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綃帳幔垂落的光影裡,蟠龍榻上的錦被淩亂不堪。兩個小時後,康令頤徹底癱軟在蕭夙朝汗濕的懷中,藍金色薄紗纏繞在腰間,發間鳳凰釵珠串散落大半,珍珠耳墜隨著急促的喘息輕輕搖晃。她眼尾暈染的朱砂痣被淚水洇開,像朵即將凋零的妖冶紅梅。
蕭夙朝修長的手指劃過她汗濕的脊背,最後落在纖細的腰肢上輕輕摩挲,低沉的笑聲震得胸膛微微起伏:“這般模樣倒像是被欺負狠了的狐狸。”他俯身咬住她後頸,周身翻湧的黑霧化作溫柔的綢帶,纏繞著將她散落的青絲彆到耳後。
“都怪你!”康令頤氣呼呼地捶打他胸膛,聲音帶著未褪的沙啞與嬌嗔,“有本事批你的折子去,青雲宗的事也賴在我頭上!”她掙紮著要起身,卻被帝王長臂一攬重新拽回懷中,鎏金袖扣擦過她敏感的鎖骨,激起一陣戰栗。
蕭夙朝低笑著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掌心的黑霧凝成溫熱的藤蔓,順著她腰線蜿蜒而下:“朕再討點好處。”他的吻落在她耳垂上,含糊不清地呢喃,“畢竟我的皇後這般誘人……”
“一晚上加一早晨了都!”康令頤漲紅著臉推開他,發絲淩亂地散落在雪白的肌膚上,“你還沒夠?精蟲上腦用下半身思考?”她抓起枕邊的錦被裹住自己,卻難掩脖頸間密密麻麻的紅痕。
“好了不鬨你了。”蕭夙朝終於放過懷中炸毛的小貓,抬手理了理歪斜的龍袍,周身黑霧驟然沸騰,“江陌殘,把人帶進來。”
鎏金宮門緩緩開啟,江陌殘垂首立於門邊,不敢多看榻上春光半泄的康令頤一眼。他身後,北境公主阿依諾身著粗布濫衫,蒼白的臉上還帶著暴室留下的傷痕,跪在地上的雙腿止不住地顫抖。
蕭夙朝倚在蟠龍榻上,墨發如瀑垂落,黑曜石般的瞳孔冷得像淬了毒的刃:“你想伺候朕?”他指尖凝聚的黑霧凝成利爪,在地麵劃出刺耳的聲響。
阿依諾渾身一顫,額頭重重磕在青磚上:“是!”聲音裡帶著卑微的討好,“奴、奴願做陛下最聽話的人……”
“那做個貴妃……”蕭夙朝故意拉長語調,餘光瞥見康令頤驟然冷下來的眼神。
“你敢?”康令頤猛地踹開錦被,雪白的大腿在晨光中晃得人眼暈。她赤著腳就要撲過來,卻被蕭夙朝眼疾手快握住腳踝,整個人失去平衡跌進他懷裡。
“不敢不敢!”蕭夙朝連忙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在她唇上落下一連串討好的吻,“朕的心裡隻有你,旁人連給你提鞋都不配!”他周身的黑霧化作柔軟的藤蔓,輕輕纏住康令頤的手腕,“我的小祖宗,彆生氣了好不好?”
康令頤氣鼓鼓地扭過頭,發間淩亂的珠串撞出清脆聲響:“你有我還不夠?貪得無厭!不理你了!”可緋紅的耳尖卻出賣了她,在帝王熾熱的注視下,紅得幾乎要滴血。
龍涎宮的鎏金燭火搖曳,將蕭夙朝墨色龍袍上的暗紋映得張牙舞爪。他垂眸望著懷中還在賭氣的康令頤,指尖輕撫過她泛紅的耳尖,語氣帶著哄勸:"阿依諾你留下來......"
"蕭夙朝!"康令頤猛地撐起身子,藍金色薄紗滑落肩頭,鎖骨處朱砂蝶紋隨著劇烈的呼吸顫動。她鳳眸中燃起怒火,指尖凝聚的金色火焰劈啪作響:"你信不信我當著你的麵再摔一次你的帝璽?"話音未落,整座龍涎宮的黑霧驟然翻湧,將燭火壓得幾近熄滅。
蕭夙朝無奈地歎了口氣,長臂一攬將人重新拽回懷中,鼻尖蹭過她汗濕的額頭:"讓朕把話說完你再惱。"他朝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阿依諾抬了抬下巴,周身黑霧凝成鎖鏈纏住她的手腕,"留下來伺候令頤。"帝王轉頭望著懷中還在氣鼓鼓的人,聲音放柔:"你消氣了沒?"
