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夙朝抬手將蕭清胄鬢角淩亂的發絲彆到耳後,暗金色瞳孔泛起少見的柔光,鎏金腰帶在身後溫順地蜷成細鏈:"清胄,往後就做朕最疼愛的弟弟,朕會護著你,可好?"帝王的指尖擦過他肩頭結痂的傷口,語氣裡帶著不容拒絕的溫柔。
蕭清胄喉結滾動,眼眶微微泛紅,最終垂眸應道:"好。"古銅色的手掌無意識摩挲著腰間破碎的玉佩,那是他與康令頤最後的羈絆。
"乖寶貝兒,吃點水果墊墊肚子。"蕭夙朝轉身將切好的蜜瓜喂到康令頤唇邊,冕旒垂落的珠串隨著動作輕晃,"朕去端火鍋,多吃番茄菌湯的對胃好。"他忽然轉頭看向蕭清胄,"清胄一起吃,今夜陪朕喝點。"
"好。"蕭清胄應著,目光卻始終落在康令頤身上。她穿著月白色寢衣,發間隨意彆著支玉簪,眼角還殘留著未乾的淚痕,卻已是他八年來見過最鮮活的模樣。
"我也要喝!"康令頤突然坐直身子,赤足踩在柔軟的波斯地毯上,絲質裙擺滑落露出纖細的腳踝。她伸手拽住蕭夙朝的蟒袍,眼尾的朱砂痣隨著委屈的神情微微顫動。
"不行。"蕭夙朝俯身將她圈在懷中,鎏金腰帶自動纏上她的手腕,像是怕她突然跑掉,"你胃不好,不許喝酒。"帝王低頭咬住她泛紅的耳垂,語氣帶著警告的意味。
"清胄哥哥他又給我畫餅!"康令頤突然扭頭看向蕭清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中血毒的時候他說等我驅毒結束就帶我喝酒,等我懷孕了他又說出了月子再喝,現在我都出月子了!"她的聲音帶著孩童般的委屈,伸手去抓蕭清胄的衣袖。
蕭清胄被她抓得心頭一顫,慌忙按住她亂動的手:"喝果酒,女孩子喝太多酒不好。"他的掌心帶著薄繭,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珠,"聽話。"
"我不要!"康令頤賭氣般扭過頭,發間玉簪上的珍珠跟著晃動。
"你乖。"蕭夙朝突然扳過她的臉,用指腹抹去她嘴角的蜜瓜汁,"果酒都不許喝。上次瞞著朕跟你兩個兒子偷吃酸辣粉,疼得渾身冒冷汗,忘了?"帝王的聲音裡帶著心疼,指尖順著她的脊背輕輕安撫。
這時,蕭清胄端著冒著熱氣的火鍋走進來,銅鍋裡番茄湯汁咕嘟作響:"怎麼回事?"他眉頭緊皺,目光掃過康令頤蒼白的臉色。
"胃疼的唄。"蕭夙朝歎了口氣,將康令頤抱到軟榻上,細心地給她蓋上毛毯,"就會胡鬨。"帝王說著,卻又忍不住低頭在她發頂落下一吻。鎏金鎖鏈在他身後盤成圓環狀,映著暖黃的燭火,竟顯得格外溫柔。
蕭清胄將銅鍋穩穩擱在雕花矮幾上,蒸騰的熱氣模糊了他眼底的疼惜。他舀起一勺翻滾的番茄湯,吹涼後遞到康令頤唇邊:"酸辣粉吃了冒冷汗,胃疼整夜還折騰,酒更不許碰。張嘴,喝這個。"瓷勺邊緣沾著鮮紅的番茄碎,在燭火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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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卻彆過臉去,絲質寢衣滑落露出半截鎖骨,沾著淚珠的睫毛微微顫動:"我要喝!隕哥哥就一口......"她軟糯的嗓音帶著撒嬌的尾音,伸手拽住蕭夙朝的衣袖輕輕搖晃,發間玉簪隨著動作叮咚作響。
蕭夙朝將她冰涼的指尖攏進掌心,鎏金腰帶化作綢帶纏住她手腕,防止她胡亂抓鬨:"說了不能喝就是不能喝。"帝王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花,暗金色瞳孔泛起漣漪,"乖,不許鬨了。"他的聲音裹著蜜糖般的溫柔,卻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想喝!"康令頤突然氣鼓鼓地坐直身子,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泛紅的臉頰上,"蕭夙朝!你還想不想進臥室?"她氣呼呼地瞪著帝王,鼻尖泛紅的模樣像隻炸毛的小獸。
