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站在城頭之上,望著徒河城內的一片慘烈景象,忍不住咂了咂嘴。
這就是曹魏三大毒士的含金量吧。
他們隻是沿著小淩河而下,順路拆了這麼一兩座的河堤,結果等他們來到這徒河城前已然變成了一片汪洋。
此城,不費吹灰之力。
當然這城池內的烏桓那也是彆想活了。
“文和先生,看來這蹋頓並未在徒河。”夏侯淵頗為小心翼翼的看向賈詡。
他很謹慎。
賈文和淡定的揮了揮手,左手輕撫細髯,發出一聲輕笑。
“妙才將軍稍安,來之前詡就已經猜測到了,這位烏桓首領並未在此城。”
“之所以水淹之策攻破此城,無非是想給這遼東屬國境內的諸多城池上一上強度罷了。”
瞧瞧,瞧瞧踏馬的什麼叫喪心病狂!
“而且,據詡之見,這位單於頭領怕是也未在陽樂。此人如今應當藏匿在遼東屬國之內。”
“自遼東屬國北上,亦或東進即可進入遼東郡。自東北而上則可入玄菟。若是那位單於不傻,現在定蘭藏匿於遼東屬國之內。”
“此地雖小,卻也有幾座大城。徒河以北,賓徒;治所,昌黎;以及東北角的險瀆。”
“如今我軍以水淹之策破此城,賓徒,甚至昌黎定然會儘早知曉!若那位單於還在這兩城。一定會有馬腳露出。”
“若是仍保持常態,那咱們可就得繞個遠了。”
賈詡頭腦極為清晰,三言兩語之間便將那位蹋頓單於的下落推測而出。
哪怕是不在遼東屬國之內,也在遼東亦或者玄菟郡。
最起碼這次的蹋頓單於並未徑直北上跑路白狼山。
“我等隻需按部就班,完成此次主公北征之目的,蹋頓單於絕無幸存之理。”
經過賈詡這麼一分析,夏侯淵的腦袋頓時感覺清澈了許多。
然後悠悠的歎了一口氣,果然武將就是武將。
最起碼他這種武將還是彆尋思客串文臣了,玩兒不起,腦子玩兒不起。
你今天就算打死他,他夏侯妙才也不可能想出這麼多的東西,還不如讓他在奔襲千裡去砍人呢。
砍人才是他所擅長的。
“全憑文和先生吩咐。”
“妙才將軍不用如此,我等均是求臻至交好友又同效力於主公麾下,應該也是好友。”賈詡賈文和輕笑兩聲回道。
夏侯淵是什麼人?曹操麾下親族之中最為倚重的大將之一。能與夏侯淵交好,這才是正道。
尤其是對於身為老硬幣的賈詡而言。
夏侯淵聞言嘿嘿一樂,巧了,他也是這麼想的。雖然他腦子不好使,但這並不代表他在人情世故這一方麵也不行。
“待到咱們回到鄴城,淵請客。”
“好,正巧,某那兒還有上次求臻所贈虎骨酒呢。”
兩個油膩中年老男人對視一眼,嘿嘿一樂,隻不過他們臉上的笑容有些莫名的相似。
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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