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宮的夜漏滴答作響,燭淚在鎏金獸紋燭台上凝成蜿蜒的琥珀。蕭清胄撐著手臂將人困在身下,暗金色的眸中翻湧著未饜的欲潮,指腹輕輕擦過她紅腫的唇瓣:"明日朕不上朝,你醒了直接去禦書房。"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彆讓朕等久了,你讓朕等多久——"滾燙的吐息噴在她敏感的頸側,"朕就疼你多久。"
澹台凝霜蜷縮在錦被裡,烏發淩亂地散在枕間,發間碎鑽步搖不知何時滾落在地。她伸出瑩白的手臂環住他精瘦的腰,聲音帶著撒嬌的尾音:"那你回來嘛......人家腰疼......"指尖無意識地在他後背畫著圈,惹得蕭清胄喉間發出一聲低啞的悶哼。
"給朕舞一曲《媚骨生》。"蕭清胄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壓在她頭頂,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衫灼燒著肌膚。窗外夜風掠過紗幔,將兩人交疊的影子映在雕花木窗上,旖旎成一幅春宮圖。
澹台凝霜的指尖順著他腹肌的線條緩緩下滑,感受著肌理下跳動的灼熱。她仰起頭,鳳目蒙著層水霧,眼尾緋紅未褪:"好......新婚第二天你還要批奏折?"話音未落,便被蕭清胄含住唇瓣輾轉吸吮,龍袍下的體溫幾乎要將她融化。
"帝王也是需要度蜜月的。"蕭清胄鬆開她時,聲音已經沙啞得像是裹著砂礫。他將臉埋進她頸窩,貪婪地汲取著屬於她的氣息,"一個月內沒奏折可批——"掌心重重按在她腰側,"朕疼你?"
澹台凝霜的睫毛輕輕顫動,想起往昔如履薄冰的日子,眼眶突然泛起酸澀。她攥緊他的衣襟,聲音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我不要當替身,也不要做棋子......"
蕭清胄猛地抬起頭,眼底翻湧著近乎偏執的占有欲。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在朕這兒你不會。"說罷,俯身將所有誓言都化作滾燙的吻,烙在她的唇齒間、頸側、心口,仿佛要將"獨一無二"四個字,刻進她的每一寸肌膚。
鎏金獸首燭台騰起幽藍焰苗,將未央宮寢殿浸染成曖昧的緋色。澹台凝霜綿軟的指尖撫過蕭清胄微蹙的眉骨,沾著薄汗的肌膚在燭火下泛著珍珠光澤:"人家信陛下的嘛,"她仰起天鵝頸,眼尾緋紅如泣血杜鵑,"陛下可彆負了人家。"
蕭清胄扣住她腰肢的手掌驟然收緊,玄色寢衣下青筋暴起。他俯身咬住她顫抖的耳垂,龍涎香混著情欲氣息噴灑在頸側:"嗯......"沙啞的尾音被粗重喘息截斷,"讓朕看看你能有多勾人。"
"你把我的薄紗全燒了......"澹台凝霜氣鼓鼓地捶打他胸膛,卻被他順勢攥住皓腕按在錦被上。繡著並蒂蓮的寢衣滑落肩頭,露出鎖骨處深淺不一的齒痕。
"給你做新的了。"蕭清胄的指尖劃過她腰側敏感點,在月光下描摹著誘人的曲線,"去衣櫥看看?"
"沒力氣了......"她蜷縮成小貓般的弧度,烏發如瀑鋪展在枕間,碎鑽步搖早已不知去向。
"枕頭底下有一件。"蕭清胄猛地掀開錦衾,溫熱的掌心貼上她發涼的脊背,"給朕跳《媚骨生》。"
"這個跳《醉扇》最好看......"澹台凝霜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腰上,沾著胭脂的指尖劃過他喉結,"人家給陛下獻舞渡酒......"她故意壓低身子,薄如蟬翼的裡衣透出若隱若現的春光,"陛下輕點疼人家好不好?"
