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瘋批許澤_最後boss是女帝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70章 瘋批許澤(1 / 2)

就在兩人沉浸在這濃情蜜意之中時,病房的門“砰”的一聲被撞開,許澤那狼狽又癲狂的身影踉蹌著闖了進來。蕭夙朝臉色驟變,瞬間從柔情蜜意切換至極度警惕,眼神銳利如鷹,他迅速將康令頤牢牢護在身後,周身散發著凜冽的氣場,仿佛隻要許澤再敢往前一步,就會被他的氣勢碾碎。

許澤頭發淩亂得像一蓬枯草,雙眼布滿血絲,透著近乎癲狂的偏執與不甘,死死地盯著康令頤,嘴角扯出一絲詭異又扭曲的笑。儘管他因為肋骨的傷痛,身體微微佝僂,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難以忍受的疼痛,但這絲毫沒有阻擋他此刻的瘋狂。他張了張嘴,乾裂的嘴唇動了動,發出沙啞又帶著幾分歇斯底裡的嘶吼:“令頤,你看看我,高中時期,我比你的正牌男朋友還要關心你,每天給你送早餐,陪你學習到深夜,不對,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他的聲音在病房裡回蕩,那瘋狂的模樣就像一頭被嫉妒和執念吞噬的困獸。

蕭夙朝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毫不留情地反擊,聲音低沉卻充滿威懾力:“令頤又沒答應過你,你不過是一廂情願。可惜啊,她答應做朕的妻,往後餘生,她都隻會在朕身邊。”那語氣裡滿是勝利者的姿態,每個字都像鋒利的刀刃,直直刺向許澤的內心深處。

“你放屁!”許澤被徹底激怒,眼睛瞬間瞪得滾圓,眼眶仿佛都要炸裂,嘶吼道,“令頤是我的,一直都是!”他激動地向前衝了一步,卻因肋骨的劇痛,身體猛地一僵,臉上閃過一陣痛苦的痙攣,但他很快就強忍著疼痛,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泛白,惡狠狠地盯著蕭夙朝,仿佛要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

康令頤靠在床頭,原本因甜蜜而緋紅的臉頰此刻被憤怒染得通紅。她坐直身子,眼神堅定而銳利,冷冷開口:“朕是答應了蕭夙朝,可朕是獨立的個體,不是他的附屬品,更不是你的。就憑你今晚這副瘋狂的樣子,不顧及任何情麵闖進來,能毫發無損地站在朕麵前,你就該謝天謝地了。”她的聲音清脆且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剛才在蕭夙朝懷裡撒嬌的模樣判若兩人。

“聽見沒?趕緊滾,彆再讓朕看到你這張令人作嘔的臉。”蕭夙朝再次發出警告,他的眼神猶如寒星,緊緊鎖住許澤,隻要對方再有任何輕舉妄動,他隨時準備出手,讓許澤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許澤卻依舊不肯善罷甘休,他咬著牙,腮幫子鼓了起來,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會後悔的,你們都得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那語氣裡充滿了惡毒的威脅,仿佛在預示著一場可怕的風暴即將來臨。

康令頤看著許澤,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她冷冷地回應道:“朕確實後悔了,後悔在酒吧時給你留有餘地,沒讓你徹底認清自己的位置,才讓你如此肆無忌憚地傷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後悔與懊惱,回想起酒吧的事,她對自己當初的心軟感到無比不值。

“那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許澤試圖辯解,聲音明顯弱了下來,帶著一絲慌亂和心虛,但眼神中依舊殘留著一絲執迷不悟的倔強。

“意外個屁!”蕭夙朝徹底被許澤的厚顏無恥激怒,胸腔中怒火熊熊燃燒,仿佛要將周遭的空氣都點燃。他的拳頭下意識地狠狠握緊,指骨因用力過度而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蓄勢待發的青色小蛇,彰顯著他難以抑製的憤怒。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粗重的聲響,那模樣就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猛獸。若不是心底還顧及著康令頤還在病房,一心想給她一個安靜的養病環境,他恨不能瞬間衝上前去,將許澤狠狠揍一頓,把他心底那些不該有的、覬覦康令頤的妄想徹底碾碎,讓他永遠不敢再踏入他們的世界半步。

康令頤原本因甜蜜而暈紅的雙頰此刻布滿寒霜,她挺直脊背,眼神中滿是厭惡與憤怒,聲音清脆卻又裹挾著冰霜,冷冷開口:“分明就是蓄意而為,你打著意外的幌子做這種醃臢事,還妄想讓朕嫁給你?你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夠格嗎?從高中時期你那些自以為是的糾纏,到現在一次次的瘋狂行徑,你從未考慮過我的感受,你的愛不過是自私的占有。”她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許澤的內心深處。

