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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耳朵尖瞬間泛紅,在蕭夙朝懷裡扭動著要抗議,發間鳳凰釵的珠串撞出清脆聲響。蕭清胄則誇張地捂住耳朵,墨色長發甩得淩亂:"打住!我不想聽你倆秀恩愛!魚烤好了沒?我餓死了!"少年轉身就往餐廳方向走,靴跟在大理石地麵敲出急切的節奏,卻偷偷放慢腳步等兄長跟上。
五人踏入烤魚店,暖黃的燈光裹挾著濃鬱的孜然香氣撲麵而來。蕭清胄大步流星走到前台,墨色長發隨著動作飛揚,琥珀色瞳孔亮晶晶地掃過菜單:"三條魚,全要招牌!"他屈指敲了敲台麵,"燒烤每樣都來點,再來三杯冰鎮酸梅湯!快點啊!"話音未落,又突然轉身扯住蕭夙朝的龍紋襯衫下擺:"哥!我要最新款的手辦!"
蕭夙朝無奈地歎了口氣,抬手彈了彈弟弟的額頭,鎏金袖扣擦過少年泛紅的皮膚:"買了,在你司禮哥那。"帝王語氣雖帶著幾分嫌棄,眼底卻藏著寵溺,龍袍暗紋在燈光下流轉如星河。
"好耶!"蕭清胄立刻鬆開手,興奮得原地轉了個圈,墨色衣擺掃過身後時錦竹的小腿。他蹦跳著要往祁司禮身邊撲,卻被對方抬手抵住額頭,鏡片後的眸光閃過笑意。
祁司禮從西裝內袋掏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動:"清胄,幫忙買點水果撈唄?"他將轉賬界麵亮給少年看,"我給你轉錢,外加小費。"骨節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手機,黑色腕表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行!"蕭清胄一口應下,伸手就要去接手機。餘光瞥見康令頤眼巴巴的眼神,又轉頭看向蕭夙朝:"哥!你家皇嫂也想吃!"
蕭夙朝寵溺地刮了刮康令頤的鼻尖,龍袍下擺掃過她的天鵝絨裙擺:"兩份。"他低頭在手機上操作片刻,"朕給你轉錢。"帝王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卻在觸及弟弟期待的眼神時,無奈地補充道:"你也要吃?"
"哥最好了!給我買!"蕭清胄立刻湊過來,腦袋枕在蕭夙朝肩膀上撒嬌,發梢掃過帝王精致的鎖骨。
"轉過去了。"蕭夙朝揉了揉弟弟的頭發,龍紋襯衫袖口滑落,露出腕間冷玉扳指,"不夠了問哥要,知道你俸祿不夠花。"帝王的語氣帶著兄長特有的縱容,惹得康令頤和時錦竹捂嘴偷笑。
"謝謝哥!"蕭清胄抓起手機就往外跑,墨色身影很快消失在店門口。店內烤魚的滋滋聲、燒烤架的香氣,混著少年歡快的腳步聲,將整個空間渲染得愈發溫馨。
蕭夙朝用公筷夾起一塊焦香的魚肉,精準地剔除骨刺,放進康令頤碗裡。龍袍袖口的金線在暖光下流轉,帝王嗓音低沉如大提琴:"多吃點。"他餘光瞥見時錦竹眼巴巴的眼神,又夾了塊魚腹肉放進她碗裡,惹得兩個姑娘笑鬨著碰杯。
祁司禮突然放下筷子,金絲眼鏡折射出冷光。他盯著手機上跳動的異常信號,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麵叩出急促的節奏:"我看看去,這小子咋咋呼呼的容易出事。"西裝下的肌肉緊繃,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蕭夙朝按住祁司禮要起身的動作,鎏金袖扣壓住他的手腕。帝王眸中閃過凜冽殺意,龍紋襯衫隨著呼吸起伏:"你給朕打電話,保持聯係。"他壓低聲音,"上陽宮今天生事,怕是衝著清胄來的。"
祁司禮點頭,轉身時帶起一陣冷冽的風。他的黑色皮鞋踏過店門台階,身影很快消失在霓虹交錯的街道。
十分鐘後,蕭清胄的電話帶著顫音打進來。蕭夙朝幾乎是瞬間接通,少年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聽筒裡炸開:"哥救我!上陽宮的人尾隨我,五個真神六個上神!"背景音裡傳來重物碎裂聲,還有法器碰撞的嗡鳴。
蕭夙朝猛地起身,龍袍下擺掃翻了桌上的酸梅湯。他抓著手機的指節泛白,喉間溢出壓抑的低吼:"司禮去接你了!你在哪?"帝王周身騰起黑色霧氣,龍紋在衣料下若隱若現。
"水果店旁邊!"蕭清胄的聲音被爆炸聲震得模糊,"哥我快撐不住了!"
