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羞怯地說道:“哎呀,你快去。隕哥哥,腰疼,要抱,讓人去做嘛。”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柔弱,仿佛在向蕭夙朝尋求安慰和依靠。
蕭夙朝輕輕歎了口氣,溫柔地說道:“朕讓顧修寒去買。朕給你揉腰。”說罷,他的手便放在康令頤的腰間,開始輕輕揉動起來,動作輕柔而舒緩,仿佛在嗬護著一件易碎的珍寶。
康令頤靠在蕭夙朝的懷裡,微微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溫柔,嘴裡嘟囔著:“好,你昨天晚上太狠了,我都求饒了你都不放過我。”聲音中帶著一絲埋怨,卻也有一絲甜蜜,仿佛在回味著昨晚的親密時光。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壞笑,低聲說道:“朕如今隻是喝了點湯又沒吃肉,中午吃飯的時候謝硯之保不齊要炫耀,咱們也撒撒狗糧?”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策劃著一場有趣的惡作劇。
康令頤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一抹調皮的笑容,興奮地說道:“好,整整他們。我給舒兒說一聲,好好整蠱一次謝硯之。”想到即將要整蠱謝硯之,她的眼中滿是期待和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謝硯之那狼狽的模樣。
蕭夙朝輕輕笑了笑,說道:“他命硬,抗造。”言語間帶著一絲調侃,仿佛在說著一個無關緊要的玩笑。
就在這時,顧修寒那略顯戲謔的聲音從窗邊傳來:“那也扛不住這麼造。”聲音打破了這溫馨的氛圍,顯得格外突兀。
蕭夙朝眉頭微微一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冷冷地說道:“不敲門?”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仿佛在責備顧修寒的無禮。
顧修寒一臉欠揍的表情,大搖大擺地從窗戶翻了進來,說道:“懶得敲,翻窗戶進來的。舒兒今天把我從床上踹下來現在正在查崗令頤沒查你手機?”他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仿佛還在回味被踹下床的痛苦。
蕭夙朝強壓著心中的怒火,雙手摩拳擦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冷冷地說道:“還沒開始呢,你最好有事。”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仿佛在警告顧修寒不要輕易挑釁他的耐心。
顧修寒連忙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討好的笑容,說道:“沒事,閒得無聊過來轉轉,蕭老大說好的,你不能動手。”說著,便往後退了兩步,仿佛生怕蕭夙朝會突然動手。
康令頤見狀,眼疾手快,連忙伸出雙手按住正摩拳擦掌、怒氣衝衝的蕭夙朝。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好奇的光芒,唇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調侃的笑意說道:“先彆打,隕哥哥。顧總,朕很好奇你昨天回來之後有沒有跟舒兒發火?”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尾音輕輕上揚,仿佛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靈動的弧線,既帶著探尋的意味,又試圖用這輕鬆的話題打破此刻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顧修寒無奈地咧了咧嘴,臉上露出一抹苦笑,眼神中透著些許無奈與認命,說道:“不敢發火,我的家庭弟位我還是清楚的。一頓飽和頓頓飽能一樣嗎?蕭夙朝跟你發火了,看你這青一塊紫一塊的?”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歪著頭,眼神在康令頤和蕭夙朝之間來回掃視,似是在觀察他們的反應,又似是在調侃這微妙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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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聞言,臉色瞬間一沉,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地射向顧修寒,冷冷地說道:“令頤確實是青一塊紫一塊,不過你很快會是東一塊西一塊。”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怒火,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顧修寒卻似乎並不畏懼,反而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說道:“你想換個妹夫?”那語氣中滿是挑釁,仿佛在故意激怒蕭夙朝。
蕭夙朝的眼神瞬間變得更加淩厲,他沒有絲毫猶豫,伸手拉過一旁的被子,動作輕柔卻又迅速地將康令頤嚴嚴實實地裹在其中,仿佛在保護著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隨後,他翻身下床,全然顧不得自己衣襟淩亂,身上隻穿著單薄的睡衣,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朝著顧修寒衝了過去,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向他,口中怒喝道:“對,早就想打你了。”
顧修寒見狀,原本還帶著戲謔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那副從容的模樣蕩然無存,隻剩下驚慌失措。他的眼神中滿是恐懼,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他連忙抱頭鼠竄,腳步淩亂地在房間裡四處躲避著蕭夙朝狂風驟雨般的攻擊,嘴裡還不停地聲嘶力竭地喊道:“我靠,令頤。救命。”那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恐懼和慌亂,在房間裡回蕩著。
蕭夙朝緊追不舍,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如同一隻憤怒的雄獅。他大聲吼道:“叫誰也沒用,你還敢叫令頤救你?你跟謝硯之兩個全自動闖禍機,謝硯之摘朕的牡丹花表白,你借景討葉望舒的歡心,滾過來,彆躲。”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威嚴和憤怒。
顧修寒一邊狼狽地躲避著,一邊帶著哭腔說道:“我這不是知道錯了嗎?”說話間,他慌亂地拿起一個椅子擋在身前,試圖阻擋蕭夙朝的攻擊。然而,蕭夙朝的拳頭如同猛虎下山般迅猛,一拳就將椅子打得粉碎,木屑四濺。蕭夙朝怒目而視,繼續吼道:“令頤最喜歡的牡丹花全讓謝硯之摘了,還有你,門都不敲翻窗戶進朕的寢殿。”
顧修寒看著眼前怒發衝冠的蕭夙朝,心中一陣發怵,連忙喊道:“我靠,我錯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求饒的意味,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著。
