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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傷勢過重,遇刺(1 / 2)

蕭夙朝周身龍紋翻湧,弑尊劍上的符文瘋狂閃爍,仿佛要將整個病房都卷入血色漩渦。他蹲下身,顫抖的手撫過蕭尊曜染血的臉頰,帝王的聲音第一次染上了近乎崩潰的顫抖:"兒子你怎麼樣?"鎏金軟鞭虛影在窗外瘋狂盤旋,將暮色攪成一片猩紅。

"江陌殘!"蕭夙朝猛地轉頭,眼神冷得能凍結骨髓,"去查許澤何川的蹤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查不到,你們提頭來見!再把淩初染給朕叫過來!"他的怒吼震得整座宮殿都在搖晃,青玉地磚上的血跡竟開始詭異地沸騰。

"是!"江陌殘單膝跪地,身影瞬間消失在血色殘影中。龍紋腰帶化作鎖鏈纏上他的腰際,帶著帝王的殺意破空而去。

"母後你咳血了!"蕭恪禮突然驚呼出聲,顫抖的手指指向康令頤。隻見她唇角溢出一絲鮮血,龍紋腰帶正瘋狂地纏繞在她腰間,試圖壓製體內翻湧的傷勢。鳳仙花染就的指尖無力地垂落,發間殘留的碎鑽步搖在血泊中閃爍著冷光。

"朕無事..."康令頤強撐著露出微笑,卻被劇烈的咳嗽打斷。她突然轉頭,眼神中滿是驚恐:"陛下!念棠暈了!她不哭了!"嬰兒床裡,蕭念棠小臉慘白,原本粉嫩的唇色此刻泛著青紫,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長鳴。

"父皇...我疼...我難受..."蕭尊曜的聲音越來越弱,意識開始模糊。他的手無力地抓著蕭夙朝的龍袍,染血的指尖在金線繡的龍紋上留下道道血痕。

蕭夙朝將兒子緊緊摟入懷中,龍紋腰帶化作溫暖的光暈將兩人包裹。他低頭在蕭尊曜額間落下一吻,聲音裡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與恐懼:"你初染阿姨馬上就到...堅持住,兒子..."鎏金軟鞭虛影突然化作尖銳的哨聲,劃破死寂的夜空,催促著淩初染的到來。

雕花窗欞被夜風吹得哐當作響,淩初染踏著滿地碎月光疾步而入,玄色裙擺掃過門檻時揚起細密血塵。她腰間藥囊尚未解下,三根銀針已閃電般刺入蕭尊曜周身大穴,指尖凝著的淡青色藥粉隨著掌風沒入少年傷口。龍紋腰帶化作螢火縈繞在床榻四周,將室內映照得忽明忽暗。

"屏息凝神!"淩初染冷喝一聲,銀針在燭火下泛起詭異的幽藍。蕭尊曜突然劇烈抽搐,喉間發出痛苦的嗚咽,染血的被褥瞬間被冷汗浸透。蕭夙朝死死攥著床頭欄杆,指節泛白得近乎透明,鎏金軟鞭虛影在窗外瘋狂撞擊,將整麵玻璃震出道道蛛網裂痕。

三十分鐘的煎熬如同一個世紀漫長。當蕭尊曜終於吐出一口腥臭的黑血,癱軟在龍紋腰帶凝成的軟墊上時,淩初染才擦了擦額角冷汗。她收起銀針,玉簪卻在發間輕輕顫動——這是醫者不安的征兆。

"幸虧來的及時,尊曜沒事了,靜養就行。"淩初染話音未落,康令頤突然劇烈咳嗽,指縫間滲出的鮮血染紅了鳳仙花護甲。帝王的龍紋腰帶瞬間化作繃帶纏住她的手腕,卻止不住那抹刺目的殷紅。

淩初染轉身時,嬰兒床前的心電監護儀正發出刺耳的長鳴。蕭念棠原本粉嫩的小臉此刻白得像紙,呼吸微弱得幾乎不可聞。"令頤的身子本就虛弱,念棠又是早產兒..."淩初染指尖拂過嬰兒腕間的青紫脈絡,聲音沉重得如同墜著鉛塊,"毒素入體太深,情況嚴重,就算救回來,也可能落下病根。"