祁司禮的聲音突然從電話那頭傳來,冷靜中帶著殺伐之氣:"馬上到。"緊接著,聽筒裡傳來破空聲,還有利器穿透血肉的悶響。蕭夙朝握緊拳頭,指縫間滲出金色神血——那是他在強行壓製即將暴走的神力。康令頤拽住他的衣角,掌心傳來的溫度才勉強讓帝王恢複一絲理智。
蒸騰的烤魚香氣突然凝滯,烤魚店的暖黃燈光詭異地轉為幽藍。方才還殷勤遞菜單的店員,此刻褪去平凡麵容,玄色勁裝上刺著上陽宮獨有的銀紋月徽。蕭夙朝瞳孔驟縮,龍袍下的神力如暗流翻湧,卻在瞥見康令頤鎮定的神色時強行壓製。
時錦竹被猛地拽起的瞬間,康令頤已經扣住暗衛手腕。少女掌心流轉的金芒映亮對方驚駭的臉——那是帝王血脈獨有的弑神之力。暗衛踉蹌著跌坐在雕花木椅上,腰間佩劍"噌"地出鞘半寸:"女帝陛下,彆來無恙。"
康令頤指尖輕轉鎏金護甲,鳳紋裙擺垂落如流淌的星河:"彆來無恙。"她慢條斯理地用帕子擦拭指尖,仿佛方才製敵的不是自己,"不過你家女帝,就派個暗衛來傳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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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的臉漲成豬肝色,靴跟重重碾過青磚:"彆給臉不要臉!"他腰間玉佩突然泛起紅光,整個人僵在原地。
一道玄色身影自梁上飄落,鎏金鑲玉的眼部麵罩遮住來人上半張臉,唯有嫣紅唇角勾起挑釁弧度。上官璃月指尖拂過康令頤碗中酸梅湯,冰晶在湯麵凝結成月桂圖案:"怎麼跟本宮姐姐說話呢?"她將碗推過去,袖口的銀鈴叮咚作響,"姐姐請喝酸梅湯。"
康令頤端起碗輕抿一口,琥珀色瞳孔映出上官璃月麵罩下的陰影:"璃月給朕布菜,你說事。"帝王聲線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鎏金護甲敲在碗沿的脆響驚飛簷下夜梟。
上官璃月的銀指甲掐進魚肉,血珠混著醬汁滲出:"父皇想請您回康鏵。"她將烤得焦香的魚腹肉放進康令頤碗裡,麵罩縫隙漏出的眸光帶著算計,"父皇日日念叨,說夢見您幼時在禦花園撲流螢......"
