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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徽諾正好從廁所出來,腳步虛浮,看到康時緒,像是找到了依靠,立刻靠在他懷裡,帶著哭腔說:“不怎麼樣,我好疼。”雙手緊緊抓著康時緒的衣服,仿佛這樣就能減輕一些疼痛。
淩初染捂著肚子,滿臉焦急地說:“令頤,借用一下你的衛生巾還有廁所。錦竹辛苦再撐會,我先去了。”
時錦竹一聽,瞪大了眼睛,沒好氣地說:“淩初染你大爺的,令頤還有廁所嗎?”
康令頤有氣無力地說:“陽台那邊有個小的,櫃子裡有衛生巾。”
時錦竹趕緊抽了一片,說了聲:“謝了。”便匆匆朝著陽台的方向走去。
獨孤徽諾靠在康時緒懷裡,可憐巴巴地說:“時緒,我疼。緒哥哥。”聲音裡滿是委屈和痛苦。
康時緒心疼得不行,連忙說道:“本太子給你揉揉,令頤把暖宮帶給本太子。”
康令頤一聽,抱緊了暖宮帶,帶著哭腔說:“我也疼,隕哥哥他要搶我的暖宮帶。”
蕭夙朝一聽康時緒這話,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眉頭微微皺起,毫不客氣地說道:“自己買去,以前搶飯吃,現在還搶起暖宮帶來了?令頤還疼著呢,你這不是添亂嘛。”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康令頤往懷裡攏了攏,像是生怕有人會搶走她的暖宮帶似的,眼神裡滿是對康令頤的維護。
正說著,祁司禮抱著五六個精致的盒子匆匆走進來,額頭上還帶著一層細密的汗珠,顯然是一路小跑趕回來的。他喘著粗氣,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說道:“給,人手一個。總算是都買到了,可算沒白跑這一趟。”說著,便將盒子一一分給眾人,眼神關切地看著時錦竹,將其中一個遞到她手上,時錦竹接過,輕輕說了聲“謝謝”,臉上露出一絲感激的微笑。
與此同時,顧修寒端著一個精致的托盤走進來,托盤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五杯熱氣騰騰的紅棗薑茶,香氣瞬間彌漫在整個房間。他笑著說道:“朝哥,給,紅棗薑茶。大家自己拿哈。我這得趕緊去看看舒兒,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說罷,便將托盤輕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轉身匆匆離開,腳步裡滿是對自家女友的牽掛。
蕭夙朝看著顧修寒離去的背影,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小心翼翼地在康令頤的身後放了幾個柔軟的抱枕,動作輕柔得生怕弄疼她,一邊放一邊說道:“你們幾個還不回去?門關嚴了,省得令頤再感冒發燒,她現在可經不起折騰。”他的聲音雖然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眼神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謝硯之看著淩初染喝完薑茶,又細心地給她戴上暖宮帶,動作熟練而溫柔,隨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笑著說道:“回,這就回。你呀,回去好好休息,彆再操心彆的事兒了。”淩初染靠在他懷裡,臉上露出安心的笑容,輕輕點了點頭。
祁司禮和康時緒見狀,也有樣學樣,祁司禮輕輕抱起時錦竹,康時緒則緊緊抱著獨孤徽諾,三人相繼離開,房間裡頓時安靜了許多。
康令頤看著眾人離去,微微動了動身子,靠在蕭夙朝懷裡,輕聲說道:“隕哥哥,我好多了。”她的聲音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比起剛才已經好了許多,臉上也恢複了些許血色。
蕭夙朝低頭看著她,眼中滿是溫柔,輕輕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好點就行。你要吃什麼,朕去做。隻要你能舒服些,朕做什麼都願意。”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寵溺,仿佛康令頤就是他的全世界。
康令頤眼睛一亮,臉上露出期待的笑容,說道:“紅油抄手,泡麵。我好想好久沒吃了,一想到就流口水。”她一邊說著,一邊舔了舔嘴唇,那模樣像個饞嘴的小孩子。
蕭夙朝一聽,微微皺起眉頭,耐心地說道:“泡麵不健康,你現在生理期也不能吃辣的,吃了肚子該更疼了。朕給你做牛肉板麵還有楊枝甘露好不好?牛肉板麵營養又美味,楊枝甘露還能給你補充點維生素,對身體好。”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試圖說服康令頤。
康令頤想了想,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不過我真的好羨慕舒兒,聽說懷孕十個月都不用來月經,多輕鬆呀。”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羨慕,輕輕歎了口氣。
蕭夙朝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笑著說道:“她有顧修寒陪著,時不時的有點特殊情況,可比你辛苦多了。你呀,就彆瞎羨慕了。你乖,先玩著,朕去給你做早飯。等你吃了,肯定又有力氣和朕撒嬌了。”說罷,便輕輕起身,準備去廚房。
康令頤看著他,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在蕭夙朝的臉頰上落下一吻,說道:“好哦,隕哥哥最好了,我等你回來。”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愛意,看著蕭夙朝離去的背影,滿心期待著他親手做的美食。
