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尊曜站在一旁,看著弟弟興奮的模樣,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想法,轉頭看向康令頤,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與羞澀,小聲說道:“母後,我想在舅舅家住兩天,我想要個小妹妹。”那語氣裡既有對在舅舅家小住的向往,又有對新家庭成員的渴望。
蕭恪禮一聽,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來,大聲附和道:“我也想要。”稚嫩的聲音裡滿是堅定。
蕭夙朝看著兩個小家夥,又好氣又好笑,擺了擺手,故作不耐煩地說道:“得了,你倆去你舅舅家住,趕緊的,彆煩朕。朕給你倆造妹妹。”那無奈又寵溺的語氣,讓人忍俊不禁。
蕭尊曜和蕭恪禮一聽,眼睛瞬間放光,興奮地跳了起來,齊聲道:“好耶。”那歡快的聲音仿佛要衝破屋頂。
此時,電話那頭的葉南弦聽到蕭夙朝這番話,微微皺了皺眉頭,略帶責備地說道:“這話也給孩子說,不教好的。”聲音裡帶著長輩對晚輩行為的小小不滿。
康令頤連忙笑著打圓場,嬌嗔道:“一邊去,彆生氣,哥。”那語氣帶著幾分親昵和撒嬌,試圖化解這小小的尷尬。
葉南弦也不好再計較,轉而問道:“我讓人去接?還是你讓人送?”言語間滿是對孩子們的關心。
康令頤思索片刻,說道:“我讓青籬送過去吧,再加上那條狐狸。”她想著,讓青籬送過去,既能保證孩子們的安全,也能順便把受傷的狐狸帶去,讓它在新環境裡好好養傷。
葉南弦微微頷首,嘴角噙著一抹讓人安心的笑意,爽快地應道:“行。”這簡短的一個字,語調平穩有力,其中蘊含的信任與擔當,如同春日暖陽般溫暖。仿佛在向康令頤傳遞著一個堅定的信號:放心吧,一切有我,孩子們到我這兒,保管平平安安,快快樂樂。
緊接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眼神中滿是關切,再次將手機貼近耳邊,語氣溫和且輕柔地對著電話那頭叮囑道:“我這兒還有些事務纏身,得忙上一陣。你讓人給孩子們多穿厚點,這兩天降溫降得厲害,可千萬彆讓他們凍著了。你自己也一定要記得保暖,彆隻顧著照顧孩子,把自己給疏忽了。對了,等有空的時候,帶上舒兒回家一趟,咱們一家人好好聚聚,熱鬨熱鬨,我就不挨個打電話通知了。先掛了。”這一番話,事無巨細,滿含著對家人無微不至的關懷,言語間的牽掛如同細密的絲線,將一家人緊緊纏繞。
康令頤和蕭夙朝聽聞,心中暖意湧動,連忙回應道:“拜拜,哥。”聲音裡帶著對兄長關心的深深感激,那是一種被家人惦記著的幸福與滿足。
蕭尊曜和蕭恪禮也不甘示弱,兩人湊到手機旁,脆生生地喊道:“拜拜舅舅。”稚嫩的童聲清脆響亮,如同清晨的鳥鳴,其中滿是對舅舅的不舍,那純真的情感毫無保留地流露出來。
康令頤放下電話,目光柔和地看向兩個孩子,一臉認真地囑咐道:“到了舅舅家,記得讓舅舅給家裡說一聲,報個平安。還有,把狐狸也帶過去,讓它好好養養傷。但是蕭恪禮,你可千萬不許再剃它的毛了,聽見沒?”說著,她輕輕摸了摸蕭恪禮的頭,眼神裡既有對孩子調皮搗蛋的擔心,又有對他能夠聽話懂事的期待。
蕭恪禮連忙用力點頭,脖子上的小腦袋晃得像撥浪鼓,大聲回答:“聽見了。”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樣,活脫脫就像個保證不再犯錯的小大人,讓人忍俊不禁。
就在這時,青籬邁著輕快而穩健的步伐走進來,身姿挺拔如鬆,舉手投足間儘顯訓練有素的風範。她走到康令頤和蕭夙朝麵前,恭敬地行禮,聲音清脆而恭敬:“女帝,陛下。”
康令頤轉頭看向青籬,神色中帶著幾分信任與囑托,有條不紊地吩咐道:“正好你來了,你把這兩個小家夥還有狐狸送到葉家。一路上車多人多,一定要萬分小心,平安抵達後記得第一時間給家裡說一聲。你就陪他們在那兒住著,多費點心,尤其是飲食方麵,千萬彆讓他們吃太多甜的,小孩子吃多了甜食對牙齒不好。”
青籬微微頷首,發絲隨著動作輕輕擺動,應道:“好的陛下,兩位小殿下這邊請。”說著,便側身優雅地做出請的手勢,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輕柔地安撫著孩子們的情緒,仿佛在告訴兩個孩子:放心跟著我,一定會安全順利地到達舅舅家。
寶馬車內,溫暖的橘色燈光仿若一層輕柔的薄紗,柔和地傾灑而下,將整個車廂氤氳出一片暖融融的氛圍。青籬端坐在駕駛座上,身姿筆挺,舉手投足間儘顯乾練。她動作嫻熟,利落地係好安全帶,那修長如玉的手指靈活地輕輕轉動,將後視鏡調整到最佳角度,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自然,仿佛經過無數次的精心演練。隨後,她右腳穩穩地踩下油門,發動機隨之發出低沉而平穩的轟鳴聲,那聲音恰似靈動跳躍的音符,相互交織、纏繞,譜寫成一曲溫馨而舒緩的旋律,為這場滿載著期待的旅程奏響了美妙至極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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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蕭尊曜和蕭恪禮興奮得小臉漲得通紅,恰似熟透了的紅蘋果,又像兩隻歡快到極致的小雀兒,一刻也不得安寧,緊緊地趴在車窗邊。