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空氣仿若被憤怒點燃,熾熱得讓人喘不過氣。蕭夙朝胸膛劇烈起伏,像一頭暴怒的獅子,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中格外突兀。他雙眼血紅,死死盯著康令頤,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朕?”蕭夙朝咬牙切齒,聲音因憤怒而沙啞,“當著朕的麵和他加微信,你把朕置於何地?把我們的感情當作什麼了?”話落,他猛地轉身,一腳踢向旁邊的桌子,“哐當”一聲,桌子被踢翻,桌上的酒瓶滾落摔碎,酒水混合著玻璃碎片四處飛濺,燈光下,一片狼藉。
康令頤被嚇得渾身顫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想靠近安撫蕭夙朝,卻被他用力甩開。“彆碰我!”蕭夙朝怒吼,“你和他們不清不楚,還想我原諒你?你太天真了!”他滿臉憤怒與失望,胸膛劇烈起伏,似乎隨時都會爆發。
顧修寒和時錦竹對視一眼,眼中滿是擔憂。顧修寒深吸一口氣,上前拉住蕭夙朝:“朝哥,冷靜點,令頤不是那種人。她絕對沒有背叛你的意思,你先彆衝動。”然而,蕭夙朝已被嫉妒衝昏頭腦,像一頭發狂的野獸,根本聽不進去,猛地揮拳砸向顧修寒:“你也幫著她!你們都覺得朕無理取鬨是不是?你們都不理解朕對她的感情!”顧修寒側身躲開,眉頭緊皺:“朝哥,你真的瘋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這不是你啊!”
蕭夙朝根本不聽勸,轉身扯下牆上的裝飾畫,狠狠摔在地上,又用腳瘋狂踩踏。“都彆管朕!”他咆哮著,“今天誰也彆想好過!既然你們都不站在朕這邊,那就一起承受我的怒火吧!”他滿臉猙獰,額頭上青筋暴起。
康令頤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蕭夙朝,你夠了!我隻是念在同學情分上加個微信,你至於這樣嗎?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蕭夙朝腳步一頓,緩緩轉過頭,那眼神裡的偏執和瘋狂讓康令頤打了個寒顫。
“同學情分?”蕭夙朝冷笑,笑聲中滿是嘲諷與悲涼,“朕為你付出這麼多,你卻因為所謂的同學情分不顧朕的感受。好,很好!”他大步走向康令頤,雙手如鉗子般緊緊抓住她的肩膀,力氣大得仿佛要將她的骨頭捏碎,“從現在起,你不許和任何男人有聯係,一步都不許離開朕身邊!你是朕的,隻能是朕的,誰也彆想把你搶走!”
康令頤又驚又痛,拚命掙紮:“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蕭夙朝,你清醒一點,你這是在傷害我!”可蕭夙朝不為所動,眼神中隻有偏執的占有欲:“朕不會再讓任何人把你從朕身邊搶走,永遠不會!朕要讓你知道,你是我的,誰也彆想覬覦!”他的雙手越抓越緊。
這時,包間的門突然被打開,幾個保安聽到動靜趕來查看情況。蕭夙朝轉頭,惡狠狠地瞪著他們:“滾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不想死就趕緊滾!”保安們被他的氣勢嚇得連連後退,身體微微顫抖,不敢多說一句話,急忙關上了門。
蕭夙朝將康令頤拉到沙發前,雙手用力一推,康令頤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倒在沙發上。隨後,蕭夙朝整個人壓了上去,雙手緊緊鉗住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你是朕的,隻能是朕的!”他在康令頤耳邊低語,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朕會讓你知道,背叛朕的代價是什麼。你彆想逃離朕的掌控,永遠都彆想!”
