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夙朝是我手下敗將。"康令頤勾起唇角,笑容裡帶著幾分野性與張揚。她從手包裡摸出枚銀色戒指戴上,金屬環與鎏金鎖鏈碰撞出清脆聲響,"當年飆車,他連我的尾燈都看不見。"
蕭夙朝單手轉動方向盤,鎏金鎖鏈在西裝袖口蜿蜒成火焰形狀。帝王摘下墨鏡,暗金色瞳孔裡倒映著晚霞,唇角勾起無奈又寵溺的弧度:"那倒是。"他頓了頓,聲音突然變得低沉,仿佛陷入回憶,"朕剛認識她的時候她才十七歲,酒吧駐唱、ktv麥霸、賽車冠軍......這些都不足掛齒。"他側頭看向康令頤,眼底泛起溫柔的漣漪,"最重要的是,她可是年級前十斷層領先的學霸,打架更是一把好手。"帝王輕笑出聲,鎏金鎖鏈突然化作匕首虛影,"生氣的時候,抄起酒瓶就能給人開瓢。"
康令頤挑眉,指尖輕彈,鎏金鎖鏈瞬間化作皮鞭纏住蕭夙朝的手腕:"怎麼,後悔被我揍了?"她傾身向前,發絲掃過帝王耳畔,"要不要再比試比試?"車廂裡溫度驟然升高,引擎轟鳴聲與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暮色將車內鍍成琥珀色,蕭夙朝鬆開方向盤上纏著鎏金鎖鏈的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勾住康令頤垂落的發絲。暗金色瞳孔在晚霞裡泛起柔光,聲音裹著蠱惑的尾音:"跟你比做什麼,你贏了,朕俯首稱臣。乖寶貝兒。"帝王的指尖撫過她耳後,鎏金鎖鏈順著他的動作,在儀表盤上蜿蜒成玫瑰綻放的圖騰。
康令頤歪頭躲過他的觸碰,眼尾朱砂痣隨著笑容暈開豔麗的弧度。她反手扣住蕭夙朝搭在扶手處的手腕,鎏金鎖鏈瞬間化作柔軟的綢帶將兩人手腕纏在一起:"心甘情願的?"藍白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珍珠發夾在夕陽下折射出細碎的光,映得她眼底狡黠的笑意愈發明顯。
蕭夙朝喉結滾動,任由她將自己的手腕拉近。帝王俯身時,冕旒化作的西裝暗紋在暮色中若隱若現,鎏金鎖鏈突然燃起幽藍火焰,將兩人交握的手籠罩其中:"心甘情願。"他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的震顫,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從十七歲在酒吧看你砸碎混混腦袋那天起,朕的江山和命,都由你處置。"
後座突然傳來乾嘔聲,蕭清胄抓著扶手坐直身子,古銅色的臉龐因暈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能不能彆在我麵前秀恩愛?要吐了!"他扯鬆衛衣領口,露出鎖骨處猙獰的舊疤,"還有,賽車場到了沒?我感覺胃裡的東西都快衝破天靈蓋了!"
暮色如融化的琥珀流淌進車廂,蕭夙朝的指尖仍纏繞著康令頤發梢的餘溫。他睨向後座那張漲紅的臉,鎏金鎖鏈在儀表盤上凝結成獠牙畢露的凶獸圖騰:"你是如何在朕的情敵和朕的弟弟兩個身份中切換自如的?"帝王的聲音裹著冰碴,暗金色瞳孔裡翻湧著戲謔的暗芒。
蕭清胄猛地扯開衛衣拉鏈,鎖骨處猙獰的舊疤隨著急促喘息起伏。他抓著頭頂扶手,指節因用力泛白:"蕭夙朝,我認識你二十六年了!"車載香薰在劇烈晃動中散出冷冽氣息,"剛才飆車,你明知道我暈車,顧忌著血脈親情不好直接動手,就想借速度讓我服軟!"少年的喉間溢出壓抑的低吼,"既能除掉情敵,又能保全你跟令頤的名聲,算盤打得倒是精!"
