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鬆開蕭夙朝,劍傷帶來的劇痛讓她失去了理智,她對著蕭夙朝拳腳相加,一邊打一邊哭著說道:“知道錯了有什麼用,蕭夙朝,你混蛋。”她的動作雖然無力,卻充滿了憤怒和委屈,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她心中的痛苦。
蕭夙朝任由她發泄著,眼神中滿是心疼和愧疚,輕聲說道:“打吧,罵吧,隻要你能好受些,不哭了,乖。”他願意承受她所有的憤怒和委屈,隻希望她能夠好受一些。
康令頤哭著說道:“放我下去,我要回繁星帝宮,我不要再在禦叱瓏宮住了。一個管家都欺負我,崔姨肯定不會任由彆人欺負到我身上,你不是在乎我,你是不甘心。”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失望,對這個曾經讓她寄予厚望的地方充滿了厭惡。
蕭夙朝抱緊她,堅定地說道:“不許胡說,朕沒有不甘心,朕愛你。”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深情,希望能夠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愛意。
康令頤嘴角緩緩流出一絲血跡,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聲音微弱而又絕望,說道:“我不信,你若真的愛我,怎麼會舍得讓我受這種苦楚。”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痛苦,對這份曾經深信不疑的愛情產生了懷疑。
蕭夙朝看到她流血,心中一驚,仿佛被一把重錘狠狠地擊中。他說道:“寶貝兒,你流血了。朕這就打電話,你彆急。嘶。”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心疼,恨不得立刻為她撫平傷痛。
康令頤主動環著蕭夙朝的脖頸,重新咬在他的肩膀處,巨大的疼痛讓蕭夙朝更加清晰地看到了康令頤所受的劍傷。那些縱橫交錯的劍傷,長達二十厘米的疤痕,遍布康令頤的全身,這對於一向愛美的康令頤來說,是多麼難以承受的痛苦,那一道道疤痕仿佛是命運無情的刻痕,記錄著她所遭受的磨難,康令頤又該多絕望,蕭夙朝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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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輕拍康令頤的後背,溫柔地說道:“好了,朕在這兒,你發泄吧,隨便你發泄。”他的聲音如同溫暖的港灣,讓康令頤在痛苦中找到了一絲慰藉。
良久,康令頤紅著眼眶鬆開蕭夙朝,金豆子般的淚水不受控製地掉落下來,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在蕭夙朝懷裡情緒徹底崩潰,放聲大哭起來。那哭聲撕心裂肺,仿佛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所遭受的痛苦都一並哭出來。
蕭夙朝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令頤,寶貝兒,告訴朕,朕將你囚禁在念巢期間,是不是溫鸞心曾拍一些與朕風花雪月的照片發給你,還有視頻?現在能找到嗎,朕看看,可以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自責,想要弄清楚一切,為她討回公道。
康令頤抽泣著說道:“我找找,隕哥哥,你把我囚禁在念巢期間,醫生、營養師,隨隨便便的一個傭人都不管我,讓我自生自滅,還說是你授意的,隕哥哥,我是不是很醜?先後經曆血毒、劍陣、跳崖,我已經人老珠黃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自卑和委屈,曾經的自信和驕傲在這些磨難中消失殆儘。
蕭夙朝看著康令頤滿是淚痕、憔悴不堪的臉,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心疼,如同被無數細密的針深深刺入。他的聲音微微顫抖,滿含著自責與懊悔,說道:“豈有此理,朕一定要去找他們算賬,讓他們為對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不醜,一點都不醜,在朕眼裡,你是這世間最好看的女子,朕最喜歡看的就是你那如春日暖陽般燦爛的笑顏。可是自從你我之間因為那些誤會產生了隔閡,一直到你原諒朕的時候,朕都沒有再看到過你真心的笑容。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愧疚,他多麼希望能夠回到過去,保護她不受一絲傷害。
康令頤哭累了,情緒在憤怒與委屈的交織下,她揚起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蕭夙朝的臉上,那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仿佛是對過去痛苦的一種宣泄。她的眼神中滿是怨憤,聲音帶著哭腔說道:“你憑什麼把我囚禁在念巢,那是我逃不出的金絲籠,可如今卻變成了你思念我的精神歸屬,可笑,太可笑了。蕭夙朝,你混蛋。”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雙眼,那是積攢了許久的痛苦與不甘,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
蕭夙朝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偏過了頭,臉上頓時泛起了紅印。但他心裡的刺痛遠甚於臉上的疼痛,他強忍著心中的愧疚與難過,輕聲說道:“彆動,小心傷口感染了,朕給你上藥,忍著點。”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此刻他最關心的還是她的傷勢。
