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用銀筷將最後一塊剔好刺的魚肉送入口中,唇角沾著晶瑩醬汁,發間鳳凰釵隨著動作輕顫。她歪頭看向蕭夙朝,十二厘米的恨天高優雅地勾住雕花椅的扶手:"好了,我吃完了,隕哥哥我先跟錦竹回龍涎宮了。"鎏金護甲劃過瓷盤,清脆聲響在寂靜的包間回蕩。
蕭夙朝周身的黑霧突然翻湧如潮,龍袍暗紋在陰影中若隱若現。他長臂一伸扣住康令頤的手腕,鎏金袖扣壓在她纖細的脈搏上:"令頤。"黑曜石般的瞳孔裡翻滾著複雜的情緒,有不舍,更有未消的醋意。
時錦竹見狀利落起身,琉璃珠耳墜隨著動作搖晃生姿。她晃了晃手中的鎏金沙漏,銀沙在法器中詭異地逆流:"走吧令頤!對了——"她突然壓低聲音,眼尾茉莉色花鈿泛起神秘的光暈,"現在是晚上七點半你們半個小時後到禦花園的牡丹花池,有驚喜哦!千萬彆跟謝硯之、顧修寒還有康時緒他們三個說!"
祁司禮抬手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閃過一道冷光。他上前按住蕭夙朝緊繃的肩膀,黑色西裝下的肌肉也跟著微微發緊:"朝哥冷靜,真的有驚喜。"金屬袖扣在暖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試圖安撫好友躁動的情緒。
"朕怎麼冷靜?"蕭夙朝周身黑霧凝成利爪,將案幾上的酒杯震得粉碎。弑尊劍在空間戒指中發出不甘的嗡鳴,龍袍下的手臂青筋暴起,"她學了本該朕獨享的舞......"
康令頤踮起腳尖,伸手捧住蕭夙朝棱角分明的臉,鎏金護甲輕輕擦過他泛紅的耳垂。她仰起臉,鳳眸裡盛滿狡黠與溫柔:"隕哥哥,冷靜~真的有驚喜。"珍珠耳墜晃出細碎的光,發間鳳凰釵的珠串叮咚作響,"相信我好不好?"
蕭夙朝喉結艱難地滾動,周身黑霧漸漸平息,卻仍固執地纏繞在康令頤手腕上。他俯身逼近,鎏金袖扣擦過她的鎖骨:"不許再教她了知道沒有?"帝王聲線低沉如洪鐘,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知道了知道了~"康令頤笑著在他唇上輕啄,金色火焰順著指尖蔓延,將黑霧燒出絲絲縷縷的裂痕。她轉身時,鳳凰紋裙擺如燃燒的雲霞漫過青磚,"半個小時後,牡丹花池見!"
暮色如墨,禦花園的千年牡丹在夜風中舒展著緋色花瓣,氤氳出醉人的甜香。蕭夙朝提前五分鐘踏入牡丹亭,龍袍下擺掃過沾著夜露的青石,鎏金袖扣在暗處泛著冷光。他周身的黑霧本能地翻湧,黑曜石般的瞳孔死死盯著遠處的牡丹池——那裡,兩抹倩影正隨著宮燈的光暈若隱若現。
祁司禮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在月光下閃過冷光:"朝哥,驚喜要開始了。"他話音未落,樂聲突然從九曲回廊深處流淌而出,婉轉的笛音裹著琵琶的撩撥,將夜色染上幾分旖旎。
康令頤赤足踩著綢緞軟鞋,藍金色漸變薄紗在月光下流淌如星河,內搭的薄荷綠金線牡丹紋旗袍勾勒出曼妙身姿。她發間鳳凰釵化作流光縈繞,抬手輕搖折扇,鎏金護甲在扇骨上敲出細碎聲響。時錦竹身著月牙色金線密織薄紗,米白色旗袍上暗繡著纏枝蓮紋,琉璃珠耳墜隨著轉身甩出銀弧,腕間鎏金沙漏傾瀉出細碎銀沙,在空中凝成流動的星軌。
隨著鼓點驟然加快,雙姝同時旋身。康令頤足尖輕點池邊太湖石,廣袖翻飛間帶起金色流光,薄紗下若隱若現的牡丹紋隨著動作綻放;時錦竹側身滑步,月牙色裙擺掃過水麵驚起漣漪,倒映著兩人交疊的身影。她們手中折扇忽而展開如月華,忽而收攏如利刃,扇麵繪著的水墨丹青在光影中變幻成妖異的曼陀羅。
康令頤眼尾的朱砂痣隨著媚眼如絲的動作暈染開來,足尖點地騰空時,藍金色薄紗與薄荷綠旗袍在空中翻卷,恰似鳳凰展翅。時錦竹旋身貼向她後背,鎏金沙漏的銀沙順著康令頤的廣袖流淌,兩人的呼吸交織成熾熱的網。當康令頤突然後仰,發間鳳凰釵幾乎觸及水麵,時錦竹執扇抵住她腰肢,月光在四人交疊的倒影上碎成星屑。
蕭夙朝周身黑霧凝成利爪,將身旁的漢白玉欄杆捏出裂紋。弑尊劍在空間戒指中發出不甘的嗡鳴,他看著康令頤赤足踏過池邊的牡丹花瓣,薄紗下若隱若現的足踝隨著舞步輕顫,眼尾花鈿在月光下妖冶得近乎危險。而時錦竹那抹月牙色身影,竟與康令頤配合得天衣無縫,每一次交錯、每一次貼近,都像是在挑戰他忍耐的極限。
祁司禮默默後退半步,抬手按住蕭夙朝緊繃的肩膀:"淡定......"話未說完,康令頤突然將折扇甩向空中,金色火焰順著扇骨蔓延,與空中的銀沙相撞,綻放出足以照亮整個禦花園的光瀑。蕭夙朝瞳孔驟縮,帝王龍袍下的手臂青筋暴起——這般勾魂奪魄的舞,他如何能忍?