康令頤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又瘋狂的蕭夙朝,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從未想過,那個曾經溫柔待她的男人,會因為一時的嫉妒和憤怒,變得如此偏執和可怕。此刻的蕭夙朝,就像一個失控的惡魔,讓她感到無比陌生和恐懼。
“蕭夙朝,你冷靜一下,聽我解釋……”康令頤帶著哭腔哀求,聲音裡滿是絕望和無助,淚水不停地從眼角滑落,打濕了沙發。但蕭夙朝根本不聽,他的嘴唇狠狠壓上康令頤的,這個吻不再有往日的溫柔,隻有無儘的憤怒和占有欲。他的唇用力地碾壓著康令頤的,像是要將她的抗拒徹底碾碎。他的舌尖急切地撬開康令頤的唇齒,仿佛要將自己的印記深深烙在她的靈魂深處。康令頤拚命掙紮,她的身體在蕭夙朝的壓製下扭動著,雙手用力地想要推開他,可在蕭夙朝的禁錮下,她的反抗顯得如此無力,就像一隻被困在牢籠裡的小鳥,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法逃脫。
顧修寒見狀,心急如焚,連忙上前勸阻:“彆這樣,令頤受不住。朝哥,你快停下,你會把她弄傷的!”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焦急和擔憂,眼神緊緊地盯著沙發上的兩人。
蕭夙朝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顧修寒,怒吼道:“閉嘴,帶著他們幾個滾出去!這是朕和她之間的事,誰也彆想插手!”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耐煩,仿佛顧修寒的勸阻是對他的一種挑釁。
顧修寒無奈地歎了口氣,看著眼前失控的蕭夙朝,知道此刻再勸也無濟於事:“走吧,彆刺激蕭夙朝了。”他轉頭看向時錦竹等人,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擔憂,示意大家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時錦竹等人默默地點了點頭,臉上滿是擔憂和不忍,卻又不得不聽從顧修寒的建議,緩緩地退出了包間,留下蕭夙朝和康令頤在包間裡,這場由嫉妒和憤怒引發的風暴,似乎還遠遠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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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寒帶著眾人無奈退出包間,隨著門緩緩合上,那細微的“哢噠”聲在一片死寂之中,卻好似一道驚雷轟然炸響,乾脆利落地將包間內外隔絕成兩個天差地彆的世界。包間外,空氣似乎還殘留著片刻之前的熱鬨與輕鬆;可包間內,壓抑的氛圍仿若一層厚重又密不透風的烏雲,沉甸甸地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讓人胸腔憋悶,連一口順暢的呼吸都難以獲取,仿佛置身於一座無形的牢籠。
蕭夙朝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是洶湧的海浪在瘋狂翻湧,粗重的呼吸聲在這死寂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宛如一頭憤怒到極點、瀕臨失控的野獸,正發出絕望又凶狠的咆哮。他那布滿血絲的雙眼,恰似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迸射出駭人的光芒,死死地鎖住康令頤,仿佛要用這滾燙的目光,將她靈魂深處的秘密一絲不落地看穿,更要把她從肉體到靈魂,徹底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讓她成為自己的一部分,永不分離。
“你以為幾句輕飄飄的解釋,就能把朕打發了?”蕭夙朝開口,聲音低沉且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裹挾著數九寒天的冰霜,帶著令人膽寒的憤怒,從他緊咬的牙縫中艱難擠出,“你是朕的,從始至終,從過去到未來,都隻能是朕的私有物。任何一個妄圖靠近你的人,都隻有死路一條!”話音還在空氣中回蕩,他便猛地起身,動作之迅猛,像一頭被徹底激怒、陷入癲狂的公牛,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隻見他雙手死死抓住麵前的茶幾,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將茶幾奮力掀翻。茶幾在空中劃過一道不規則的弧線,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重地砸落在地,玻璃碎裂的聲音尖銳又刺耳,仿佛是無數尖銳的針,直直刺向人的耳膜。茶水流淌得到處都是,杯盤七零八落,散落一地,一片狼藉,恰如蕭夙朝此刻混亂又瘋狂的內心世界。
