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臉頰酡紅,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與嬌嗔,欲拒還迎地扭動著腰肢,軟糯的聲音裡滿是勾人的意味:“陛下,不嘛,您若是對臣妾百依百順,溫小姐知道了該不高興了。”她微微咬著下唇,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似是在擔憂,又像是故意挑起蕭夙朝的情緒。
蕭夙朝一聽這話,原本熾熱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他雙手猛地扣住康令頤的肩膀,微微用力,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聲音中帶著一絲惱怒和不容置疑:“你還敢提她?她怎麼對你的你忘了?說你是朕的!”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想到溫鸞心曾經對康令頤的種種刁難,心中就湧起一股無名火。
康令頤眼中閃過一絲委屈,卻又很快被嫵媚取代。她輕輕拉過蕭夙朝的手,放在自己薄如蟬翼的內衫領口處,媚眼如絲,眼波流轉間儘是撩人的風情:“臣妾沒敢忘,隻是陛下,臣妾不想看見她了。臣妾是陛下您的,從始至終都是。陛下~隕哥哥~老公~”她的聲音愈發嬌柔,尾音微微上揚,如同羽毛輕輕掃過蕭夙朝的心尖。
蕭夙朝被她這一連串親昵的稱呼叫得心神蕩漾,理智的防線徹底崩塌。他的手急切地探進康令頤的領口處,用力揉捏,聲音沙啞而滾燙:“不提她了,乖,給朕喂酒。”此刻的他,滿腦子都是眼前這個勾人的女子,其他的一切都被拋諸腦後。
康令頤卻輕輕扭動著身體,躲開蕭夙朝的吻,嬌笑著說:“不嘛,臣妾想開始主題,想讓陛下輕鬆點。陛下,臣妾想讓您好好疼疼臣妾,陛下,來嘛。好不好嘛?”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劃過蕭夙朝的胸膛,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渴望。
蕭夙朝哪裡還能忍得住,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四處摸索著,動作愈發肆無忌憚,仿佛要將康令頤融入自己的身體:“好,朕都依你。”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欲望,像是一頭被喚醒的猛獸。
康令頤微微仰頭,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任由蕭夙朝的唇落在上麵,留下一個個熾熱的吻痕。她輕輕喘息著,在蕭夙朝的耳邊輕聲問道:“陛下,對臣妾今日的一曲驚鴻和渡酒滿意嗎?”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想要得到蕭夙朝的肯定。
蕭夙朝停下動作,微微抬起頭,看著康令頤那泛紅的臉頰和迷離的雙眼,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滿意,朕以後每日都要看,朕不喜歡喝到相同的酒。”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康令頤的臉頰,眼神中滿是寵溺與占有欲。
康令頤佯裝委屈地嘟起嘴,輕輕捶打著蕭夙朝的胸膛:“陛下太難為臣妾了。每日都要新花樣,臣妾哪有那麼多新奇點子呀。”她的聲音嬌柔婉轉,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蕭夙朝輕笑出聲,笑聲中滿是對康令頤的寵愛:“朕有難為過你這個小狐狸精嗎?你古靈精怪的,總能給朕帶來驚喜。”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捏了捏康令頤的鼻子。
康令頤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俏皮地說:“有,比如現在。陛下隻想著這些,都不讓臣妾好好說話啦。”她微微扭動身體,想要掙脫蕭夙朝的懷抱,卻被他摟得更緊。
蕭夙朝在康令頤的額頭落下一吻,輕聲問道:“寶貝兒還會彆的舞嗎?朕想看你跳更多不一樣的舞。”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腦海中已經開始想象康令頤穿著各種華麗舞衣翩翩起舞的模樣。
