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勿憂,顯早已安排完畢!’
“求臻最棒了!”
翁婿二人眨眨眼,便打出了交流的信號,旋即,曹老板臉色一紅,佯裝不勝酒力,在許褚典韋的陪伴下離開了政事廳。
——
待到曹老板來到他家賢婿為他準備好的府邸,推開某處臥房的門之後,映入他眼簾的是一清減瘦削的女子。
並無傾國色,眉如遠山含黛,鼻梁挺拔中透著一絲孤倔。
皮膚透著清冷的白調,唇色極淡,好似褪色的芍藥花瓣。
讓人一眼望去,便有些心疼。
身量修長挺拔,卻因寡居清減,裹在素絹深衣中如竹枝覆雪。
更有韻味。
不過,卻也更令曹孟德心疼就是。
當然,也更讓曹某人心中起了徹底收服之意。
“未亡人劉氏見過魏王!”
吳莧起身行禮,聲音柔和清脆,好似琉璃一般惹人憐愛。
顯然,吳莧也知道了自己日後的結局,不過,她並不打算拒絕。
或許,依靠著曹操,才是她的好歸宿罷了。
“無妨,起身就好。”
曹老板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將吳莧扶起,他並不是什麼粗魯的性子,既然打定了主意,那他可就要開始做攻略了。
太過粗魯殘暴未免無趣。
“某知曉你為劉瑁之妻,曹某今日所來想來你也清楚。”
“不過,曹某並非那強人所難之人,若能得,便得,得不到,某看在吳懿的麵子上,也能保汝一生富貴,某為魏王,不介意多養一口人就是。”
曹老板坐在榻上,這話說的那叫一個有底氣。
他當然不介意多養一人,畢竟,他麾下養著上百萬的人呢,財大氣粗。
吳莧抬頭看向曹操,雙眸在燈火照耀下好似琉璃一般的物件,清冷又透亮。
“未亡人劉氏想知何人害前夫性命?”
你瞧,沒傻子的。
當真是沒得傻子。
曹老板咧嘴笑笑,“子遠並未告訴你?”
“家兄並未告知,許是有他自己思量,不過如今曹公已然拿下成都,想來劉璋勢力已然如雪消融,如今的妾身應當能知曉一二。”
“倒是個聰明的,劉璋。”
吳莧雙拳死死攥緊,清冷的白皮下有青筋鼓動,顯然,她心中也早就知曉了答案。
隻不過如今是經由曹操之口確認罷了。
“妾身感謝魏王。”
“勿要客氣,如今汝已經知曉何人殺害劉瑁,欲如何?”
吳莧淒苦一笑,搖搖頭,“妾身手無縛雞之力,又能如何?”
“某願替夫人摘了劉璋之首,如何?”
......
“妾身身無長物,願僅以此身皮囊侍奉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