"聒噪。"蕭夙朝輕叩方向盤,鎏金鎖鏈驟然化作荊棘纏住蕭清胄的安全帶。帝王墨鏡下滑,露出眼底流轉的暗金色流光,仿佛藏著深淵般的威壓。
康令頤突然輕笑出聲,藍白裙擺掃過蕭夙朝手背,腕間鎏金鎖鏈如靈蛇般遊弋纏繞。她轉身時珍珠發夾折射出冷光,眼尾朱砂痣鮮豔欲滴:"說實話,對,也不對。"女人指尖挑起蕭清胄淩亂的衛衣帽簷,"他是在給你下馬威,誰讓你今天偷看我跳舞?"尾音帶著促狹的笑意,"你哥可是純狼人,比狠人還多三分狠勁,能讓你舒舒服服才怪。"
蕭夙朝的鎏金鎖鏈化作冠冕虛影,落在康令頤發間:"聰明。"帝王唇角勾起危險弧度,後視鏡裡倒映著蕭清胄驟然緊繃的身體。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蕭夙朝你還是不是人?!"蕭清胄猛地踹向前排座椅,古銅色胸膛劇烈起伏。腰間破碎的玉佩撞出清脆聲響,像是他破碎的尊嚴在叫囂。
引擎轟鳴聲中,賓利精準切入賽車場入口。蕭夙朝摘下墨鏡,暗金色瞳孔燃燒著妖異火焰,鎏金鎖鏈如潮水般漫過車窗:"朕若不是人,"帝王突然降下車窗,夜風掀起康令頤的發絲,"你早該在牆裡當標本了——連掙紮的機會都不會有。"
賓利緩緩駛入賽車場,霓虹燈帶在暮色中次第亮起。康令頤摘下珍珠發夾,隨手將烏黑長發束成高馬尾,指尖劃過藍牙耳機的觸控區,動感的電子音樂瞬間在車廂內流淌。她倚著車門,藍白裙擺下修長的雙腿輕輕晃動,眼尾的朱砂痣在光影中若隱若現:“需要我讓你們幾圈嗎?省得又有人吐得七葷八素。”語氣帶著三分挑釁,七分慵懶。
蕭夙朝伸手關掉車載導航,鎏金鎖鏈順著他的手臂攀上康令頤的肩頭,化作一條璀璨的項鏈。帝王俯身靠近,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耳畔:“不用,你隨便玩。”他的聲音低沉而曖昧,暗金色瞳孔中流轉著危險的光芒,“今晚,我們就好好給清胄展示一下,什麼叫恩愛。”說罷,他故意在後視鏡中與蕭清胄對視,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真不要臉!”蕭清胄漲紅著臉,猛地拍了下座椅靠背。可話音未落,他突然悶哼一聲——蕭夙朝毫不留情地踹了他小腿一腳。少年踉蹌著扶住車門,古銅色的臉龐寫滿憤怒:“你踹我乾嘛?!”
蕭夙朝慢條斯理地收回腳,鎏金鎖鏈在方向盤上纏繞成蛇形,冰冷的金屬光澤映照著他眼底的警告:“讓你記著,無論你有多大能耐,無論朕有多護著你,”帝王的聲音陡然壓低,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壓,“朕始終有辦法收拾你。”他瞥了眼康令頤的藍牙耳機,又補充道:“音量調小點。為了效果達到最佳……”話未說完,他與康令頤對視一眼,眼中默契流轉。
康令頤摘下耳機,指尖繞著鎏金鎖鏈,狡黠地笑了:“懂,獻舞嘛,都懂。”她的聲音甜膩如蜜,卻暗藏鋒芒,“畢竟,有些人可不止需要眼睛‘吃狗糧’,還得讓耳朵也‘飽餐一頓’。”藍白裙擺隨著她的笑聲輕輕搖曳,仿佛預示著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
霓虹燈帶在車窗上折射出流動的光斑,蕭清胄攥著衛衣邊緣,喉結不安地滾動:"令頤。"沙啞的呼喚被引擎餘震碾碎在空氣裡,古銅色的胸膛劇烈起伏,鎖骨處猙獰的舊疤隨著呼吸泛著淡紅。
康令頤歪頭看向後座,珍珠發夾在掌心轉出細碎流光,眼尾朱砂痣宛如滴血:"輸的人帶娃。"她指尖劃過藍牙耳機的銀色外殼,鎏金鎖鏈順著腕間蜿蜒而上,在暮色中勾勒出妖冶的紋路。
蕭夙朝猛地拉手刹,鎏金鎖鏈如靈蛇般纏住方向盤,將金屬表盤勒出蛛網裂痕。帝王長腿跨出車外,墨色西裝在夜風裡獵獵作響,暗金色瞳孔燃燒著勢在必得的火焰。他繞到副駕駛,修長手指扣住車門的瞬間,康令頤仰頭望著他,藍白裙擺下的雙腿不安分地蹭過他膝蓋。
"成交。"蕭夙朝骨節分明的手指掐住她下頜,鎏金鎖鏈化作荊棘纏住兩人交握的手腕。帝王俯身時,冕旒化作的西裝暗紋在霓虹下泛起幽光,他咬住她唇瓣的刹那,康令頤主動探出舌尖,纏繞著他的侵略。滾燙的呼吸交織成網,鎏金鎖鏈突然迸發出幽藍火焰,將兩人籠罩在光焰之中。
蕭清胄猛地彆開臉,古銅色的脖頸暴起青筋:"蕭夙朝!我是你弟弟!不是電燈泡!"他攥著破碎的玉佩,金屬撞擊聲混著車載香薰的冷冽氣息。
