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仰起臉,鳳目裡盛著狡黠的光,指尖繞著蕭夙朝胸前的金絲盤扣輕轉,櫻唇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我不勾隕哥哥了,那我去勾彆人?"發間珍珠流蘇隨著動作輕晃,在燭光下折射出細碎的流光,將她眼底的促狹映得愈發清晰。
蕭夙朝周身驟然騰起冷冽的氣息,鎏金冕旒下的眸子危險地眯起,指尖扣住她的腰肢將人狠狠壓向自己:"江陌殘。"帝王的聲音裹挾著冰刃般的寒意,驚得隱在暗處的暗衛立刻現身。
一身玄衣的江陌殘單膝跪地,寒芒在他淬毒的袖箭上流轉:"陛下請吩咐。"
蕭夙朝修長的手指挑起澹台凝霜的下巴,眼底翻湧著近乎偏執的占有欲:"你且說說,皇後敢勾人,朕該怎麼罰皇後才好?"他的聲音低沉得像是來自地獄的呢喃,"當著皇後的麵把那人的眼睛戳瞎,耳朵灌水銀弄聾,削成人棍泡酒,還是做燈油?"
江陌殘喉結微動,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皇後娘娘憋笑的神情,硬著頭皮道:"要不您把皇後娘娘禁足?"
"小家夥待不住。"蕭夙朝冷哼一聲,掌心摩挲著懷中人身側的軟肉,"禁足不過是換個地方胡鬨。"
江陌殘額頭沁出冷汗,絞儘腦汁道:"那要不......您跟著皇後娘娘?"
"朕不上朝不批奏折了?"蕭夙朝挑眉,鎏金冕旒晃出冷光,將江陌殘驚得後背發涼。
暗衛咬咬牙,豁出去道:"鎖在您塌上?"話音未落,殿內溫度瞬間降至冰點。
蕭夙朝眼底閃過一抹興味,扣住澹台凝霜後頸的手驟然收緊,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好主意。"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省得某人總想著往外跑。"
江陌殘如蒙大赦,立刻拱手:"屬下去拿鎖鏈。"話音未落,便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殿外,生怕再慢一步就成了帝王怒火的犧牲品。
蟠龍榻上,澹台凝霜被蕭夙朝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望著他眼底燃燒的占有欲,心底卻泛起絲絲甜意。鎏金獸爐飄出的沉水香愈發濃鬱,將兩人的身影籠罩在一片曖昧的霧氣中。
澹台凝霜眼尾泛起水霧,白玉似的指尖攥住蕭夙朝的龍紋腰帶,發間的玉蘭步搖隨著動作輕顫,在鎏金燭火下折射出細碎流光:"我不要。"她的聲音裹著蜜糖般的嬌嗔,櫻唇輕抿成誘人的弧度,鳳目濕漉漉地望著眼前眉眼冷硬的帝王,睫毛撲閃間似要將人溺斃在溫柔鄉。
蕭夙朝喉結滾動,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她纖細的腰肢,鎏金冕旒垂落的陰影恰好籠住兩人交纏的身影:"由不得你。"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泛紅的耳垂,帝王的威壓與欲望在殿內交織成密不透風的網。
澹台凝霜突然仰頭,指尖順著他脖頸的線條緩緩上移,在他喉結處輕輕打轉:"隕哥哥~"她故意拉長尾音,將臉頰貼在他冰涼的蟒紋玉扣上蹭了蹭,"人家想跟陛下親近親近嘛。"發間的玉蘭香混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甜膩氣息,像張無形的網將蕭夙朝徹底籠罩。
