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裡,曖昧的燈光肆意搖曳,卻無法驅散那令人作嘔的罪惡氣息。溫鸞心被幾個陌生男人死死禁錮著,四肢無力地掙紮著,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聲淚俱下地喊道:“沈總,我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的聲音顫抖,帶著哭腔,在這充滿汙穢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無助。
沈赫霆站在一旁,身姿筆挺,神色冷峻。他悠然地夾起一支煙,緩緩放入口中,點燃後深吸一口,白色的煙霧從他的唇間吐出,瞬間模糊了他的麵容。他眯起眼睛,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冷漠地說道:“你對令頤做了什麼,我總要收些利息。”說罷,他眼神一凜,看向那些男人,厲聲道,“你們這麼多人搞不定一個女人嗎?不用憐惜她,把她給我毀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
房間裡的男人們聽到命令,立刻像惡狼般行動起來。有的開始脫衣服,有的迫不及待地爬上床,他們齊聲回道:“好的沈總。”那聲音中充滿了邪惡與貪婪。
沈赫霆微微抬了抬下巴,對著身邊的保鏢說道:“拍下視頻,我需要這段視頻。”保鏢立刻心領神會,迅速架起攝像機,鏡頭對準了床上絕望掙紮的溫鸞心,無情地記錄下這不堪的一幕。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終於結束。溫鸞心衣衫襤褸,頭發淩亂,虛弱地跪坐在沈赫霆的腳邊,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沈赫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帶著一絲輕蔑的冷笑,用腳輕輕抬起溫鸞心的下巴,冷冷地說道:“你記著,令頤是我護著的人,你惹不起,再敢動她你試試。穿上衣服,滾。這家夜總會是我的,你逃不出去。”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刺進溫鸞心的心裡。
溫鸞心抬起頭,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跟蕭夙朝比起來差多了。”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不甘與怨恨。
沈赫霆身邊的保鏢一聽,頓時怒目圓睜,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溫鸞心的臉上。“啪”的一聲脆響,溫鸞心的臉瞬間紅腫起來,嘴角也溢出一絲鮮血。
沈赫霆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晃了晃,說道:“溫鸞心,你說我把你剛才的視頻發出去會怎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戲謔,仿佛在欣賞一件有趣的玩具。
溫鸞心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她拚命地搖頭,哭喊道:“沈赫霆,你不能這麼做。”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哀求。
沈赫霆卻不為所動,他輕輕劃動手機屏幕,撥通了康令頤的電話,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溫柔起來,柔聲說道:“忘了告訴你,我在給令頤打電話,電話打通了,你要不要跟她說說話?你知道說什麼。”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仿佛在向溫鸞心宣告她的命運。
此時,康令頤正窩在蕭夙朝的懷裡,享受著難得的寧靜。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慵懶地拿起手機,輕聲問道:“怎麼了?”
