“沒有到和大衍撕破臉的時候?”
白玉香怔了一下,眼神饒有興趣了起來,但同時,也有著一絲驚喜。
因為,這足以證明了李辰的某些真實想法。
而以他這樣的人,喜怒不形於色,是從不會輕易說出心中的想法的。
如果,他真的這樣說了,那就意味著,他已經開始將她真真正正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對自己的女人,又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你是說……啊哈,辰辰,好樣的,哈哈,我沒看錯你,原來,你真的和我心裡想的事情一模一樣啊。
我以前還覺得很憤怒,你明明有那個本事,為什麼還要這樣慫?
現在……嘖嘖嘖,來,啵一個!”
白玉香越想越是欣喜若狂,一方麵是因李辰信任的欣喜,另外一方麵,卻是因為李辰與她心中的某些想法不謀而合的驚喜。
抱著李辰的脖頸,烈焰紅唇狠狠地在他腦門上啄了好多下!
“你乾什麼?弄我一腦門子粥粒子。”
李辰哭笑不得,卻隻能搖晃著腦袋躲閃,不敢站起來。
因為白玉香正摟著他的脖子不撒手呢,如果他一站起來躲閃,很容易將白玉香帶到地上去。
她的傷還沒有好利落,李辰也隻能任憑她放肆一下。
“大不大?”白玉香突然間摟著他的脖子,笑嘻嘻地問道。
“什麼?”李辰一怔。
“你摸了半天了,還不知道摸啥呢?”白玉香眼兒媚媚地看著他。
李辰一低頭,一陣無語,他隻是為了“抵擋”白玉香的“進攻”,無意中伸手抵擋,卻擋在了某些重要位置上。
“你能不能彆這麼瘋啊你?”
李辰搖頭無語地道,解開她的手,將她放回到了床上去。
“辰辰,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打下了濁河南岸,驅逐了西胡,到時候就要直麵大衍了,對吧?”
白玉香問道。
“是。”李辰點頭,坐得離她遠一點兒,生怕她再發瘋。
其實發瘋不重要,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對著自己的時候“發瘋”呢。
可重要的是……場合有些不太對嘛。
“我們已經打下了半個半境,如果再將濁河以南、黃江以北的半個北境再打下來,永康那邊肯定會坐不住了。
到時候,波詭雲譎,形勢就未必如現在這般了。
甚至,不排除他們用王爺來威脅我們。
就算不這樣,他們直接出兵北境,然後驅逐我們,進行所謂的收複失地,我們又如何?
給,當然不甘心。
但不給,那就要提前撕破臉了。”
李辰緩緩地道。
“對,你說得沒錯。尤其是,現在我們看似兵鋒強盛,實則根基不穩,寒北其實並沒完全收入囊中,畢竟,名義上還有鎮北王府,還有寒武郡主梁紅玉,無論如何,梁紅玉姓梁。
而這半個北境,才應該是真真正正屬於我們的,但現在剛剛開始經略,還要一些時間才能完全打下根基。
在這種情況下,確實需要再緩一緩,等我們立足紮穩根基之後再說。
現在,有半個北境隔著,他們想乾什麼也鞭長莫及!”
白玉香思忖了一下,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