蕭夙朝喉間溢出一聲輕笑,卻將人更緊地摟進懷裡,蟒袍上的金線硌著她柔軟的身子:"想。"他故意拉長尾音,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耳畔,"但酒就是不許喝。"鎏金鎖鏈在身後盤成圈,將兩人籠罩其中。
"來,張嘴。"蕭夙朝端起瓷碗,舀起的湯汁在碗中晃出誘人的紅,"朕親手熬的番茄湯,最是暖胃。"他用指尖輕輕撬開她緊抿的唇瓣,看著紅潤的湯汁順著她嘴角滑落,突然俯身含住那滴瓊漿,"要是再鬨......"帝王咬著她耳垂低語,"今夜就罰你在朕懷裡喝個夠。"
康令頤眼眶瞬間泛起水霧,委委屈屈地撅起嘴唇:"你欺負我!"她抬手揪住蕭夙朝胸前的龍紋,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金線,發間玉簪隨著動作輕晃,珍珠墜子撞出細碎聲響。
"哪算得上欺負?"蕭夙朝眼底漾開溫柔的笑意,鎏金鎖鏈在空中化作柔軟的綢帶,輕輕纏上她發梢。他又舀起一勺番茄湯,在唇邊反複吹涼,才遞到她嘴邊,"乖,再喝一口。"帝王冕旒垂落的珠串掃過她泛紅的臉頰,帶著溫熱的氣息。
康令頤剛抿了一小口,突然驚呼:"燙!"她慌忙偏頭躲開,目光瞥見床頭不停震動的手機,"錦竹打電話了。"說罷伸手去夠手機,絲質寢衣滑落肩頭,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膚。
她按下接通鍵,時錦竹略帶哭腔的聲音瞬間炸開:"蕭夙朝呢?!管管人!祁司禮簡直了!我的腰現在還在疼!"背景音裡傳來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喘息。
突然,祁司禮從身後環住時錦竹,骨節分明的手握住她拿手機的手腕。他將下巴擱在她肩頭,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誰讓你把我的腹肌照發出去的?嗯?"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尾音微微上揚,充滿危險的誘惑。手機鏡頭晃動間,隱約可見祁司禮精壯的胸膛,還沾著未乾的水珠。
時錦竹掙紮著想要推開祁司禮,發絲淩亂地散落在臉頰兩側,聲音裡帶著未褪的嬌嗔:"我隻是想炫耀炫耀嘛!你把手拿出來!"她突然提高音量對著手機喊,"令頤!我明天請假三天!"尾音拖得長長的,像隻耍賴的小貓。
康令頤窩在蕭夙朝懷裡,指尖無意識卷著鎏金腰帶編成的發繩,挑眉道:"不準。"她話音剛落,手機裡就炸開此起彼伏的哀嚎。
"你開的頭!"時錦竹氣得直跺腳,祁司禮趁機咬住她泛紅的耳垂,她的聲音頓時變得斷斷續續,"你把蕭夙朝和蕭清胄的腹肌照發群了,我們才跟風發的!現在倒好,倆人圍著你轉......"
祁司禮低笑著扣住她的手腕,將人抵在桌沿,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乖,朝哥就在樓上,要不要叫大聲點讓朝哥和清胄也聽聽?"他故意加重手下的力道,手機裡傳來時錦竹又羞又氣的悶哼。
這時,葉望舒的聲音突然插進來,帶著哭腔和鼻音:"姐!我也要請假!顧修寒我錯了,疼......"背景音裡隱約傳來衣料撕裂的輕響。
淩初染的聲音緊跟著炸開,帶著惱羞成怒的意味:"謝硯之!你發瘋沒夠是嗎?彆摸我的腰!"伴隨著她的嗬斥,是瓷器碎裂的脆響,顯然是被某人逼到了牆角。
獨孤徽諾清冷的聲音幽幽傳來:"加一。"頓了頓,突然爆出一句粗口,"靠!我穿的旗袍,康時緒讓的!他給我撕了!"
時錦竹抽抽搭搭地告狀:"祁司禮把我摁在桌子上......"話沒說完就被人堵住了嘴,隻剩下含糊不清的嗚咽。
葉望舒聲音發顫:"顧修寒讓我看鏡子......"尾音被一聲悶哼截斷,手機裡傳來布料摩擦的窸窣聲。
淩初染幾乎是咬牙切齒:"有我慘嗎?!我一個拿銀針的穀主,謝硯之逼我給他跳舞!"她的聲音突然拔高,"你放開!這是我的醫書!"
康令頤聽得滿臉通紅,狠狠瞪了眼罪魁禍首蕭夙朝。帝王卻愜意地將她摟進懷裡,鎏金鎖鏈化作軟墊托住她的腰,暗金色瞳孔泛起戲謔的光:"看來朕這張照片,威力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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