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夫站在城頭上,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剛要說話,無巧不巧,一隻斷手橫空飛過了城頭,“吧唧”一下就拍在了他的嘴上,好像是淩空中有人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吳文夫大叫一聲,胡亂地將那隻斷手打開,抹著嘴巴,一陣又一陣地惡心,天旋地轉,直接就昏了過去。
“吳大人這風骨,有些弱啊。”
白玉香搖頭一笑,已經持起了銀槍,帶著人殺下了城頭去。
剛才那場大爆炸,是她讓人將帶來的新型火藥直接埋在了地下,隔一段埋一段,並且上麵覆蓋著的除了石板之外全都是碎石子,最大限度地保證了濺射殺傷。
這一波大爆炸下來,直接就給白萬喜的部隊造成了重大的殺傷,至少有兩千多人當場喪命,有還有兩千多傷殘人士,城內外瞬間肅清一大片。
剩下的人,全都恐懼地叫喊著,不顧一切地轉頭向著城外奔了出去。
開玩笑,這種情況下誰還敢往城裡跑啊?萬一還有爆炸等著他們,那不純純地找死嗎?
白萬喜剛才離得太近,也被巨大的氣浪掀飛了出去,坐在城外的地上,兀自有些暈頭漲腦,現在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這是什麼武器?怎麼這般恐怖?
但還沒等他想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如雷的馬蹄聲已經響徹天宇,就看見,城外多股騎兵,如風似電,飛馳而來。
馬如疾風、人似蛟龍,那些戰士手持著一柄柄弧度誇張的彎刀,一刀又一刀,將他們的那些戰士砍殺掉,如宰豬羊,他們如秋風掃落葉般,不斷地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人命。
“這,這絕對不是府兵,而是玉龍河子鐵騎。
天哪,我又上當了,好一個李辰,居然偷梁換柱,把那些破爛府兵帶走了,留下的一萬人馬,居然是他最精銳的玉龍河鐵騎。
該死,該死啊!”
白萬喜這一刻終於反應了過來,上了個惡當,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人的名、樹的影,白萬喜再清楚不過,自己剩下的這些人馬,怎麼可能是精銳到令人發指的玉龍河鐵騎的對手?
那可是縱橫天下、殺敗了鄂金、打穿了遠北、橫掃中原的玉龍河鐵騎啊。
他狂吃一驚之下,不顧一切,翻身上馬,帶了幾名親衛,就要狼狽而逃。
可就在這時,身後卻響起了一個女子高亢的笑聲來。
“白萬喜,白將軍,現在,你還想走嗎?一切,都已經晚了!”
下一刻,身後的白玉香已經縱著那匹李辰留給她的夜照獅子,風馳電掣般追到了他的身後,“白萬喜,你這勾結外敵的反狗,看槍!”
白玉香一槍刺來。
白萬喜倒也有幾分驍勇,揮刀擋格,居然連擋白玉香三槍。
“倒也有幾分本事,那就,來吧!”白玉香大笑道,眼看已經臨近身前,突然間在馬上一個大旋身,手中長槍翻挑如銀龍鬨海,劃過了道道令人目眩的精光。
白萬喜再擋兩槍,實在擋不住那長江大河一般的攻擊,最後一槍,被突然間一個蹬裡藏身由下向上突刺的白玉香,一槍從戰馬肚子斜挑刺向上,居然穿透了馬身後再次紮穿了他的大腿。
“起!”白玉香重新上鞍,借著馬力,狠狠地一挑……
沒挑動。
隻是將慘嚎著的白萬喜連同那匹戰馬硬生生彆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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