許澤聽到這話,臉上血色瞬間如潮水般褪去,變得慘白如紙,慌亂如同洶湧的潮水將他徹底淹沒。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恰似寒風中一片孤零零、瑟瑟發抖的枯葉,隨時都可能被吹落。他下意識地舔了舔乾裂起皮的嘴唇,喉結艱難地滾動,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喉嚨,好半天才終於張了張嘴,聲音顫抖得厲害,帶著滿滿的難以置信:“令頤,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你啊!從高中起,我就默默地關注著你的一舉一動,每天看著你走進教室,看著你和朋友嬉笑打鬨,我總是在角落裡默默守護著你。這麼多年,這份心意從未改變過,怎麼在你眼裡,我就變得如此不堪?”他一邊說著,一邊腳步踉蹌地向前邁了一步,雙眼因為長時間的瘋狂與執念布滿了血絲,其中滿是急切與不甘,仿佛溺水之人妄圖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還在幻想著能挽回這已然破碎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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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見狀,神色一凜,往前有力地跨出一步,高大的身軀如同一堵堅不可摧的城牆,將康令頤牢牢護在身後。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厭惡與憤怒之火,看向許澤時,就好似在打量一隻令人作嘔、恨不得立刻踩死的爬蟲,冷冷開口:“少在這兒胡言亂語,顛倒黑白,給自己的齷齪行為找借口。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愛她,怎麼會不知道令頤有男朋友?正常人都知道要避嫌,可你倒好,非但沒有收斂,還一個勁地糾纏不休,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你這種人,多看一眼朕都覺得臟了自己的眼睛,簡直是對愛情的褻瀆。”蕭夙朝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強大氣場,緊握的雙拳微微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衝上去,將許澤狠狠揍一頓,讓他徹底清醒清醒。

許澤卻像被執念死死纏住,已然喪失了理智,脖子一梗,扯著嗓子大聲反駁道:“我沒錯!我隻是在爭取自己的幸福,這麼多年,我為令頤付出了多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比你更愛令頤,她應該和我在一起!隻有我才是真正懂她、愛她的人!”那尖銳又瘋狂的聲音在病房裡回蕩,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刀,劃割著眾人的耳膜,顯得格外刺耳。

蕭夙朝被他這番厚顏無恥的言論徹底激怒,額頭上青筋暴起,像一條條憤怒的小蛇,怒極反笑,臉上的嘲諷之意愈發濃烈:“管你有沒有錯?令頤答應朕了,又沒答應你,輪得到你在這兒嗶嗶賴賴?你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到底算什麼東西?在朕麵前還敢如此張狂,簡直可笑至極。”說罷,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怒火,迅速掏出手機,手指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快速滑動屏幕,撥通了謝硯之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謝硯之略顯煩躁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能彆催了嗎?我已經到醫院了,這醫院跟迷宮似的,我正找病房呢。”

蕭夙朝語氣急促又堅決,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許澤,生怕他趁機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令頤病房,動作快點!把許澤帶走,關到沈赫霆那去。這人喪心病狂,今天不解決,後患無窮。他現在已經完全失去理智,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來。”

謝硯之愣了一下,顯然對這個安排有些意外,疑惑道:“行,不過沈赫霆不是你情敵嗎?你倆現在居然合作了?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蕭夙朝眉頭緊皺成一個“川”字,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許澤,語速極快地說:“是情敵沒錯,但當下情況緊急,先解決許澤這個麻煩。在這件事上,我們暫時達成共識,一致對外。這人已經徹底瘋了,多留他在外麵一分鐘,令頤就多一分危險。”

“行,我知道了,馬上到。”謝硯之應下後,便掛斷了電話。

蕭夙朝收起手機,眼神依舊警惕地盯著許澤,不敢有絲毫懈怠。而康令頤在一旁,悄悄拿出手機,手指微微顫抖,將剛才蕭夙朝維護自己的這一幕錄了下來。她的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花,手指輕快地操作著屏幕,把視頻發到了八個人的群裡,還附上文字:“許澤又來鬨事,還好有隕哥哥在。”發完後,她微微鬆了口氣,看向蕭夙朝的眼神裡滿是依賴與安心,仿佛隻要有他在,世間所有的風雨都不足為懼。

病房裡的空氣仿佛都被緊張與憤怒填滿,許澤還在那裡不甘地叫嚷,聲音已經因為過度激動而變得沙啞:“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令頤,你會後悔的!”他的雙眼通紅,頭發淩亂,看起來就像一隻被困住的野獸,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蕭夙朝根本不予理會,眼神裡滿是不屑,冷冷地看著許澤,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已經是個跳梁小醜,不值得浪費一絲一毫的精力。他緊緊地握住康令頤的手,給她傳遞著安心的力量。

不一會兒,病房門被猛地推開,謝硯之帶著幾個身形魁梧的手下大步走進來。他掃了一眼病房裡的場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喲,這不是許大情聖嗎?怎麼,還在這演呢?”