"滾。"蕭夙朝含混吐出的音節帶著情欲的沙啞,鎏金鎖鏈如觸手般纏住康令頤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拽出車外。帝王的吻沿著她下頜線向下遊走,在鎖骨處重重咬下齒痕,暗金色瞳孔映出她泛紅的眼尾。
康令頤攀住他的脖頸,珍珠發夾跌落在地。她主動貼上他的胸膛,鎏金鎖鏈自動纏繞在她指尖,化作枚燃燒著暗火的戒指:"隕哥哥,要抱抱。"呢喃聲混著曖昧的喘息,藍白裙擺被夜風掀起,露出緊實的小腿,在蕭清胄驟然彆開的視線裡,與蕭夙朝的身影糾纏成熾熱的剪影。
霓虹將賽車場染成一片絢爛的光海,蕭清胄漲紅著臉彆過頭,古銅色的脖頸青筋暴起,慌亂間撞響了車門扶手:“大庭廣眾的,去休息室!”他的聲音帶著破音的尷尬,衛衣帽子被扯得歪斜,露出額角細密的汗珠。
蕭夙朝低笑一聲,鎏金鎖鏈如活物般自動解開康令頤的安全帶。帝王單手攬住她的腰肢,將人穩穩打橫抱起,動作利落而霸道。藍白裙擺如綻放的花朵垂落,康令頤順勢環住他的脖頸,眼尾朱砂痣在光影中妖冶動人。蕭夙朝指尖輕彈,車鑰匙裹挾著鎏金流光飛向蕭清胄,金屬碰撞聲清脆刺耳:“鎖車。”
“靠!”蕭清胄手忙腳亂地接住鑰匙,古銅色的臉龐漲得通紅,像是被火燒透的晚霞。他瞪著兩人親昵的模樣,喉間溢出不甘的低吼,腰間破碎的玉佩隨著動作撞出細碎聲響。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蕭夙朝抱著康令頤轉身時,帝王西裝下擺掃過地麵,鎏金鎖鏈在他袖口蜿蜒成纏繞的藤蔓。他低頭看著懷中的人,暗金色瞳孔裡盛滿溫柔與占有欲:“朕沒給你吃飯?你怎麼這麼輕?”聲音低沉如大提琴的震顫,帶著難以察覺的心疼。
康令頤嬌嗔地輕捶他胸膛,珍珠發夾遺落在座椅上,烏發如瀑傾瀉而下:“天天給你跳舞了唄!”她眼尾微揚,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腕間鎏金鎖鏈自動纏上蕭夙朝的手指,化作熾熱的紅繩,“消耗那麼多體力,能不瘦嗎?”
蕭夙朝腳步不停,穿過霓虹閃爍的賽道,懷中的人愈發收緊了手臂。帝王低頭咬住她耳垂,鎏金鎖鏈突然燃起幽藍火焰:“今晚繼續。”他的聲音裹著蠱惑的尾音,“讓朕好好看看,我的寶貝還藏著多少驚喜。”
“就會欺負我。”康令頤將臉埋進他頸窩,悶悶的聲音裡卻帶著甜蜜的笑意。藍白裙擺隨風輕揚,在夜色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與蕭夙朝身上的鎏金鎖鏈交相輝映,宛如一幅妖冶而動人的畫卷。蕭清胄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狠狠踢了下車輪,卻換來車載警報器刺耳的鳴響,在空曠的賽車場回蕩不休。
蕭清胄望著兩人交疊的背影消失在霓虹深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的舊疤。古銅色的胸膛劇烈起伏,喉間翻湧著酸澀的不甘,細碎的呢喃混著夜風消散:“把令頤搶回來,本王也想看美人獻舞品美人渡酒。明明是本王先遇見的令頤,憑什麼他獨占令頤?”破碎的玉佩貼著心口發燙,像在灼燒他搖搖欲墜的自尊。
空氣突然泛起鎏金漣漪,蕭夙朝的聲音裹著寒冰驟然在身後炸響:“憑朕是你哥。”帝王不知何時折返,鎏金鎖鏈纏繞著他的指尖,在夜色中勾勒出森然的弧光。暗金色瞳孔倒映著蕭清胄震驚的麵容,嘴角勾起的弧度帶著嗜血的冷意。
“你就是個暴君!”蕭清胄猛地轉身,衛衣拉鏈崩開的聲響刺破死寂。他頸間青筋暴起如虯結的樹根,鎖骨處猙獰的舊疤隨著喘息泛著青白:“用皇權壓人算什麼本事!”夜風卷起他淩亂的發絲,露出眼底猩紅的血絲。
蕭夙朝緩步逼近,鎏金鎖鏈化作荊棘鋪滿地麵,將蕭清胄困在中央。帝王俯身時,冕旒化作的西裝暗紋泛著妖異的光:“朕是暴君?”他突然輕笑出聲,冰冷的指尖挑起蕭清胄的下巴,“那令頤是什麼?暴君的金絲雀?”話音未落,遠處傳來康令頤嬌嗔的呼喚,蕭夙朝側頭應答,暗金色瞳孔瞬間染上溫柔,卻在轉回視線時重新化作寒冰,“你也好不到哪去——寶貝兒,他想抱你,你去不去?”最後一句刻意提高音量,尾音裹挾著戲謔的挑釁,在空曠的賽車場上回蕩。
喜歡最後boss是女帝請大家收藏:()最後boss是女帝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