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陰晴不定_最後boss是女帝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83章 陰晴不定(1 / 2)

謝硯之還拿著手機對著伴奏列表翻來翻去,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澹台凝霜:“你是不是偷偷放列表了?不然怎麼唱《年輪》這歌能這麼好聽?我剛才聽著跟唱片裡的似的!”

這話剛落,蕭夙朝的臉就沉了下來。他收緊手臂將澹台凝霜往懷裡帶了帶,眼神像淬了冰似的射向謝硯之:“看不得旁人比你好?謝硯之,你的眼睛是擺設?還是嘴欠得慌,滿嘴噴糞?”

澹台凝霜把玩著麥克風線,抬眼看向謝硯之,語氣輕飄飄的:“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淩初染趕緊拽了拽謝硯之的袖子,對著澹台凝霜賠笑:“他胡說八道呢,那兩句話不算數,作廢作廢。”

蕭夙朝卻不依不饒,指尖在澹台凝霜腰間輕輕敲著,語氣冷硬:“話如覆水,既出無回。吐出來的唾沫還能舔回去?”

這話一出,包間裡瞬間鴉雀無聲。顧修寒抿著唇沒敢接話,祁司禮低頭給時錦竹剝橘子假裝沒聽見,康時緒乾脆掏出手機刷起了消息——誰都看得出蕭夙朝是真動了氣,這時候插嘴純屬找不痛快。

澹台凝霜瞥見果盤裡的荔枝,伸手想去拿,剛碰到果皮就被蕭夙朝攥住了手腕。他偏頭看她,聲音壓得低低的,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彆吃這兒的,臟。”他意有所指地掃了眼謝硯之,“有些人眼臟,看什麼都覺得臟,這地方的東西,誰知道沾了什麼晦氣。”

謝硯之被噎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想反駁又被淩初染死死按住,隻能悻悻地彆過臉去。時錦竹偷偷拽了拽祁司禮的衣角,用口型說了句“好凶”,祁司禮趕緊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彆吭聲。

包間裡的氣氛僵了片刻,澹台凝霜忽然揉了揉肚子,打破沉默:“有點渴了,我想點杯奶茶,你們要喝嗎?”

時錦竹正啃著橘子,聞言眼睛一亮,又飛快地瞟了眼蕭夙朝緊繃的側臉,小聲嘟囔:“你家暴君在這兒,我哪敢喝啊?要不……你勸勸他?”

澹台凝霜心裡明鏡似的,卻還是轉過身,伸手勾住蕭夙朝的脖子,將臉頰往他頸間貼了貼,聲音軟得像:“哥哥,我想喝奶茶,珍珠要雙倍的,再多加份椰果好不好?”

蕭夙朝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眉峰微挑,沒應聲。

他這反應讓澹台凝霜心裡咯噔一下——平常她撒個嬌,彆說奶茶,便是天上的月亮他都想摘下來。可這會兒,他眼底的寒意還沒散,唇角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分明是真動了氣,而且是她撒嬌也未必管用的那種。

她悄悄收緊手臂,指尖在他西裝後頸的布料上輕輕蹭了蹭,沒敢再往下說。時錦竹在旁邊看得清楚,偷偷縮了縮脖子,把到了嘴邊的“我也想喝”咽了回去——得,這位爺的氣還沒消,這時候提要求純屬撞槍口。

蕭夙朝垂眸看著懷裡人蔫蔫的模樣,眼底那點冷意裡摻了絲無奈,卻依舊沒鬆口,隻任由她用臉頰蹭著自己的頸窩,像隻討不到糖就耍賴的小貓。他這副不動聲色的樣子,倒比疾言厲色更讓人心裡發怵。

顧修寒在旁邊看得坐不住了,趕緊拿起桌上的洋酒瓶子,往幾個空杯裡挨個倒了酒,舉著杯子打圓場:“來來來,喝酒喝酒,剛開的這瓶口感不錯,嘗嘗?”