蕭夙朝瞳孔驟縮,扣在她腰上的手猛地收緊,將人狠狠揉進懷裡:"那你乖,給朕解開腰帶。"他的聲音染上情欲的暗啞,鎏金蟒紋隨著急促的呼吸若隱若現,眼底翻湧的占有欲幾乎要將眼前人吞噬。
澹台凝霜咬著下唇,纖長的手指顫抖著解開金絲盤扣,腰帶滑落的瞬間,她仰起臉望著他,眼神又羞又怯:"陛下可要憐香惜玉。"珍珠流蘇垂落在她泛紅的臉頰,襯得整個人愈發楚楚動人。
蕭夙朝低頭含住她顫抖的唇瓣,輾轉廝磨間含糊道:"看心情。"他的手掌撫過她細膩的脊背,感受著懷中人體溫的攀升,卻在她發出輕哼時突然咬了咬她的下唇,"再叫一聲隕哥哥。"
澹台凝霜被吻得氣息淩亂,眼尾泛起的潮紅順著臉頰蔓延至耳尖,她仰起濕漉漉的眸子,朱唇輕啟溢出軟糯鼻音:"老公..."聲音被情欲浸染得愈發嬌憨,發間玉簪歪斜,珍珠流蘇垂落掃過蕭夙朝手背,激起一陣酥麻的顫意。
蕭夙朝喉間發出低啞的悶哼,鎏金冕旒隨著急促的呼吸搖晃,在兩人交疊的身影間投下細碎光影。他的拇指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沙啞的嗓音裹著灼熱的渴望:"再叫一聲。"
"隕哥哥~老公~"澹台凝霜主動環住他的脖頸,絲質廣袖滑落露出皓腕,指尖在他後頸處輕輕撓動,"人家隻屬於隕哥哥..."溫熱的吐息噴灑在他下頜,發間玉蘭香混著曖昧氣息,將蟠龍榻上的溫度又催高幾分。
蕭夙朝猛地咬住她鎖骨,在瑩白肌膚上留下緋色印記,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再說一次你是誰的?"掌心用力將她往懷中按去,玄色龍袍與酒紅裙裾糾纏,似要將彼此揉進骨血。
"隕哥哥的!"澹台凝霜仰起沾著淚痕的小臉,玉臂纏得更緊,"隕哥哥要抱抱..."她的聲音帶著撒嬌的顫音,指尖不安地揪著他胸前金絲龍紋,水眸裡盛滿依賴與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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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殿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江陌殘的聲音透過雕花木門傳來:"陛下,明世子到禦書房商量昭月長公主的婚事。"
蕭夙朝周身騰起凜冽的寒意,頭也不抬地冷聲喝道:"讓他滾!"鎏金冕旒下的眼神陰鷙如鷹,扣在澹台凝霜腰間的手卻溫柔地摩挲著,安撫著懷中受驚的人。
江陌殘頓了頓,硬著頭皮道:"昭月長公主也在。"
澹台凝霜立刻將小臉埋進蕭夙朝肩窩,聲音悶悶傳出:"隕哥哥人家不要你走..."她的指甲無意識地掐進他後背,發間珠翠隨著動作輕晃,在燭光下折射出不安的光暈。
蕭夙朝低頭吻去她發頂的顫抖,眼底閃過一抹狠厲,對著門外沉聲道:"江陌殘,讓他們等著!"說罷收緊手臂,將人牢牢圈在懷中,"朕的寶貝還沒哄好,誰敢擾了朕的興致。"鎏金獸爐飄出的沉水香愈發濃烈,將殿外的喧囂儘數隔絕,隻餘蟠龍榻上的旖旎繾綣。
澹台凝霜蜷在蟠龍榻上,雲錦被褥隻堪堪遮住她單薄的肩頭,玉白的手臂探出被角,纏住蕭夙朝的玄色蟒袍。發間的玉蘭步搖歪向一側,珍珠流蘇垂落在她緋紅的臉頰,襯得那雙鳳目愈發水潤朦朧:"隕哥哥,人家想隕哥哥了。"尾音帶著顫巍巍的撒嬌,像隻被主人冷落的貓兒。
蕭夙朝低頭凝視著懷中的人,指尖劃過她泛紅的眼角,冕旒上的東珠隨著動作輕晃,在她眼底投下細碎光斑。他唇角勾起一抹無奈又寵溺的笑:"你啊,慣會撒嬌。"話音未落,便俯身將她散落的青絲彆到耳後,指腹不經意擦過她發燙的耳垂,"寶貝乖,朕去忙了?"