康令頤瑟縮在沙發的一角,整個人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淚水不受控製地決堤,如洶湧的洪水般奔湧而出,止都止不住。她的身體因為恐懼和疼痛,止不住地劇烈顫抖,像是狂風中一片搖搖欲墜的樹葉,脆弱又無助。“蕭夙朝,你彆這樣,我真的沒有背叛你,我對天發誓!”她帶著哭腔,聲嘶力竭地哀求著,聲音因為顫抖而斷斷續續,每一個字裡都飽含著深深的無助與絕望。可在已然被嫉妒和憤怒徹底蒙蔽雙眼的蕭夙朝聽來,這些話不過是她為自己開脫的蒼白狡辯,是她背叛自己的罪證。
蕭夙朝充耳不聞,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他再次欺身而上,雙手好似兩把堅硬冰冷的鐵鉗,緊緊地箍住康令頤的腰,用儘全身力氣,將她用力拉向自己,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將她纖細的腰肢直接揉碎,融入自己的身體。緊接著,他的嘴唇再次狠狠壓上康令頤的,這一次的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瘋狂、凶狠。他的唇粗暴地摩擦著康令頤的,仿佛要通過這個吻,將自己內心積攢的所有憤怒、恐懼和那近乎病態的占有欲,一股腦兒地宣泄出來,帶著一種要將她生吞活剝、徹底占有的狠勁,讓人膽戰心驚。他的舌尖蠻橫地撬開康令頤的牙關,強勢地闖入她的口腔,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據為己有,讓康令頤疼得眼眶泛紅,淚水不受控製地滾滾落下。
“唔……”康令頤發出痛苦的嗚咽,那聲音微弱又絕望,仿佛是一隻受傷的小動物在無助地哀鳴。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艱難地掙紮,臉頰因為缺氧和極度的恐懼,變得異常緋紅,像是被火燒過一般。她的眼中滿是絕望,空洞又無神,怎麼也無法相信,曾經那個溫柔體貼、嗬護備至的蕭夙朝,會在瞬間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眼前這個被憤怒和嫉妒操控的男人,仿佛是從地獄深淵爬出來的惡魔,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蕭夙朝似乎被這聲痛苦的嗚咽刺激得更加瘋狂,像是被點燃了最後一絲理智的導火索。他的手從康令頤的腰間緩緩上移,動作緩慢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最終緊緊地扣住她的後腦勺,手指用力地抓著她的頭發,每一根手指都像是要嵌入她的頭皮,讓她根本無法躲避這個瘋狂又恐怖的吻。他的吻沿著康令頤的嘴唇,一路向下,粗暴地落在她白皙的脖頸,牙齒狠狠地咬著她的肌膚,每一下都用儘了全力,留下一個個帶著深深占有欲的血痕,仿佛是在她身上刻下專屬自己的烙印,向全世界宣告她的所有權。“你是朕的,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都彆想逃離朕,彆想背叛朕!”他在康令頤耳邊低語,聲音裡滿是偏執與瘋狂,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可康令頤卻隻感到徹骨的寒意,從心底蔓延至全身。
康令頤心中的恐懼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點,她感覺自己仿佛墜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無法掙脫的黑暗深淵,四周都是無儘的黑暗與絕望,沒有一絲光亮和希望。“蕭夙朝,求你了,放過我……”她的聲音微弱而絕望,如同風中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淚水不停地流淌,浸濕了她的衣衫,可蕭夙朝像是被惡魔附身,根本不為所動,心中隻有那瘋狂的占有欲在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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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他的另一隻手開始不安分地遊走,瘋狂地扯著康令頤的衣服,動作粗暴又急切,紐扣被一顆顆扯落,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散落在沙發上。“朕要讓你記住,你屬於朕,永遠都屬於朕,誰也彆想把你從朕身邊搶走!”他的聲音因為欲望和憤怒而變得含糊不清,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嘶吼,眼神中隻有無儘的瘋狂與占有欲,仿佛要將她徹底占有,讓她成為自己的附屬品,永遠被自己掌控。
此時,包間外的顧修寒等人焦急萬分,他們雖然隔著一道門,卻能清晰地聽到包間內傳來的劇烈聲響,那是物品被砸毀的聲音、蕭夙朝的怒吼聲,以及康令頤那令人揪心的哭喊聲。“不行,我們不能就這麼乾看著,朝哥真的徹底瘋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人命的!”時錦竹焦急地說道,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顫抖,眼神中滿是擔憂,雙腳不停地在包間門口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又重又急,仿佛這樣就能緩解內心的焦慮。
