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梁紅雯一腳便開了其中一個敢攔她的小太監,蠻橫霸道地跑過去搬開了門栓,推開宮門,跑了出去,所有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卻無人敢攔——畢竟,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敢攔九公主的,都要被打個半死。
“你們幾個,快跟上九公主啊,如果她真出了什麼事情,咱們全都要腦袋不保啊。”
值守的太監頭子尖聲尖氣地叫道。
於是,幾個侍衛匆匆忙忙地跟了出去。
“唉,這位活祖宗啊,可真是要了咱家的命了……”
太監頭子唉聲歎氣地道。
梁紅雯輕車熟路,徑直跑了出去,正好有一輛采買的車子要入宮,梁紅雯直接將讓那幾個小太監將東西搬下車去,隨後上了車子,要趕車的那個太監馬上轉向,去永康府。
那個太監也不敢不從,隻能苦著臉,身後小跑跟著幾個宮中的侍衛,向著永康府而去。
……
永康府衙。
因為永康屬於京城,所以稱為府,雖然同樣是管理一州的權限,卻是比地方上的知州大兩級,這裡的主官也不叫知州,而是叫知永康府事,簡稱知府,也有著上朝的權利。
此刻,府衙深處,知府馮正修正坐在公廳辦公室,也可稱為廳事)中,手捂著一杯熱茶,與對麵的一個眸若朗星、臉如冠玉的年輕男子在說話。
那個年輕男子二十四五歲的年紀,長得當真是一表人才,正是今年的新科狀元,陳世美。
人如其名,這樣的樣貌,倒確實是能美上一世。
新科狀元,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之時,尤其是,他還被授予昭文館著作郎,並且直接外放永康府簽判相當於知府助理吧),隻要滿三年合格,做為徐陽的門生,他就可以直接回到東府任職了,甚至於,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宰相。
並且,徐陽對他可真是百般照應,按照道理來講,他應該是外放下麵的某個大州任州簽判的,但實際上並沒有,而是直放在了京城永康府,這種外放那就隻是名義上的外放了,實際上還是相當於在京中任職,更便於和京官們溝通聯絡感情,也可以時常在一群大人物眼前晃,讓他們見識到自己的能力才學,更便於未來的升遷。
這種照拂,那可不是普通人能享受到的了。
所以,就算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簽判,而知府馮正修那可是正三品的朝廷要員,卻依舊不敢有任何怠慢,始終是客客氣氣,待若同級。
兩個人已經忙了半天了,終於可以閒下來敘敘話了,馮正修捂著茶杯笑問道,“世美,你真不愧是新科狀元郎啊,無論多難的事情,在你麵前仿佛都是那種簡單輕鬆,有你這個得力的助手在,本知府的壓力可是減輕了不少呢。”
“大人過譽了,下官隻是恪儘職守,做好分內之事罷了。倒是大人胸襟廣博,放權於下官,讓下官能學習到太多太多的東西,下官感激不儘!”
陳世美笑道。
說到這裡,他左右看看,並沒有人,他站起來,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紙包,打開來,放於桌上。
那是一塊並不大的硯台,四四方方,極為漂亮。
“世美,這是何意啊?”
馮正修一怔問道。
“大人書法曾經冠絕京師,名揚天下。下官是想懇求知府大人賜墨寶一副,懸於家中,臨摹學習。這塊小小硯台,權當做易換大人墨寶之物,還請大人成全!”
陳世美笑道。
“你這年輕人,倒真是勤奮好學啊,不過,這……噝,居然是塊端硯?”馮正修拿起了硯台來,細細看去,登時眼角眉梢都是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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