蕭夙朝猛地揪住淩初染的衣領,弑尊劍的寒芒在她頸間若隱若現:"有根治的可能性嗎?"帝王的聲音帶著冰碴,卻掩不住其中破碎的顫音。窗外驚雷炸響,將他眼底的血絲映得愈發猩紅。

"沒。"這個字如同一記重錘,砸得空氣都凝滯了。康令頤突然劇烈嗆咳,鮮血噴濺在蕭夙朝胸前的龍紋上,暈開一片妖冶的紅。她強撐著抓住丈夫的手,指甲深深掐進他掌心:"我沒事...隕哥哥,救念棠...

康令頤虛弱地偏頭,目光艱難地越過蕭夙朝的肩頭,望向另一張嬰兒床。錦年粉嫩的小臉在龍紋腰帶化作的柔光中安靜沉睡,全然不知周遭的驚心動魄。她顫抖著抬起染血的手指,氣息微弱:"去...看看錦年。"

淩初染蹲下身,指尖凝著藥粉拂過嬰兒腕間。片刻後,她長舒一口氣,發間銀針歸於平靜:"錦年無事,箭上的毒隻傷到了念棠。"她的聲音帶著醫者特有的冷靜,卻掩不住眼底的痛惜。

病房裡陷入死寂,唯有心電監護儀的滴答聲和窗外暴雨的敲擊聲。康令頤突然劇烈咳嗽,染紅了蕭夙朝胸前的龍紋。她強撐著坐直身體,鳳仙花染就的指尖抓住丈夫的衣襟,眼中閃過決絕的光芒:"換血。"

蕭夙朝渾身一震,龍紋腰帶瘋狂翻湧,在兩人身周織成血色屏障。鎏金軟鞭虛影發出淒厲的嘶鳴,震得整座宮殿都在搖晃。他死死盯著妻子蒼白如紙的臉,喉間溢出破碎的呢喃:"令頤..."

"救我們的女兒。"康令頤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輕輕一吻,血腥味在齒間蔓延。她轉頭望向淩初染,眼神堅定如鐵:"現在開始。"龍紋腰帶驟然化作鎖鏈,將嬰兒床緩緩拉近,燭火在血腥味中搖曳,映得滿室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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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初染剛取出換血用的琉璃器皿,蕭尊曜和蕭恪禮已撲到床前。蕭尊曜蒼白的手指死死攥住母親的衣角,傷口崩裂滲出的鮮血染紅了繃帶:"初染阿姨用我的血!母後的不能用!"少年聲音嘶啞,帶著哭腔的懇求讓空氣都變得酸澀。

蕭恪禮更是跪在滿地碎瓷中,抱著父親的腿哭得渾身發抖:"父皇!我要母後!"他脖頸處還留著被箭矢擦過的紅痕,此刻卻全然不顧自身傷痛,"彆讓母後冒險!"龍紋腰帶化作溫暖的藤蔓纏繞在兄弟倆身上,卻止不住他們劇烈的顫抖。

蕭夙朝喉結滾動,將兩個兒子緊緊摟入懷中。帝王的龍袍上沾滿鮮血,鎏金軟鞭虛影卻溫柔地卷住康令頤的手腕:"尊曜,恪禮,乖..."他的聲音沙啞得近乎破碎,指尖撫過孩子們的發頂,"相信朕,也相信你們母後。"

換血過程漫長而驚心動魄。琉璃器皿中,暗紅的毒血與溫熱的母血緩緩交融,龍紋腰帶化作的屏障將整個病房籠罩在血色光暈中。淩初染的銀針在燭火下泛著幽藍,隨著她的手勢在空中劃出神秘的符文。康令頤的臉色愈發蒼白,卻始終緊緊握著女兒的小手,指甲在嬰兒床的雕花上留下深深的月牙痕。

當琉璃器皿中的毒血終於完全置換,蕭念棠的小臉重新泛起紅暈時,淩初染長舒一口氣。"成功了!"她話音未落,康令頤已如斷線的風箏般向後倒去。蕭夙朝眼疾手快將人接住,龍紋腰帶瘋狂纏上她的手腕探測脈搏。

