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清脆悅耳卻又帶著幾分威嚴的聲音從包間門口傳來:“等等!”眾人聞聲望去,隻見康令頤身著一襲華麗的長裙,身姿婀娜地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可那眼神中卻透著讓人不敢直視的銳利。
康令頤蓮步輕移,緩緩走到眾人麵前,看向陳總,輕聲說道:“陳總,蕭帝身上有傷,不宜飲酒。不如,由朕來與你談合作,如何?”她的聲音輕柔,卻又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
陳總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上下打量著康令頤,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哦?原來是青雲宗女帝大駕光臨。既然女帝有這個興致,那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好,就由你來談!”他一邊說著,一邊搓了搓手,仿佛已經看到了合作成功後的巨大利益。
康令頤微微一笑,轉頭對身旁的青籬說道:“談合作沒有酒可如何是好,青籬,給陳總滿上。”她的語氣依舊輕柔,可話音剛落,青籬卻突然上前,一腳狠狠地踹在陳總的膝蓋上。陳總猝不及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兩個暗影衛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他的胳膊,將他牢牢控製住。
康令頤見狀,蓮步輕移,緩緩走到主位前,優雅地坐下。她微微仰頭,眼神示意青籬開始灌酒。青籬心領神會,拿起桌上的酒壺,滿滿地倒了一杯酒,然後捏住陳總的下巴,將酒強行灌了下去。
陳總被酒嗆得劇烈咳嗽,滿臉漲紅,卻仍不知死活地盯著康令頤,嘴角扯出一抹扭曲的笑,含糊不清地嘟囔道:“蛇蠍美人,老子更喜歡了!”那眼神裡的貪婪與猥瑣,讓人作嘔。
康令頤眼眸一寒,聲音冷得仿佛能結出冰碴:“繼續灌酒,彆停。給我往死裡灌,讓他知道,有些玩笑,不是能隨便開的!”她的語氣中沒有一絲溫度,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場,與方才那溫婉的模樣判若兩人。
蕭夙朝見狀,快步上前,一把將康令頤攬入懷中,眼中滿是心疼與擔憂:“你怎麼來了?這裡太危險,萬一出了事怎麼辦?”他緊緊地抱著康令頤,仿佛生怕她受到一絲傷害。
康令頤微微仰頭,靠在蕭夙朝的懷裡,輕聲說道:“陛下,臣妾不來,陛下肯定會動手。臣妾不想陛下打他,怕臟了您的手。祁司禮在路上了,他跟臣妾說,硯之在這兒擋酒,陳總還不停地灌酒。臣妾一想到陛下身上有傷,不宜飲酒,實在放心不下,就趕緊過來了。”她的聲音軟糯,帶著一絲委屈,卻又透著滿滿的關心。
蕭夙朝聽了這話,心中一暖,輕輕撫摸著康令頤的頭發,柔聲道:“有心了,我的寶貝。有你在,朕安心多了。”他的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寵溺,與剛才麵對陳總時的冷峻截然不同。
此時,青籬毫不猶豫地拿起桌上那瓶昂貴的軒尼詩,瓶口對準陳總的嘴,再次狠狠地灌了下去。酒水順著陳總的嘴角肆意流淌,打濕了他的衣服,他卻隻能在兩個暗影衛的鉗製下,無力掙紮,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包間裡彌漫著濃烈的酒氣,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三瓶軒尼詩被強行灌進陳總的肚子裡,他整個人癱軟在地上,眼神迷離,意識也開始模糊不清。康令頤見狀,優雅地抬手,聲音清冷而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抬頭。”那簡短的兩個字,卻好似一道緊箍咒,在這嘈雜又緊張的包間裡,清晰地傳進每個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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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總雖然醉得厲害,可色心依舊不死,他費力地抬起頭,舌頭打著卷,含糊地叫嚷道:“美人,快過來陪勞資喝兩杯。就你這樣的,今晚陪好老子,要什麼有什麼!”那放肆又低俗的話語,讓在場的人都皺起了眉頭,眼神中滿是厭惡。
蕭夙朝本就強壓著怒火,聽到這話,再也忍不住,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猛地抬腳就踹向陳總:“不知死活的東西,都這時候了,還敢胡言亂語!”這一腳力道十足,陳總被踹得在地上滾了一圈,發出痛苦的呻吟。
