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蕭清胄突然逼近,扯開衣襟露出猙獰的舊疤,古銅色胸膛幾乎貼上康令頤後背,"真當本王是死的?還是說——"他故意在她耳畔低語,"你也想嘗嘗一受多攻的滋味?"
康令頤猛地轉身,指尖死死揪住蕭清胄胸前的布料:"不想!"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睫毛上還沾著淚珠,"清胄哥哥,我錯了......"
蕭清胄喉間溢出一聲歎息,將她整個人摟進懷裡,下巴抵著她發頂。他抬頭與蕭夙朝對視,眼底翻湧著殺意:"那乖,刪了。"他鬆開她時,掌心還殘留著她的溫度,"本王找他算賬去。"說罷,腰間破碎的玉佩隨著動作輕晃,在青磚上投下斑駁的陰影。
康令頤乖巧地點頭,眼睫上還沾著委屈的淚花,手指絞著蕭夙朝蟒袍上的金線流蘇:"好。"聲音軟糯,像被揉成團的糯米糍。
蕭夙朝卻猛地攥住她的手腕,鎏金鎖鏈應聲纏上來,將她禁錮在懷中。帝王冕旒下的眼神冷得能結霜,暗金色瞳孔翻湧著滔天怒意:"好個屁!"他的聲音震得滿室燭火搖曳,"根本不管用!這都訓了兩三次了!"說著扯過一旁的平板,指尖重重劃過屏幕上密密麻麻的閱讀記錄,"前兩天問朕要錢,朕給她了——轉頭全充了會員!晉江、番茄、七貓......"他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全都是終極會員!"
康令頤縮著肩膀,發間玉簪上的珍珠隨著她的顫抖輕輕搖晃。她偷偷抬眼,看見蕭清胄抱臂倚在蟠龍柱旁,古銅色的臉上也凝著冰霜。
"康令頤!"蕭夙朝突然將她抵在龍紋屏風上,鎏金腰帶化作鎖鏈纏住她的腰肢,"朕再說一遍——不準看了!"帝王俯下身,溫熱的呼吸噴在她泛紅的耳垂上,"下次再讓朕發現......"他故意停頓,暗金色瞳孔泛起危險的漣漪,"就把所有小說網站都封了!"
康令頤踮起腳尖,雙手環住蕭夙朝的脖頸,發間的珍珠流蘇掃過帝王胸前的蟒紋。她將臉頰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聲音帶著撒嬌的顫意:"隕哥哥,我真的不看這些了。"尾音輕顫,像受驚的蝶。
蕭夙朝周身暗金色霧氣翻湧,鎏金鎖鏈在空中盤旋成怒龍形狀。他猛地扣住康令頤的後頸,迫使她仰起臉直視自己:"蕭清胄,去把謝硯之手腳筋給朕挑了!"帝王的聲音冷如玄冰,冕旒下的眼神卻藏著難以察覺的心疼,"康令頤,你禁足三個月。"
"我看綜藝!我真的不看那些東西了,隕哥哥!"康令頤急得眼眶發紅,指尖死死揪住蕭夙朝的衣襟,發間玉簪隨著動作叮當作響。她轉頭向蕭清胄投去求救的目光,眼尾的朱砂痣被淚水暈染得愈發鮮豔。
蕭清胄扯鬆頸間玉帶,古銅色的胸膛隨著歎息起伏。他跨步上前,粗糙的手掌輕輕擦去康令頤臉頰的淚珠:"禁足該嚇到她了。"少年王爺斜睨著蕭夙朝,目光裡帶著警告。
"那你說怎麼辦?"蕭夙朝鬆開康令頤,鎏金鎖鏈卻仍纏著她的手腕,不肯完全鬆開。帝王抬手理了理她淩亂的發絲,動作與語氣的反差讓人捉摸不透。