康令頤輕輕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與驕傲:“臣妾精通音律,精通舞蹈。這六界的舞蹈,臣妾大多都會。隻是……”她微微頓了頓,眼神變得有些深沉,“陛下,臣妾要的不是您對臣妾有多疼愛,臣妾想要陛下的心。”她的聲音輕柔卻堅定,直直地望進蕭夙朝的眼睛裡,仿佛要將自己的心意刻進他的靈魂深處。
蕭夙朝聞言,眼中滿是疼惜與愧疚,他緩緩捧起康令頤的臉,拇指輕輕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聲音低沉且飽含深情,仿佛要將滿心的愛意與歉意都融入這話語之中:“令頤,你永遠都是朕的偏愛。從始至終,朕的心裡都隻有你一人。”他微微頓了頓,喉結滾動,似是在壓抑著內心翻湧的情緒,“抱歉,今日你的待遇早在三年前朕便該給你。是朕不好,沒能護你周全,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寶貝兒,謝謝你能原諒朕。”他的眼神真摯而誠懇,直直地望向康令頤的眼眸深處,仿佛要讓她看到自己內心的赤誠。
康令頤聽著蕭夙朝的這番話,眼眶瞬間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她微微咬著下唇,那模樣楚楚可憐,像是一隻受傷的小鹿。“陛下,臣妾冤枉。”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縱您對溫鸞心無逾越男女之情,可陛下,溫鸞心對您早已心生愛慕。臣妾無權乾涉,臣妾也明白這個道理。”她輕輕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可再睜開眼時,眼神裡依舊藏不住的落寞與哀傷,“可臣妾的心還是被您傷得遍體鱗傷,這顆心在過去的三年裡,夜夜泛疼。”說著,她緩緩拿起蕭夙朝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心口處,“陛下,您可要摸摸看?”她的聲音輕柔而又帶著一絲期待,仿佛希望蕭夙朝能真切地感受到她這些年所承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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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的手觸碰到康令頤心口的瞬間,他的身體微微一震,仿佛能感受到她那顆因愛而千瘡百孔的心在微弱地跳動著。“好,朕看看。”他的聲音幾近哽咽,緩緩湊近康令頤,將她輕輕擁入懷中,像是要用自己的懷抱為她驅散所有的傷痛。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一下又一下,動作輕柔而緩慢,似是在安撫,又像是在懺悔。
蕭夙朝見康令頤眼中仍有一絲落寞,滿心自責,輕輕撫著她的發絲,溫聲道:“朕不該提起三年前的事,害的你不開心,是朕考慮不周。”他微微低頭,在康令頤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帶著無儘的寵溺與愧疚。
康令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俏皮的笑,故作大度地說:“那就勉為其難原諒陛下啦。”她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是藏著漫天星辰,緊接著話鋒一轉,“陛下,臣妾近日新學了一支舞,名為羽衣霓裳,陛下可要看?”她微微歪著頭,眼中滿是期待,雙手不自覺地輕輕搖晃著蕭夙朝的手臂,撒嬌的意味十足。
蕭夙朝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是那支穿薄紗跳的?”他對康令頤的才藝向來了解,這羽衣霓裳舞的特點他自然知曉。
康令頤眼睛一亮,笑著點頭:“嗯,陛下一點就通。”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明豔動人,言語間滿是對蕭夙朝的崇拜與歡喜。
蕭夙朝抬眸望向窗外,夜色已深,月光如水般灑在窗台上。他轉過頭,看著康令頤,眼中滿是心疼:“太晚了,那支舞最是妖嬈嫵媚,定要耗費不少精力。”他輕輕捏了捏康令頤的臉頰,試圖勸她早些休息。
康令頤卻不依,雙手緊緊環住蕭夙朝的脖子,身體微微前傾,撒嬌道:“不嘛,陛下看嘛,臣妾好不容易學會了,隻想給陛下您獻舞嘛。陛下說的今日要賞美人獻舞、品美人渡酒的,陛下說話不算話。”她的聲音軟糯,帶著絲絲委屈,那模樣任誰看了都不忍心拒絕。
