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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蕭夙朝話鋒一轉,眼神變得有些銳利,“你說說,我這是酒店區內不對外開放的彆墅,安保措施嚴格,誰讓你昨天晚上訂外賣的時候填我的手機號?結果外賣小哥一個電話打過來,我還得橫跨十公裡去前台給你拿外賣。你說說,你這叫什麼事兒?”蕭夙朝說著,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顧修寒聽了,立刻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他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說道:“你這兒不讓送外賣進來,我這也是沒辦法啊。而且我看你房間離門口最近,想著讓你去拿一下也比較方便。我這不是一時糊塗嘛,你大人有大量,就彆跟我計較了。”顧修寒一邊說著,一邊用討好的眼神看著蕭夙朝,希望能得到他的諒解。
蕭夙朝聽聞顧修寒那番無理說辭,頓時劍眉一蹙,眼中閃過一抹銳利的不悅,從鼻腔中重重地冷哼一聲,聲若沉雷般說道:“朕房間離得近,竟成了你肆意差遣朕的借口?你這算盤打得倒是響亮!”他挺直了修長的身軀,衣袂隨著動作微微飄動,周身散發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嚴。目光如炬,直直地逼視著顧修寒,好似要將他的心思看穿,語氣冷冽且決絕:“若這要求出自令頤,朕定當二話不說,滿心歡喜地奔赴,可你,哼,彆癡心妄想!”
顧修寒被蕭夙朝這一番毫不留情的斥責,說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恰似調色盤打翻。但他那愛耍嘴皮子的性子怎會輕易服軟,眼睛滴溜一轉,狡黠之色一閃而過,嘴角猛地一勾,扯著嗓子高聲叫嚷:“行啊,蕭夙朝,你就這麼絕情!”他猛地轉向康令頤,臉上瞬間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那模樣就像一隻急於邀功的小狗。語氣故作輕快,還帶著幾分誇張的表演:“令頤,你瞧瞧他這副冷冰冰的模樣,哪有一點真心追人的誠意?彆讓他追你了!以你的傾世容顏與聰慧才情,值得更好的。我保證,給你找一個比他貼心百倍、懂你千倍的如意郎君!”說罷,還挑釁似的朝蕭夙朝揚了揚下巴,眼神中滿是戲謔。
蕭夙朝一聽這話,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急了眼。他一步跨上前,身形矯健,帶起一陣微風,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關節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大聲反駁道:“顧修寒,你這是在開哪門子的國際玩笑!”他轉過頭,望向康令頤的刹那,眼神瞬間如同春日暖陽,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周遭的空氣仿佛都變得柔和,他深情地凝視著她,仿佛世間萬物都已虛化,唯有她是那最璀璨的存在:“朕費儘千辛萬苦,日夜輾轉思量,才好不容易讓令頤鼓起勇氣,嘗試著放下過去那些沉痛的傷疤,重新敞開心扉,接納感情,給我一個靠近她的機會。這份珍貴無比的心意,恰似稀世珍寶,你怎能如此輕慢,妄圖肆意破壞!”
顧修寒卻依舊像個頑劣的孩童,不依不饒。他梗著脖子,那架勢仿佛要與蕭夙朝一爭高下,雙手叉腰,擺出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大聲嚷嚷道:“錯了,不是你是我!若不是我之前在令頤麵前苦口婆心,說了那麼多你的好話,替你遮遮掩掩、各種打掩護,你以為你能這麼順風順水地取得令頤的信任?你能有如今和令頤相處的機會,那全是仰仗我的功勞!沒有我從中斡旋,你怕是連令頤的衣角都碰不著!”他一邊說著,一邊得意洋洋地揚起下巴,胸脯挺得高高的,仿佛自己真成了這段感情的第一大功臣,眼神中閃爍著邀功的光芒。
而此時,一旁的康令頤瞅見他倆爭得麵紅耳赤,其他人也都忙著看戲,眼神裡滿是興致勃勃,沒人留意到自己。她心中一動,鬼使神差般,毫不猶豫地伸手抓起一旁桌上擺放的紅酒。那瓶紅酒在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宛如一顆被封印的紅寶石。她動作敏捷,修長的手指握住瓶身,輕輕一擰,軟木塞“噗”的一聲彈出,酒香瞬間彌漫開來。
可還沒等她將酒杯送到唇邊,眼疾手快的淩初染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紅酒瓶。淩初染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焦急與責備:“康令頤,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你的身體狀況還沒完全恢複,酒精會刺激你的,你怎麼能這麼任性!”
