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情緒上頭_最後boss是女帝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14章 情緒上頭(1 / 2)

顧修寒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帶著一絲調侃,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可不敢跟左擁右抱的蕭帝稱兄道弟,我發小可是那個一心一意對令頤的蕭夙朝,可不是你這個被怒火衝昏頭腦的暴君。”他雙手抱在胸前,微微仰起頭,眼神裡滿是對蕭夙朝此刻境遇的戲謔。

蕭夙朝心急如焚,哪有心思跟顧修寒扯皮,眉頭緊皺,不耐煩地催促道:“少廢話,趕緊去換身衣服,陪朕去趟溫家。這事兒十萬火急,晚了令頤指不定還得怎麼生氣呢。”他一邊說著,一邊來回踱步,眼神中滿是焦慮與不安,時不時看向緊閉的寢殿門,仿佛這樣就能讓康令頤回心轉意。

顧修寒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提高音量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我這剛風塵仆仆地回來,連口氣都還沒喘勻呢,你這是打算玩死我啊?”他攤開雙手,臉上寫滿了無奈與抗拒,實在不想再跟著蕭夙朝折騰。

蕭夙朝可不管這些,他停下腳步,猛地轉身,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趕緊的,彆在這給朕墨跡。現在隻有去解決了溫家的麻煩,令頤才有可能消氣,你就當幫兄弟這一回,行不?”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祈求,緊緊盯著顧修寒,希望他能答應。

顧修寒一臉生無可戀,仰天長歎一聲:“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欠你這麼大個人情?每次都被你拉著趟這渾水。”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卻還是轉身準備去換衣服,畢竟他也知道蕭夙朝現在確實需要他的幫助。

蕭夙朝見顧修寒鬆了口,心裡稍微踏實了些,可還是忍不住納悶,開口問道:“走不走?真是奇怪了,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說朕是暴君?就連令頤也這麼說,朕難道真有這麼差勁?”他滿臉疑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似乎真的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這樣評價。

顧修寒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蕭夙朝,沒好氣地說道:“你說呢?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心裡就沒點數?溫鸞心的事兒你處理得一塌糊塗,讓令頤受了多少委屈,你還問為什麼?真不知道你這腦子一天天都在想什麼。”他一邊說,一邊無奈地搖頭,對蕭夙朝的遲鈍感到十分無語。

蕭夙朝滿臉無奈,眉頭擰成了個“川”字,眼中滿是焦急與委屈,攤開雙手說道:“朕不是已經知道錯了嗎?朕苦口婆心地跟令頤解釋,誠懇地向她道歉,可她就是不肯信朕,朕能有什麼辦法?”他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淩亂,仿佛這樣就能找到讓康令頤回心轉意的方法。

顧修寒看著蕭夙朝這副模樣,既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冷哼一聲:“她信你才有鬼了!你倒是好好想想,她為什麼不信你?你每次都隻說自己解釋了、道歉了,那溫鸞心呢?她還不是毫發無損地站在令頤麵前,你讓令頤心裡怎麼能舒坦?依我看啊,康令頤能原諒你,可不是因為你有多好,完全是她心太軟,太愛你了。”他微微搖頭,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要是真的在乎令頤,就乾脆點跟她離婚,放她去過安穩日子。”

蕭夙朝一聽這話,瞬間急了,猛地停下腳步,大聲反駁道:“不能離婚!絕對不能!朕已經打壓溫家了,也算是給令頤出了口氣。”他眼神堅定,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似乎在向顧修寒表明自己的決心。

顧修寒嗤笑一聲,滿臉不屑,提高音量說道:“就你那所謂的打壓?簡直是無勝於有,對溫鸞心來說壓根不痛不癢,起不了什麼作用。對你來說,你覺得為了令頤懲罰了溫家,可你好好想想,你認識令頤比溫鸞心早得多,你早就知道令頤的為人,高中剛開學的時候還信誓旦旦地發誓要與令頤一生一世。你再看看你現在乾的這些事,像話嗎?能不能乾點人事?”他越說越激動,雙手在空中揮舞著,恨不得把蕭夙朝敲醒。

蕭夙朝被顧修寒說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他低下頭,雙手抱頭,痛苦地呢喃道:“令頤,朕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挽回你的心?”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無助與迷茫,像是在向顧修寒發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此刻的他,滿心都是對康令頤的愧疚與思念,迫切地想要找到彌補的方法。

顧修寒滿臉怒容,眼中像是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蕭夙朝,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我要是你,我都沒臉去見令頤!你彆說這三年你過得魂不守舍,你可曾想過康令頤這三年是怎麼熬過來的?用不用我把殤雪酒發給我的那些照片拿給你好好看看,讓你清醒清醒!”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向蕭夙朝的內心。