"他不是有太子嗎?"康令頤突然輕笑,金芒在眼底流轉如熔岩,"至於求朕回去?"她突然抓起上官璃月手腕,護甲尖抵住對方咽喉,"康鏵江山不穩?上官家大權在握,難怪康雍璟忌憚得夜夜難眠。"
上官璃月麵罩滑落半寸,露出眉心血色印記:"姐姐說的哪裡話。"她反手握住康令頤的手,指尖靈力化作銀蛇纏繞,"咱們是一家人——"她將烤得焦香的魚尾推過去,笑容明豔如血,"姐姐請用烤魚。"
上官璃月剛要落座,康令頤突然抬眼,鳳眸中寒芒如淬了毒的利刃。帝王指尖慢條斯理地轉動鎏金護甲,珠翠頭飾隨著動作輕晃,發出細碎聲響:"嗯?站著伺候,坐下乾嘛。"聲音輕柔得像在哄孩童,卻讓在場所有人脊背發涼。
"好,您請用。"上官璃月咬著牙起身,銀甲下的指尖深深掐進掌心。她強笑著將烤得金黃的魚肉夾進康令頤碗裡,麵罩下的眼神卻陰鷙如毒蛇。
康令頤用銀筷戳了戳碗裡的魚肉,忽然轉頭看向蕭夙朝與時錦竹,眼尾花鈿在燭光下妖冶奪目:"你倆也吃。"她的語氣軟下來,帶著撒嬌的意味,仿佛周遭劍拔弩張的氣氛不存在。
"嗯。"蕭夙朝應聲,龍袍下擺掃過康令頤的裙擺。他接過康令頤遞來的筷子,替她將魚刺細細挑出,鎏金袖扣在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時錦竹則警惕地盯著四周,手指下意識摸向腰間軟劍。
"讓人退下。"康令頤突然開口,聲音不高卻帶著上位者的威嚴。上官璃月猶豫片刻,揮了揮手,暗衛們這才收起兵器,魚貫退出包間。
待門重重關上,上官璃月的表情瞬間扭曲:"姐姐,我隻是……"
"隻是什麼?"康令頤猛地起身,十二厘米的恨天高重重碾在青磚上,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她發間鳳凰釵劇烈晃動,珍珠流蘇掃過上官璃月蒼白的臉,"二十年前的事朕記恨你上官家一輩子!"帝王周身騰起金色火焰,將四周空氣灼得扭曲。
"姐!"上官璃月還想辯解,卻被蕭夙朝突然爆發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帝王攬住康令頤顫抖的腰肢,龍袍上暗繡的金線隨著怒意翻湧,仿佛即將擇人而噬的巨獸:"上官家聯合靳肆寒逼死令頤外祖,殘殺秦媛忻。"他的聲音冷得像冰,字字如刀,"在令頤麵前你好意思叫她姐姐,臉皮倒是比城牆還厚,朕刮目相看。"蕭夙朝身上的神力肆意蔓延,將包間內的桌椅震得簌簌作響。
上官璃月突然仰頭大笑,麵罩滑落露出左眼猙獰的疤痕,在搖曳燭火下如蜿蜒的毒蛇:"當年也有你的手筆……"她染著丹蔻的指尖直指蕭夙朝,銀鈴腕飾撞出刺耳聲響。
"住口!"蕭夙朝周身騰起黑霧,龍袍暗紋在陰影中若隱若現。他懷中的康令頤卻突然挺直脊背,發間鳳凰釵的珍珠流蘇靜止在空中,帝王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刃:"繼續說。"
上官璃月從袖中甩出泛黃的絹帛,上麵暗紅字跡如乾涸的血跡。她故意將密詔抖落在康令頤麵前的案幾上,鎏金護甲重重叩擊桌麵:"是蕭帝給我的宮中步略圖,也是他說服我聯手!姐姐你要信我!"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在觸及康令頤驟然收縮的瞳孔時,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陰鷙,"這是證據,蕭帝父皇的絕筆!為求保真,這份密詔可是用你們蕭氏的龍血寫的,六界內無人仿的出來!"
康令頤的指尖懸在密詔上方,鎏金護甲微微顫抖。她認得那絹帛邊角的暗紋——正是蕭國皇室獨有的九龍圖騰。帝王突然轉身,鳳眸中翻湧的殺意幾乎要將蕭夙朝吞噬:"蕭夙朝,解釋!你父親的絕筆,你來康鏵當質子的目的是什麼?"
就在氣氛凝滯的刹那,包廂門轟然洞開。祁司禮扣著蕭清胄的後頸大步而入,金絲眼鏡泛著冷光。時錦竹突然抓住他衣袖,睫毛劇烈顫動:"姐妹怕不是有鏡像術?沒有用過法術的痕跡?"她警惕地掃視四周,指尖縈繞的靈力凝成茉莉花的形狀。
祁司禮目光掃過桌上的密詔,喉結滾動了一下。他將蕭清胄往身後藏了藏,黑色西裝下的肌肉緊繃如弓弦:"上陽宮女帝大駕光臨,朝哥,這是在乾嘛?"話音未落,包間內溫度驟降,蕭夙朝周身的黑霧與康令頤的金色火焰在半空相撞,爆出刺目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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