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康令頤軟軟應著,主動環住他的脖頸。淩亂的發絲掃過蕭夙朝棱角分明的側臉,她仰起頭在他下巴落下輕吻,又順著喉結一路往下。染著丹蔻的指尖滑進龍袍,在他緊繃的腹肌上畫著圈,撒嬌的軟語混著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皮膚上:"老公彆生氣了..."蟠龍榻上,燭光將兩人重疊的身影拉得很長,曖昧的氣息再次在殿內翻湧。
蕭夙朝指尖輕柔地梳理著康令頤汗濕的發絲,暗金色眼眸裡的欲火漸漸褪去,染上了幾分心疼與寵溺。他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好了,朕消氣了。還能下床嗎?"冕旒垂落的東珠輕輕搖晃,掃過她泛紅的臉頰,帶起一陣酥癢。
康令頤像隻慵懶的貓兒般蜷縮在他懷裡,嬌弱地哼唧著,沾著淚痕的睫毛微微顫動:"不能了,要隕哥哥抱抱..."她的手臂無力地環住他的脖頸,將滾燙的臉頰埋進他頸窩,吐氣如蘭,"人家渾身都沒力氣了..."
蕭夙朝低笑出聲,手臂穩穩地將她托起,龍袍下結實的臂膀輕易地將人攏入懷中。他吻了吻她淩亂的發頂,嗓音低沉而沙啞:"你乖,睡吧,朕不折騰你了。"說著,抱著她往內殿的浴池走去,"朕抱你去洗澡,再哄你睡覺。"鎏金燭火將兩人相依的身影拉得很長,在蟠龍柱上投下纏綿的剪影。
康令頤卻輕輕搖頭,抬起水光瀲灩的眸子,指尖勾住他的衣襟,帶著幾分狡黠:"不要睡覺..."她故意拉長尾音,眼波流轉間滿是魅惑,卻又在他危險的目光下,立刻委委屈屈地垂下頭。
蕭夙朝挑眉,將她放在浴池邊,大手輕輕捏了捏她泛紅的臉頰:"那還敢不敢挑釁朕?"語氣似笑非笑,拇指摩挲著她唇瓣,"嗯?"
康令頤立刻摟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胸口,聲音軟糯得像團棉花:"不敢了,臣妾怕了...認輸..."她仰頭望著他,眼尾還泛著未消的紅暈,"以後都聽陛下的,再也不敢了..."
蕭夙朝將康令頤輕輕放在溫熱的浴水中,指尖拂過她鎖骨處淩亂的咬痕,暗金色眼眸泛起危險的光。他俯身貼近她耳畔,帝王冕旒垂落的東珠輕輕搖晃,掃過她泛紅的臉頰:"記住,你這副勾人的模樣..."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頸側,"隻許朕看。"
康令頤倚在浴池邊緣,氤氳水汽模糊了她的眉眼,發絲濕漉漉地貼在緋紅的臉頰上。她抬手圈住他的脖頸,聲音帶著幾分慵懶的嬌嗔:"好..."尾音被水流聲吞沒,染著丹蔻的指尖無意識地在他胸口畫著圈。
蕭夙朝的目光掠過她顫抖的腰肢和手腕處的紅痕,喉結滾動了一下。他舀起一捧溫水,輕柔地淋在她背上,聲音難得溫柔:"很疼嗎?"指腹撫過她被掐出指印的肌膚,動作輕得像羽毛拂過。
康令頤微微顫抖了一下,睫毛上凝著水珠,仰起臉看著他。水汽朦朧間,她的眼神帶著幾分委屈:"疼..."聲音輕得像歎息,"陛下下次...輕些好不好?"說罷,主動湊過去在他下巴落下一吻,溫熱的觸感帶著纏綿的意味。
浴池裡的水波輕輕晃動,將兩人交疊的身影攪碎又重組。鎏金燭火在氤氳水汽中搖曳,倒映出滿室旖旎。蕭夙朝喉間溢出一聲輕笑,將人摟得更緊:"好,聽皇後的..."