康令頤見此情形,心中一緊,匆忙將蕭夙朝的一件西裝外套披在身上,那外套寬大,鬆鬆垮垮地掛在她的身上。她顧不上整理,翻身下床,赤著腳就衝了過去。在蕭夙朝的拳頭即將落下的一瞬間,她從後麵緊緊地抱住了蕭夙朝,她的雙手用力地環住蕭夙朝的腰,生怕他會掙脫。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和溫柔,說道:“隕哥哥,我想看那片牡丹花海了,謝硯之挑好的摘。”
蕭夙朝感受到康令頤的擁抱,原本充滿怒意的身體瞬間一僵,他舍不得傷到康令頤,便輕輕掙脫了一下,然後一把將康令頤打橫抱起。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心疼和寵溺,輕聲說道:“朕一會兒收拾他,你以後不穿鞋彆下床。”
康令頤嬌柔地偎依在蕭夙朝堅實而溫暖的懷中,她的雙手恰似柔軟的藤蔓,輕柔地攀附上他的脖頸,指尖不經意地摩挲著,帶著絲絲縷縷的親昵。她的眼眸亮晶晶的,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如同藏著無數璀璨星辰,滿滿的都是期待與撒嬌的意味。她微微仰起精致的小臉,如同春日裡剛從美夢中慵懶蘇醒的小貓,聲音軟糯得仿佛能融化人心,嬌憨地說道:“我想看。”那尾音輕輕上揚,仿佛帶著無形的鉤子,巧妙地勾動著蕭夙朝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心弦。
蕭夙朝的嘴角下意識地微微上揚,一抹寵溺的笑容如春日暖陽般在他冷峻的臉上緩緩綻放開來。他的動作輕柔而小心,像是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輕輕地將康令頤安置在床上。隨後,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地掃向仍滯留在房間裡的顧修寒,原本溫和的臉色瞬間一沉,周身的氣壓也陡然降低。他隨手抄起一旁的軟枕,毫不留情地朝著顧修寒扔了過去,語氣中裹挾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冷冷地喝道:“顧修寒你還不滾?”頓了頓,他的眼神稍稍緩和了些,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補充道:“買點荔枝、車厘子、草莓,讓人仔細洗好送過來,令頤喜歡。”那聲音雖然依舊冷硬,但在提及康令頤的名字時,不自覺地染上了一層柔和的色彩。
顧修寒見那軟枕呼嘯著飛來,連忙側身敏捷地躲開,臉上露出一副無奈又略帶討好的神情。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著,說道:“我這就去辦,我靠,彆扔軟枕,我賠不起。”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仿佛那軟枕是價值連城、不可輕易損毀的稀世珍寶。
蕭夙朝冷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的光芒,如同寒星般銳利。他微微眯起眼睛,語氣嚴肅得如同在頒布一道神聖不可侵犯的旨意,說道:“朕以後專門針對你定注意事項,比如下床不許不穿鞋,不許喝酒,更不許去夜店、足浴店。”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帶著不容違抗的氣勢。
康令頤聽了,忍不住輕笑出聲,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她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的光芒,仿佛在調侃蕭夙朝的專製,說道:“報我身份證號得了。”那話語中滿是俏皮與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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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看了她一眼,眼中的嚴厲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縱容。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朕看行。”那語氣中帶著一絲玩笑的意味,卻也透露出對康令頤滿滿的寵溺。
顧修寒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開口,聲音微微顫抖,仿佛是在打破這略帶輕鬆愉悅的氛圍,說道:“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的,蕭老大,咱們幾點過去?”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不時地偷瞄著蕭夙朝的臉色,似乎生怕一個不小心再次觸怒這位氣場強大的主子。
蕭夙朝頭也不抬,他的目光依舊專注地停留在康令頤的臉上,眼神中滿是深情與在意,仿佛這世間的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的佳人。他語氣平靜而溫和地說道:“等令頤化完妝,讓人拿點禮物再去。”那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湖麵,泛起層層溫柔的漣漪。
顧修寒連忙應道:“說一聲哈,我走了。”說完,他便如同驚弓之鳥般,轉身匆匆離開了房間,腳步急切而慌亂,仿佛生怕再多待一秒就會有可怕的災難降臨。
蕭夙朝看著顧修寒離去的背影,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緩緩轉過頭,目光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的暖陽,輕輕地落在康令頤的身上。他的聲音輕柔而低沉,仿佛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輕聲說道:“嗯,令頤,咱們繼續。”
康令頤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般燦爛。她撒嬌般地喚道:“隕哥哥。”那聲音甜膩得仿佛能滴出蜜來,讓人聽了心都要融化了。
然而,蕭夙朝的臉色卻突然陰沉下來,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烏雲密布。他的聲音嚴肅得讓人不寒而栗,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乖一點,去把藏在衣櫃底下的那瓶茅台給朕拿出來,朕看見你偷喝了。為了你的病著想,你把它拿出來,朕當沒看見。若是朕去拿,後果你是知道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與警告,仿佛在向康令頤傳達著不要挑戰他底線的訊息。
康令頤心中一緊,臉上瞬間露出心虛的神色。她的眼神閃爍不定,不敢直視蕭夙朝的目光,低聲說道:“我就喝了那一口。”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忐忑與不安,仿佛是在小心翼翼地祈求著蕭夙朝的原諒。
蕭夙朝的怒火瞬間如同火山噴發般上漲,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如同燃燒的火焰般熾熱。他的語氣嚴厲而不容置疑,仿佛是在下達最後的通牒,說道:“你一口酒都不能喝。”那聲音如同重錘般,狠狠地敲擊著康令頤的心,讓她不禁微微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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