"好。"蕭清胄的回答裹挾著滾燙的呼吸,卻被她靈巧地躲開。
澹台凝霜踉蹌著扶住蟠龍柱起身,月光透過雕花窗欞在她身上流淌。半透明的銀紅薄紗裹著玲瓏曲線,隨著動作滑落至肩頭。她跌坐在青玉磚地上,象牙骨折扇輕掩嬌顏,腕間銀鈴發出細碎聲響。
蕭清胄斜倚在新製的蟠龍榻上,玄色龍袍隨意敞開,露出精壯的胸膛。他摩挲著腰間玉佩,暗金色的眸中翻湧著近乎偏執的占有欲。當澹台凝霜朱唇輕啟咬住扇骨,象牙扇麵緩緩收攏的刹那,那雙蒙著水霧的鳳眸如淬了毒的美酒,令他喉間發出困獸般的低吼——燭火突然劇烈搖曳,將糾纏的身影投在滿是囍字的宮牆上,釀成一幅驚心動魄的春宮圖。
鎏金燭火在蟠龍榻上投下斑駁光影,澹台凝霜赤足踩過冰涼的青玉地磚,淡紫色麵罩在指尖翻飛如蝶。她足尖輕點,腰肢如蛇般婉轉旋起,銀紅薄紗在急驟的旋轉中鼓成絢爛的雲霞,腕間碎玉叮咚作響。
待身形落定,她踩著細碎的舞步款擺腰肢,每一步都像是在蕭清胄的心尖上撩撥。薄紗半掩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當她跨坐在他腿上時,龍袍下的體溫瞬間透過布料灼燒上來。她朱唇微啟叼住酒杯邊緣,仰頭飲儘琥珀色的瓊漿,酒液順著天鵝頸蜿蜒而下,在鎖骨處彙成晶瑩的溪流。
蕭清胄喉間發出壓抑的低哼,骨節分明的手猛然扣住酒杯,卻被她溫熱的小手按住。她柔軟的掌心貼上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另一隻手牽引著他的手臂纏上自己的纖腰,濕潤的朱唇主動湊了上來。渡酒時酒香混著茉莉香在唇齒間翻湧,她舌尖靈巧地勾纏著,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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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笑靨如花地將淡紫色麵罩覆在他臉上,隔著輕薄的紗料落下纏綿一吻:"陛下看人家都看癡了......"她歪頭露出頸側未消退的吻痕,撒嬌的尾音拖得綿長,"陛下幫臣妾係上鈴鐺嘛好不好嘛?"
蕭清胄喉結滾動著接過鎏金鈴鐺,冰涼的鎖鏈纏上她纖細的腰肢時,感受到身下嬌軀輕輕一顫。他收緊手臂將人牢牢圈在懷中:"好,彆動了讓朕抱抱。"
可話音未落,澹台凝霜便如狡黠的狐狸般掙脫懷抱。她赤足奔回寢宮中央,烏發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背對他的瞬間,纖細的手臂如藤蔓般緩緩上揚,指尖輕挑薄紗肩帶。當薄紗順著凝脂般的肌膚滑落到肘間,露出蝴蝶骨上的朱砂痣時,蕭清胄已經大步跨到她身後,灼熱的胸膛貼上她冰涼的後背。
"陛下鬆開霜兒......"她咬著下唇輕笑,眼尾泛著勾人的水光,"來抓我啊。"說著便如驚鴻般向前躍去,腰間的鈴鐺發出清脆聲響,在未央宮的夜色裡奏響一曲撩人的樂章。
未央宮的夜霧順著窗欞漫進來,將燭火暈染成朦朧的緋色。蕭清胄扣住澹台凝霜纖細的手腕,暗金色的眸中翻湧著危險的笑意:"抓到你朕有什麼獎勵?"他的掌心烙著滾燙的溫度,拇指摩挲著她腕間的脈搏,感受著那急促的跳動。
澹台凝霜咬著下唇向後退去,銀紅薄紗在夜風裡若隱若現地勾勒出玲瓏曲線。她故意垂下眼瞼,長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再緩緩抬起時,鳳目已蒙上層蠱惑的水霧:"臣妾會勾人的,陛下想看看嗎?"尾音拖得綿長,像春日裡纏繞花枝的青藤。