"沒!"康令頤彆過臉,發間淩亂的鳳凰釵珠串掃過蕭夙朝的胸膛,"就會拿這些糊弄我......"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卻被突然響起的通報聲打斷。
"陛下!"江陌殘跪在宮門外,聲音帶著幾分忐忑,"相府薛明珠薛小姐求見。"
康令頤渾身一僵,突然用力推了推蕭夙朝的胸膛:"你起來!"她掙紮著要起身,藍金色薄紗下若隱若現的曲線隨著動作繃成誘人的弧度。蕭夙朝卻將她摟得更緊,鎏金袖扣壓在她腰側的軟肉上,黑曜石般的瞳孔泛起危險的暗芒。
"不見。"蕭夙朝冷冷開口,周身黑霧如潮水般漫向宮門,"告訴她,朕的龍涎宮,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他低頭咬住康令頤的耳垂,含糊道:"乖,彆為不相乾的人動氣......"話音未落,宮門外突然傳來女子嬌柔的啼哭聲,與康令頤指尖躍動的金色火焰,在寂靜的龍涎宮中交織成危險的前奏。
龍涎宮的鎏金地磚倒映著搖曳燭火,康令頤慵懶倚在蕭夙朝懷中,藍金色薄紗垂落到手肘,指尖無意識地把玩著帝王垂落的黑發。聞言鳳眸微眯,眼尾暈染的朱砂痣似要滴出血來:"嗯?她來乾嘛的?"聲音拖得綿長,帶著未褪的慵懶與暗藏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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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陌殘垂首立於階下,不敢抬頭直視榻上春光,喉結滾動著沉聲道:"說是陛下昨夜趁酒醉輕薄了她。"話音未落,整座宮殿的溫度驟降,蕭夙朝周身翻湧的黑霧凝成猙獰利爪,將廊柱上的蟠龍浮雕抓出深深裂痕。
"荒唐!"帝王怒喝震得殿內珠串叮當作響,鎏金袖扣狠狠砸在榻邊案幾,硯台中的墨汁飛濺如血。他攬著康令頤的手臂驟然收緊,黑曜石般的瞳孔燃著滔天怒火:"令頤,朕分明昨夜疼了你整夜!"
康令頤輕笑出聲,指尖劃過蕭夙朝緊繃的下頜,藍金色薄紗隨著動作滑落至肘間,露出大片雪白肌膚:"我知道。"她歪頭看向跪在角落的北境公主,鳳凰釵珠串隨著動作晃出細碎光影,"給阿依諾換個名就叫思敏。"
蕭夙朝望著懷中狡黠的人兒,怒意瞬間化作無奈,低頭在她發頂落下一吻:"你啊......"話音未落,鎏金宮門轟然洞開,薛明珠身著月白襦裙,梨花帶雨般跪伏在地,環佩叮當聲中嬌聲道:"臣女請陛下安!請皇後娘娘安!"
蕭夙朝周身黑霧翻湧如浪,玄色龍袍暗紋在陰影中張牙舞爪。他居高臨下睨著階下之人,聲音冷得能結出冰碴:"免禮。你說你是來乾嘛的?朕何時輕薄過你?"弑尊劍在空間戒指中發出興奮的嗡鳴,仿佛在呼應帝王即將爆發的怒火。
康令頤倚在蕭夙朝肩頭,指尖凝聚金色火焰輕輕跳躍,眼尾朱砂痣妖冶流轉:"妹妹可要想清楚了再說——"她故意拉長語調,發間鳳凰釵的流光掃過薛明珠蒼白的臉頰,"畢竟在這龍涎宮裡,假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薛明珠伏地的指尖深深摳進青磚縫隙,繡著金線的月白襦裙在龍涎宮森冷的黑霧中微微發顫。她仰頭時淚珠子滾落在胭脂未褪的臉頰,哽咽聲裹著精心設計的委屈:"陛下昨夜酒醉後到臣女房間......"