他說著,還朝蕭夙朝那邊遞了個眼色,試圖緩和氣氛。可蕭夙朝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依舊保持著沉默,隻有指尖偶爾在澹台凝霜腰間輕輕摩挲,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無聲地宣告著什麼。

包間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冰塊在酒杯裡融化的輕響都格外清晰。顧修寒舉著杯子的手懸在半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乾笑著把杯子往自己嘴邊湊了湊,心裡暗自嘀咕:這位爺今天的氣性,怕是沒那麼容易消了。

澹台凝霜瞥見顧修寒手裡那杯泛著琥珀色的酒,忽然有了主意。她掙開蕭夙朝的懷抱,伸手端過那杯還帶著冰塊的酒,仰頭抿了一口。冰涼的液體滑過舌尖,帶著辛辣的暖意,卻沒往下咽。

她轉身重新攀上蕭夙朝的脖頸,迫使他微微低頭。不等他反應,便微微仰頭,將口中的酒液渡了過去。朱唇相觸的瞬間,帶著酒氣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她故意用舌尖輕輕勾了勾他的唇角,將那口酒一點點喂進他嘴裡。

酒液順著兩人交纏的唇齒滑落,浸濕了他墨金色西裝的領口,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蕭夙朝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終究還是儘數咽下,指尖卻猛地攥緊了她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裡。

“調皮。”他低啞的嗓音裡帶著未散的寒意,眼底卻泛起一絲鬆動的漣漪,低頭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帶著酒氣的吻。

吻至深處,蕭夙朝忽然微微鬆開她,指腹摩挲著她被酒液濡濕的唇角。澹台凝霜喘著氣,鼻尖抵著他的,眼尾還帶著點被吻出來的潮紅,小聲試探:“嗯哼,你消氣了嗎?”

蕭夙朝挑眉,指尖在她下巴上輕輕捏了捏,語氣依舊淡淡的:“誰惹朕生氣,誰就得給朕賠罪。至於消不消氣——”他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促狹,“得看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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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聞言,乾脆雙手一攤,往後靠在沙發上。得,這倔脾氣上來了,說什麼都沒用,她是沒轍了。

顧修寒在一旁看得無奈,又重新倒了杯酒遞過去,陪著笑:“朝哥,剛才是我多嘴,這杯我敬你,你隨意。”

蕭夙朝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顯然不吃這套。

謝硯之見狀,趕緊從身後的包裡掏出個精致的錦盒遞過來:“朝哥,這是我特意給霜兒買的珠釵,你看……”

“不必了。”蕭夙朝瞥了一眼,語氣裡滿是不屑,“這種便宜貨,配不上朕的寶貝。”

祁司禮在旁邊默默腹誹——還好今兒這局不是他攛掇的,顧修寒和謝硯之這兩位,怕是要一路走好,他可不敢送。正想著,他偷偷給澹台凝霜遞了個眼神,示意她再勸勸,誰知剛眨了下眼,就被蕭夙朝逮了個正著。

“祁司禮!”蕭夙朝的聲音陡然轉冷。

祁司禮一個激靈,立馬挺直了背,響亮地應了聲:“欸!”手心裡瞬間沁出點汗來——這位爺的氣場也太嚇人了,連遞個眼神都能被抓包,果然還是少摻和為妙。

蕭夙朝眼神沉沉地盯著祁司禮,指尖在澹台凝霜膝蓋上輕輕敲著,那節奏聽得人心裡發緊:“有話不妨直說,跟朕的人遞什麼眼色?”

祁司禮頭皮一麻,趕緊擺手:“沒、沒什麼,就是看霜兒姐頭發亂了,想提醒她整理一下。”他邊說邊往時錦竹身後縮了縮,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

時錦竹沒忍住“噗嗤”笑出聲,被祁司禮狠狠掐了把胳膊,才強憋住笑意打圓場:“對對,剛唱歌頭發確實散了些,霜兒你順順。”

澹台凝霜抬手攏了攏耳邊的碎發,指尖劃過發尾的弧度,目光不經意掃過沙發上坐立難安的幾人。

顧修寒實在熬不住這低氣壓,往前湊了湊,臉上堆著討好的笑:“朝哥,您到底怎樣才能消氣啊?小弟我這心都快被您吊到嗓子眼了,再這麼下去,非得被折磨瘋不可。”