澹台凝霜立刻蹙起秀眉,抱著他腰的手臂又緊了緊,鼻尖蹭著他蟒紋玉帶冰涼的玉石:"好......"尾音拖得老長,睫毛撲閃著沾了幾滴委屈的淚花,"隕哥哥早點回來,上次人家等你都睡著了。"她的聲音裹著濃濃的困意,帶著被思念熬紅的酸澀。
蕭夙朝低笑出聲,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尖,鎏金袖扣在燭火下泛著冷光:"確定不是你困的?"說著將人重新裹進錦被裡,卻被她突然伸出的手拽住袖口。
"我真的等你都等困了!"澹台凝霜仰起臉,濕漉漉的眸子倒映著燭火,像兩汪被揉碎的星河,"你早點回來......"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他袖口的金絲繡紋,語氣裡帶著孩童般的執拗。殿外更漏聲隱約傳來,鎏金獸爐飄出的沉水香纏繞著兩人,將這份纏綿的眷戀鎖在宮牆之內。
蕭夙朝垂眸望著榻上蜷成小貓般的人兒,指尖溫柔地將繡著並蒂蓮的錦被往上掖了掖,蓋住她半露的肩頭。冕旒垂下的珠串隨著動作輕晃,在她臉頰投下細碎光影:"好,都依你。蓋上被子,免得著涼。"他俯身時,蟒紋玉帶擦過她柔軟的發頂,落下一吻帶著帝王獨有的溫柔。
待鎏金殿門在身後緩緩合上,蕭夙朝周身的氣息瞬間冷硬如鐵。踏入禦書房的刹那,鎏金燭火照亮了等候在此的兩人——昭月公主身著月白襦裙,正歪著腦袋打量他,身旁的明潤景則恭敬地垂首而立。
"皇兄,皇嫂沒伺候好你?"昭月公主轉著手中的團扇,眼底閃過狡黠的笑意,扇麵上的鴛鴦戲水圖隨著動作若隱若現。她抬眸望著兄長微皺的眉峰,刻意拖長尾音,"瞧這臉色,莫不是被冷落了?"
蕭夙朝往龍椅上一坐,鎏金冕旒下的目光如鷹隼般掃過二人。他漫不經心地轉動著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玄色蟒袍拖曳在金磚地麵:"伺候好了。"話音頓住,周身威壓驟然外放,驚得昭月公主手中團扇微微一顫,"還不是被你們叨擾了。"
帝王的視線落在明潤景身上,後者隻覺如墜冰窖。蕭夙朝勾起唇角,卻未達眼底:"明潤景,你想娶朕的妹妹?"他屈指輕叩扶手,鎏金龍紋在燭火下泛著冷光,"說說,聘禮多少?"話音落下的瞬間,禦書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唯有鎏金獸爐飄出的沉水香,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中縈繞不散。
明潤景脊背瞬間繃緊,玄色織金長袍下的雙手攥成拳又鬆開,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他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板,聲音卻帶著難以掩飾的緊張:"回陛下,臣願以江南三州鹽稅三年所得為聘,另備南海明珠千顆、西域汗血寶馬百匹,更有..."
"夠了。"蕭夙朝抬手打斷,鎏金冕旒下目光如淬毒的利刃,"江南鹽稅關乎民生,你當朕是貪婪之君?"他冷笑一聲,指尖摩挲著龍椅扶手上的蟠螭紋,"拿百姓命脈充聘禮,你倒是打的好算盤。"
昭月公主杏眼圓睜,團扇重重拍在身側花梨木案幾上,震得案頭青瓷筆洗裡的清水泛起漣漪:"你也沒跟本公主說有江南賦稅啊!"她轉身揪住明潤景的衣袖,繡著並蒂蓮的袖口在急扯間露出半截皓腕,"敢情你是想拿百姓的錢討好皇兄?"
蕭夙朝太陽穴突突直跳,鎏金冕旒隨著他驟然起身劇烈晃動:"滾!"帝王威壓如實質般籠罩整個書房,嚇得昭月公主的團扇"啪嗒"墜地。明潤景慌忙拽著臉色通紅的公主退下,靴跟叩擊青磚的聲響漸漸消失在長廊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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