沈赫霆像是變了個人,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你在乾嘛呢?蕭夙朝直播澄清所有事了,我帶你出去玩?”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與剛才在房間裡的冷酷判若兩人。
康令頤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不想去。”
就在這時,溫鸞心突然撲向沈赫霆,大聲喊道:“女帝陛下,女帝陛下我錯了,你讓人把我接出去。”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悔恨與哀求,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康令頤微微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冷冷地說道:“朕會讓人關照你的,溫大影後,你被軟封殺了。”她的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感情,仿佛在宣判一個死刑犯。
沈赫霆冷冷地撇了溫鸞心一眼,仿佛在看一隻螻蟻,然後對著電話,柔聲對康令頤說:“彆因為這種人生氣,你在哪我去接你。”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溫柔與體貼,與剛才的冷酷無情形成鮮明對比。
康令頤伸了個懶腰,說道:“不了。我困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重新窩進蕭夙朝的懷裡,閉上眼睛,準備入睡。而電話那頭的沈赫霆,則收起了溫柔的笑容,重新恢複了一臉的冷漠,看著癱倒在地上的溫鸞心,仿佛在看著一個無關緊要的物件。
昏暗的房間裡,空氣仿佛都被罪惡與絕望填滿。溫鸞心癱坐在冰冷的地上,眼神空洞,頭發淩亂地散落在臉頰旁,身上的衣物破碎不堪,狼狽至極。她抬起頭,眼中燃燒著憤怒與不甘的火焰,聲嘶力竭地朝著沈赫霆吼道:“沈赫霆,你無恥!”那聲音帶著無儘的怨恨,在這狹小而壓抑的空間裡回蕩。
沈赫霆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他緩緩上前,皮鞋踏在地麵上發出“噠噠”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溫鸞心的心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溫鸞心,眼神中滿是不屑,吐出一口煙圈,慢悠悠地說道:“要不你給我跳個豔舞我心情好了你少挨點打,都不知道跟過多少人了,還想守身如玉?”那語氣中充滿了嘲諷與羞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割在溫鸞心的自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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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轉身對著身後的保鏢吩咐道:“你去給我拿兩瓶酒。”保鏢立刻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拿著兩瓶烈酒回來了。
溫鸞心蜷縮在地上,抱緊自己的身體,聲音顫抖卻又帶著一絲倔強:“我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懼,但更多的是對沈赫霆的抗拒。
沈赫霆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給身後保鏢一個眼神,如同下達了攻擊的指令。五六個保鏢瞬間圍了上來,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憐憫,拳腳如雨點般朝著溫鸞心砸去。“砰砰”的擊打聲和溫鸞心痛苦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場麵慘不忍睹。
沈赫霆站在一旁,悠然地抽著煙,臉上的表情冷漠得如同冰霜。過了一會兒,他微微抬了抬手,淡淡地說:“停。”保鏢們立刻停了下來,退到一旁。沈赫霆走上前,看著鼻青臉腫的溫鸞心,冷冷地說:“你把令頤叫來。”說完,保鏢們又上前,將溫鸞心摁在沈赫霆麵前。
溫鸞心大口喘著粗氣,嘴角滲出血絲,她看著沈赫霆,眼中滿是驚恐與疑惑:“你想讓她看著我被打?”
沈赫霆冷笑一聲,彈了彈煙灰,說道:“還算聰明。彆浪費我的時間。隻能令頤一個人來,若蕭夙朝跟著,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話語中透露出的威脅讓溫鸞心不寒而栗。
溫鸞心癱坐在地上,心中充滿了絕望。她知道沈赫霆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在他的威脅下,她最終還是無奈地妥協了。她顫抖著拿起手機,撥通了康令頤的電話,聲音帶著哭腔,哀求著康令頤前來。
溫鸞心蜷縮在昏暗房間的角落裡,周身彌漫著絕望的氣息。她的手顫抖著,一遍又一遍地撥打著康令頤的電話,然而回應她的隻有無情的忙音,每一聲嘟聲都像是在她逐漸破碎的希望上狠狠碾過。
無奈之下,慌亂與恐懼讓她失去了思考能力,她鬼使神差地撥通了蕭夙朝的電話。此時的蕭夙朝正坐在康令頤身後,輕柔地為她按摩著肩膀,而他的手機正靜靜躺在康令頤麵前的茶幾上。
電話接通的瞬間,溫鸞心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出來:“朝哥哥,女帝不接我電話,我有事要跟女帝說。”蕭夙朝微微一怔,剛欲開口辯解,康令頤眼疾手快,一把拿起手機,打斷了他。她的聲音冷若冰霜,帶著上位者獨有的威嚴:“說吧,什麼事?”