“隕哥哥。”康令頤見狀,輕聲喚道,聲音裡帶著一絲嗔怪。
蕭夙朝轉頭看向她,微微皺眉,語氣裡帶著一絲疑惑:“怎麼?你想替他求情?他這般冒犯你,你還想放過他?”他的眼神裡滿是不解,畢竟陳總對康令頤的冒犯,他可都看在眼裡,心中的怒火怎麼也壓不下去。
康令頤連忙搖了搖頭,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嬌嗔道:“才沒有呢。陛下您剛才那麼凶,嚇到臣妾了。”說著,她轉頭看向青籬,眼神瞬間變得冰冷,“青籬,彆停,繼續,務必要讓陳總喝個痛快。今天他不是想喝酒嗎,就讓他喝個夠!”青籬立刻領命,又拿起一瓶酒,準備繼續灌陳總。
蕭夙朝看著康令頤這副模樣,忍不住壞笑起來,故意逗她。他緩緩抬手,輕輕捏住康令頤的下巴,微微抬起,學著陳總的語氣,調侃道:“美人,陪朕喝兩杯?”
康令頤臉頰微微泛紅,輕輕拍開蕭夙朝的手,嬌聲道:“不嘛,陛下,這兒好臟,到處都是酒氣和香水味。您讓那些公主走嘛,她們都覬覦您,我不想看到她們。”她一邊說著,一邊往蕭夙朝懷裡鑽,那小女兒情態展露無遺。
蕭夙朝看著懷裡的康令頤,寵溺地笑了笑,輕輕應道:“嗯,都聽你的。”隨後轉頭對著那些嚇得瑟瑟發抖的公主們,冷聲道:“都給朕滾出去!”公主們如獲大赦,連忙起身,匆匆跑出了包間。
一旁的謝硯之看得目瞪口呆,他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地對顧修寒說道:“我眼花了?修寒,令頤是不是有雙重人格啊?對陳總,她讓青籬往死裡灌酒,狠辣得很;對朝哥,又嬌氣得像個小姑娘,還說不想讓那些公主覬覦朝哥。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顧修寒聽了謝硯之的話,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浮現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帶著幾分炫耀的口吻說道:“舒兒也這樣對我啊,在外麵的時候,她雷厲風行,誰要是敢惹她,那絕對不客氣;可一到我麵前,就變得嬌小可愛,黏人得很。女人嘛,在喜歡的人麵前,總會有不一樣的一麵。”他一邊說著,一邊回想起和葉望舒相處的點點滴滴,眼神裡滿是溫柔。
謝硯之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夠了啊,彆在這兒秀恩愛了。初染不拿銀針紮我就不錯了,哪還敢奢望她對我撒嬌。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他滿臉無奈,想到淩初染那冷冰冰的樣子,心裡就一陣失落。
此時,康令頤優雅地抬手,聲音清脆卻又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停。陳總,你酒醒了嗎?”她微微皺眉,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盯著癱倒在地上的陳總。
陳總雖然被灌了好幾瓶酒,意識迷糊,但色心仍在,他費力地抬起頭,舌頭打著卷,含糊不清地叫嚷道:“沒,美人,快過來陪勞資喝兩杯。今晚你把老子伺候好了,要什麼給你什麼!”那放肆又低俗的話語再次響起,讓在場的人都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青籬聽到陳總這般無禮的言語,原本就壓抑著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的雙眼通紅,緊握雙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眼看就要衝上去給陳總一頓教訓。
蕭夙朝敏銳地察覺到了青籬的情緒變化,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青籬,冷不丁地問道:“青籬,你喜歡令頤?”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整個包間的氣氛瞬間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青籬,等待著他的回答。
青籬聽到蕭夙朝的質問,身體猛地一僵,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他單膝跪地,目光堅定地看向蕭夙朝,朗聲道:“陛下,我對女帝是敬仰之情,絕無半分僭越之意。青籬願一生追隨女帝與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在包間裡回蕩,似乎在向眾人表明自己的忠心。