康令頤被抓了個現行,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鎮定下來。她輕咬下唇,眼神中帶著一絲無辜,像隻犯錯的小貓般輕拽著蕭夙朝的袖口,聲音軟糯:“我就喝了一口,真的,就小小一口。”她微微仰起頭,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蕭夙朝,希望能得到他的諒解。
蕭夙朝看著她那副模樣,心中又心疼又無奈。他輕輕握住康令頤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溫柔地摩挲著,輕聲哄道:“不行啊,寶貝兒。咱知道你就喝了一口,可酒這東西,哪怕一口,對你現在的身體也不好。喝多了,待會兒該難受了。咱們不喝了,好不好?要是想喝點什麼,我讓人給你準備鮮榨的果汁,又甜又健康。”他的眼神裡滿是關切與寵溺,仿佛在說,隻要是為了她好,什麼都願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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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初染瞧著康令頤那副執意要喝酒的模樣,隻覺一股怒火“噌”地從腳底直躥上腦門,胸腔裡的肺都快被氣炸了。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平日裡溫婉的麵容此刻布滿了寒霜,語氣中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你今天下午逛完就立刻回去,不對,現在就給我回禦叱瓏宮!沒得商量!”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十足的強硬與焦急。
康令頤原本還帶著幾分撒嬌的嬌俏模樣,一聽淩初染這話,臉色瞬間一冷,眼神中閃過一抹銳利的寒芒,整個人的氣質瞬間切換回那令人敬畏的冷豔霸氣。她微微仰起頭,身姿挺拔如鬆,散發著與生俱來的王者威嚴。聲音不高,卻透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行啊,淩初染,幾日不見,膽子見長,竟敢命令朕了?”她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目光如刀般直直地盯著淩初染,“實在不行,藥王穀新進的那批稀有藥材,改在繁星帝宮種著得了。左右你藥王穀能有今日的輝煌,都是朕一手捧起來的。你覺得,如何?”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仿佛在提醒淩初染,誰才是真正掌握生殺大權的人。
淩初染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下,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她深知康令頤的脾氣,若是真的觸怒了她,這後果不堪設想。藥王穀能有如今在醫藥界的崇高地位,確實離不開康令頤的大力扶持。若是因為自己的莽撞,讓那批珍貴的稀有藥材被轉走,藥王穀的損失可就大了。她連忙收起剛才的強硬態度,語氣瞬間軟了下來,帶著幾分討好與哀求:“不怎麼樣,女帝,陛下,是我失言了。您大人有大量,彆跟我一般見識。您千萬彆喝酒了,您的身體重要啊。”
康令頤聽到淩初染服軟,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她輕輕挑眉,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成交。既然如此,這酒就收下去吧。”說罷,她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一旁的傭人將酒撤下。傭人們見狀,連忙小心翼翼地將桌上的酒一一端走,整個房間裡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剛才的劍拔弩張似乎隨著酒的撤去,漸漸消散了。
在那酒被穩穩撤下之後,房間裡原本緊繃如弦的空氣,仿若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瞬間鬆開,變得輕快而舒暢。淩初染暗自長舒一口氣,可內心深處,仍像揣了隻小兔子般忐忑不安。她不住地尋思,自己剛才那般衝動的頂撞,會不會已在康令頤心中種下不滿的種子,從此讓兩人之間生出隔閡。
懷揣著這份不安,淩初染微微側過臉龐,用眼角餘光悄悄打量著康令頤。就在她絞儘腦汁思索該如何修複關係之時,卻捕捉到康令頤嘴角那一抹若有若無、恰似春日微風般輕柔的笑意。
“好了,不逗你啦。”康令頤邁前一步,動作輕柔地拍了拍淩初染的肩膀,那語氣裡親昵的溫度瞬間回升,恰似暖陽融冰,“朕心裡明鏡似的,知道你是一心為朕好。剛剛呀,純粹是瞧你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那般有趣,沒忍住跟你開個小玩笑。”
淩初染聽聞此言,一顆高懸的心這才徹底落回原地。她佯裝生氣地嘟起嘴唇,眉眼間卻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與釋然:“陛下,您可太能折騰人了,這一下,差點沒把我魂兒給嚇飛。往後啊,您可千萬彆再這麼嚇唬我啦!”
康令頤笑著點點頭,隨即轉身麵向眾人,雙手在空中輕輕一拍,像是要開啟一場歡樂盛宴般宣布道:“行了行了,大家都彆在這兒耍寶啦!趕緊好好吃頓飯,待會兒朕帶你們出門,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報複性消費!都給朕放開了買,儘情享受這難得的快樂時光!”
時錦竹一聽這話,眼睛瞬間瞪得如同銅鈴般大,興奮之情恰似決堤的洪水,洶湧而出。她雙手緊緊交握在胸前,指節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聲音裡滿是按捺不住的激動:“哇,真的嗎?太棒啦!我早就眼巴巴地提前看好我心心念念的寶貝啦!就盼著能有這麼一天,痛痛快快地買買買!”她腦海中,那些心儀已久的漂亮服飾、精致華美的首飾,如走馬燈般飛速閃過,嘴角不受控製地上揚,綻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無比的笑容。
康令頤嘴角含笑,饒有興致地瞧著時錦竹這副迫不及待的模樣,輕輕搖了搖頭,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敢問時閣主,朕平日裡給你發的工資,都跑到哪兒去啦?瞧你這恨不得把整個商場搬回家的架勢。”話鋒一轉,她神色陡然變得嚴肅,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蕭夙朝,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容回避的探究,“還有啊,蕭夙朝,你好好給朕解釋解釋,為何要攬下青雲宗的工作?朕想聽個明白。”她微微仰起下頜,挺直腰杆,周身散發著與生俱來、讓人不由自主臣服的王者威嚴。
獨孤徽諾靜靜坐在一旁,目睹這風雲變幻的一幕,不禁微微歎了口氣,感慨的話語從唇間緩緩吐出:“哎,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啊。瞧這氣氛,恰似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他輕輕搖了搖頭,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喟歎。
顧修寒卻渾不在意,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大大咧咧地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接話道:“沒事,我旁邊這位‘仁兄’不也一樣嘛。有他陪著,我怕什麼!”說著,他還伸手用力拍了拍蕭夙朝的肩膀,那模樣,活脫脫像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
蕭夙朝被顧修寒這話氣得不輕,佯裝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劍眉高高豎起,作勢就要抬手教訓這個沒大沒小的家夥,嘴裡佯怒道:“顧修寒,你這小子,是不是皮子又癢了,找打是吧?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然而,仔細瞧去,他眼眸深處卻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顯然,不過是和顧修寒打鬨逗趣罷了。眾人見狀,頓時哄堂大笑,爽朗的笑聲在房間裡回蕩,讓整個氛圍愈發溫馨而熱鬨,仿佛之前的小小風波,不過是生活樂章裡一段俏皮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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