康令頤卻用力地揮開他的手,眼神中滿是抗拒,帶著哭腔說道:“我不要你給我上藥,我要最喜歡我的隕哥哥,不要你這個暴君。”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曾經那個溫柔隕哥哥的渴望,和對眼前這個傷害過她的蕭夙朝的厭惡,曾經的美好回憶與現實的痛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蕭夙朝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握住。他連忙握住康令頤的手,眼神中滿是急切與深情,說道:“你看看朕,朕就是最愛你的隕哥哥,朕不是暴君。”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祈求,希望康令頤能夠重新認識他,相信他對她的愛從未改變,無論發生什麼,他對她的愛始終如一。
康令頤看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說道:“隕哥哥,他欺負我。”她的聲音中帶著孩童般的委屈,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需要被保護的時刻,在他的麵前,她又變成了那個脆弱無助的小女孩。
蕭夙朝輕輕將她摟入懷中,溫柔地拍著她的背,聲音低沉而又充滿了愛意,說道:“乖,那念巢有你生活過的氣息,禦叱瓏宮沒有。朕每每想你時就去念巢喝酒,在那裡,仿佛還能感受到你的存在。你知道嗎?你跳崖的第一年裡,朕不敢去看那個地方,可又舍不得不去,每次一想到你在那裡經曆的絕望,朕的心就痛得無法呼吸。朕知道是朕錯了,是朕的愚蠢和衝動,導致你跳崖,導致你如今這般孱弱的身子。可是,令頤,朕是真的愛你。朕如今的決心你不是也看到了嗎?朕決不允許你再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乖,事情都過去了,以後朕會好好保護你。”他的話語如同潺潺的溪流,緩緩地流淌進康令頤的心裡,希望能夠溫暖她那顆受傷的心,讓她重新找回安全感。
康令頤靠在他懷裡,輕聲說道:“隕哥哥,要抱,渴了。”她的聲音微弱而又帶著一絲依賴,仿佛是在黑暗中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蕭夙朝輕輕將康令頤抱得更緊,仿佛她是這世間最易碎的珍寶,生怕一鬆手,她就會如同夢幻泡影般消失不見。他的手臂緊緊環繞著她,那有力的擁抱傳遞著無儘的溫暖與安心,仿佛是在向她無聲地承諾,無論風雨如何,他都會堅定地守護在她身旁。隨後,他拿起一旁的水杯,動作輕柔而又小心翼翼,仿佛手中捧著的是整個世界。他緩緩地將水杯湊近康令頤的唇邊,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說道:“慢點喝。”他的眼神中滿是寵溺,那目光仿佛能化作實質,將康令頤整個人都緊緊包裹起來。在他眼中,康令頤就是這世間最珍貴、最獨一無二的存在,值得他用生命去嗬護,用一生去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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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淩初染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進來,她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一掃,微微挑眉,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說道:“你倆這是怎麼了?打架了?令頤你是不是又偷偷喝酒了?”她的聲音清脆悅耳,打破了房間裡原本略顯凝重的氛圍。
蕭夙朝聽到聲音,微微轉頭,看到淩初染後,眼中閃過一絲希冀,連忙說道:“正好你來了,給令頤看看血毒恢複得怎麼樣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仿佛淩初染的到來能為康令頤的傷勢帶來轉機。
康令頤輕輕皺了皺鼻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抗拒,小聲嘟囔著:“朕不喜歡喝藥。”那模樣,像極了一個任性的孩子,充滿了對苦澀藥汁的抵觸。
淩初染走到康令頤身邊,輕輕拉起她的手,準備為她把脈。一邊說著:“我出個食譜讓他們做藥膳,香菜必不可少哦。伸手,我給你把脈。”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
康令頤一聽香菜,立刻撅起了嘴,毫不猶豫地說道:“不吃香菜。”那語氣中帶著滿滿的嫌棄,仿佛香菜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淩初染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隨後開始認真地為康令頤把脈。片刻後,她鬆開手,說道:“恢複得不錯,繼續保持。照例不許喝酒,忌辛辣、垃圾食品,你這挑食的習慣也得改改。保持心情愉悅,想玩什麼玩什麼。另外,劍傷可能會留疤。”她的聲音平靜而沉穩,將康令頤的病情和注意事項一一交代清楚。
蕭夙朝輕輕拍了拍康令頤的肩膀,溫柔地說道:“朕哄。”簡單的兩個字,卻充滿了無儘的寵溺和承諾,仿佛在說,無論康令頤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他都會想儘辦法哄她開心。
淩初染轉頭看向蕭夙朝,說道:“你還不化妝?謝硯之都等著呢,車也洗完了,看看去?”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催促,顯然是希望蕭夙朝能儘快處理好事情。
康令頤靠在蕭夙朝懷裡,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去。”她的聲音微弱,帶著一絲疲憊,顯然對出門這件事毫無興趣。
淩初染微微皺眉,思索了一下,又說道:“晚上去小吃街逛逛還是拍寫真?”她試圖用有趣的活動來提起康令頤的興趣。
康令頤依然不為所動,輕聲說道:“不想拍也不想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倦怠,仿佛對外麵的世界已經失去了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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