"想。"蕭清胄喉間溢出的回答沙啞而急促,看著她步步後退時搖曳的腰肢,指節捏得發白。龍袍下的體溫驟然攀升,仿佛有野火在血脈裡肆虐。
澹台凝霜突然轉身,烏發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她回眸望向榻上的人,眼尾的朱砂痣隨著輕笑微微顫動,勾人的眼神似淬了毒的美酒:"那陛下來抓臣妾啊。"話音未落,便赤足踩著冰涼的青玉地磚,如驚鴻般朝著寢殿深處奔去,腰間的銀鈴發出清脆聲響,在空曠的殿內蕩起層層漣漪。
"好!"蕭清胄猛地起身,龍袍掃落案上的奏折。他望著那抹遠去的倩影,唇角勾起危險的弧度。暗金色的眸光在夜色中閃爍,宛如蟄伏的猛獸鎖定獵物,"跑吧,跑再遠朕也能把你抓回來......"說罷,大步追了上去,衣袂帶起的風熄滅了幾盞宮燈,將未央宮的夜色釀得愈發濃稠。
鎏金雲紋屏風在燭火中投下詭譎的暗影,澹台凝霜後背抵著冰涼的檀木,急促的喘息將薄紗下的酥胸震得輕顫。她伸手理了理淩亂的鬢發,指尖剛觸到碎鑽步搖,身後突然傳來衣袂破空聲。蕭清胄玄色龍袍裹挾著灼熱氣息壓過來,暗金眸中翻湧著捕獵得逞的快意:"愛妃可是累了?"
"你玩不起!"澹台凝霜猛地轉身,粉頰泛著嫣紅,"居然用瞬移!"她踮起腳尖就要捶打他胸膛,卻被那人精準扣住手腕。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蕭清胄將她手腕按在屏風上,骨節分明的手指與她十指交纏:"哪有,乖一些......"他俯身咬住她耳垂,"乖乖待在朕懷裡。"
話音未落,澹台凝霜突然借力躍起。瑩白雙腿纏住他勁瘦的腰肢,雙臂勾住他脖頸,發間茉莉香混著情欲氣息撲麵而來:"好——"她故意在"好"字上拖長尾音。蕭清胄喉間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抱著人轉身走向蟠龍榻,玄色龍袍掃落案上的鎏金酒壺,酒水潑灑在青磚上,暈開一片暗褐。
錦被被掀翻的刹那,蕭清胄扯開她肩頭薄紗,滾燙的掌心貼上腰側敏感點,澹台凝霜被迫弓起誘人的弧度,指尖深深掐進他後背:"疼......疼人家......"她的嗚咽化作勾魂的蜜,讓蕭清胄愈發失控。
晨光透過鮫綃紗帳灑落時,蕭清胄修長手指撫過她汗濕的鬢角。他低頭在她額間落下繾綣一吻,正要起身,澹台凝霜烏發如瀑鋪展在枕間,眼尾緋紅未褪,玉臂圈住他脖頸嗔道:"不要了......都五次了......"
"記得來禦書房。"蕭清胄聲音沙啞,指尖劃過她鎖骨處的齒痕。可話音未落,澹台凝霜便主動貼上來,綿軟的腰身像藤蔓般纏上他,沾著晨露般水光的鳳目含著委屈:"你又沒奏折可批......"她故意磨蹭著他發燙的胸膛,"還不陪我?"
鮫綃紗帳在晨風裡輕輕拂動,蕭清胄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卻在觸及她泛紅眼眶時驟然收斂。暗金色的眸子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疼惜,他屈指彈了彈她泛紅的鼻尖:"沒奏折不代表沒政務。"溫熱的掌心覆上她光裸的後背,指腹無意識摩挲著蝴蝶骨處的朱砂痣。
澹台凝霜突然鬆開纏在他脖頸的手臂,賭氣似的翻身背對他。錦被滑落肩頭,露出昨夜留下的深淺吻痕,在瑩白肌膚上綻開妖豔的花。她扯過絲被蒙住腦袋,悶聲悶氣的聲音從被筒裡鑽出來:"跟你的政務過去吧,不理你了!"尾音帶著未消的委屈,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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