蕭夙朝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微微顫抖,囁嚅著:“夏梔栩已經給朕看過了,朕真的沒想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下手會如此之重。”他低下頭,不敢直視顧修寒的眼睛,聲音裡充滿了懊悔與自責。

顧修寒一聽這話,更是怒不可遏,向前跨了一步,手指幾乎戳到蕭夙朝的臉上:“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你為什麼還在替自己開脫?那些蒼白無力的解釋還有什麼用?康令頤血毒發作,劍傷裂開,情況有多嚴重你難道不清楚?你難道沒親眼見過嗎?”他的眼神中滿是失望與憤怒,對蕭夙朝的行為感到無比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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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一絲哽咽:“朕見過,朕都見過。”他的肩膀微微顫抖,像是背負著沉重的枷鎖。

顧修寒冷笑一聲,那笑聲裡滿是嘲諷與悲涼:“你見過?你見過還能說出這種話?蕭夙朝,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你的心難道是鐵做的嗎?怎麼能如此狠心!”

就在這時,謝硯之聽到外麵的動靜,急忙從房間裡跑出來。他看到顧修寒滿臉怒容,蕭夙朝一臉頹然,趕緊上前攔住情緒激動的顧修寒,焦急地問道:“這是怎麼了這是?好端端的,怎麼吵起來了?”

顧修寒像是找到了發泄口,情緒激動地說道:“那天晚上,我推了令頤兩次,她血毒發作,劍傷裂開,後背滲血,我和蕭夙朝追她追到念巢。從念巢回來之後,令頤就開始鬨離婚,可他死活不同意。一直到今天,沈赫霆給令頤打電話,說他送給令頤的龍紋玉佩是假的。令頤被勾起傷心事,氣得一腳把他踹了出來。他還跟我說他給令頤道歉了,可溫鸞心呢?還不是毫發無損地在令頤麵前耀武揚威。他居然還說自己打壓溫家了,那點所謂的懲罰,簡直微不足道,三年加起來的傷害還沒綠豆大。蕭夙朝,你讓令頤怎麼想?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真是氣死我了!”他一口氣說完,大口喘著粗氣,臉上的憤怒還未消散。

謝硯之聽後,眉頭緊緊皺成一團,無奈地歎了口氣,勸道:“先進屋說吧,進屋說。走吧,蕭老大。”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拉著蕭夙朝,試圖平息這場風波。

房間內,暖黃的燈光灑下,卻驅不散滿室的壓抑。謝硯之快步走到一旁,倒了一杯茶,遞到滿臉怒容的顧修寒手中,試圖讓他平複一下情緒。而後,他將目光轉向蕭夙朝,神色關切地問道:“朝哥,令頤現在還是氣消不下去嗎?”

蕭夙朝低垂著頭,臉上寫滿了疲憊與懊悔,聲音沙啞地應道:“嗯,她指責朕分不清是非黑白,還一口咬定朕偏袒溫鸞心。”一提到康令頤的指責,他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滿是痛苦與無奈。

顧修寒聽聞,“噌”地一下站起身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擱在桌上,茶水濺出些許。他雙眼圓睜,直直地瞪著蕭夙朝,怒火再次被點燃:“本來就是!我之前是不是苦口婆心地勸過你,讓你查清楚事情再做決定,彆那麼貿然地對令頤出手,否則你一定會後悔。你看看現在,事情鬨成這樣,康令頤要是不跟你離婚,我特麼跟你姓!你長個腦子是為了擺著好看,讓彆人知道你有個腦子嗎?誰家正常的人會對自己的正宮又是無所不用其極地打壓,又是殘害?彆說你身不由己,康令頤同樣是帝王,同樣躋身七位帝王之列,她為什麼就沒有這樣對你?你自己心裡就沒點數嗎?”他語速極快,情緒激動,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刺向蕭夙朝的痛處。

蕭夙朝的身子微微一顫,像是被人狠狠擊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又帶著一絲希冀,喃喃問道:“因為令頤愛朕,對嗎?”此刻的他,仿佛在黑暗中尋找一絲光亮,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康令頤對他的愛上。

顧修寒冷笑一聲,那笑聲裡滿是嘲諷:“對!你還知道她愛你!就因為這份愛,她才一次次忍受你這些荒唐事。可你呢?把她的愛當作什麼了?彆說康令頤想跟你離婚,我都想沒你這個兄弟!”他越說越激動,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臉上的憤怒已然到達頂點。

“我靠,消消火。”謝硯之急忙上前,站在兩人中間,雙手張開,試圖安撫顧修寒的情緒,“大家都彆衝動,有話好好說。”