顧修寒眉頭緊鎖,眉心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他心裡清楚,此刻的蕭夙朝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無法自控的狀態。“先彆衝動,貿然進去隻會讓情況變得更糟,說不定還會激怒朝哥,讓令頤更加危險。”他試圖保持冷靜,強壓著內心的焦急與擔憂,努力思考著解決辦法,可額頭上還是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一顆一顆順著臉頰滑落,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安。
而包間內,蕭夙朝仍在瘋狂地宣泄著自己的情緒,他的雙手在康令頤身上肆意遊走,像是要將她身上所有關於彆人的痕跡,哪怕是一絲一毫,都徹底抹去。康令頤的反抗越來越微弱,身體因為過度的恐懼和疼痛而變得綿軟無力,她的意識也逐漸模糊,眼前的景象變得影影綽綽,仿佛即將被這無儘的黑暗徹底吞噬,隻留下滿心的恐懼和絕望,在這黑暗的深淵裡無助地飄蕩。
包間內,空氣仿佛都被蕭夙朝那洶湧的憤怒與癲狂的占有欲點燃,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與恐懼。蕭夙朝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低沉的咆哮,宛如困獸在絕境中的嘶吼。他的雙手好似失控的機器,在康令頤身上肆意遊走,動作粗暴且急切,仿佛她身上附著著不可饒恕的罪孽,而他要用這瘋狂的舉動,將所有可能與他人有關的痕跡,哪怕是最細微的一絲一毫,都徹底抹殺,讓她徹徹底底隻屬於自己。
康令頤的反抗在蕭夙朝的蠻力下,變得越來越微弱。過度的恐懼與疼痛如洶湧的潮水,將她的力量一點點吞噬。她的身體綿軟無力,像一片被狂風肆虐的枯葉,隻能任由擺布。意識也逐漸模糊,眼前的景象變得影影綽綽,四周的黑暗如洶湧的浪濤,不斷向她逼近,仿佛下一秒就會將她徹底吞噬,她滿心的恐懼與絕望,在這黑暗的深淵中無助地飄蕩,找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彆這樣……”康令頤氣若遊絲,聲音顫抖著,帶著無儘的哀求與絕望,“回禦叱瓏宮解決好嗎?”這句話像是她在這黑暗絕境中最後的救命稻草,她期盼著熟悉的宮殿能喚醒蕭夙朝的理智,結束這場可怕的噩夢。
蕭夙朝聽到這話,動作猛地一滯,雙手停在康令頤的肩頭,手指微微顫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但很快,那瘋狂的占有欲再次占據了上風。他沒有回應康令頤,隻是死死地盯著她,那眼神仿佛要將她的靈魂看穿。
片刻後,蕭夙朝緩緩站起身,動作利落而冷峻。他整理著自己淩亂的衣衫,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康令頤,像是在審視一件屬於自己的珍貴物品,絕不允許有絲毫的瑕疵。
“過來,朕抱你回去。”蕭夙朝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裹挾著砂石,每一個字都帶著上位者與生俱來的霸道與不容違抗的威嚴。他向前邁了一步,那步伐沉穩有力,卻又帶著令人膽寒的壓迫感。伸出的手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蒼白,宛如被抽乾了血色,可那修長的手指與骨節,卻又充滿了掌控一切的力量,好似下一秒就能將康令頤的命運緊緊攥在掌心。他的眼神中,瘋狂與占有欲如洶湧的潮水,肆意翻湧,那熾熱的目光仿佛在向康令頤宣告,即便回到禦叱瓏宮,她也永遠無法逃離他的掌控,這場由愛與嫉妒引發的風暴,遠遠還未結束。
康令頤的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倔強與不甘,她鼓起勇氣,聲音雖帶著一絲顫抖,卻努力讓自己聽起來堅定:“朕自己走,回繁星帝宮。”繁星帝宮,那是她的避風港,是她此刻唯一渴望逃離的方向,她不想再被蕭夙朝的瘋狂所裹挾。
蕭夙朝聽到這話,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似是被康令頤的反抗徹底激怒。緊接著,他猛地伸出手臂,如同一頭饑餓的獵豹撲向獵物一般,一把將康令頤抱起。他的手臂緊緊箍住康令頤的腰肢,那力量大得仿佛要將她的骨頭碾碎。“你敢?”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裡的威脅如同實質化的利刃,直直刺向康令頤。
“蕭夙朝,你放開我!”康令頤拚命掙紮,雙手用力地捶打著蕭夙朝的胸膛,她的眼神中滿是憤怒與絕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她的每一次掙紮都帶著對自由的渴望,對擺脫蕭夙朝控製的強烈訴求。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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