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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初染正準備離開,聽到這話,腳步猛地頓住,像是被無形的繩索絆住了一般。她回過頭來,臉上帶著些許無奈與不耐煩,神色中滿是疲憊與倦意。她沒好氣地說道:“不會說話彆說話。怎麼,你還有事?”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捋了捋耳邊略顯淩亂的頭發,那動作裡透著一絲煩躁。露出的黑眼圈濃重而明顯,猶如兩片烏雲掛在眼下,無聲地訴說著她連日的疲憊。她剛結束了高強度的工作,又經曆了各種瑣碎的事務,此刻本就身心俱疲,實在無心應對康令頤的調侃。
康令頤見她這副模樣,笑意更濃了些,心中滿是好奇,接著拋出一個問題:“你罵謝硯之罵得那麼狠,不怕他自閉?”她微微歪著頭,眼神裡帶著一絲好奇,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謝硯之被罵後委屈的樣子。那畫麵就像一幅有趣的漫畫,謝硯之耷拉著腦袋,滿臉寫著無辜與委屈,讓她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她實在想不明白,淩初染和謝硯之之間的相處模式為何如此特彆,總是充滿了火藥味。
淩初染一聽,瞬間來了精神,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她大聲說道:“誰讓他每次都在我背完題剛睡著的時候打電話,工作了還天天發消息。早安晚安、吃飯了沒?早點睡。你還沒吃飯,我給你定個外賣?有的沒的,這擱誰誰不煩?”她越說越激動,語速極快,話語如同連珠炮般傾瀉而出。情緒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澎湃,仿佛那些被謝硯之打擾的夜晚又重新浮現在眼前。她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臂,像是在驅趕那些惱人的回憶。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仿佛要將心中的不滿全部釋放出來。
康令頤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一動,試圖當和事佬,希望能化解兩人之間的矛盾,於是提議道:“要不你倆好好聊聊?”她的聲音輕柔,帶著幾分期待,希望能為兩人的關係帶來一絲轉機。她覺得,隻要雙方坦誠溝通,或許就能解開彼此的心結。
淩初染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怎麼會提出這麼荒謬的建議”。她提高音量反駁道:“聊什麼?聊我拿針把他戳死,還是聊他給我補金融能活生生把我困死?”她的表情誇張,五官都因為激動而微微扭曲,話語裡滿是嫌棄。腦海中浮現出謝硯之滔滔不絕講金融知識的畫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些密密麻麻的金融術語,就像一團亂麻,讓她感到無比頭疼。
康令頤被她的反應逗得差點笑出聲,強忍著笑意,又問道:“你倆之間就沒有彆的話題嗎?”她實在難以想象,兩人的交流竟如此“極端”,除了爭吵和互懟,似乎找不到其他的相處方式。她試圖探尋兩人之間是否還有緩和的餘地,哪怕隻是一絲可能。
淩初染白了她一眼,那眼神裡滿是無奈與無語,雙手抱在胸前,一副防禦的姿態。她乾脆利落地回答:“沒有。我隻對醫學感興趣,他非要往槍口上撞,結果呢,挨罵了,怪我咯。”她的語氣十分篤定,臉上寫滿了“理直氣壯”,仿佛在說這一切都是謝硯之自找的。在她看來,自己的喜好明確,而謝硯之卻總是不理解她,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方式來,這讓她感到十分惱火。
康令頤輕輕搖了搖頭,耐心地說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並不都是他的錯。”她的聲音輕柔,帶著幾分勸解的意味,希望淩初染能換個角度看待與謝硯之的關係。她覺得,感情裡的矛盾往往不是單方麵的問題,雙方都需要反思。
淩初染一聽,像是找到了新的發泄口,立刻說道:“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大學時期讓你給我訂個外賣你填我手機號乾嘛?”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埋怨,想起那些被外賣電話打擾的時刻,心中就有些不爽。
康令頤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解釋道:“給你定的,我又不吃。”她覺得自己的初衷是好的,隻是沒想到會給淩初染帶來困擾。
淩初染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服了,我要坐你倆的車。”她實在太累了,隻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坐康令頤和蕭夙朝的車,還能在車上睡一會兒。
蕭夙朝原本安靜地坐在一旁,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敲擊著桌麵,眼神柔和地落在康令頤身上,靜靜聆聽著她與淩初染的交談。待淩初染表示要搭他們的車時,他薄唇輕啟,緩緩開口道:“行,你開車。”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醇厚的美酒,在空氣中悠悠回蕩。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調侃弧度,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絲促狹。他心裡門兒清,淩初染車技嫻熟,讓她開車,既能讓她暫時忘卻那些煩心事,還能在駕駛的專注中舒緩情緒,一舉兩得。
