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徽諾挑了挑眉,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無奈地說道:“得,烤肉火鍋還吃嗎?就這麼被蕭夙朝打發了,這飯還吃不吃了?”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又有一絲不甘,原本滿心期待的聚餐,就因為蕭夙朝的一個電話和幾句莫名其妙的話,變得有些撲朔迷離。
謝硯之倒是一臉無所謂,大手一揮,滿不在乎地說:“來都來了,走,直接去蕭老大寢殿。怕什麼,咱們這麼多人,他還能把咱們吃了不成?”他的眼神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即將奔赴一場有趣的冒險,對於去打擾蕭夙朝和康令頤這件事,沒有絲毫的顧慮。
顧修寒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應和道:“走。正好找他說道說道,他讓我加了一天的班,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調侃,也有對蕭夙朝的些許不滿,加班的疲憊和此刻的好奇交織在一起,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蕭夙朝。
祁司禮站在一旁,神色平靜,冷不丁地開口:“朝哥現在正在享受二人世界呢,你倆活夠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靜,眼神裡透著一絲無奈,似乎早已料到這兩人的衝動會帶來什麼後果。他微微皺眉,看著謝硯之和顧修寒,仿佛在看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可謝硯之和顧修寒哪肯罷休,兩人對視一眼,眼神裡滿是堅定。於是一行人來到寢殿外,祁司禮撇了撇嘴,瞧了瞧剛才還在口嗨,現在卻躲在他身後的兩個罪魁禍首,一臉畏懼的模樣,無奈地歎口氣,認命地抬手敲門:“朝哥,開門。”他的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走廊裡卻格外清晰,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
寢殿內,康令頤正依偎在蕭夙朝的懷裡,聽到敲門聲,身體微微一僵,輕聲說道:“陛下,他們來了。”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慌亂,眼神中滿是擔憂,生怕外麵的人會打擾到他們此刻的甜蜜時光。
蕭夙朝卻不為所動,緊緊地擁著康令頤,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頂,輕聲說:“不管他們,咱們繼續。”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滿滿的寵溺,仿佛外麵的世界與他們無關,此刻他隻想和康令頤獨處。
康令頤見蕭夙朝不為所動,索性撒起嬌來,雙手環住蕭夙朝的脖子,輕輕搖晃著,嬌嗔道:“我不嘛,這件事被人知道了不好,哎呀,隕哥哥你去開門嘛,我去抹個素顏霜。”她的眼神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那模樣讓人無法拒絕。
蕭夙朝看著康令頤撒嬌的模樣,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抽出被她壓著的手,點了點她的鼻尖,寵溺地說:“依你。”他的眼神裡滿是溫柔,看著康令頤的眼神仿佛在看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康令頤趁蕭夙朝堵門拖延時間的空檔,動作迅速地跑到梳妝台前。她打開化妝盒,熟練地取出素顏霜,快速地塗抹在臉上,白皙的手指輕輕拍打,讓素顏霜均勻地覆蓋在肌膚上,瞬間提亮了膚色。接著,她又從衣櫃裡拿出一件高領打底衫,利落地套在身上,巧妙地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跡。隨後,她穿上一條筆直的西裝褲,整理了一下頭發,瞬間從一個慵懶的小女人變成了乾練的模樣。
就在她整理好的瞬間,時錦竹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康令頤的打扮,微微一愣,調侃道:“打扮的這麼好看,你是要去跟你家隕哥哥約會嗎?”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笑意,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似乎對康令頤的突然轉變感到十分好奇。
康令頤白了她一眼,走到沙發邊坐下,沒好氣地說:“你見過我在家什麼時候約會?祁司禮不是要追你嗎?你倆到哪步了?”她的眼神裡閃爍著八卦的光芒,身體前傾,一臉期待地看著時錦竹,仿佛在等待一個驚天大秘密。
時錦竹一聽,臉上微微一紅,連忙擺手,否認道:“彆信他,純口嗨。他就是嘴上說說,沒什麼實際行動的。”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羞澀,眼神有些閃躲,似乎被康令頤說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麵對。
康令頤白了時錦竹一眼,那眼神裡滿是嫌棄與無奈,仿佛在說怎麼就碰上這麼個戀愛腦。她蓮步輕移,走到柔軟的沙發邊,優雅地坐下,沒好氣地開口:“你見過我在家什麼時候加過班?祁司禮不是要追你嗎?你倆到哪步了?”說著,眼睛裡閃爍著八卦的光芒,身體前傾,恨不得把腦袋湊到時錦竹跟前,一臉期待地看著她,就好像在等待一個足以震驚三界的大秘密。
時錦竹一聽這話,原本白皙的臉龐瞬間泛起了紅暈,那顏色恰似春日裡盛開的桃花。她慌亂地擺手,否認道:“彆信他,純口嗨。他就是嘴上說說,沒什麼實際行動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羞澀,眼神也開始閃躲,一會兒看看地麵,一會兒瞅瞅窗外,似乎被康令頤說中了心事,內心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根本不好意思直麵這份尷尬。
康令頤見她還在嘴硬,臉色一沉,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場:“你真想讓朕說出來?霓嫻怎麼回事你比我清楚,時錦竹,你一個青雲宗宗主,平日裡處理宗門事務雷厲風行,怎麼一陷入感情,這戀愛腦比你上班替朕解決問題時候的腦子還大?”一字一句,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時錦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時錦竹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紅,聲音帶著哭腔:“我隻是放不下他。這份感情在我心裡生根發芽太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她的肩膀微微顫抖,像是在與內心的痛苦做著激烈的鬥爭。
康令頤見狀,心中的怒火更旺了,朝著門口大聲喝道:“祁司禮,離時錦竹遠點,彆逼朕動霓嫻。你若再這麼拖泥帶水,休怪朕不念往日情分。”那聲音在空曠的宮殿裡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疼。
話音剛落,祁司禮手捧著一大束碎冰藍,急匆匆地走進來。原本滿心歡喜準備表白,卻聽到康令頤這番話,頓時火冒三丈,沒好氣地懟了回去:“我正在追呢,你眼瞎了?”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被康令頤的話激怒到了極點。
