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被帝王禁錮在懷裡,後背緊貼著真皮座椅的冰涼觸感與蕭夙朝滾燙的體溫形成鮮明對比。她仰起頭,眼尾的朱砂痣隨著急促的呼吸輕輕顫動,纖長手指不安地揪著蕭夙朝西裝領口的鎏金紋章:“人家不喜歡在這兒,隕哥哥你抱我回去嘛。”聲音帶著撒嬌的尾音,在狹小的車廂裡氤氳出曖昧的氣息。
蕭夙朝低笑一聲,暗金色瞳孔泛起猩紅的漣漪。他的大手順著康令頤的腰線緩緩下滑,鎏金鎖鏈在兩人交疊的肢體間蜿蜒遊走,最終探進藍白裙擺的褶皺深處:“不急。”沙啞的嗓音裡裹著濃重的欲望,指尖摩挲過她大腿內側細膩的肌膚,帝王冕旒化作的暗紋隨著動作若隱若現。
康令頤渾身一顫,臉頰泛起醉人的緋紅。她伸手勾住蕭夙朝的脖頸,在他耳畔吐氣如蘭:“有驚喜的。”濕潤的呼吸拂過帝王敏感的耳垂,鎏金鎖鏈突然劇烈震顫,似乎也在呼應主人失控的情緒。
蕭夙朝的動作一頓,低頭咬住她的鎖骨,齒間的力道卻克製著沒有真的留下印記:“什麼?”鎏金鎖鏈順著她的脊背攀援而上,解開她後背的珍珠紐扣,細密的吻沿著鎖鏈遊走的軌跡落下。
康令頤紅著臉將頭埋進蕭夙朝頸窩,指尖無意識地抓著他西裝下緊實的肌肉:“你抱我回去嘛。”她輕哼一聲,在帝王越發灼熱的攻勢下,藍白裙擺已被鎏金鎖鏈掀起大半,“去了就知道......”聲音漸漸弱下去,隻剩帶著蠱惑的呢喃。
蕭夙朝低笑著收緊禁錮在她腰間的手臂,鎏金鎖鏈順著康令頤的腰線蜿蜒而上,在她鎖骨處凝結成尖銳的荊棘紋樣。他咬住她泛紅的耳垂,滾燙的呼吸帶著雪鬆香氣噴灑在頸側:"小狐狸倒學會吊著朕了。"暗金色瞳孔裡翻湧著危險的笑意,帝王冕旒化作的西裝暗紋隨著呼吸起伏,在車廂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妖異的光。
康令頤仰頭露出纖細的脖頸,任由鎏金鎖鏈纏繞在喉間,眼尾的朱砂痣豔得滴血。她伸手勾住蕭夙朝的領帶,將帝王的臉拉得更近,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緊繃的下頜:"隕哥哥今晚想看什麼舞?"聲音甜膩得像浸了蜜的毒藥,藍白裙擺下的鎏金紋身隨著動作若隱若現。
蕭夙朝的鎏金鎖鏈突然暴漲,將兩人周身的空氣割裂成鋒利的碎片。他扣住康令頤的後腦,低頭在她唇上重重一啄,暗金色瞳孔倒映著她緋紅的臉頰:"你準備了幾個?"帝王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她腰間的蝴蝶骨。
康令頤狡黠地眨了眨眼,烏發如瀑傾瀉在真皮座椅上。她抬起纖細的腳踝,鎏金鎖鏈自動纏上小腿,在皮膚表麵勾勒出精致的圖騰:"三個哦。"尾音故意拖得很長,眼波流轉間儘是蠱惑,"不過......"她突然咬住蕭夙朝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說,"想看的話,隕哥哥得先帶我回房。"
蕭夙朝單手將康令頤橫抱而起,鎏金鎖鏈如同活物般順著她的小腿蜿蜒而上,在絲綢裙擺上纏繞出複雜的圖騰。帝王冕旒化作的西裝暗紋隨著步伐閃爍,他的目光掠過主臥中央那扇綴滿金線刺繡的紫檀屏風,眉峰微挑:"這是乾嘛?"聲音低沉,帶著幾分饒有興致的探究。
康令頤環住他的脖頸,眼尾的朱砂痣隨著笑意輕顫,溫熱的呼吸拂過帝王棱角分明的下頜:"你等會兒就知道了。"她伸手戳了戳蕭夙朝緊繃的胸膛,指尖觸到西裝下結實的肌肉時,故意捏了捏,"我去換衣服——你把手拿出來。"話音未落,鎏金鎖鏈突然收緊,將她整個人往懷中帶了帶。