許澤看到謝硯之,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又被憤怒所取代:“你們彆得意,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謝硯之走上前,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兩個大漢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許澤。許澤拚命掙紮,嘴裡不停地叫罵著,但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他的反抗顯得如此無力。

“帶走!”謝硯之冷冷地命令道。

就在許澤被拖出病房的那一刻,他突然轉過頭,對著康令頤喊道:“令頤,你會想起我的好的!”康令頤聽到這話,眉頭緊皺,眼中滿是厭惡,她緊緊地依偎在蕭夙朝的懷裡,仿佛這樣就能把許澤帶來的惡心感徹底驅散。

病房裡終於安靜下來,蕭夙朝輕輕地拍著康令頤的背,溫柔地說:“寶貝兒,沒事了,他再也不會來打擾我們了。”

康令頤抬起頭,眼中還殘留著一絲驚恐,她吸了吸鼻子,說:“隕哥哥,我好害怕,他怎麼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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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心疼地把她摟得更緊,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彆怕,他就是個被執念衝昏頭腦的瘋子。以後有我在,誰也彆想傷害你。”

就在病房裡的緊張氛圍逐漸消散,蕭夙朝和康令頤沉浸在彼此的安撫中時,康令頤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那是群裡的消息提示音,清脆的聲響在這安靜的環境裡格外清晰。她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打開手機,映入眼簾的是群裡一連串的新消息,大家的回複如潮水般湧來。

時錦竹率先發言:“前夫哥這次終於靠譜了一回。”消息後麵還跟著一個偷笑的表情,似乎對蕭夙朝剛才的表現感到十分意外又好笑。

淩初染緊接著回複:“可不呢,我在辦公室都聽到他們在那吵了,那動靜可不小。以及前夫哥炫耀的時候,不用想都知道許澤臉色鐵青,估計都快氣炸了。”字裡行間都透著八卦的興奮勁兒,仿佛當時就站在病房門口圍觀這場激烈的衝突。

獨孤徽諾則急切地追問:“詳細說說,我要聽整件事情的經過。”還連發了好幾個感歎號,表達自己對事情全貌的強烈好奇。

蕭夙朝看著這些消息,無奈地搖了搖頭,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擊:“你們晚上不睡覺的嗎?”他實在難以理解,都這個時候了,大家怎麼還如此精神,在群裡聊得熱火朝天。

顧修寒立刻跳出來回複:“淩初染都下夜班了,大哥,現在已經淩晨四點半了,一會該上班了,還睡?想什麼呢,是不是調情調傻了?”言語中帶著調侃,還不忘損一損蕭夙朝,似乎在嘲笑他沉浸在甜蜜中都忘了時間。

康令頤看到顧修寒的消息,嘴角微微上揚,手指靈動地打字:“說的跟你睡了似的。顧修寒”她巧妙地反擊,讓顧修寒一時語塞。

淩初染見狀,又開始在群裡拱火:“我賭五毛錢,顧修寒不敢懟令頤。”還配上一個壞笑的表情,仿佛已經看到了顧修寒吃癟的樣子。

謝硯之也跟著湊熱鬨:“我賭三萬塊錢,他敢但懟不過。”他似乎對這場小小的“賭局”充滿了興趣,語氣中滿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意味。

顧修寒很快回複:“彆賭,真的不敢懟令頤。”字裡行間都是滿滿的求生欲,看來他對康令頤還是有所忌憚的。

謝硯之看到回複,立刻發了個“切,慫貨”的消息,還帶著幾分得意,仿佛在為自己的預判正確而沾沾自喜。

蕭夙朝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教訓”謝硯之的機會,迅速打出:“你敢?謝硯之”簡單的兩個字,卻帶著十足的威懾力。

謝硯之秒回:“不敢。”態度轉變之快,讓人忍俊不禁,看來他也不敢輕易挑戰蕭夙朝的權威。

顧修寒抓住機會反擊:“半斤八兩,哪來的臉說我。”他總算找到了一個可以吐槽謝硯之的點,言語中滿是暢快。

這時,謝硯之轉移話題:“令頤、舒兒是不是今天就要出院了?咱們吃火鍋去啊,我有個好去處,有8+1。”他的提議立刻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尤其是提到有酒,更是讓康令頤心動不已。

葉望舒率先響應:“姐姐,我想去。”消息後麵還跟著好幾個可愛的表情,儘顯她的期待。

康令頤也興奮地回複:“那就去,朕饞酒了。”她想到熱氣騰騰的火鍋和香醇的美酒,不禁舔了舔嘴唇,眼中滿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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