蕭夙朝被她這副模樣逗得無奈又好笑,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算話,算話。你去跳,跳得不好,朕會多欺負你兩個小時,好好‘懲罰’你。跳得好,那就多欺負你三個小時。”他故意加重了“懲罰”二字,眼中滿是戲謔。話鋒一轉,又溫柔說道:“寶貝兒,聽話,明日等朕下班回來再跳,朕怕你累著。”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輕輕拂過康令頤的心間。
康令頤聽了,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眼中泛起一層水霧:“好,陛下抱我,困了。”她像隻慵懶的小貓,依偎在蕭夙朝的懷裡,尋求著溫暖與安心。
蕭夙朝毫不猶豫地將她打橫抱起,動作輕柔而穩健,生怕弄疼了她。他抱著康令頤緩緩走向床邊,將她輕輕放在柔軟的床榻上,而後自己也側身躺下,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朕抱,你睡吧。”他在康令頤的耳畔輕聲呢喃,聲音帶著無儘的溫柔與守護。
康令頤在蕭夙朝溫暖的懷抱中,沒一會兒便進入了甜美的夢鄉。她的呼吸漸漸平穩,睫毛在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嘴角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似是在夢中也正經曆著美好的事情。
蕭夙朝看著懷中熟睡的康令頤,眼中的溫柔仿佛要溢出來。他輕輕捋了捋她散落在臉頰旁的發絲,動作輕柔得如同在觸碰一件稀世珍寶。他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她,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兩人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從最初的相遇,到後來的相知相愛,那些回憶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的心房。
不知過了多久,蕭夙朝也漸漸有了困意,但他卻舍不得閉上眼睛,生怕錯過康令頤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直到困意如潮水般將他淹沒,他才在康令頤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帶著滿心的愛意與滿足,緩緩進入夢鄉。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悄然灑落在床榻上。康令頤悠悠轉醒,她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仍被蕭夙朝緊緊擁在懷裡。她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輕輕抬起頭,看著蕭夙朝熟睡的麵龐。他的五官在日光的輕撫下顯得愈發深邃,濃密的睫毛投下扇形的陰影,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著。康令頤瞧著這張俊臉,腦海裡突然冒出個古靈精怪的想法。
康令頤小心翼翼地從蕭夙朝的懷抱中抽身坐起,動作儘量輕柔,生怕吵醒身旁的愛人。她抬手理了理自己有些淩亂的發絲,而後朝著門口揚聲喚道:“來人,把桌上的化妝品拿過來,把這兒收拾收拾。”聲音清脆,帶著晨起時特有的慵懶。
不一會兒,女傭邁著細碎的步子走進來,手中捧著化妝品,另一隻手還拿著清掃的工具。她先是恭敬地向康令頤欠身行禮,而後笑著說道:“女帝陛下,您跟陛下感情真好,每日都是如膠似漆的。”女傭的眼神裡滿是羨慕,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
康令頤微微頷首,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正準備回應,卻感受到蕭夙朝橫放在她腰上的手悄然收緊。她心下一驚,側目瞧去,隻見蕭夙朝雖然雙眸緊閉,可眉頭卻微微皺起,似是對女傭這番話感到不悅。康令頤立刻心領神會,眼神迅速示意女傭離開。女傭也察言觀色,輕手輕腳地放下東西,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順手帶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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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女傭離開,房間裡重歸寧靜,康令頤這才鬆了口氣。她輕輕拍了拍蕭夙朝的手臂,像是在安撫一隻慵懶的大貓,而後拉著蕭夙朝的手放在自己圓潤的大腿上。接著,她拿起化妝品,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開始專心致誌地給蕭夙朝化妝。
