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眼眶泛紅,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她抬手,白皙的手指微微顫抖著摁下掛斷鍵,動作中滿是委屈與不滿。隨後,她像隻受傷的小鹿般,柔弱又無助地靠向蕭夙朝,聲音帶著哭腔,軟糯糯地說道:“隕哥哥,我疼。你不要理她了好不好?”那尾音微微顫抖,好似帶著勾人的委屈勁兒,聽得蕭夙朝的心瞬間揪了起來。
蕭夙朝見她這般模樣,心疼得厲害,連忙將她輕輕摟進懷裡,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她。他的大手溫柔地撫著康令頤的發絲,聲音低沉且充滿寵溺,輕聲哄道:“朕不理她了,隻理你。這根本不是你的錯,千萬彆自責,我的令頤沒有錯。”說話間,他在康令頤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如同羽毛般輕柔,滿是安撫與疼惜。
康令頤在他懷裡蹭了蹭,雙手緊緊揪著蕭夙朝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最後的依靠。她吸了吸鼻子,聲音還有些哽咽,小聲說道:“我都不知道她怎麼進來的,隕哥哥,我不該衝你發脾氣,你原諒我嘛,好不好?”說罷,她微微仰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蕭夙朝,眼神裡滿是愧疚與祈求原諒的神色。
蕭夙朝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抬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尖,語氣裡滿是縱容:“朕壓根沒生氣。你看,淩初染之前來看過你,說你恢複得挺好的。孩子還會有的,我們以後會有很多很多可愛的寶寶。”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著康令頤的背,像是在給予她力量,讓她安心。
康令頤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像是想起什麼,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帶著一絲埋怨:“嗯,抱。會議室離你的辦公室攏共不到一百米,出了事你不知道嗎?江陌殘聲音喊得那麼高,你聽不到嗎?”她抬起頭,直直地看著蕭夙朝的眼睛,眼神裡帶著一絲疑惑與期待。
蕭夙朝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他輕輕歎了口氣,解釋道:“會議室太吵了,當時正在討論一個很重要的項目,大家都在各抒己見,聲音很大,朕真沒聽到。抱歉,寶貝兒,是朕疏忽了,讓你受委屈了。”他緊緊握住康令頤的手,仿佛想借此傳遞自己的歉意。
康令頤輕輕靠在蕭夙朝的肩頭,語氣中還帶著些許劫後餘生的驚惶,聲音輕柔又帶著一絲委屈:“好吧,我都沒來得及反應,隕哥哥。當時那場麵亂糟糟的,我腦袋都是懵的,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後怕。”說著,她不自覺地往蕭夙朝懷裡縮了縮,仿佛隻有這樣才能驅散內心的不安。
蕭夙朝溫柔地將她摟緊,輕輕拍著她的背,正準備好好安慰一番,這時手機鈴聲突兀響起。他微微皺眉,低頭一看是江陌殘打來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江陌殘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乾練與恭敬:“陛下,查清楚了。女帝陛下在您走之後確實窩在您的辦公椅上追劇,早上冒犯您的那個助理被女帝陛下訓了以後,趁前台沒人帶溫小姐進來的。”
蕭夙朝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周身散發著一股冷冽的氣場,他聲音低沉,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前台人呢?關鍵時刻擅離職守,成何體統!”
江陌殘連忙解釋:“拉肚子,好像是吃壞了東西,實在憋不住才離開崗位的。”
蕭夙朝冷哼一聲,毫不猶豫地命令道:“全部扣工資,扣一千。冒犯朕的那個助理全行業封殺,讓她知道什麼叫規矩,敢在朕的地盤上肆意妄為,就得付出代價!”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對於這種破壞秩序、危及康令頤的行為,他絕不容忍。
江陌殘應了聲:“好的陛下。”
蕭夙朝揉了揉太陽穴,又補充道:“另外,除了女帝來公司不用預約,其他的全部嚴查,一個都不能放過。再出這種事,你也彆乾了!”
江陌殘聽出蕭夙朝語氣中的嚴肅,忙不迭說道:“那顧總、謝總還有祁少、時閣主、獨孤、趙姐、淩穀主呢?他們身份特殊,也需要嚴查嗎?”