顧修寒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蕭夙朝,你趕緊收了那些糊塗心思吧!康令頤現在還懷著你的孩子,你讓她怎麼辦?我不是沒勸過你,也不是沒在康令頤麵前替你說過好話,對吧?你彆再作了!我有預感,你很快就會收到離婚協議。到時候可真是皆大歡喜啊,你也用不著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大可以去娶你的溫鸞心,去過你們的日子。真是個傻逼!”他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每一個字都重重地砸在蕭夙朝的心上。

蕭夙朝被罵得臉色慘白,嘴唇抖動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一遍又一遍地低聲呢喃:“令頤,對不起令頤。”他的眼神空洞,充滿了悔恨,仿佛陷入了無儘的痛苦深淵。

這時,謝硯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我算是聽明白了。剛剛我聽說,初染正在找律師,說是令頤讓找的。”這話一出,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一場風暴似乎即將來臨。

顧修寒看著呆愣在原地、一臉失魂落魄的蕭夙朝,恨鐵不成鋼地猛拍了下他的肩膀,大聲吼道:“你最好祈禱康令頤沒被你氣出個三長兩短!她腹中的孩子,那可是你唯一的保命符了。還愣在這兒乾什麼?趕緊回去哄啊!你真想把事情鬨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嗎?”他的雙眼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焦急與憤怒,仿佛恨不能把蕭夙朝直接拎到康令頤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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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被這一聲吼驚得一個激靈,如夢初醒般連連點頭:“哦哦,我這就去。”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慌亂與無措,轉身便朝著寢殿的方向匆匆奔去,腳步踉蹌,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

寢殿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時錦竹站在一旁,看著坐在床邊、氣得滿臉通紅卻又不願說話的康令頤,心裡直犯嘀咕,猶豫再三,還是試探性地開口問道:“離婚協議我已經擬好了,你現在要簽嗎?我知道你的計劃,給,這是朱砂。既然要做戲,那就得做全套,不過……你真的忍心這麼做嗎?”她微微皺眉,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擔憂,小心翼翼地將一個小盒子遞到康令頤麵前。

康令頤緩緩抬起頭,目光落在那個小盒子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聲音冰冷地問道:“在哪取得的?”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跟著冷了下來。

時錦竹微微湊近,壓低聲音說道:“從禦叱瓏宮,溫鸞心那兒拿的。放心吧,監控什麼的我全給刪了,不會有人知道的。”她拍了拍康令頤的肩膀,試圖給她一些安慰。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寢殿的門被猛地推開。蕭夙朝滿臉怒容,雙眼通紅,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大步衝了進來,手指著桌上的朱砂,厲聲質問道:“這是什麼?時錦竹。你居然給她喝朱砂?康令頤,你眼裡還有沒有朕?這可是你我的孩子,你怎麼能忍心下此狠手?”他的聲音在寢殿內回蕩,帶著無儘的憤怒與震驚。

康令頤聽到這話,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來,眼中燃燒著怒火,毫不畏懼地直視著蕭夙朝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他是你的,不是我的!一如三年前一樣,蕭尊曜、蕭恪禮是你逼我生下來的,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心疼了?”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那些被壓抑許久的委屈和怨恨,此刻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

蕭夙朝聽聞康令頤的話,臉上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雙眼瞪得如同銅鈴,向前跨了一大步,雙手在空中揮舞了一下,又無力地垂落,帶著顫抖的聲音喊道:“那你也不能把他打了!這可是一條活生生的小生命,是我們愛情的結晶啊!”他的眼中閃爍著焦急與痛心,仿佛此刻正在遭受痛苦的是他自己。

康令頤看著蕭夙朝這副模樣,心中的怒火更盛,眼眶泛紅,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我早說過,如果三年前我有條件,我定不會把你的那兩個兒子生下來,今天同樣不會!這三年來,你說你不好過,可你何曾想過我過的是什麼日子?日日夜夜的煎熬,滿心的委屈與痛苦,都是拜你所賜!這一切的禍根,就是你!”她的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那些積壓在心底三年的怨恨,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

蕭夙朝被康令頤那些決絕又滿含怨恨的話語刺激得理智全無,臉上一陣慘白,一陣漲紅,像是被無形的手狠狠揪住了心臟,痛意翻湧。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大口大口急促地喘著粗氣,每一口呼吸都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與痛苦。突然,他像是被惡魔操控,猛地抬起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啪”的一聲,帶著滿腔怒火的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康令頤的臉上。

這一巴掌,力量大得讓康令頤的身子都跟著晃了晃。那清脆又刺耳的巴掌聲,瞬間在寂靜的房間裡炸開,仿佛一顆炸彈,震得空氣都在顫抖,整個世界像是被按下了靜音鍵,隻餘下這令人膽寒的聲響,久久回蕩,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在場每個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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