康令頤仰躺在溫熱的浴水中,發絲如墨色綢緞般散落在玉白的浴桶邊緣,水光瀲灩的眸子直直望著蕭夙朝。她指尖輕輕劃過濕潤的鎖骨,帶起一串晶瑩的水珠,嗓音軟糯帶著幾分嬌嗔:"隕哥哥,你說...我美嗎?"尾音拖得綿長,在氤氳的水汽中蕩出漣漪。
蕭夙朝握著羊脂玉梳的手頓了頓,暗金色眼眸掠過她泛著桃色的臉頰,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他俯身貼近,帝王冕旒垂落的東珠擦過她鼻尖,溫熱的呼吸裹著雪鬆氣息噴灑在她濕潤的發頂:"美。"指尖勾起她一縷濕發纏在掌心,聲音低沉得像裹了蜜,"跟隻妖嬈嫵媚、魅惑天成的小狐狸一樣。"忽然察覺她眼底藏著的委屈,眉頭微蹙,"怎麼,有人說你了?"
康令頤將臉頰埋進他掌心,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沾著水珠的嘴唇輕輕蹭過他虎口,帶著鼻音的"嗯"溢出喉間:"就掖庭那幾個灑掃的..."說到這,她抬起眼,眸中泛起盈盈水光,"說我是妖妃,靠狐媚惑主..."話音未落,顫抖的唇便被蕭夙朝用指腹輕輕按住。
康令頤猛地坐起身,浴桶裡的水花濺起,打濕了蕭夙朝的龍袍下擺。她濕漉漉的長發黏在臉頰,通紅的眼眶蓄滿淚水,哽咽著將臉埋進他頸窩:"隕哥哥,我不過是想像尋常人家的娘子那樣,想讓你多陪陪我,跟你多親近親近..."滾燙的淚珠砸在他鎖骨,"為什麼都說我是妖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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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雙臂收緊,將她顫抖的身軀牢牢圈在懷中。想起前日杖責那幾個議論皇後的女官時,康令頤躲在屏風後偷看的模樣,喉間泛起酸澀。他輕吻她濕潤的發頂,低聲道:"朕已經罰了她們..."
"可還是有人這麼說!"康令頤猛地抬頭,淚水順著下頜線滑落,"我委屈,嗚嗚嗚..."她攥著他的衣襟,聲音裡帶著絕望的抽噎,"我沒有勾得你荒廢朝政,沒有讓你殺忠臣...隕哥哥,我不乾了!"話音未落,整個人哭得癱軟在他懷裡,肩膀劇烈起伏。
蕭夙朝骨節分明的手顫抖著捧住她淚痕斑斑的臉,暗金色瞳孔倒映著康令頤破碎的嗚咽,仿佛被利爪狠狠剜著心臟。帝王冕旒隨著動作輕晃,東珠擦過她泛紅的鼻尖,聲音沙啞得幾乎要破碎:"令頤你聽好了——"他將她冰涼的指尖按在自己劇烈跳動的胸口,"是朕沒有儘到一個丈夫的本分,這跟你沒關係!"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顫抖的唇瓣上,蕭夙朝喉間溢出壓抑的疼惜:"朕虛設六宮,為的就是看你在朕懷裡肆無忌憚地撒嬌!"他猛地將人摟進懷中,龍袍下的胸膛劇烈起伏,"你想要朕陪著,朕明日便赦免早會,把折子都帶回龍涎宮看!暴君昏君的罵名朕擔著——"吻落在她潮濕的發頂,帶著近乎虔誠的顫抖,"朕獨看不了你落淚。乖,不哭。"
康令頤蜷縮在他懷中,沾著水汽的睫毛不停顫動,突然攥緊他胸前的龍紋:"你要替我報仇..."尾音帶著哭腔的抽噎,像根細針狠狠紮進蕭夙朝心裡。
"好!"蕭夙朝下頜抵著她發旋,眼底翻湧著嗜血的寒意。他揚聲喚道:"江陌殘!去查查誰在背後說皇後閒話,舌頭通通給朕拔了!尤其掖庭那幾個,杖斃!"鎏金燭火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投下陰影,帝王之怒讓整個宮殿都彌漫著肅殺之氣。
