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某在想,在這十幾日內,綿竹關內會不會有人前來投降呢?”
“說不準,後麵來的那幾個劉璋麾下文臣,某看著都不像是什麼老實人,一個個的心眼子多的很!尤其是那黃權王累,某沒來益州之前就聽說過這倆人的不對付了。”
眾人嘰嘰喳喳的開口討論,法正和張鬆作為劉璋麾下曾經的文臣也是有著相當的發言權的。
“其實,就跟軍師說的一樣,劉璋麾下目前除去那秦宓劉巴之外,其他人沒得什麼必要性。”
“孝直說的沒錯,這綿竹關內的守將投降不投降的都沒什麼意義,沒有什麼值得重視的地方。”
張鬆默默頷首,他醜,他在益州的時候日子不好過,雖然也當上了益州彆駕,可都是他張鬆幾乎拿命換來的!
那是拿著實打實的功勞換來的,即便如此,還有人因為他的樣貌小看他。
比如黃權,王累。
如果可以的話,張鬆甚至想要親手將這兩人送走。
“那就等著過些日子破了綿竹關算了,沒得什麼用處!”
“正兒八經的人才還在成都等著咱們呢,若是因為一個綿竹關就耽誤的時間太久了也沒什麼意思。”
是夜,有消息送入大營。
曹操連忙召集人手齊聚於大帳之內,眾人開始加班加點。
“你們說,這劉璝此次的投降信,會不會是請君入甕?”
“如今棉竹關雖然說是必破無疑,但萬一他們打算借此引誘我等入關進行擊殺呢?”
“畢竟,董和王累幾人也算是謀士了,某覺的今晚傳來的消息有些蹊蹺。”
老曹一臉謹慎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他本就多疑,隻不過如今的曹老板倒是不會將這多疑放在自己人身上,當然,你要說是敵人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曹老板那多疑的性格絕對絕對跑不掉。
眾人將信件一一傳閱,並未有人馬上開口。
‘依鬆之間,這筆記倒是確實出自於劉璝之手,他的筆跡鬆還是記得的。’張鬆起身開口,說出來他知道的消息,從而給眾人提供一個基礎的判斷依據。
“正,也可作證。”
法正同樣起身回應道。
“子喬,孝直,你們兩人對於劉璝好歹有些熟悉,依汝等之見,此次劉璝的這投降信件,是否有詐?”
曹老板看向張鬆法正問道,他們倆算是益州本土的帶路黨了,他們二人的意見還是很有參考性的。
張鬆法正齊齊搖頭。
“主公,劉璝此人本就是劉璋族親,不可信。”
“然也,既然我等遲早能拿下綿竹關,何須在意此人投降之意的真假呢?不如屆時攻破綿竹關,親自去問問。”
“主公,子喬,孝直二人所言沒錯,我等如今確實無需冒風險。”
“沒錯,此計風險甚大,且於我等而言並無多少額外收益,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堪稱雞肋!”
楊修麵色嚴肅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那雞肋都從他嘴裡蹦了出來。
唐老爺一樂,這也算是個小小的名場麵了吧?哈哈!
“求臻,彆樂了,說說你的看法。”
見到眾人都如此所言,曹老板心中踏實不少,嗯,不是他曹孟德馬後炮,他收到信件,看完後的第一個反應也是如此。
不去搭理!
風險大,利潤卻少,坑爹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