"隕哥哥要抱抱,我害怕。"康令頤趁機撲進蕭夙朝懷裡,整個人蜷縮成小小一團。她的聲音悶悶的,帶著哭腔,卻在蕭夙朝環住她的瞬間偷偷勾了勾唇角。
蕭清胄見狀嗤笑一聲,腰間玉佩隨著動作輕晃:"我裝監控,你封網站。"他挑眉看向蕭夙朝,眼底泛起危險的笑意,"看哪個不長眼的還敢往她眼前送這些醃臢玩意兒。"
蕭夙朝低頭在康令頤發頂輕吻,暗金色瞳孔泛起無奈的寵溺:"行。"鎏金鎖鏈化作柔軟的綢帶,溫柔地纏住她的手腕,"不過敢再犯......"帝王的聲音突然壓低,"就不是禁足這麼簡單了。"
康令頤仰頭望著蕭夙朝,指尖繞著他胸前的金絲盤扣,眼尾的朱砂痣在燭光下灼灼生輝。她踮起腳尖在帝王臉頰輕啄一口,發間玉簪隨著動作輕晃:"隕哥哥~你最好啦,給我充綜藝會員好不好?人家現在就想看~"語調軟糯,尾音拖著勾人的顫意。
蕭夙朝抬手彈了下她泛紅的耳垂,鎏金鎖鏈纏上她纖細的手腕輕輕收緊:"沒良心的小狐狸。"帝王嘴上嗔怪,卻已屈指在虛空劃動,暗金色流光閃過,手機屏幕立刻彈出會員充值成功的提示,"罷了,依你。"
"隻準看綜藝。"蕭清胄突然扣住她的腰,古銅色手掌隔著綢緞傳來滾燙的溫度。他盯著不斷震動的手機屏幕挑眉:"誰的電話?"腰間破碎的玉佩隨著動作輕撞,發出清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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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慌忙縮進蕭夙朝懷裡,發間珍珠流蘇蹭過帝王蟒袍:"青雲宗的!隕哥哥你替我接,我不要接!"她揪著蕭夙朝的衣襟,露出半張沾著紅暈的臉,活像受驚的小鹿。
蕭夙朝按下接聽鍵,暗金色瞳孔泛起冷意。洛紜清亮的聲音從聽筒傳來:"陛下,三周假期什麼時候兌現?宗門事務可都......"
"看心情。"康令頤突然探出頭,對著電話懶洋洋地甩出三個字。她窩在蕭夙朝懷裡,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帝王胸前的龍紋,鎏金鎖鏈自動纏上她的手腕,在腕間盤成精致的花結。
聽筒裡傳來洛紜急促的喘息聲,混著鍵盤敲擊的劈裡啪啦:"彆啊陛下!對了,《帝鳴》今天上映,熱搜爆了,但咱們中途換女二的事被扒出來了!營銷號全在帶節奏,說您欽點的女一號耍大牌......還有,《傾天下》的版權終於談妥,可原著粉在超話刷屏,罵原作者是......"
康令頤斜倚在蕭夙朝膝頭,指尖把玩著鎏金鎖鏈,漫不經心的語氣裡藏著鋒芒:"嗯,不用管。上陽宮那群老東西最近不安分,這陣輿論倒省得朕再費心思挑起事端了。"她忽然輕笑出聲,眼尾朱砂痣妖冶如血,帝王冕旒在身後投下森然陰影。
洛紜倒抽冷氣的聲音清晰傳來:"那輿論......?"
"封了。讓公關部按三號預案處理。"康令頤起身時,蟒紋廣袖掃落案上奏折,"明天朕會去青雲宗,讓他們做好準備。"
"好的陛下!"洛紜應得乾脆,卻又猶豫著添了句,"還有件小事......"