蕭夙朝周身的黑霧幾乎凝成實質,龍袍暗紋在陰影中張牙舞爪,鎏金袖扣深深掐進掌心。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花池裡那抹藍金色漸變的身影,喉結艱難地滾動:"你淡定的了?"帝王聲線裹著冰碴,卻掩不住其中暗湧的熾熱與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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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司禮推眼鏡的手微微發顫,鏡片後的眸光死死鎖著池中雙姝。時錦竹月牙色裙擺翻飛間,鎏金沙漏灑出的銀沙正順著康令頤廣袖蜿蜒而下,在藍金色薄紗上勾勒出流動的星軌。"淡定不了......"他咽了咽口水,黑色西裝下的肌肉緊繃如弦,"說實話,令頤和錦竹這舞姿,當真是......"
話音未落,康令頤突然足尖點地騰空,廣袖如蝶翼舒展。藍金色漸變薄紗在月光下流淌成星河,內搭的薄荷綠旗袍上金線牡丹隨著動作怒放。她仰起天鵝般的脖頸,發間鳳凰釵墜下的珠串掃過水麵,激起層層漣漪。"令頤下腰了!"祁司禮瞳孔驟縮,金絲眼鏡險些滑落。
隻見康令頤以不可思議的弧度後仰,脊背幾乎與水麵平行,赤足輕點在漂浮的牡丹花瓣上。時錦竹旋身貼來,月牙色裙擺與她的藍金色薄紗交纏,鎏金折扇抵住她纖細的腰肢。兩人呼吸相聞的刹那,康令頤眼尾的朱砂痣妖冶得近乎滴血,抬手輕勾時錦竹下頜,薄紗下若隱若現的腰線隨著動作繃成誘人的弧度。
夜色濃稠如化不開的墨,唯有牡丹池畔月華如水,將兩具曼妙身影鍍上朦朧光暈。康令頤咬著折扇扇骨緩緩起身,藍金色漸變薄紗隨著動作滑落至肩頭,露出鎖骨處若隱若現的朱砂蝶紋。她半闔鳳眸,眼尾花鈿在月光下妖冶流轉,用扇麵半掩紅唇,隻露出含著笑意的眼角餘光。
時錦竹踏著鼓點旋身而來,月牙色裙擺掃過水麵驚起細碎銀鱗。她指尖纏著鎏金沙漏傾瀉的銀絲,輕輕劃過康令頤暴露在外的鎖骨,冰涼觸感讓康令頤肩頭微顫。銀沙順著指尖軌跡蜿蜒而下,在薄荷綠旗袍的金線牡丹紋上勾勒出閃爍的星河。
康令頤忽然眼波流轉,左腳優雅後撤五十厘米,精準落在右腳後方。綢緞軟鞋碾過濕潤的牡丹花瓣,帶起甜膩香氣。她借力轉身時,藍金色薄紗在空中翻湧如浪,內搭旗袍上的金線牡丹隨著動作綻成烈焰。發間鳳凰釵驟然金光大作,珠串撞擊聲與鼓點完美重合,震得池邊垂柳的露珠簌簌墜落。
時錦竹配合著她的動作,廣袖如流雲般舒展,將鎏金沙漏拋向空中。銀沙在空中凝成旋轉的星軌,恰好籠罩住康令頤轉身的身影。當康令頤再度回眸,折扇已從唇邊滑落,露出染著丹蔻的指尖輕捏扇骨。她歪頭輕笑,鳳眸裡流轉的狡黠與魅惑,讓遠處觀戰的蕭夙朝周身黑霧轟然暴漲,龍袍暗紋劇烈翻湧如怒濤。
夜風掠過牡丹池,驚起一池碎銀般的月光。蕭夙朝的指節深深陷入漢白玉欄杆,鎏金袖扣在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龍袍暗紋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卻再無暇顧及周身翻湧的黑霧。他的目光牢牢釘在那抹藍金色身影上,康令頤赤足輕點水麵的每一個動作,都似重錘敲擊在他心口——她仰身時脖頸繃出的優美弧線,轉身時薄紗下若隱若現的腰肢,還有那含著狡黠笑意的鳳眸,無一不在撩撥著帝王的神經。