"夠了。"康令頤忽然輕笑出聲,藍金色薄紗順著肩頭滑落至手肘,雪白肌膚在燭火下泛著珍珠光澤。她赤足踩過淩亂的珠翠,跪坐在蕭夙朝腿間,發絲如瀑垂落遮住半張豔若桃李的臉,"就算昨夜陛下酒醉,能去相府找到你的房間?"指尖勾住帝王的玉帶,她故意將滾燙的身子貼上去,"陛下昨夜分明疼了臣妾一夜對不對啊隕哥哥?"尾音拖得纏綿悱惻,帶著饜足後的慵懶。
蕭夙朝喉結劇烈滾動,黑曜石般的瞳孔瞬間被情欲浸染。他扣住康令頤纖細的腰肢,鎏金袖扣在她肌膚烙下紅痕,周身黑霧化作貪婪的觸手纏繞住她散落的青絲:"對,心肝兒朕還想要。"說罷便俯身咬住她鎖骨處的朱砂蝶紋,引得榻邊玉簾上的珍珠簌簌作響。
"陛下,我腰疼腿疼。"康令頤嬌嗔著推搡他胸膛,發間鳳凰釵珠串掃過帝王緊繃的下頜。她濕漉漉的睫毛掃過蕭夙朝滾燙的臉頰,故意將薄紗往下拽了拽,露出大片春光,"都怪你......"
"朕看看。"蕭夙朝沙啞的聲音混著紊亂的呼吸,掌心的黑霧凝成柔軟的綢帶撩起她的裙擺。他俯身時龍袍暗紋在陰影中張牙舞爪,舌尖輕舔過她腿間曖昧的紅痕,"這兒疼?還是這兒......"話音未落,殿內驟然響起康令頤破碎的嬌吟。
蕭夙朝滾燙的掌心貼著康令頤的小腿蜿蜒而上,黑霧凝成的綢帶輕柔卻不容抗拒地褪下她最後的薄紗。聽到懷中嬌軟的人兒帶著鼻音的嗔怪,他抬起頭時唇角還沾著曖昧的水光,黑曜石般的瞳孔燃著未熄的欲火:"朕給揉。"
"不需要。"康令頤紅著臉推開他,淩亂的發絲間,珍珠耳墜隨著動作輕輕搖晃。她扯過錦被裹住自己,玉足卻故意在帝王眼前晃了晃,"你去忙你的。梔意,梳妝。"尾音未落,殿內伺候的宮女已蓮步輕移上前。
蕭夙朝無奈地歎了口氣,抬手理了理歪斜的龍袍,發冠上的黑曜石墜子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光。他俯身扣住康令頤的手腕,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行。"周身翻湧的黑霧卻悄悄纏上她的腳踝,似在無聲抗議。
梔意輕車熟路地扶著康令頤走向梳妝台前,檀木匣子裡的胭脂水粉在燭火下泛著珠光。康令頤倚著雕花椅背,藍金色薄紗半敞著露出精致的鎖骨,指尖把玩著散落的珠串,忽然抬眸看向還跪在地上的薛明珠:"明珠給本宮描眉?"
薛明珠渾身一顫,精心描繪的黛眉擰成結。她望著康令頤眼中流轉的狡黠笑意,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才勉強維持住麵上的恭順:"喏。"接過宮女遞來的螺子黛時,指尖都在微微發抖。
"遠山黛。"康令頤對著銅鏡輕笑出聲,發間鳳凰釵的珠串隨著動作叮咚作響。她故意後仰身子,將修長的脖頸完全暴露在薛明珠麵前,"妹妹可要仔細些——"尾音拖得綿長,帶著勝利者的愜意,"畢竟這雙給陛下"侍寢"過的手,畫出來的眉,本宮可得好好品鑒品鑒。"
薛明珠握著螺子黛的指尖沁出冷汗,粉白的絹帕在掌心攥出褶皺。她屏住呼吸湊近,看著銅鏡裡康令頤眼尾妖冶的朱砂痣,手腕卻被突然泛起的黑霧纏住。抬眼撞進蕭夙朝冰冷的視線,帝王周身翻湧的黑霧凝成利爪,在地麵劃出刺耳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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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您彆動。"薛明珠聲音發顫,黛筆懸在半空遲遲不敢落下。龍涎宮的鎏金燭火將康令頤雪白的肌膚映得近乎透明,藍金色薄紗下若隱若現的曲線,像淬了毒的曼陀羅般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