"還有事?"康令頤對著鏡麵整理發間鳳釵,鎏金護甲在燭火下泛著冷光,"沒事就去上班,彆讓朕聽見第二遍。"
電話掛斷的瞬間,蕭清胄扯下披風裹住康令頤肩頭,古銅色的臉龐泛起笑意:"行了行了,外頭新開的海底撈據說不錯,讓人把這兒收拾乾淨。"他腰間破碎的玉佩隨著動作輕晃,發出細碎聲響。
康令頤轉身時裙擺掃過滿地奏折,狡黠地眨眼:"我去換套輕便的衣服。"她小跑著穿過蟠龍柱,發間珍珠流蘇叮咚作響,留下滿室檀香混著帝王獨有的龍涎香,在晚風裡翻湧成暗流。
雕花屏風後傳來衣料摩挲的窸窣聲,蕭夙朝修長手指扣上墨色西裝的袖扣,暗紋在燈光下流轉出龍鱗般的冷光。他將領帶隨意搭在頸間,踏出房門時皮鞋與大理石相撞,發出清脆聲響:"朕開車去。"低沉嗓音裡帶著不容置喙的意味。
蕭清胄正把衛衣套過結實的胸膛,聞言挑了挑眉,牛仔褲的金屬扣在腰側晃出冷芒:"ok,飆車的話就算了,反胃不敢坐。"他故意揉亂頭發,露出額角猙獰的舊疤,眼底卻泛起戲謔的光。
一陣鈴蘭香襲來,康令頤踩著白色帆布鞋跑出來,藍白a字裙在膝頭綻開波浪。她發間珍珠發夾隨著動作輕顫,抬手挽住蕭夙朝的手臂:"不會啊,隕哥哥開車特彆穩,上次還一邊開車一邊講笑話逗我開心呢!"少女臉頰泛起紅暈,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西裝袖口的金絲刺繡。
蕭清胄盯著蕭夙朝唇角若有若無的笑意,忽然反應過來。他扯下脖子上的銀色項鏈甩進口袋,衛衣拉鏈拉到頂:"蕭夙朝你故意的?"聲音裡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上次明明在環山道把油門踩到極限!"
蕭夙朝慢條斯理地係好領帶,暗金色瞳孔閃過一抹狡黠。他握住康令頤的手,鎏金鎖鏈化作腕表纏繞在她腕間:"朕就是故意的。"帝王俯身替她理好被風吹亂的發絲,冕旒化作西裝上的暗紋,在暮色裡泛著危險的光。
賓利引擎發出野獸般的轟鳴,蕭清胄猛地抓住頭頂的扶手,古銅色的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整個人被甩在後座真皮靠墊上,衛衣帽子歪斜地蓋住半張臉:"臥槽蕭夙朝!開慢點!你急著輪回嗎?"嘶吼聲被風撕碎,混著窗外呼嘯的氣流。
蕭夙朝戴著銀邊墨鏡,骨節分明的手指輕叩方向盤。帝王嘴角勾起危險弧度,暗金色瞳孔映著儀表盤藍光,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輪胎與地麵摩擦出尖銳聲響,賓利如離弦之箭竄出,車尾揚起大片塵埃:"這就不行了?"聲音裹著蠱惑的笑意,西裝袖口滑落,露出腕間纏繞的鎏金鎖鏈。
康令頤卻興奮地探出車窗,藍白裙擺被風鼓成飽滿的帆。少女發間珍珠發夾在夜色中閃爍,任由晚風吹亂發絲:"隕哥哥!再快一點!"她轉頭時眼尾的朱砂痣被風吹得愈發鮮豔,像燃燒的火焰。
"超速了!"蕭清胄拽住康令頤的後衣領,將她扯回車裡。他抹了把額角冷汗,摸到腰間破碎的玉佩還在,才稍稍安心:"監控拍到要扣12分的!"
蕭夙朝猛打方向盤,賓利在車道間劃出優雅的弧線。帝王摘下墨鏡,露出眼底翻湧的暗金色霧氣:"這是高速,蕭清胄。"他冷笑一聲,鎏金鎖鏈在虛空中蜿蜒成龍形,"你是傻子嗎?連限速都不知道?"話音未落,引擎再次轟鳴,車速表指針突破極限,儀表盤藍光映得三人麵容冷峻而妖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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