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涎香在鎏金殿內氤氳,蕭夙朝猛地將朱批奏折摔在龍案上,暗金色眼眸泛起猩紅。冕旒隨著劇烈的動作嘩啦啦作響,他掐住康令頤的腰,將人重重按進懷裡,龍袍下的手臂青筋暴起:"朕是暴君,皇後是妖後?彈劾妖後望陛下廢後..."他咬牙切齒地重複著奏折上的字句,滾燙的呼吸噴在她泛紅的耳垂上。
康令頤指尖繞著他束發的玉冠流蘇,水眸似笑非笑地仰頭:"可不就是暴君嗎?一天到晚用那身龍袍擺威風,批折子不順心就拿臣妾撒氣。"她故意扭動腰肢,酒紅綢緞開叉處滑過蕭夙朝的膝蓋,露出一截瑩白的肌膚。
"你再說。"蕭夙朝喉間發出危險的低哼,大手狠狠捏了捏她腰間軟肉,帝王冕旒垂落的東珠撞在她鎖骨上,發出細碎的聲響,"信不信朕現在就..."
"拿權利壓人,整日變著法的欺負本宮!"康令頤反手按住他作亂的手背,指尖順著掌心紋路畫圈,"昨兒搶臣妾的蜜餞,今兒又霸占暖爐,哪有半分帝王樣子?"她湊近他耳畔,吐氣如蘭,"分明就是個不講道理的混..."
話未說完,蕭夙朝已經扣住她的後頸,暗金色眼眸燃著熾熱的火:"朕哪有?"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角,龍袍下擺掃過滿地散落的奏折,"說清楚,朕何時欺負你了?"
康令頤仰起臉,發絲飛揚間眼底儘是狡黠:"你看,真說了你又不樂意。"她故意用染著丹蔻的指尖劃過他緊繃的下頜,"暴君的名號,可不是臣妾瞎編的。"話音未落,便被蕭夙朝洶湧的吻封住了唇,龍案上未批閱的奏折如雪花般散落。
康令頤偏頭躲過蕭夙朝落下的吻,指尖用力推搡著他敞開的龍袍前襟,酒紅綢緞滑落肩頭,露出大片緋色的肌膚:"荒淫無度!"她咬著唇瞪他,眼尾泛著因情動而染上的潮紅,"批你的折子去,莫要再纏著本宮!"
蕭夙朝非但不鬆手,反而將人箍得更緊,暗金色眼眸裡翻湧著熾熱的欲火。他的鼻尖蹭過她發燙的臉頰,喉間溢出一聲悶笑:"朕快被氣死了你還讓朕批折子,你有沒有心?"冕旒垂落的東珠隨著呼吸輕晃,掃過她鎖骨處未消的齒痕。
"有。"康令頤突然踮腳咬住他的耳垂,在對方吃痛悶哼時輕笑出聲,"隻不過這顆心,時常被某個暴君傷得七零八落。"她伸手去夠龍案上的朱筆,卻被蕭夙朝先一步按住手腕。
"天天變著法的給朕鬨脾氣!"蕭夙朝將她的手反扣在龍案上,鎏金燭火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上投下陰影,"倒是說說,朕何時欺負你了?"龍袍下的手臂撐在她身側,將人完全籠罩在自己的氣息裡。
康令頤仰頭望著他,水眸裡泛起瀲灩的水光:"說的你沒欺負我似的!"她突然用膝蓋輕輕頂了頂他的腰,"我去處理青雲宗的政務,筆記本給我。"
"不給。"蕭夙朝故意將筆記本電腦往身後藏了藏,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冕旒垂落的珠串掃過她的脖頸,引得她輕顫了一下。
"幼稚。"康令頤氣得跺腳,酒紅綢緞開叉處滑過他的大腿,"堂堂一國之君,竟和皇後搶東西!"