在寬敞明亮的廚房裡,氤氳的水汽繚繞。蕭夙朝熟練地係上圍裙,身姿挺拔,舉手投足間儘顯從容。他熟練地燒水、下麵,動作一氣嗬成,有條不紊地準備著康令頤心心念念的牛肉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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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顧修寒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葉望舒,他的另一隻手穩穩地拎著一個精致的食盒。兩人腳步輕緩,緩緩朝著康令頤所在的房間走去。顧修寒一臉無奈,輕聲埋怨道:“祖宗,你這是乾嘛啊。我來送就行了,你還懷著孕呢,怎麼能到處亂跑?這是給令頤的,你妹妹特意給你做的小蛋糕。”話語裡滿是關切與擔憂,望向葉望舒的眼神裡,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康令頤正靠在床頭,百無聊賴地翻著雜誌,聽到動靜,抬眸望去。見是他們,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說道:“嗯,你坐。懷著孕最好彆亂跑,多注意休息才是。”她的聲音輕柔,帶著姐姐般的關懷。
葉望舒微微撅起嘴,解釋道:“顧修寒一回來就把我吵醒了,這小蛋糕是我昨天晚上做的。大早上的最好彆吃這些甜膩的東西,中午再吃比較好。姐姐你還好嗎?”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邊,輕輕坐在康令頤身旁,眼神裡滿是關切。
康令頤微微蹙著眉,輕輕搖了搖頭,說:“不太好,疼得厲害。你姐夫在做牛肉板麵,你吃點?”她伸手輕輕拍了拍葉望舒的手,以示感謝。
葉望舒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不了,修寒說了他要做飯,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歇著。姐,我想跟你一起懷孕。”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像個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康令頤忍不住笑了笑,耐心地說道:“如果順利的話,你孕三月我才剛懷孕呢,你可得慢點。這懷孕可不是小事,得一步一步來。”她的語氣裡既有調侃,又透著過來人的經驗。
葉望舒眨了眨眼睛,滿是憧憬地說:“那就順利點嘛。我就想和姐姐一起體驗懷孕的感覺,以後孩子也能一起長大,多好呀。”她雙手托腮,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康令頤看著她這副天真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找你姐夫說去,這跟我可沒關係。對了,你孕吐還嚴重嗎?我懷尊曜恪禮的時候,吐得都是酸水,可難受了。”她微微皺眉,似乎回憶起那段艱難的時光。
顧修寒在一旁連忙接過話茬,一臉發愁地說:“給她買了點酸杏,挺管用的。可現在酸杏吃完了,這兩天她吃什麼吐什麼,完全吃不下東西。姐,能不能給個方法?我真是束手無策了。”他的眼神裡滿是焦急與無助,像個迷路的孩子。
康令頤思索片刻,看向葉望舒,問道:“孕吐忒嚴重了,你想吃什麼?咱們對症下藥,說不定能緩解些。”她的眼神裡滿是關切,希望能幫到這個妹妹。
葉望舒眼睛一亮,連忙說道:“想吃米線,他不會做,也不給我買。說外麵的米線不衛生,不讓我吃。”她微微嘟起嘴,看向顧修寒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埋怨。
顧修寒無奈地聳了聳肩,解釋道:“我是擔心外麵的東西不乾淨,你懷著孕,萬一吃壞肚子可怎麼辦?”他一臉委屈,像是在為自己的“禁令”辯護。
葉望舒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倔強,撒嬌道:“我才剛懷孕,哪有那麼嬌弱?修寒他就是太緊張了,什麼都不讓我做,也不讓我吃。”她微微嘟起嘴,臉上寫滿了小委屈,眼神裡卻藏著被人嗬護的甜蜜。
康令頤聞言,神色變得認真起來,語重心長地說道:“這就是你不對了,孕期頭三個月最關鍵了。我三年前懷尊曜恪禮的時候,你姐夫把我扔到劍陣,顧修寒都害怕他那個劍陣,彆說我了。當時情況可驚險了,差點就流產。”她微微皺眉,回憶起那段驚心動魄的過往,眼中仍有一絲後怕。
這時,蕭夙朝端著一碗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牛肉板麵,穩步走到床邊。他輕輕放下碗,又細心地架起床上桌,動作輕柔而熟練。“朕後來不是改了嗎?”他看著康令頤,眼神裡滿是寵溺與愧疚,“有點燙,你慢點吃。顧修寒,鍋裡還有,你給舒兒盛點。”他轉頭看向顧修寒,言語間帶著兄長般的關懷。
顧修寒苦著臉,無奈地開口:“朝哥,舒兒這兩天吃什麼吐什麼,我實在是沒辦法了。”他攤開雙手,一臉的愁容,眼神裡滿是對葉望舒身體狀況的擔憂。
康令頤看著心疼,連忙說道:“你去盛點,好歹吃點東西,補充補充體力。隕哥哥,你幫我把這些小蛋糕放到冰箱好不好?”她看向蕭夙朝,眼神裡帶著依賴與信任。
蕭夙朝溫柔地應了聲:“行。”轉身走進廚房,不一會兒又端出兩杯熱牛奶。他先將一杯遞給康令頤,又把另一杯遞給葉望舒,關切地問道:“吐得太厲害了,顧修寒你點外賣了?”他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滿是關心。
顧修寒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給我自己點了,給她都是我自己做的。我想著自己做的乾淨,能讓她吃得放心。”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無奈與不甘。
葉望舒一聽,忍不住吐槽:“都糊了,黢黑黢黑的。每次看到他做的東西,我都沒胃口。”她皺著眉頭,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惹得眾人忍俊不禁。
康令頤接過蕭夙朝遞來的牛奶,正小口小口地喝著,聽到這句話,沒憋住,“噗”地一聲噴了出來。她一邊笑著,一邊說道:“顧修寒,你讓孕婦吃黢黑黢黑的東西?外賣都比你那好,再說了不是有廚子嗎?想吃什麼讓廚子做不得了。”她笑得前仰後合,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葉望舒像是找到了同盟,連忙抱著康令頤的腰,撒嬌道:“姐姐,我想吃魚。你做的魚最好吃了。”她的眼神裡滿是期待,像個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顧修寒一聽,連忙說道:“我給做。”他一臉認真,想要在葉望舒麵前證明自己。
葉望舒卻連忙搖頭,堅決地說:“我不,你做的話我鬨絕食,我不要吃黑暗料理了。色香味沒一個能看的。”她撅著嘴,滿臉的不情願,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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