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燈光在套房內暈染出一片溫馨的氛圍,蕭夙朝剛將給康令頤挑選的淡粉色絲綢睡裙遞給她,正準備享受這難得的二人時光。就在這時,他放在一旁桌上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屏幕上閃爍著謝硯之的名字。
蕭夙朝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拿起手機接起。電話那頭,謝硯之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肉疼與憤怒,咬牙切齒地說道:“陛下,您可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訂您交代的東西,花了我三百多萬啊!”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仿佛那三百多萬是從他身上割下的心頭肉。
蕭夙朝原本就因為這通電話打斷了興致而心情不佳,聽到這話,不耐煩地回道:“知道了,彆吵,朕在辦正事。”他的聲音低沉且冰冷,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謝硯之卻顧不上這些,他實在無法咽下這口氣,繼續追問道:“到底給不給報銷?陛下,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希望能從蕭夙朝那裡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複。
蕭夙朝被他糾纏得有些惱火,直接爆了粗口:“報個屁。”說完,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將手機隨手扔回桌上。
一直在一旁好奇聆聽的康令頤,見蕭夙朝掛斷電話,忍不住開口問道:“訂什麼花了三百多萬?”她的眼神中滿是疑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東西能如此昂貴。
蕭夙朝的臉色愈發陰沉,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冷聲道:“你說呢?”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康令頤,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與玩味。
康令頤心中一驚,瞬間明白了蕭夙朝的意思,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還真要?”她實在難以想象,僅僅是為了這一晚,竟然要花費如此巨額的金錢在那些所謂的“吃的用的”上。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反問道:“你以為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慢朝康令頤靠近,身上散發的氣息讓康令頤感到一陣緊張。接著,他輕輕拍了拍康令頤的肩膀,命令道:“洗澡去。”他的聲音雖然溫柔,但卻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康令頤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撒嬌道:“不嘛。”她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逃避蕭夙朝那熾熱的目光和似乎已經安排好的一切。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與羞澀,臉頰因為緊張而微微泛紅。
蕭夙朝卻並沒有因為她的撒嬌而心軟,他伸出手,輕輕握住康令頤的手腕,將她往浴室的方向拉去,嘴裡低聲說道:“聽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在酒店那布置得極儘奢華的套房裡,曖昧的氣息如同一層輕紗,在空氣裡緩緩彌漫開來。柔和的燈光宛如被打翻的蜜罐,傾灑在每一寸空間,為周遭的一切鍍上了一層暖融融的光暈。
康令頤像隻受驚的小鹿,眼神中滿是不安與惶恐,雙手下意識地揪住衣角,指節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輕咬下唇,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怯生生地說道:“我不,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呀?”水汪汪的大眼睛裡,蓄滿了擔憂的淚水,一眨不眨地緊盯著蕭夙朝的臉,仿佛要從他的表情裡尋出一絲和解的希望。
蕭夙朝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如鬆,深邃的眼眸裡此刻正翻湧著複雜的情緒。聽到康令頤的話,他沒有立刻回應,隻是微微眯起雙眼,沉默了片刻,隨後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是。”這簡短的一個字,如同一塊冰冷的石頭,“咚”的一聲,重重地砸在了康令頤的心尖上。
康令頤的眼眶瞬間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仿佛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她急切地想要挽回這略顯僵持的局麵,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我錯了。”聲音裡飽含著濃濃的歉意,她微微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隨著她的抽泣微微顫抖著。
蕭夙朝看著眼前楚楚可憐的康令頤,心中原本熊熊燃燒的怒火,莫名地被一種彆樣的情愫所取代。他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靠近康令頤,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弦上。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康令頤的雙眼,那眼神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看穿,隨後,低沉而又帶著一絲蠱惑的聲音從他的薄唇中吐出:“害怕了?朕想讓你看看朕是1是0?”他的語氣裡夾雜著一絲戲謔,卻又隱隱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霸道。
康令頤的臉頰瞬間滾燙如火燒,恰似熟透了的紅蘋果。她慌亂地低下頭,不敢與蕭夙朝那熾熱的目光對視,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害怕,你是1。”
蕭夙朝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裡帶著一絲誌在必得。他緩緩伸出手,動作輕柔卻又不容拒絕,輕輕抬起康令頤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他的眼神裡燃燒著熾熱的火焰,聲音低沉而又堅定地說道:“空口無憑可不作數,要切實體會才行。朕的錢,不可能會有白花出去的可能性。”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最深處擠出來的,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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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的心跳陡然加快,像一隻慌亂的小鹿在胸口亂撞。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雙手在空中無助地揮舞著,帶著哭腔說道:“我不要,我錯了,陛下,隕哥哥。”一聲聲呼喚,飽含著哀求與撒嬌。
蕭夙朝深吸一口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某種衝動。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掙紮,隨後緩緩開口:“你乖些,兩個半小時左右就結束了。乖,你以為顧修寒今天晚上會放過舒兒?乖,朕已經忍得很難受了。”他的聲音裡,既有身為帝王的霸道,又有對心愛之人的無奈與寵溺。
康令頤眼中蓄滿了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下來。她哽咽著說道:“你說過會寵著我的,我真的知道錯了。”她的雙手緊緊攥著蕭夙朝的衣袖,仿佛那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蕭夙朝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康令頤,心中的最後一絲堅持也徹底瓦解。他一邊抬手,緩緩摘掉手上象征著權力與地位的戒指,以及那塊價值連城的手表,動作優雅而又從容,一邊輕聲哄道:“可朕的寶貝兒今天讓朕生氣了對不對,朕輕點好不好?”他的眼神裡滿是溫柔與憐惜,仿佛剛剛那個強勢霸道的人不是他。
康令頤抽抽噎噎地抬起頭,眼中還殘留著淚花,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期待問道:“真的?”