蕭夙朝低笑一聲,暗金色瞳孔泛起猩紅漣漪。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聲音沙啞:"朕的手該放在哪兒,需要皇後教?"鎏金鎖鏈順著她腰線探入裙擺,卻在康令頤嬌嗔的輕推下緩緩鬆開。帝王將人放在屏風另一側,指尖留戀地劃過她泛紅的臉頰:"彆讓朕等太久。"
待康令頤躲進屏風後的陰影,蕭夙朝周身氣勢陡然一變。玄色西裝如灰燼般消散,暗金色龍鱗自他脊背蔓延,化作綴滿金線的龍袍。帝王半褪衣襟,結實的胸膛上鎏金鎖鏈蜿蜒遊走,他倚在蟠龍塌上,冕旒虛影在身後若隱若現。指尖叩擊著龍紋扶手,發出規律的聲響,暗金色瞳孔裡翻湧著危險的期待:"朕的耐心不好,"鎏金鎖鏈突然暴漲,將榻邊的鮫綃帳絞出細密褶皺,"朕若等急了,沒你好果子吃。"
屏風後傳來衣料摩挲的窸窣聲,康令頤的輕笑混著淡淡的龍涎香飄出:"我知道——"她故意拖長尾音,指尖撫過妖紅色薄紗上的曼珠沙華刺繡,"不過......"銅鏡裡,她點上妖異的赤金花鈿,眼波流轉間儘是蠱惑,"隕哥哥一定會覺得,這等待很值得。"
蕭夙朝斜倚在蟠龍塌上,鎏金鎖鏈纏繞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間,暗金色瞳孔裡翻湧著炙熱的欲焰。他扯了扯半褪的龍袍,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喉結滾動間,聲音低沉如淬了蜜的刀刃:"你去換衣服。"帝王冕旒虛影在身後若隱若現,將整個主臥的空氣都壓得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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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後的銅鑒映出康令頤狡黠的笑靨。她指尖蘸取朱砂,在眼尾勾出妖異的弧線,又將赤金箔片貼在眉心,凝成一朵盛放的曼珠沙華。發間散落的碎鑽隨著動作輕晃,折射出妖冶的光。她褪去藍白紗裙,肌膚在燭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鎏金鎖鏈順著脊背蜿蜒而下,在腰窩處盤成精致的花結。
酒紅色吊帶長裙如流動的鮮血般裹住她的身軀,絲綢貼著肌膚滑落,將玲瓏曲線勾勒得淋漓儘致。腰間僅用三根金絲係帶虛虛相連,隨著呼吸起伏若隱若現地露出瑩白肌膚。她彎腰係上腳踝的銀鈴,鈴鐺上鐫刻著古老的圖騰,隨著動作發出細碎聲響。最後披上那襲妖紅色薄紗,金線繡就的曼陀羅在衣袂間綻放,薄紗隨風輕揚,將她襯得宛如從地獄爬出的妖姬。
輕紗自腕間滑落,康令頤指尖輕撚紅紗一角,玉足輕點,銀鈴驟響。她蓮步輕移,薄紗在蟠龍榻前如血色雲霞翻湧,金線曼陀羅隨著動作舒展,每一片花瓣都似在蠱惑人心。
她的腰肢柔軟如蛇,輕輕一擰便轉出一個圈,薄紗隨之飛揚,露出腰間若隱若現的金絲係帶。指尖劃過屏風上的鎏金花紋,尾音拖得極長,眼波流轉間似有春水蕩漾。忽而踮起腳尖,銀鈴發出清脆聲響,她將薄紗繞頸而過,緩緩扯開,露出天鵝般優美的頸項和精致的鎖骨。
康令頤的身體像無骨一般,以不可思議的弧度後仰,薄紗順著曲線滑落,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曲線。她雙手如蝶翼輕顫,薄紗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緋色殘影,每一次抬手投足都帶著致命的誘惑。銀鈴在她足尖跳動,與鎏金鎖鏈的輕響交織成令人迷醉的韻律。