他們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溜圓,一眨不眨地凝視著窗外那如幻燈片般不斷飛速後退的街景。街邊的店鋪琳琅滿目,五彩斑斕的霓虹燈閃爍著,與夜晚的黑暗交織在一起,如夢如幻。他們的眼神中滿是新奇與期待,街邊的每一處風景,每一個路人,都能引發他們內心的無限遐想。街道兩旁的路燈整齊排列,像是忠誠的衛士,昏黃的燈光透過車窗,在他們稚嫩的臉龐上勾勒出一片片暖烘烘的光暈,恰似為他們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此刻,他們的腦海中早已被即將在舅舅家展開的歡樂時光填得滿滿當當,滿心都是對未知趣事的憧憬,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與舅舅嬉笑玩耍的場景,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純真的笑容。而那隻原本安靜趴在角落的狐狸,也似乎被這歡快的氛圍所感染,原本耷拉著的尾巴偶爾輕輕晃動一下,耳朵也微微抖動,仿佛在向大家傳遞著它也感受到的喜悅,又像是在輕聲訴說著對即將到來的新環境的期待。
蕭恪禮看著安靜趴在角落的狐狸,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康令頤的模樣,好奇心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而起,忍不住開口問道:“青籬姐姐,母後的狐狸為什麼這麼大?它都比我高啦。”說著,還站起身來,小身子挺得筆直,努力踮起腳尖,和狐狸比了比身高,臉上寫滿了疑惑,那模樣可愛至極。
青籬透過後視鏡,看到蕭恪禮這可愛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那笑容恰似春日裡盛開的花朵,溫暖而迷人。她耐心地解釋道:“這隻狐狸的來曆可不簡單,它可是跟女帝陛下一塊長大的,而且身份貴重著呢。你瞧,它足有一米來高,渾身長滿了如月光般皎潔的銀色毛發,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淡淡的光芒,漂亮極了,這便是它‘九尾銀狐’名字的由來。它的模樣那叫一個俊美無雙,眉前還長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花瓣層層疊疊,嬌豔欲滴,看上去神聖不可侵犯。它可是女帝陛下的心尖寵,女帝平日裡對它寶貝得很,哪怕再繁忙,也會抽出時間來陪伴它,給它梳理毛發,陪它玩耍。”說到這兒,青籬頓了頓,眼中流露出一絲追憶,仿佛又回到了那些與女帝一同度過的歲月,繼續說道:“都說誰養的寵物像誰,女帝陛下當年啊,那風姿可是無人能及。她身姿婀娜,每一步都走得輕盈而優雅,舉手投足間儘顯高貴與端莊。她冷豔的氣質仿佛一層冰霜,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可一旦靠近,又會被她身上獨特的魅力深深吸引,那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自信與智慧,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折服。她霸氣側漏,處理起政務來雷厲風行,每一個決策都果斷而準確,那股子威嚴,仿佛能震懾住世間萬物,讓人敬畏不已。至於她的容貌,那更是一等一的出色,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忘懷的大美人,‘玉麵女帝’這個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蕭恪禮聽得入了迷,小腦袋裡不斷想象著康令頤年輕時的模樣,眼中滿是向往,忍不住嘟囔道:“我好想看看那個時候的母後啊。”
青籬輕輕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女帝陛下不喜歡拍照。因為她的美太獨特、太鮮活了,拍出來的照片,連她真人一半的神韻都展現不出來。二殿下,陛下現在才二十四歲,十九歲才是陛下高光時期。帝服加身,那繡著金線的華服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襯托出她的尊貴與威嚴。鳳眸裡帶著壓迫感,隻需輕輕一瞥,便能洞悉人心,讓人不敢直視。鼻梁高挺,線條剛硬而不失柔和,為她的麵容增添了幾分英氣。那臉多一分太過狠辣,少一分太過薄情,恰到好處的五官比例,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傑作。肩寬腰細臀到位的,那身材多一分顯胖,少一分也不好看,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彰顯著女性的柔美與力量。如今陛下雖多了幾分歲月沉澱的韻味,但當年的風采依舊不減。”