"不準說朕幼稚!"蕭夙朝猛地將人抱起,龍袍下擺掃過滿地奏折。他大步走向蟠龍榻,將人重重摔在軟墊上,"朕今日非得讓你知道,誰才是這後宮之主!"暗金色眼眸裡燃著熊熊烈火,帝王的威壓混著情欲的氣息,將鎏金殿內的溫度瞬間點燃。
康令頤仰躺在蟠龍榻上,妖紅薄紗淩亂地纏在腰間,露出大片瑩潤的肌膚。她撐著胳膊肘起身,發絲如墨肆意散落,水眸裡儘是挑釁:“我不想知道,你怕不是幼稚鬼轉世?”尾音拖得綿長,指尖漫不經心地勾著蕭夙朝散開的墨發,“搶皇後的東西,還不許人說?”
蕭夙朝額角青筋微跳,暗金色眼眸燃起怒火,龍袍下擺隨著動作掃過榻邊。他猛地傾身壓下,冕旒垂落的東珠撞在她胸口,發出清脆聲響:“放屁!”他咬牙切齒,滾燙的呼吸噴在她泛紅的臉頰上,“朕乃九五之尊,豈容你這般詆毀?”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將人死死禁錮在軟墊間,鎏金燭火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投下陰影,更添幾分暴戾的氣勢。
康令頤被蕭夙朝壓在蟠龍榻上,妖紅薄紗幾乎要被扯開,她掙紮著想要坐起,發絲淩亂地散在軟墊上,水眸裡燃起怒意:“蕭夙朝你乾嘛?說話就說話彆動手動腳的!”她用力推搡著他的胸膛,鎏金燭火將她緋紅的臉頰映得愈發豔麗。
蕭夙朝扣住她不安分的雙手,暗金色眼眸裡翻湧著熾熱與霸道,喉間溢出一聲低笑:“不用你管,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朕的,朕就不能摸摸?”他的拇指摩挲著她腕間細膩的肌膚,冕旒垂落的東珠輕輕搖晃,掃過她鎖骨處未消的吻痕。
“不讓你摸,我同意了嗎?”康令頤仰起臉,咬著唇瞪他,故意扭動腰肢想要掙脫。酒紅綢緞隨著動作滑落,春光半露,卻更激起蕭夙朝眼底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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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後!”蕭夙朝俯身咬住她的唇角,含糊不清地低咒,龍袍下的手臂將她箍得更緊,“就會勾人!”
“暴君!”康令頤猛地偏頭躲開他的吻,發絲飛揚間眼底儘是倔強,“鬆開!”
蕭夙朝突然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語氣帶著威脅:“又想踹朕?”想起此前被她踹中胸口的情景,暗金色眼眸危險地眯起。
康令頤毫不示弱地回瞪他,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想!批你折子去,暴君!”她轉頭朝著殿外喊道,“燼雪,按腰!”尾音拖得極長,故意在蕭夙朝麵前展示自己的任性,仿佛在挑釁他的忍耐極限。
蕭夙朝猛地攥住康令頤纖細的腳踝,暗金色眼眸燃起熊熊妒火,帝王冕旒隨著動作劇烈晃動,東珠撞在蟠龍榻的鎏金扶手上發出清脆聲響:“你還敢讓燼雪碰你的腰?”他俯身逼近,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小腿內側,“朕說沒說過,你的心你的人都得是朕的?”
康令頤吃痛地掙紮,酒紅薄紗在掙紮間滑落肩頭,露出大片泛紅的肌膚。她咬牙瞪著眼前的暴君,水眸裡泛起瀲灩水光:“那你給我按?”話音帶著委屈的顫音,“都怪你剛才...疼死了,荒淫無度的!”她伸手狠狠推搡他的胸膛,“滾去批你的折子!”