她先拿起眉筆,對著蕭夙朝那濃密的眉毛仔細端詳,腦海裡回憶著那些愛豆精致的眉形。她輕輕下筆,眉頭微微蹙起,神情專注得像個正在雕琢藝術品的工匠。將蕭夙朝的眉尾稍稍拉長,又用眉粉暈染出自然的層次感,讓眉毛看起來更加立體且富有朝氣。
畫完眉毛,康令頤稍作停頓,審視著自己的“半成品”,滿意地點點頭,隨即又投入到下一步的創作中。她打開眼影盤,挑選出粉嫩和淡金色的眼影,用刷子輕輕蘸取,細致地塗抹在蕭夙朝的眼窩處,慢慢暈染開來,力求讓這雙平日裡深邃有神的眼睛,此刻能透露出愛豆那種靈動與活力。為了讓眼妝更出彩,她還特意在眼頭和眼皮中央點上了亮晶晶的閃粉,讓眼睛在光線下熠熠生輝。
接著,她又拿起眼線筆,在蕭夙朝的眼尾輕輕勾勒出一條上揚的眼線,再刷上濃密卷翹的睫毛膏。最後,她打開口紅,挑選出一支豆沙色的口紅,輕輕塗抹在蕭夙朝的嘴唇上,暈染出自然又迷人的唇色。一番精心“創作”後,蕭夙朝已然變身成了一位極具魅力的“愛豆”。
化完妝後,康令頤強忍著笑意,神色如常地伸手輕輕推了推蕭夙朝,聲音輕柔又帶著幾分催促:“隕哥哥,快醒醒啦,該起床去上班咯。”她絕口不提給蕭夙朝化妝一事,那模樣就好像什麼特彆的事情都沒發生過。
蕭夙朝悠悠轉醒,睡眼惺忪間,伸手一把將康令頤拉進懷裡,嘴角揚起一抹慵懶的笑,帶著晨起時特有的沙啞嗓音說道:“親朕一口,朕就起。”他的眼神裡滿是眷戀與寵溺,盯著康令頤,像個討要糖果的孩子。
康令頤臉頰微微泛紅,輕輕掙紮著,嬌嗔道:“不嘛,隕哥哥你上班快遲到了,要是耽誤了正事,可就不好啦。”她一邊說著,一邊手腳並用地從蕭夙朝的懷抱中掙脫出來,還不忘伸手將蕭夙朝從床上拉起來。
蕭夙朝見她這般著急,也沒再多做糾纏,隻當是康令頤體貼自己工作忙碌。他未曾起疑,打著哈欠,慢悠悠地下床穿衣服,洗漱完畢後,便像往常一樣,精神抖擻地出門去上班了。
公司會議室內,氣氛凝重而嚴肅。蕭夙朝身著筆挺的西裝,神色冷峻地坐在主位上,周身散發著上位者的威嚴氣場。他的目光掃視著在座的每一位下屬,手中的鋼筆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麵,發出沉悶的聲響,讓會議室裡的氛圍愈發壓抑。
這時,坐在一旁的下屬微微傾身,湊近顧修寒,用極低的聲音提醒道:“顧總,你看蕭帝臉上的妝,這……”他的眼神裡滿是驚訝與疑惑,嘴角微微抽搐,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
顧修寒順著下屬示意的方向看去,一瞧見蕭夙朝臉上那精致的愛豆妝,差點沒忍住笑噴出來。他連忙抬手捂住嘴,咳嗽了兩聲,好不容易穩住情緒,才調侃道:“朝哥,你這是爆改男愛豆了?這妝容,不去參加選秀都可惜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搖頭晃腦,臉上的戲謔之色愈發明顯。
蕭夙朝聞言,先是一愣,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臉,心中瞬間明白是康令頤搞的鬼。但此刻正在開會,他不便發作,隻能狠狠地瞪了顧修寒一眼,沉聲道:“開會呢,等回到辦公室再說。”那眼神裡的警告意味十足,仿佛在告訴顧修寒,這筆賬待會兒再跟他算。
隨後,蕭夙朝臉色一沉,轉頭看向正在做彙報的下屬,聲音瞬間變得冰冷刺骨:“這個項目朕批的資金是三個億,朕全權交給你,結果你給朕做的還不如三百萬的效果,還把合作方氣走。剩下的錢讓你吃了?”他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仿佛裹挾著寒霜,讓那位下屬瞬間臉色慘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下屬嚇得渾身一顫,連忙低下頭,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說道:“蕭總,實在抱歉,是我工作失職,我這就回去改,一定儘快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敢直視蕭夙朝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