冬日的暖陽在雲層中若隱若現,雖已臨近中午十一點,卻仍未驅散那絲絲寒意。車子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馳,如同一尾靈動的魚,穿梭在城市的脈絡之中。很快,便駛進了葉家所在的那片寧靜的彆墅區。
一進入小區,入目皆是鬱鬱蔥蔥的樹木,在這寒冷的冬日裡,依舊頑強地保持著翠綠,為這片天地增添了幾分生機。微風輕輕拂過,帶著花草淡淡的芬芳,透過車窗悠悠地彌漫進來,瞬間讓車內的眾人感到心曠神怡,旅途的疲憊也隨之消散了幾分。門口的保安早已認出了青籬的車,身姿筆挺地立正敬禮,動作乾脆利落,隨後迅速放行。
車子緩緩地停在了葉家彆墅的門口,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青籬動作敏捷,率先推開車門走下車,冬日的冷風瞬間灌進車內,她微微縮了縮脖子,而後轉身,小心翼翼地打開後車門,伸出手,溫柔地扶著兩個孩子走下來。兩個孩子穿著厚實的棉衣,像兩隻圓滾滾的小團子,臉蛋被冷風吹得紅撲撲的,滿是好奇地張望著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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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青籬又走到車廂的另一側,蹲下身子,輕聲細語地安撫著九尾銀狐,隨後小心翼翼地牽出它。這隻九尾銀狐身姿矯健,渾身的銀色毛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點點光芒,猶如流動的月光,威風凜凜,讓人不敢直視。
還沒等他們抬手按響門鈴,彆墅的大門便緩緩打開了。葉南弦那熟悉而親切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穿著一件厚實的毛衣,外搭一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脖子上圍著一條溫暖的圍巾,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眼神裡滿是歡喜。
“快進屋,外麵冷。”葉南弦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迎上來,目光落在九尾銀狐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懷念,“這就是跟著女帝的狐狸?三年沒見,越來越像它主人了。”
九尾銀狐像是聽懂了他的話,輕輕晃了晃腦袋,又點了點頭,姿態優雅,仿佛在回應著這份誇讚。
蕭恪禮睜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滿是期待地看著九尾銀狐,又看向舅舅,問道:“舅舅,九尾銀狐不好記,我能不能叫它銀霜?”
青籬站在一旁,微笑著解釋道:“九尾銀狐隻聽女帝陛下的話,它不喜歡改名。”
葉南弦聳了聳肩,臉上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說道:“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你自己問它。”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之時,原本安靜趴在一旁的九尾銀狐,像是突然來了興致,非要給大家製造點驚喜。也不知它何時悄悄溜到了一旁的櫃子邊,此刻嘴裡正穩穩地叼著一張照片,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走來。眾人的目光瞬間被這隻靈動的九尾銀狐吸引過去,緊接著,又被它嘴裡那張舊照片牢牢抓住。
照片像是被歲月溫柔撫摸過,帶著淡淡的泛黃痕跡,卻無損畫麵中年輕女孩的絕代風華。她身著黑金相間的帝服,那繁複精美的刺繡猶如一幅宏偉的曆史畫卷,金線與黑緞交織,每一針每一線都訴說著皇家的威嚴與榮耀。在冬日暖陽的照耀下,刺繡閃爍著熠熠光芒,仿佛將整個天地的光輝都彙聚於此,襯得她愈發尊貴不凡,宛如從神話中走來的神隻。
她鳳眸微眯,眼眸深處似藏著無儘的星辰與山海,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無形壓迫感,讓人不敢直視。那是曆經風雨沉澱後的深邃與自信,仿佛能看穿世間萬物的本質。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至腰間,發絲隨著微風輕輕飄動,為她增添了幾分靈動與柔和。她身姿挺拔地站在至高處,背後是遼闊無垠的天空和連綿起伏的山川,她就那樣俯瞰著天下眾生,仿佛世間萬物皆在她的掌控之中,那股與生俱來的霸氣與威嚴,如洶湧的浪潮撲麵而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曆史的厚重與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