淩初染聽聞這話,瞬間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又驚又惱。她雙手猛地叉腰,挺直了脊背,大聲說道:“我是你司機?你倆可真行,一個讓我揉肩捏腿,一個拿我當司機,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說著,她還誇張地翻了個白眼,臉上寫滿了無奈與嗔怒。回想起之前被康令頤指使著做這做那,如今又被蕭夙朝安排開車,心裡的委屈和不滿一下子湧了上來。她重重地歎了口氣,接著說道:“行了,我查房去了。”一邊說著,一邊轉身,腳步急促地往門口走去,那架勢仿佛在說,她一刻都不想再待在這讓她“受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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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聲嘀咕道:“又是一堆事,真麻煩。”他靠在椅背上,輕輕揉了揉太陽穴,似乎被這些瑣事攪得有些心煩意亂。好不容易有和康令頤獨處的時光,卻總是被各種事情打斷,心中難免有些不悅。
淩初染剛走到門口,聽到這話,又猛地轉過身來,提高音量說道:“我倆病人呢,給令頤檢查完,舒兒也得檢查。都檢查完才能走。”她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作為醫生的專業和負責。儘管心裡對蕭夙朝和康令頤的“使喚”頗有怨言,但一提到工作,她立刻變得認真起來,畢竟病人的安危才是她最在乎的。
蕭夙朝聽了,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道:“那就去顧修寒那,彆來打擾朕的二人世界。”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霸道,深邃的眼眸裡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強調他和康令頤的二人時光不容侵犯。
淩初染一聽,氣得差點跳起來,她指著蕭夙朝,大聲喊道:“拿我當司機也就算了,你還拿我當球踢!!!”她的聲音尖銳而響亮,充滿了憤怒和委屈。她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就成了他們呼來喝去、隨意安排的對象。她跺了跺腳,轉身快步離開,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真是氣死我了,這都什麼事兒啊……”
蕭夙朝看著她怒氣衝衝離去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回來,關門。”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他的認知裡,淩初染就該乖乖聽從他的指令。
淩初染聽到這話,更是火冒三丈,她猛地停下腳步,用力地甩了一下門,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那扇門狠狠地撞在門框上,發出劇烈的震動。她扯著嗓子喊道:“我醫院的門我想怎麼關就怎麼關。”說完,她頭也不回地繼續向前走去,留下蕭夙朝和康令頤在房間裡。
蕭夙朝看著被摔得震天響的門,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將目光轉向康令頤,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溫柔似水。他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說道:“彆理她,過來,讓朕抱會,乖。一會吃完飯把藥喝了,任性不得。其他的事你想怎麼任性就怎麼任性,關乎你自己身體的往後不許任性。”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對康令頤的關切與寵溺。
康令頤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輕聲說道:“好吧。”原本坐在床上的她,像是一隻乖巧的小鹿,又重新回到蕭夙朝的懷裡,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溫暖和安心。
而在走廊裡,淩初染餘怒未消,腳步匆匆地來到葉望舒的病房。她一把推開門,看到葉望舒靠在顧修寒懷裡的一幕,瞬間徹底麻木了。她的臉上露出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仿佛在說“怎麼又是這種甜蜜的場景,我今天真是受夠了”。
顧修寒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看到淩初染滿臉的怒容,不禁好奇地問道:“誰惹你生氣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畢竟淩初染平時可不是這麼容易動怒的人。
淩初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問你的好兄弟去。”她現在一提到蕭夙朝就來氣,連帶著對顧修寒也沒了好臉色。
顧修寒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態度弄得一頭霧水,撓了撓頭,又問道:“所以你來乾嘛?”他實在想不明白,淩初染氣成這樣,怎麼還跑到病房來了。
淩初染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情緒,說道:“讓人給舒兒換藥。護士不敢進來,我負責把人帶進來。”說著,她轉頭看向身後的護士,認真地交代道:“輕點紮針,舒兒怕疼。令頤怕苦,你多注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專業的嚴謹和對病人的關懷,儘管自己心情糟糕透頂,但在工作上,她依然一絲不苟。
護士連忙點頭,恭敬地說:“好的院長。”
淩初染交代完後,轉身往辦公室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嗯,行。九點四十叫我。”她實在是太累了,不僅身體上疲憊不堪,精神上也被這一天的瑣事折磨得夠嗆,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
顧修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疑惑,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乾嘛去?”
淩初染頭也不回地答道:“補覺。”聲音裡透著濃濃的疲憊和無奈,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此刻最迫切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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