蕭夙朝思索片刻,緩緩說道:“讓他們事先打電話,你下去接人,務必確保萬無一失。”
江陌殘連忙應下:“好的陛下。”
掛了電話後,蕭夙朝剛想繼續安撫康令頤,卻見她小嘴微微嘟起,臉上寫滿了不悅:“那個助理對你有意思,陛下,我吃醋了。”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嗔怪與在意,雖然知道蕭夙朝的心意,但一想到那助理的行為,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蕭夙朝看著她這副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寵溺地說道:“反射弧這麼長呢?這會才反應過來吃醋。朕隻對你有意思,你放心,其他人在朕眼裡都不過是過眼雲煙,我的心裡隻有你。”他的眼神深情而專注,緊緊盯著康令頤,仿佛在向她訴說著永恒不變的愛意。
康令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輕輕應了聲:“好。”她依偎在蕭夙朝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暖與愛意,心中的陰霾也漸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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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後,蕭夙朝眉眼間還殘留著處理事務時的冷峻,可目光一落在康令頤身上,瞬間變得柔和似水。他剛要張口繼續安撫,卻見康令頤小嘴微微嘟起,像隻鼓起腮幫子的小倉鼠,臉上寫滿了不悅。
“那個助理對你有意思,陛下,我吃醋了。”康令頤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些嬌嗔。她的眼眸波光流轉,帶著一絲嗔怪與在意,雖然心底無比清楚蕭夙朝的深情,可一想起那助理看向蕭夙朝時的眼神,還有那些刻意的舉動,心裡就像被貓抓了似的,不是滋味。
蕭夙朝看著她這副可愛模樣,不禁笑出聲來,笑聲爽朗而溫柔。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輕輕刮了刮康令頤的鼻子,動作親昵又寵溺,說道:“反射弧這麼長呢?這會才反應過來吃醋。朕隻對你有意思,你放心,其他人在朕眼裡都不過是過眼雲煙,我的心裡隻有你。”他的眼神深情而專注,緊緊盯著康令頤,仿佛世間萬物都不複存在,唯有眼前這個心愛的女子。那目光中蘊含的深情,如同璀璨星辰,訴說著永恒不變的愛意。
康令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恰似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明媚而動人。她輕輕應了聲:“好。”而後像隻慵懶的小貓,依偎在蕭夙朝懷裡,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與愛意,心中的陰霾也在這一刻漸漸消散,被幸福與安心填滿。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沈赫霆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剪裁精致的休閒西裝,筆挺的身姿襯得愈發英俊帥氣。他的臉上帶著關切的神情,深邃的眼眸中滿是擔憂。
康令頤聽到動靜,轉頭望去,看到沈赫霆的瞬間,微微一怔,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忍不住開口問道:“沈赫霆?你怎麼來了?”聲音裡帶著幾分疑惑,更多的是意外。
沈赫霆走到病床邊,微微俯身,目光仔細地打量著康令頤,溫柔說道:“你出事了,我來看看。現在感覺怎麼樣?”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山間清泉,流淌著真切的關懷。
與此同時,顧禦琛大步流星地走進病房,他身姿挺拔,氣場強大,眼神徑直落在顧修寒手中那束嬌豔欲滴的牡丹上。他神色自若,聲音中帶著兄長的威嚴,不容置疑地吩咐道:“顧修寒,牡丹拿來。”
蕭夙朝原本正溫柔地摟著康令頤,聽到這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眼神變得銳利如鷹。他順著顧禦琛的目光看向那束牡丹,語氣冰冷,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問道:“牡丹?顧禦琛什麼意思?”他的眼神緊緊盯著顧禦琛,仿佛要將他的心思看穿,心裡已然猜到幾分,卻仍抱有一絲僥幸,希望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顧修寒站在一旁,一臉窘迫,偷偷瞧了眼蕭夙朝黑沉如墨的臉色,硬著頭皮,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似的說道:“他想當你情敵。”說完,便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仿佛這樣就能躲開蕭夙朝即將爆發的怒火。
康令頤瞧著顧禦琛手中那束牡丹,眼中閃過一絲欣賞,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反正不差這一個,牡丹品質真好,好香啊。”她的聲音輕柔,如同春日裡的微風,帶著一絲淡淡的愉悅。
蕭夙朝原本還強裝鎮定,聽到這話,心裡的醋壇子瞬間打翻,臉上閃過一絲不悅,語氣不自覺地加重:“你說什麼?”他的眼神緊緊盯著康令頤,仿佛在等待一個滿意的答複,那模樣就像一隻被搶走了心愛玩具的大狗狗。
康令頤感受到蕭夙朝的情緒變化,忍不住輕笑出聲,笑容如同春日綻放的花朵般明媚。她伸手輕輕拉住蕭夙朝的手,撒嬌道:“比隕哥哥送的還差點,謝謝顧少,朕不需要。牡丹還請拿回去。”她的眼神堅定,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拒絕,在她心裡,蕭夙朝的一切都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
顧禦琛聞言,非但沒有氣餒,反而上前一步,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認真說道:“赫霆跟我說過他追你七年了你沒同意,腦子裡隻有蕭夙朝,我也想試試。”他的聲音沉穩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執著,似乎認定了康令頤就是他要追求的那個人。
康令頤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語氣誠懇地回應:“謝謝顧少的喜歡,朕有喜歡的人了。”她的眼神溫柔而堅定,看向蕭夙朝的那一刻,眼中滿是愛意,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與蕭夙朝之間堅不可摧的感情。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沈赫霆也忍不住開口,他向前走了兩步,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換一個,比如說我,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他的眼神中帶著期待,試圖抓住這一絲可能,贏得康令頤的芳心。
蕭夙朝一聽這話,立刻將康令頤護在身後,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和敵意,看向沈赫霆說道:“她不吃外頭買的,接近不了心眼多的人,說到追人,人家的喜好還是要知道的,沈總說呢?”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同時也在暗暗提醒沈赫霆,他對康令頤的了解遠非他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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