蕭夙朝鄭重地點點頭,眼神堅定而又溫柔:“真的,放心沒人打擾。”他伸出手,輕輕為康令頤拭去臉頰上的淚水,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緊接著,蕭夙朝微微彎下腰,在康令頤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如同春風拂過花朵。他的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的暖陽:“乖,你去洗澡,朕給你拆蟹剝蝦。朕會輕。”他的話語裡,滿是對康令頤無微不至的關懷與承諾。
在奢華總統套房內,柔和燈光如細密金紗,靜靜流淌,為這方私密空間暈染上一層旖旎暖調。蕭夙朝與康令頤身處其中,曖昧氣息似無形絲線,將兩人緊緊纏繞。
蕭夙朝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笑容,深邃眼眸裡滿是戲謔與寵溺。他微微俯身,修長手指輕輕捋過康令頤鬢邊一縷發絲,動作輕柔,仿佛怕驚擾了眼前的稀世珍寶。“你洗完了,朕再去洗,快去吧。”他的聲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尾音故意拖長,帶著一絲調侃,“舒兒明天陪你一起腰疼。”
康令頤臉頰瞬間紅透,恰似熟透的嬌豔蜜桃。她佯裝惱怒,嗔怪地瞪了蕭夙朝一眼,眼神裡卻藏不住的嬌羞與甜蜜。她伸出手,輕輕拍了下蕭夙朝的胸膛,嬌嗔道:“你呀,就知道打趣我,沒個正形。”話鋒一轉,想到妹妹,眼神裡滿是關切,“你跟顧修寒說,讓他輕點。妹妹剛成婚,年紀又小,彆折騰太狠了。”
蕭夙朝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嘴角笑意更濃,忙不迭點頭:“好,都依你。”他微微湊近,鼻尖幾乎觸碰到康令頤的臉頰,溫熱氣息撩過她耳畔,“寶貝兒,”聲音愈發低沉,帶著一絲期待與試探,“你打算什麼時候係上第二枚扣子?”說話間,目光緩緩落在康令頤領口處那枚扣子上,那扣子承載著他們之間獨有的甜蜜與回憶。
康令頤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領口扣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茫然。她微微歪著頭,眼神裡滿是疑惑,輕聲說道:“我都不知道它什麼時候開了。”她伸出手,輕輕捏住那枚扣子,動作裡帶著幾分小心翼翼,仿佛在觸摸一件珍貴的紀念品。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不知道的話就彆係了。”說著,他雙手輕輕環住康令頤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彆躲,朕就親一下。”
康令頤臉頰滾燙,眼神裡閃過一絲羞怯,但還是順從地微微仰頭,自覺環上蕭夙朝的脖頸。“唔。”她輕哼一聲,兩人的唇交織在一起,房間裡的溫度陡然上升,曖昧的氣息愈發濃烈。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唇終於分開。康令頤雙頰緋紅,眼神迷離,微微喘著粗氣。蕭夙朝看著她這副嬌俏模樣,心中愛意更甚,又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翌日清晨,幾縷陽光透過厚重窗簾的縫隙,像金色的絲線般輕柔地灑落在總統套房的地麵上,交織出一片片斑駁陸離的光影。康令頤在這熹微晨光中悠悠轉醒,隻覺腦袋昏沉,身體仿若被重石碾壓過一般,每一寸肌肉都在酸痛中無力地呻吟。她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那輕微的動作竟也牽扯出一陣鑽心的疼,讓她忍不住輕皺起眉頭。
她緩緩轉動酸澀的眼眸,朦朧視線所及之處,皆是自己衣物的殘片,像凋零破碎的花瓣般零亂地散落於床榻四周。這些衣物被肆意撕裂,仿佛在無聲訴說著昨夜的瘋狂與熾熱。而罪魁禍首蕭夙朝,此刻早已精神抖擻地醒來,正悠然側臥在她身畔,修長的手臂支起腦袋,深邃的眼眸中滿是饒有興致的笑意,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
蕭夙朝微微啟唇,那獨特的嗓音裹挾著清晨特有的低啞與性感,在靜謐的空間裡悠悠響起:“朕的寶貝兒,這般誘人的晨起模樣,可是特意給朕觀賞的?怎麼,是真的眷戀這床鋪,不舍得下床了?”話落,他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壞笑,眼神中閃爍著戲謔光芒,仿佛在調侃著康令頤此刻的慵懶與嬌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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