最後一個動作,她突然下腰至近乎貼地,薄紗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堪堪遮住要害。青絲垂落如簾,眼尾的朱砂痣在薄紗後若隱若現,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這一刻,她不再是神界女子,而是從九幽黃泉爬出的魅魔,以最致命的姿態,勾走人心魂。
一曲舞畢,銀鈴餘韻未絕。蕭夙朝的呼吸早已紊亂,暗金色瞳孔中欲望翻湧如潮。他猛地扯開半褪的龍袍,大步上前,鎏金鎖鏈如靈蛇般纏住康令頤的腰肢,將人狠狠攬入懷中。帝王喉間發出低沉的咆哮,鎖鏈收緊,將那抹妖紅徹底揉進自己滾燙的懷中。
蕭夙朝鎏金鎖鏈驟然收緊,將康令頤纖細的腰肢禁錮在懷中。他滾燙的掌心穿透妖紅薄紗,肆意揉捏著柔軟,暗金色瞳孔裡翻湧著近乎失控的欲火:"誰教你這麼多撩人於無形的本事?"帝王的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鎏金鎖鏈順著她的脊背蜿蜒而上,在鎖骨處纏繞成囚籠。
康令頤眼尾的朱砂痣隨著笑意暈染,她突然借力翻身,銀鈴在蟠龍榻上撞出清脆聲響。薄紗如流雲般滑落肩頭,露出半截凝脂般的玉臂:"陛下若是抓得住臣妾......"她故意拖長尾音,指尖劃過蕭夙朝緊繃的腹肌,鎏金鎖鏈應聲斷裂,"便由著陛下處置。"話音未落,人已如紅蝶般輕盈躍開。
蕭夙朝瞳孔驟縮,半褪的龍袍下肌肉緊繃如弓弦。他抬手扯斷纏繞的鎖鏈,暗金色龍鱗在皮膚下若隱若現:"還敢跑?"帝王周身騰起血色霧氣,冕旒虛影化作實質,將整個主臥籠罩在威壓之下。鎏金鎖鏈如萬千觸手破空追去,卻隻抓到康令頤遺落的一縷青絲。
康令頤赤足踏過冰涼的地磚,銀鈴聲響混著輕笑在回廊間回蕩。她轉身倚在雕花門框上,薄紗被夜風吹得緊貼身軀,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陛下......"她指尖挑起薄紗一角,露出惑人的笑容,"臣妾可在等您呢。"
康令頤赤足踩在冰涼的雲紋地磚上,銀鈴隨著急促的喘息輕顫。她倚著鎏金雕花門框,妖紅薄紗被夜風掀起,在身後翻湧成血色雲霞。眼尾的朱砂痣豔若滴血,指尖勾著滑落的吊帶,嗓音甜膩得像是浸了蜜:"陛下您來嘛抓臣妾啊,陛下~"尾音婉轉上揚,化作勾魂的藤蔓纏繞在蕭夙朝耳畔。
蕭夙朝周身纏繞的鎏金鎖鏈驟然暴漲,在空氣中絞出尖銳的破空聲。帝王半褪的龍袍下,暗金色龍鱗隨著呼吸起伏,他眯起眼,目光如狼似虎地掃過康令頤若隱若現的肌膚:"抓到你朕有好處?"聲音低沉得像是從胸腔深處碾出,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
康令頤輕笑一聲,主動踏出一步,薄紗下的金絲係帶隨著步伐輕晃。她仰頭望著蕭夙朝,瞳孔裡流轉著狡黠的光:"有——"指尖劃過對方緊繃的腹肌,鎏金鎖鏈自動纏上她的手腕,卻被她靈巧掙開,"臣妾會用所有會的本事伺候您。"她踮起腳尖,在帝王耳畔吐氣如蘭,"您想要臣妾獻舞?"說著腰肢輕擺,薄紗翻飛間露出大片瑩白,"還是渡酒?"舌尖輕舔過蕭夙朝的耳垂,"亦或是彆的......"尾音消散在纏綿的呼吸裡。
她突然向後退去,銀鈴聲響愈發急促:"哎呀您來嘛——"青絲如瀑散落肩頭,康令頤轉身時故意露出腰窩處的鎏金鎖鏈紋身,"臣妾想讓您抓臣妾......"話音未落,人已如紅蝶般掠過回廊,留下一路蠱惑的香氣與若隱若現的緋色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