蕭夙朝掀起眼皮,視線在眾人臉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回澹台凝霜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想要朕消氣,也容易。”他頓了頓,刻意放慢了語速,“朕想看朕的寶貝穿那套狐狸裝束,她若肯換上,朕便既往不咎。”

話音剛落,他又補充了一句,語氣裡帶著不容置喙的壓迫感:“可若是你們誰敢多嘴,把人惹得不痛快了——”他眼神一掃,在座的人都覺得後頸一涼,“那在座諸位,可就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澹台凝霜聞言,臉上的笑意瞬間淡了下去。她攏著發絲的手猛地收緊,指節微微泛白——那套狐狸裝束,是蕭夙朝前幾日尋來的奇裝,領口開得極低,裙擺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尾巴上的絨毛蹭著皮膚時總讓人癢得難受,偏生他還喜歡看她穿那身時臉紅耳赤的模樣。

光是想起那套衣裳的樣式,澹台凝霜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她往沙發上一靠,彆過臉去,明擺著是不樂意。

蕭夙朝瞥了眼氣鼓鼓彆過臉的澹台凝霜,慢悠悠地往沙發裡靠了靠,語氣帶著幾分看戲的慵懶:“霜兒不樂意,可朕今晚偏想看。”他抬眼掃過眾人,唇角勾著冷峭的笑,“你們可得好好勸勸,加油。”

顧修寒聽得腿肚子都打顫,心裡把蕭夙朝罵了八百遍——這位爺分明是把他們架在火上烤!他哭喪著臉往前湊了湊:“朝哥,要不您換個條件?比如罰我自罰三杯?或者讓謝硯之唱十首跑調的歌?”

“換條件?”蕭夙朝挑眉,眼神驟然冷了下來,“朕這兒是菜市場,由得你們討價還價?還是說,朕的話如今已經管不住你們的項上人頭了?”

這話一出,滿室皆靜。澹台凝霜聽得心頭火起,猛地轉過身來——這都叫什麼事!明明不是她惹他生氣,怎麼到頭來遭殃的卻是她?那破狐狸裝領口能開到肚臍眼,裙擺短得像塊遮羞布,誰愛穿誰穿去!

謝硯之趕緊從沙發上滑下來,半蹲在澹台凝霜麵前,陪著十二分的小心:“霜兒,剛才是我混賬,我給你賠罪,你彆往心裡去。”說著就要去拿桌上的酒瓶,“我自罰……”

“她不喝酒。”蕭夙朝冷冷打斷,眼神像刀子似的刮過謝硯之的手。

澹台凝霜剛端起酒杯的手頓在半空,隨即訕訕放下。她眼珠一轉,忽然勾唇笑了,看向蕭夙朝時眼底閃著狡黠的光:“行啊,聽他的。”

她倒要看看,沒有她點頭,這群人難道還能硬拖著她去換衣裳?真當蕭夙朝是擺設不成?他要是敢縱容旁人逼她,她今晚就把這銷金窟的房頂掀了。

蕭夙朝看著她眼底的小算盤,低笑一聲沒戳破,隻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既然你說聽,那可得說到做到。”

澹台凝霜看著蕭夙朝眼底那抹得逞的笑意,頓時氣結——好啊,這人明擺著是給她下套!她那句“聽他的”本是想將計就計,沒成想反倒被他攥住了話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邊她正暗自懊惱,那邊顧修寒幾人已經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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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兒姐,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們吧,朝哥這氣要是不消,我們今晚誰都彆想好過。”顧修寒搓著手,臉上堆著哀求的笑,活像隻討食的哈巴狗。

謝硯之也跟著幫腔:“是啊霜兒,剛才是我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彆跟我們計較。朝哥就聽您的,您就鬆鬆口唄?”

祁司禮從時錦竹身後探出頭,小聲勸:“霜兒姐,那衣裳料子摸著挺軟和的,穿一次就當陪朝哥玩個新鮮?”

康時緒端著果盤湊過來,往她手裡塞了顆葡萄:“消消氣消消氣,朝哥就是小孩子脾氣,您順著他點,等會兒他指定反過來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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