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哥哥~”康令頤順勢癱在他懷中,絲綢睡裙滑落露出半截雪白的肩頭,指尖繞著他胸前的銀鏈輕輕搖晃,“我哪有欺負你嘛……”她仰起臉時眼尾丹蔻豔麗如焰,睫毛在暖光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
蕭夙朝喉結滾動,掌心貼著她的孕肚輕輕摩挲,龍紋腰帶泛起溫柔的光暈:“還學會撒嬌了?”他低頭咬住她耳垂,嗓音沙啞得像浸了蜜,“朕愛死你這副模樣了……等寶貝女兒出生,朕要把你們母女倆都寵上天。”
“哼,你求婚時也是這麼說的。”康令頤突然撐起身子,發間珍珠流蘇晃出細碎光芒,“說什麼‘日月為證,山河為媒’,結果呢?謝硯之帶壞孩子你第一個跳腳,我不過說了兩句公道話,你就——”她突然伸手戳向他胸口的龍紋刺青,“所以啊,寶貝,你父皇的話聽一半就好,彆信太滿。”
蕭夙朝抓住她搗亂的手按在唇邊輕吻,眼底泛起無奈又寵溺的笑意:“朕在你心裡就這麼不靠譜?”他忽然翻身將人圈在身下,龍紋腰帶化作細密金網籠罩四周,“看來得讓皇後好好記起,當初是誰在漫天流螢下跪著求你嫁……”
“打住!”康令頤紅著臉捂住他的嘴,卻被他含住指尖輕輕一吮,“我要睡了!”她慌亂地縮進被窩,隻露出半張泛著紅暈的臉,“還有,千萬彆讓女兒跟謝硯之他們混在一起,那群小崽子天天闖禍!”
蕭夙朝輕笑一聲,利落地褪去外袍躺進被窩,長臂攬住她的腰將人嚴嚴實實圈在懷中。龍紋腰帶自動滑落床邊,化作柔軟的地毯鋪在地板上。他仔細掖好被角,鼻尖蹭過她發頂,在她耳畔落下溫熱的氣息:“睡吧,朕在。”窗外的月光透過紗簾灑進來,為相擁的兩人鍍上一層朦朧的銀邊,屋內隻剩下彼此綿長的呼吸聲交織纏繞。
雕花大門被猛地撞開,清晨的陽光斜斜切進廊道,蕭夙朝抱著康令頤疾步如飛,龍紋腰帶在他身後化作金芒流光。還未到產房,葉望舒壓抑的痛呼聲已穿透層層門板,康令頤在他懷中掙紮:"放我下來!顧修寒!現在怎麼樣?"
顧修寒正攥著產房門縫擠出的消毒簾,鏡片蒙著水霧,印著卡通貓咪的圍裙沾著幾處褶皺。他轉頭時發絲淩亂,指尖還捏著半根未拆封的巧克力:"姐你慢點!"見康令頤挺著八個月的孕肚要往前衝,連忙伸手虛攔,"醫生說順產半個多小時了,現在才開兩指!"他喉結滾動,望向產房的眼神滿是心疼,"舒兒最怕疼了..."
蕭夙朝將康令頤穩穩放下,龍紋腰帶立刻化作軟墊墊在她腳下。帝王的銀甲護腕微微發燙,抬手擋住走廊刺眼的頂燈:"令頤,你慢點!"他看著妻子三步並作兩步往前挪的模樣,又氣又急,"一個懷孕八個月的女人,怎麼走得跟飛似的?"
"彆管我!"康令頤揮開他的手,絲綢睡裙掃過廊邊扶手,發間珍珠流蘇隨著動作劇烈搖晃。她貼緊產房門縫,卻被蕭夙朝一把拽回懷裡。
"顧修寒,你在這兒守著。"蕭夙朝攬住妻子的腰,龍紋腰帶悄然纏上她腕間,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令頤,產檢不能耽擱。"他低頭時,瞥見妻子泛紅的眼眶,語氣軟了下來,"小帝姬也該聽聽胎心了..."