蕭夙朝突然將人拽入懷中,龍袍下擺如金色綢緞般鋪開,裹住兩人交纏的身影。他抓起案上散落的奏折狠狠甩在榻邊,紙張紛飛間冷笑道:“十封有八封都是要朕廢後的!”暗金色瞳孔映著跳躍的燭火,盛滿濃稠的怒意。
康令頤身子一僵,指尖死死揪住他胸前的龍紋刺繡。她仰頭望著帝王緊繃的下頜線,聲音突然輕得像羽毛:“你想廢後?”發間歪斜的紅寶石流蘇隨著呼吸輕輕搖晃,在鎖骨處投下細碎陰影。
“不想!”蕭夙朝幾乎是立刻低吼出聲,箍著她腰肢的手臂驟然收緊,仿佛生怕懷中的人消失。他低頭埋進她頸窩,聲音悶悶地帶著委屈:“朕要你當皇後,生生世世都是...”冕旒垂落的珠串掃過她發燙的肌膚,在曖昧的光影裡劃出一道道金色漣漪。
康令頤掙脫開蕭夙朝的桎梏,指尖靈巧地從散落的奏折堆裡抽出一封。鎏金燭火在她泛著緋色的臉頰上跳躍,發間歪斜的珍珠釵隨著動作輕晃,她半倚在蟠龍榻軟墊上,水眸掃過朱批間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我倒要看看,折子上是怎麼說我是妖後的?”尾音帶著幾分戲謔,指尖輕輕劃過“魅惑君心”“禍國殃民”等刺目字句。
蕭夙朝伸手欲奪,龍袍袖口滑落露出勁瘦的小臂,暗金色眼眸閃過不悅:“看那些做什麼?”他將人重新拽回懷中,冕旒垂落的東珠撞在她肩頭,“不過是些迂腐老臣的胡言亂語。”
康令頤卻偏著頭躲開他的吻,酒紅綢緞順著曲線滑落,露出半截精致的鎖骨。她故意將奏折舉高,眼波流轉間儘是狡黠:“看看而已。”染著丹蔻的指尖輕點在“妖後”二字上,唇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說不定能學幾招,把暴君迷得更神魂顛倒呢?”
康令頤捏著奏折的指尖微微發白,水眸中倒映著“牝雞司晨狐媚惑主”的刺目朱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宮牝雞司晨狐媚惑主?請陛下廢後?”她突然將奏折狠狠甩在龍案上,酒紅綢緞的裙擺隨著動作掃過蕭夙朝的膝蓋,“這些老家夥倒會顛倒黑白!”
蕭夙朝臉色陰沉如墨,長臂一攬將人重新拽入懷中,龍袍下的手臂箍得死緊:“不看了!”他伸手按住她欲再拿奏折的手,暗金色眼眸裡翻湧著怒意與心疼,冕旒垂落的東珠在兩人交疊處搖晃出細碎的光影,“朕的皇後,豈容他們詆毀!”
康令頤偏過頭去,發絲如墨散落肩頭,聲音帶著壓抑的哽咽:“陛下何時想廢後了直說便是!”她猛地掙脫開他的懷抱,從蟠龍榻上起身,酒紅綢緞開叉處露出修長的雙腿,“本宮回青雲宗,不在你蕭國皇宮做你的皇後了!”
“說什麼氣話!”蕭夙朝霍然起身,龍袍下擺掃過滿地狼藉,三步並作兩步將人抵在蟠龍柱上。他的手掌重重按在她耳側,暗金色眼眸裡翻湧著驚濤駭浪:“朕從來沒有這種想法!”喉結在緊繃的脖頸間上下滾動,“你這是遷怒朕?嗯?”滾燙的呼吸噴在她泛紅的臉頰上,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與慌亂。
康令頤仰起頭,水眸中泛起盈盈水光,酒紅綢緞滑落肩頭,勾勒出脆弱又倔強的曲線:“我是妖後配不上你。”她的聲音發顫,指尖無意識地揪著蕭夙朝龍袍上的金線,“滿朝文武都在彈劾,說我惑亂君心……”發間歪斜的珍珠釵隨著呼吸輕晃,在鎖骨處投下細碎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