"令頤!"蕭夙朝的怒吼震碎了窗上的雨珠。他將妻子緊緊摟在懷中,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拂過脖頸。蕭尊曜和蕭恪禮撲到床邊,哭喊聲與窗外的雷鳴交織在一起。鎏金軟鞭虛影化作千萬道流光刺破夜空,誓要將所有膽敢傷害這家人的仇敵撕成碎片。

暴雨拍打著琉璃窗,將病房內的血腥氣衝刷成粘稠的水霧。淩初染指尖捏著那枚流轉著星輝的天芒丹,在燭火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她掰開康令頤蒼白的唇,將丹藥送入喉間,龍紋腰帶立刻化作暖流順著她的經脈遊走,推動藥力擴散。

蕭夙朝死死攥著床頭的鎏金扶手,指節泛白得近乎透明。帝王周身龍紋翻湧,在牆壁上投下猙獰的暗影,鎏金軟鞭虛影焦躁地在房梁間穿梭,將垂落的帷幔割出細碎的裂口。當康令頤喉間發出一聲微弱的嗆咳,他整個人幾乎是撲到床邊。

"沒事了。"淩初染用銀針探入康令頤腕間經脈,確認藥力生效後才收回工具。她的玉簪終於停止顫動,發間的銀飾隨著歎息聲輕響,"她睡會兒就醒。"藥箱裡的古籍無風自動,泛黃的紙頁上浮現出古老的符文。

蕭夙朝顫抖著伸手,將妻子散落的發絲彆到耳後。鳳仙花染就的指甲早已失去血色,帝王俯身時,龍袍上的金線龍紋擦過她染血的嘴角。他突然想起初見時,她也是這樣安靜地睡著,發間的海棠花墜在月光下輕輕搖晃。

窗外驚雷炸響,鎏金軟鞭虛影突然化作實質,撞碎整麵落地窗。暴雨裹挾著寒氣湧入,卻在觸及龍紋腰帶凝成的屏障時化作嫋嫋白霧。蕭夙朝將康令頤摟得更緊,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帶著血腥味的吻:"敢嚇朕...等你醒來,看朕怎麼罰你..."

雨幕中,蕭夙朝的龍紋腰帶在周身翻湧成暗紅漩渦,鎏金軟鞭虛影如毒蛇般纏繞著窗欞。他蹲下身,指尖撫過蕭尊曜纏著繃帶的小腹,帝王的聲音低沉而鄭重:"尊曜,你是太子,能護好母後還有弟弟妹妹的對嗎?"窗外炸雷響起,將他眼底的殺意映得愈發猩紅,"父皇會讓你顧叔叔、祁叔叔過來。"

蕭尊曜強撐著坐起,染血的龍紋腰帶自動收緊固定傷口。少年蒼白的臉上露出堅毅神色,攥緊父親的衣袖:"我能!"他的聲音帶著未脫稚氣的沙啞,卻讓龍紋腰帶泛起信任的微光。

"江陌殘,隨朕去地牢一趟。"蕭夙朝猛地起身,弑尊劍出鞘的龍吟震得青玉地磚簌簌作響。鎏金軟鞭虛影化作千萬道利刃,瞬間將滿地碎瓷絞成齏粉。

話音未落,雕花門被推開,顧修寒抱著繈褓中的顧閱錦疾步而入,玄色勁裝還沾著雨珠。祁司禮緊跟其後,腰間佩劍與藥囊隨著步伐輕響:"朝哥,念棠令頤怎麼樣?"

"沒事了。"蕭夙朝轉身時,龍紋腰帶溫柔地托著熟睡的康令頤。他望向嬰兒床裡小臉漲紅的蕭念棠,眉頭緊鎖,"令頤睡著呢,念棠哭,朕哄不好。"帝王的聲音罕見地帶著無措,鎏金軟鞭虛影也蔫蔫地垂在肩頭。

顧修寒立刻將顧閱錦遞給祁司禮,張開雙臂:"來,我哄。許澤何川在地牢你不得報仇去?"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狠厲,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腰間軟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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