顧修寒攥緊手中的巧克力,鏡片閃過冷光:"放心!"產房內又傳來一聲悶哼,他猛地轉身,龍紋腰帶瞬間化作利刃割斷礙事的門簾,"舒兒!我在!"厚重的金屬門轟然關閉,將焦灼與心疼都鎖進了那方天地。
四個小時後,康令頤扶著腰走出產檢室,天鵝絨披肩滑落肩頭,露出孕肚繃起的淡青色紋路。蕭夙朝立刻上前托住她手肘,龍紋腰帶自動卷來軟墊墊在她後腰,卻換來一記嗔怪的眼風:"蕭夙朝,你女兒跟你一樣是頭倔驢!"她晃了晃手中的彩超單,"醫生讓她轉個身配合檢查,硬是拿小腳丫踹探頭。"
"隨朕的性子。"蕭夙朝低笑,指尖擦過她汗濕的鬢角,將保溫杯遞到她唇邊,"喝點溫水緩緩。咱們去看看舒兒?"話音未落,產房方向傳來此起彼伏的歡呼,護士抱著繈褓疾步而出,粉色繈褓上繡著的銀線鳳凰在日光下泛著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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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女兒!"護士話音剛落,滿臉疲憊的顧修寒已撞開產房大門,白大褂下擺沾著幾處消毒水痕跡。他顧不上推滑到鼻尖的眼鏡,徑直衝向病床:"我老婆怎麼樣?"見護士欲遞來嬰兒,他伸手擋住,"彆把孩子給我!我要先推我老婆進病房!"
"大人孩子都平安。"護士無奈地笑了笑,轉頭將繈褓遞給一旁西裝筆挺的蕭夙朝,"要不您先抱抱?"
蕭夙朝挑眉,龍紋腰帶悄然化作金縷纏上繈褓邊緣。他小心翼翼托住嬰兒的小腦袋,卻聽見康令頤突然輕呼一聲。孕肚在絲綢睡裙下劇烈起伏,像是有小拳頭在不安分地踢動:"你的兩個女兒吃醋了?"她嗔怪地瞪向丈夫,"抱著彆人家孩子,都不看自己的小帝姬。"
"分明是隨了皇後的醋壇子脾氣。"蕭夙朝低笑著俯身,溫熱的氣息拂過她隆起的小腹,"莫鬨,等你出生,父皇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你。"話音未落,懷中的小嬰兒突然咿呀學語,粉雕玉琢的小手抓住了他胸前的龍紋吊墜。
病房內,葉望舒靠在雪白的枕頭上,蒼白的臉上泛起笑意。康令頤緩緩走近,珍珠發簪隨著動作輕晃:"辛苦了舒兒。"她伸手撫摸嬰兒細軟的胎發,孕肚又傳來一陣胎動,"瞧,你妹妹在跟小侄女打招呼呢。"
顧修寒急忙搬來軟墊讓康令頤坐下,鏡片後的目光滿是關切:"姐,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有半個多月。"康令頤接過他遞來的溫水,目光落在繈褓上,"倒是你們——"她看向嬰兒腕間繞著的銀絲手鏈,"小侄女有名字了嗎?"
蕭夙朝單手抱著嬰兒,另一隻手覆上康令頤的孕肚。龍紋腰帶同時纏繞住兩個孩子,化作流光在她們指尖流轉,仿佛提前係上了姐妹間的羈絆。
陽光斜斜穿過病房的百葉窗,在嬰兒粉嫩的小臉上投下細碎光影。顧修寒望著蕭夙朝懷中的女兒,喉結滾動著,聲音發顫:"還沒來得及取名字,朝哥,你幫我想一個?"他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病床扶手,上麵還留著方才抓握時的汗漬。
蕭夙朝垂眸凝視繈褓裡的小人兒,龍紋腰帶在腕間輕輕顫動。窗外的風卷著銀杏葉掠過玻璃,他忽然開口:"叫顧閱錦。"聲音低沉如琴音,"閱讀的閱,錦繡的錦。"
"音樂的樂?"顧修寒疑惑地抬頭,鏡片閃過一道光。
"是飽讀詩書的閱。"蕭夙朝將嬰兒托高幾分,讓她能看到父親的臉,龍紋腰帶化作金線纏繞在她手腕,"承歡膝下,父母相伴,日後賞儘世間繁華。"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要抱抱你女兒?"