康令頤微微頷首,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輕聲說道:“起來吧,青籬。你去讓他把該簽的字都簽了,處理好這裡的事。”她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向蕭夙朝,眼中滿是柔情蜜意,聲音軟糯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陛下,咱們回寢殿好不好?臣妾新學了一支舞,就想著第一時間跳給您看,陛下依了臣妾好不好嘛?”她微微嘟起嘴,那撒嬌的模樣任誰都無法拒絕。
蕭夙朝看著康令頤這副可愛的樣子,忍不住伸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有新花樣了嗎?朕可跟你說好了,朕不想再喝到相同的酒。”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對於康令頤所說的新花樣充滿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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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眼睛一亮,連忙點頭,繼續撒嬌道:“有了,絕對是陛下沒見過的。陛下您就依了臣妾嘛,好不好嘛?”她雙手搖晃著蕭夙朝的胳膊,那嬌俏的模樣讓蕭夙朝的心都化了。
蕭夙朝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康令頤的手,柔聲道:“好好好,依你,都依你。走,咱們這就回寢殿。”說著,他攬過康令頤的腰,準備離開。
顧修寒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撇了撇嘴,調侃道:“哎呀,你們倆可真肉麻。姐,你也教教舒兒,怎麼這麼會撒嬌。”他一邊說著,一邊笑著看向康令頤,眼中滿是羨慕。
蕭夙朝轉頭,白了顧修寒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自己找舒兒去,彆在這兒打擾我們。再說了,你家舒兒的本事,還用得著教?”說完,他拉著康令頤,大步走出了包間,留下顧修寒和謝硯之在原地哭笑不得。
顧修寒眼尖,遠遠瞧見警察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夜總會的走廊上,神色一緊,快步走到蕭夙朝身邊,壓低聲音急促地說道:“警察來了,那些公主還在包間外。她們做陪酒的營生,這事兒一旦被警察深究,怕是要惹出大麻煩。朝哥,你跟令頤先走,陳總雖然醉成這樣,但保不齊醒了看到你們還在這兒,又要生出什麼事端,到時候可就更難收場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眼神焦急地看向蕭夙朝,示意他們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蕭夙朝微微頷首,神色冷峻,他深知顧修寒所言極是。他轉頭看向康令頤,眼神瞬間柔和下來,輕輕牽起她的手,說道:“我們先回去。”康令頤乖巧地點點頭,任由蕭夙朝帶著她往包間外走去。
這時,青籬快步上前,將一份文件遞給顧修寒,恭敬地說道:“顧少,陳總該簽的字都簽完了,事情都辦妥了。”顧修寒接過文件,快速翻閱了一遍,確認無誤後,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拍了拍青籬的肩膀說道:“辛苦你了,這次多虧有你。要是沒有你在這兒周旋,還不知道要費多少周折。”青籬微微欠身,謙遜地回應道:“都是分內之事,顧少客氣了。”
謝硯之則轉身麵向那些瑟瑟發抖的公主,清了清嗓子,神色嚴肅地說道:“外頭的那些人都進來,陪你們陳總好好喝酒。警察在外麵,你們知道怎麼說吧?”公主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膽子稍大的連忙說道:“知道了,謝總。我們就說有一個姐妹被騷擾,謝總是見義勇為才和陳總起了衝突。”謝硯之滿意地點點頭,叮囑道:“那就行,千萬彆出岔子。記住,說話的時候彆露餡,要是出了事,誰也保不了你們。”公主們紛紛點頭,臉上滿是緊張與惶恐。
安排妥當後,謝硯之轉頭對顧修寒說道:“修寒,我接初染去了,她剛下班。今天這事兒可算告一段落,我先走了。”顧修寒揮了揮手,說道:“嗯,你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也回去了,今天可真是折騰。”說完,兩人便各自行動,謝硯之匆匆離開夜總會,去接淩初染,而顧修寒則開始處理後續的一些瑣碎事務,確保這場風波不會留下任何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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