溫鸞心聽到康令頤的聲音,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瞬間崩潰大哭:“女帝陛下我錯了,求求您來一趟夜澀。”她的哭聲回蕩在房間裡,帶著無儘的悔恨與哀求。
康令頤聞言,鳳眉一挑,聲音愈發森寒:“朕沒聽錯的話,你剛才對蕭夙朝的稱呼是朝哥哥吧?青籬,拿著鞭子隨朕去,朕帶人過去當麵與你清算。”每一個字都像是裹挾著寒霜,讓人不寒而栗。溫鸞心不敢再多言,隻能顫抖著應下:“好。”
掛斷電話後,沈赫霆身後的保鏢如同一群惡狼,猛地衝上前。他們一人按住溫鸞心的肩膀,另一人則強行掰開她的嘴,將辛辣的酒液灌了下去。酒水順著她的嘴角溢出,浸濕了她胸前的衣物,使其變得透明,狼狽不堪。沈赫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悠然地晃著手裡的高腳杯,裡麵的紅酒如同一灘凝固的鮮血,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他抬眸,冷冷地問道:“令頤什麼時候來?”保鏢連忙上前一步,恭敬回道:“女帝陛下說十五分鐘到。”沈赫霆輕輕頷首,“嗯”了一聲,便不再言語,繼續搖晃著酒杯,似乎在等待一場好戲開場。
十五分鐘後,康令頤準時出現在包間門口。她身著一襲華麗的真絲旗袍,身姿婀娜,宛如暗夜綻放的玫瑰,豔麗卻又危險。她蓮步輕移,走進包間,一眼便看見坐在沙發上,正饒有興致地看著溫鸞心跳舞的沈赫霆。康令頤柳眉輕蹙,聲音清冷:“叫朕來所謂何事?”
沈赫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緩緩起身,優雅地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給你出口氣。”他的語氣仿佛在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康令頤目光掃向在一旁瑟瑟發抖的溫鸞心,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冷冷道:“她剛被朕灌了血毒,喝酒血毒會複發。”沈赫霆聽聞,微微挑眉,隨即露出一抹不以為然的笑,“那正好,你的胃不好彆喝酒。”他轉頭對著保鏢吩咐道:“溫小姐跳這麼久應該累了,你去給溫小姐拿杯酒潤潤喉。”保鏢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端著一杯酒回來,強行灌進溫鸞心口中。
溫鸞心劇烈咳嗽著,淚水與酒水混在一起,她跌跌撞撞地撲到康令頤腳下,哭喊道:“女帝陛下,陛下我不該,求求您替我求求情把我帶走。”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絕望。
康令頤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冰冷。她對著身後的青籬說道:“青籬,帶鞭子了嗎?”青籬立刻遞上一根帶著斑斑血跡的鞭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那血跡顯得格外觸目驚心。康令頤接過鞭子,輕輕甩動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響,嚇得溫鸞心渾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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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盯著溫鸞心,一字一句地說道:“朕不是好人,接下來的日子裡你給朕扮作懷了蕭夙朝的孩子。另外,蕭夙朝在朕的藥方裡加的朱砂出自你的手,以及時錦竹給朕的這盒朱砂都出自你的手,懂朕的意思嗎?你答應了朕考慮替你求情。你能做的隻有這些,剩下的朕自有打算。”
溫鸞心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拚命搖頭:“我不,蕭夙朝會把我殺了的。”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充滿了恐懼。
康令頤聞言,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顧修寒說的不錯,朕走了三年,蕭夙朝不曾動過你,雖說你毀了容,可朕萬劫不複是你害的。朕可看不得你用這與朕三分像的臉去實名製害人的事,蠢貨。溫鸞心,這是你贖罪的唯一方式。”她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向溫鸞心的內心。
溫鸞心撲通一聲跪下,淚流滿麵:“我不,康令頤求求你。”此時的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隻剩下無儘的哀求。
康令頤卻不為所動,她轉頭看向沈赫霆,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沈總,咱們聯手如何?”沈赫霆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嘴角微微上揚:“好,都依你。”康令頤微微挑眉,饒有深意地問道:“你不問問朕想乾嘛?”沈赫霆雙手抱胸,目光幽深:“你想扳倒蕭夙朝?”康令頤沉默片刻,隨後緩緩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對。”一場風暴,似乎即將在這看似平靜的夜晚悄然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