顧修寒的手劇烈顫抖著,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小嬰兒突然抓住他垂落的領帶,發出清亮的咿呀聲。"好,好名字..."他聲音哽咽,低頭在女兒發頂落下一吻,"以後你就是本王的錦兒。"
蕭夙朝望著這溫馨的一幕,袍袖間暗紋流轉:"朕這兩天便擬個封號,該封個郡主。"
康令頤突然伸手戳了戳他腰側,絲綢睡裙下的孕肚輕輕晃動:"想什麼想,就叫錦知。"她鳳目含笑,"錦繡年華,知書達理,多好。"
蕭夙朝低頭與她對視,龍紋腰帶自動纏上她的指尖,化作一枚小巧的金戒:"聽皇後的。"他轉頭看向抱著女兒傻笑的顧修寒,"就叫錦知郡主。"窗外的陽光正好,將三個身影鍍上一層溫暖的光暈,空氣中彌漫著新生的喜悅與綿長的溫情。
康令頤的指尖輕輕拂過錦知柔軟的胎發,天鵝絨披肩滑落露出精致的鎖骨。她抬眸看向守在病床邊的顧修寒,鳳目裡掠過一絲擔憂:"修寒,錦知出生的消息,跟你顧家說了嗎?"
顧修寒渾身一僵,鏡片後的目光瞬間冷如寒潭。他下意識將女兒往懷裡帶了帶,龍紋腰帶在腰間泛起警惕的幽光:"那群豺狼虎豹..."他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等舒兒徹底養好身體,我再去算賬。"
"砰!"病房門被重重踹開,謝硯之頂著一頭亂發撞進來,西裝外套歪歪斜斜地掛在肩頭,領帶還纏著半截沒拆封的巧克力。祁司禮單手插兜跟在後麵,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被扯亂的袖口,皮鞋尖還沾著幾片銀杏葉。
"蕭老大!我來了!"謝硯之扯著領帶衝到床邊,"跑了五條街買嬰兒禮盒,累死我了!"他探著腦袋張望,"快說,是帶把的還是小棉襖?"
"女兒。"顧修寒側身擋住謝硯之的視線,龍紋腰帶化作鎖鏈虛影橫在胸前。
"謝叔叔抱抱!"謝硯之張開雙臂就要撲過去,卻被顧修寒一腳踹在小腿肚上。
"滾!洗手去!"顧修寒冷著臉,鏡片閃過危險的反光,"爪子沒消毒彆碰我女兒!"
康令頤輕笑出聲,絲綢睡裙下的孕肚突然劇烈起伏。她低呼一聲,錦知也跟著咿呀學語。蕭夙朝立刻上前半跪在地,掌心貼住妻子隆起的小腹,龍紋腰帶化作溫柔的金網將兩人籠罩:"吃醋了?小醋壇子,隨朕。"他低頭在孕肚上落下一吻,聲音哄得愈發輕柔。
"知道就好。"康令頤白了他一眼,指尖卻不自覺纏上他的衣袖。
蕭夙朝將耳朵貼在妻子腹部,嘴角勾起寵溺的弧度:"念棠乖,父皇在呢。"他伸手捏了捏錦知的小腳丫,"咱不吃閱錦姐姐的醋,等你出生,父皇把東海龍宮裡最漂亮的小金鎖都取來給你..."屋內,兩個孩子的"互動"惹得眾人忍俊不禁,龍紋腰帶的光芒與窗外的晚霞交織,將溫馨的氣息渲染得愈發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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