他低頭蹭了蹭康令頤的鼻尖,聲音又軟下來:"乖,給朕撒個嬌。"可懷中的人卻彆過臉,沾著淚痕的臉頰還泛著倔強的紅:"不要。"
門外,江陌殘早已單膝跪地,玄色勁裝在夜色中宛如淬毒的利刃:"是!"他的聲音冷得像冰,迅速隱入夜色,隻留下殿內纏綿又帶著血腥氣的曖昧。蕭夙朝將康令頤圈得更緊,溫熱的掌心撫過她背上細密的傷痕,在她耳畔落下滾燙的承諾:"誰傷你一分,朕便讓他血債血償。"
夜幕如墨,龍涎宮簷角的銅鈴在穿堂風裡發出細碎聲響。江陌殘玄色勁裝染著夜色,腰間軟劍還凝著未乾的血珠,身後跪著三個渾身發抖的宮人——為首的掖庭女官發髻淩亂,臉上帶著青紫的掌印,另外兩人膝蓋處已被磨得血肉模糊。
"陛下,始作俑者屬下帶來了。"江陌殘單膝跪地,聲音冷得像淬了冰。他餘光瞥見寢殿內暖帳半垂,燭火將相擁的兩道身影暈染成溫柔的剪影。
蕭夙朝正用繡著金線的錦被裹住康令頤,指尖拂去她眼尾殘留的淚痕。帝王冕旒隨著動作輕晃,東珠垂落在她緋紅的臉頰旁。他將人打橫抱起時,龍袍下擺掃過滿地的鮫綃紗帳,懷中的人兒順勢將臉埋進他頸窩,發間茉莉香混著他身上的鬆香在殿內縈繞。
"進來。"低沉的嗓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寢殿大門轟然洞開。三個宮人被拽著衣領拖進來,膝蓋重重磕在金磚上,發出令人牙酸的悶響。蕭夙朝抱著康令頤在鎏金蟠龍椅上落座,她蜷縮在他懷中,玉白的足尖無意識地勾著他的衣擺。
江陌殘劍穗上凝結的血珠滴落在金磚縫隙,他猛地揪住女官後頸,軟劍貼著她耳骨劃出一道血痕:"侮辱皇後,拔舌剜目你們擔得起哪個?"劍鋒壓得她臉頰變形,"誰給你們的膽子背後編排皇後的?"
女官突然劇烈掙紮,淩亂的發髻間垂下的銀簪在燭光下泛著冷光:"江統領,燼雪姑娘也是國色天香的,為何做不得皇後?偏生這狐媚子能坐!"她歇斯底裡的叫嚷震得龍涎宮的銅鈴亂響,唾沫星子混著血漬濺在蕭夙朝的龍紋靴麵上。
康令頤原本蜷在蕭夙朝懷中的手指驟然收緊,繡著金線的錦被滑落肩頭,露出鎖骨處未消的紅痕。她仰起臉,鳳目漫不經心地掃過滿地瑟縮的宮人,發間茉莉香混著血腥氣在殿內彌漫:"不為什麼——因為我也是女帝。"尾音未落,殿外忽地掠進兩道黑影,為首的暗衛單膝跪地喚作"忘憂"。
"舌頭拔了,眼睛剜了,手腳筋挑了——削成人棍,倒上油燒了。"康令頤將臉埋進蕭夙朝頸窩,指尖無意識地揪著他胸前的龍紋,聲音甜膩得發黏,"隕哥哥,臟東西我自己會清理。"
女官被拖走時仍在嘶吼"我不服",蕭夙朝卻將懷中的人摟得更緊,冕旒垂落的東珠輕輕撞在康令頤額角:"皇後的要求也是你能質疑的?"他的聲音裹著未消的怒意,掌心卻溫柔地摩挲著她後背。
康令頤突然打了個哈欠,濕潤的睫毛掃過他發燙的皮膚:"隕哥哥我困了..."她撒嬌般往他懷裡鑽,絲質寢衣下的肌膚還帶著沐浴後的溫熱。蕭夙朝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水霧,龍袍下擺自然垂落蓋住她赤足:"睡吧。"
"不要。"康令頤抬起泛紅的眼尾,指尖勾住他束發的玉冠,"你哄我..."她故意用發頂蹭著他下巴,帶著鼻音的軟糯腔調徹底化去帝王周身的戾氣。蕭夙朝低笑一聲,抱起人走向床榻,繡著並蒂蓮的帳幔在身後緩緩垂落,將滿室血腥與溫柔儘數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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