祁司禮推眼鏡的手早已僵硬,金絲鏡框歪斜地掛在鼻梁上。時錦竹月牙色的裙擺與康令頤的藍金色薄紗交纏翻飛,鎏金沙漏傾瀉的銀沙在她們周身凝成流動的星河,這般絕美的畫麵讓他喉結不住滾動。當康令頤叼著折扇緩緩起身,時錦竹指尖劃過她鎖骨的瞬間,祁司禮聽見自己心跳如擂鼓,黑色西裝下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樂聲陡然激昂,康令頤與錦竹的舞姿愈發熾烈。康令頤左腳後撤轉身時,藍金色薄紗如燃燒的火焰炸開,內搭旗袍上的金線牡丹仿佛活了過來,在月光下肆意綻放;時錦竹旋身貼來,廣袖甩出的銀沙與康令頤指尖纏繞的金色火焰相撞,在空中爆發出絢麗的光瀑。雙姝呼吸相聞,眼波流轉間皆是默契與魅惑,舉手投足間勾魂攝魄,將《媚骨生》的妖嬈與風情展現得淋漓儘致。
蕭夙朝的黑霧不受控地蔓延,在腳下凝成猙獰的獸爪,卻再無法移開視線。他看著康令頤眼尾的朱砂痣隨著舞步暈染,看著她赤足踏碎滿池月影,心底翻湧的醋意與熾熱幾乎將理智灼燒殆儘。而祁司禮隻能緊緊攥住西裝下擺,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可鏡片後的眸光早已被池中雙姝的絕美舞姿灼得滾燙。
牡丹花瓣紛紛揚揚飄落,落在兩人肩頭,卻無人察覺。此刻的禦花園,唯有雙姝月下共舞的倩影,與兩個看癡了的身影,在夜色中勾勒出一幅令人心醉神迷的畫卷。
樂聲漸歇,牡丹池畔的鎏金沙漏緩緩歸於靜止,銀沙如星子般墜入碧波。祁司禮喉結滾動,金絲眼鏡後的眸光仍殘留著驚豔的漣漪,他長臂一攬將時錦竹帶進懷中,黑色西裝包裹的胸膛微微起伏:"美,當真月下驚鴻。"金屬袖扣擦過時錦竹腰間的鎏金沙漏,帶起一陣細碎聲響。
蕭夙朝周身翻湧的黑霧突然化作流光,纏繞著將康令頤揉進懷裡。龍袍暗紋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他滾燙的掌心扣住她纖細的腰肢,鎏金袖扣壓在她後頸:"朕的心肝兒。"黑曜石般的瞳孔倒映著康令頤眼尾未散的朱砂紅暈,聲音低沉得近乎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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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錦竹倚在祁司禮懷中,琉璃珠耳墜隨著輕笑輕輕搖晃。她歪頭睨著蕭夙朝緊扣康令頤的手,故意拉長尾音:"膩歪——祁司禮你學學蕭夙朝的稱呼,心肝兒~"說著伸手戳了戳祁司禮的胸膛,鎏金沙漏在腕間灑出細碎金光。
祁司禮低頭抵住她發頂,喉間溢出一聲輕笑:"我學。"他抬眼望向蕭夙朝時,鏡片閃過一道冷光,"心肝兒,咱們回房?"話音未落,時錦竹已經踮腳在他唇邊輕啄,月牙色裙擺掃過滿地牡丹花瓣。
"回了啊朝哥。"祁司禮攬著時錦竹轉身,黑色西裝下擺帶起一陣暗風。兩人身影漸漸融入夜色,唯有鎏金沙漏的銀鈴聲在回廊中悠悠回蕩。
蕭夙朝低頭凝視懷中的人,康令頤藍金色薄紗下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發間鳳凰釵的珠串還在輕輕搖晃。他指腹摩挲著她泛紅的耳垂,聲音裹著化不開的柔情:"令頤,咱們也回?"
"好。"康令頤仰起臉,珍珠耳墜晃出細碎的光。她伸手勾住蕭夙朝的脖頸,鎏金護甲擦過他喉結,"隕哥哥背我~"話音未落,蕭夙朝已經彎腰將她打橫抱起,龍袍下的手臂穩穩托住她的膝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