蕭夙朝不緊不慢地跟在祁司禮身後走進來,看到這劍拔弩張的場麵,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走上前,站在兩人中間,神色嚴肅:“說誰呢?說話能不能中聽點?令頤說的是事實,你跟那個低階的梅花仙談,ok,沒有問題。你跟時錦竹談,這也沒問題。但你不能既要又要。何況那個梅花仙跟個綠茶似的,你就不怕被她耍得團團轉,到時候摔得粉身碎骨?”他的語氣沉穩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打著祁司禮的內心。
祁司禮聽了蕭夙朝的話,微微一愣,氣焰頓時矮了半截。他低下頭,沉思片刻,然後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朝哥,我是認真要追錦竹的。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被她偷走了,我發誓我會好好對她。”他看向時錦竹,眼神裡滿是深情與愧疚。
康令頤卻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誰知道你是真心還是逢場作戲?彆到時候人沒追到,還把人弄成重傷。祁司禮,你再敢辱時錦竹一次,朕把你打得帝啟臨都不認識。氣死我了。”她雙手叉腰,胸脯劇烈起伏,顯然被祁司禮之前的行為氣得不輕。
祁司禮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連忙拱手道歉:“失言失言,是我衝動了。”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康令頤餘怒未消,繼續發難:“朕聽錦竹說你追她隻是動動嘴皮子?霸道乞丐愛上錦竹,一時分不清是你太過摳搜,還是錦竹眼瞎看得上你。你整天跟蕭夙朝在一塊兒,你倒是學學他,人家剛從劍陣裡出來,不顧滿身傷痛,爬二十三層樓來找朕,你能嗎?”她的眼神裡充滿了鄙夷,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鹽,撒在祁司禮的傷口上。
祁司禮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猶豫片刻後,他小聲說道:“能,她這不是沒受傷嗎?我要是知道她有危險,肯定也會不顧一切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底氣不足的辯解。
康令頤懶得再跟他廢話,拿出手機迅速發了一條消息,一邊發一邊回祁司禮:“氣死我了,來,讓開道往裡進。”話音剛落,蕭夙朝的寢殿內瞬間光芒一閃,二三十個身高180+的男人憑空出現。他們個個長相俊美,氣質不凡,整齊劃一地問好:“女帝陛下。”聲音洪亮,震得整個寢殿嗡嗡作響。
康令頤眼神示意時錦竹,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挑。祁司禮,拿著五百萬離開時錦竹。從今往後,你倆井水不犯河水。”她的語氣不容置疑,仿佛在處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時錦竹看著眼前這些帥哥,眼睛都挑花了。她利落地拿出手機,毫不猶豫地刪掉祁司禮的微信:“好嘞,我保證斷得乾乾淨淨。”說完,還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仿佛一下子從失戀的痛苦中解脫了出來。
時錦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一排俊美的男子,眼中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拉著康令頤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撒嬌道:“姐妹,微信推我。”那模樣,就像是個得到了心儀糖果的孩子,滿臉都是藏不住的喜悅。
康令頤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調侃的笑容,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點擊,發送了消息後說道:“過去了。一個個慢慢挑,有什麼問題跟姐說。”那語氣,自信又豪爽,仿佛在為好姐妹撐腰是天經地義的事。
蕭夙朝站在一旁,原本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挑了挑眉問道:“什麼時候加的?”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雖然極力掩飾,但還是被康令頤捕捉到了。
康令頤立刻轉身,雙手環住蕭夙朝的胳膊,親昵地蹭了蹭,解釋道:“彆吃醋,我沒跟他們聊過。就是之前辦差的時候順手加的,一直沒聯係。”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滿臉討好,試圖安撫蕭夙朝那顆“受傷”的心。
蕭夙朝輕輕點了點頭,神色緩和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嗯,相信你。”那笑容裡,滿是對康令頤的信任與愛意。
祁司禮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他向前跨了一步,手指著康令頤,憤怒地吼道:“康令頤,你。”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康令頤淩厲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康令頤冷哼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緩緩抽出腰間的謫禦扇,那扇子在她手中輕輕晃動,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知道你不服朕,今日朕讓你心服口服。”話音剛落,她身形一閃,一個漂亮的側踢踹向祁司禮。祁司禮完全沒有防備,隻覺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正中胸膛,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踹出三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顧修寒見狀,下意識地想要上前幫忙,卻被蕭夙朝一把攔住。蕭夙朝神色平靜,目光深邃,緩緩說道:“時錦竹在祁司禮那受了那麼多委屈,這頓打他活該。令頤又是禁忌蠻荒女尊之首,自家宗主受氣,她這個做女帝的能咽下這口氣才怪。”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在訴說著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
顧修寒聽了,微微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一絲擔憂:“任由令頤當著這群人的麵教訓司禮?這樣會不會不太好?”他看向蕭夙朝,希望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複。
獨孤徽諾在一旁冷冷地開口:“錦竹也是這麼過來的,祁司禮可沒少當著霓嫻的麵侮辱錦竹,自作自受。他今日所受,不過是往日種下的惡果。”她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仿佛在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這時,淩初染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微微一變:“帝啟臨來電話了。”那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
獨孤徽諾毫不猶豫地說道:“掛了。現在可不是接他電話的時候,沒看到令頤正在教訓人嗎?”她的語氣強硬,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