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巨響,浴殿的木門被生生踹開,木屑飛濺。蕭夙朝大步闖進來,一眼就瞧見縮在冷水桶裡的澹台凝霜——她渾身濕透,青絲淩亂地貼在頸間,臉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嘴唇卻被凍得發白,整個人抖得像片風中的落葉。
“霜兒!”他心頭一緊,幾步跨過去,不顧冷水刺骨,彎腰將人打橫抱起。懷裡的人輕得像片羽毛,身體卻燙得驚人,與冰冷的衣袍形成詭異的反差。
“熱……”澹台凝霜下意識地往他懷裡縮,滾燙的臉頰蹭著他的脖頸,聲音軟得發黏,帶著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魅惑,像藤蔓似的纏得人心頭發緊。
蕭夙朝眸色一沉,指尖觸到她滾燙的皮膚,怒火與心疼瞬間交織。他剛要吩咐傳太醫,就見江陌殘跌跌撞撞跑進來,臉色凝重得嚇人:“陛下!太醫院……太醫院裡空無一人,連值守的醫官都不見了!”
話音未落,懷裡的澹台凝霜忽然抬手,指尖胡亂地抓著蕭夙朝的衣襟,帶著一股蠻力撕扯起來,絲綢的衣料被扯得變形,露出底下堅實的胸膛。她迷蒙的眼望著他,水汽氤氳,帶著全然的依賴與渴求。
“胡鬨。”蕭夙朝低喝一聲,卻沒舍得推開她,隻反手按住她作亂的手,聲音啞得厲害,“江陌殘,知道了。帶著殿外所有人都退出去,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準靠近半步。”
江陌殘看著眼前的情景,哪裡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額角滲出冷汗,忙躬身應道:“喏!”他轉身就往外走,臨走前不忘反手帶上殿門,將所有窺探的目光隔絕在外。
殿內隻剩下兩人,冷水蒸發的霧氣彌漫在空氣中,混著澹台凝霜身上那股異樣的甜香,變得愈發灼熱。蕭夙朝抱著懷裡躁動不安的人,感受著她滾燙的呼吸拂過頸側,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
“忍一忍,嗯?”他低頭在她耳邊輕哄,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沙啞,“朕在。”
懷裡的人卻像是沒聽見,隻憑著本能往他溫暖的地方鑽,指尖依舊固執地扯著他的衣裳,仿佛那是唯一能緩解燥熱的救命稻草。
澹台凝霜的意識早已被藥性攪得模糊,隻剩下身體裡那股焚心蝕骨的燥熱在叫囂。她仰著頭,額角的冷汗混著鬢邊的濕發黏在臉頰,望著蕭夙朝的眼神水汽氤氳,帶著全然的依賴與渴求。
“幫我……給我……”她的聲音破碎而沙啞,指尖固執地往他腰側探,摸索著那條玉帶的活扣,帶著孩童般的執拗。
蕭夙朝猛地攥住她作亂的手,掌心相貼的瞬間,她的滾燙幾乎要灼傷他的皮膚。他喉結滾動,低頭看著她泛紅的眼尾,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寶貝乖,再忍忍,嗯?”他在竭力克製,可懷裡人無意識的蹭動,早已讓他緊繃的理智搖搖欲墜。
“難受……”澹台凝霜蹙著眉,睫毛上沾著細碎的淚珠,聲音裡裹著濃重的鼻音,像隻被遺棄的小獸在低泣。那點示弱的委屈,瞬間擊潰了他最後一道防線。
蕭夙朝不再猶豫,打橫將她抱回寢殿,重重放在鋪著錦褥的榻上。錦被被她胡亂踢到一邊,濕透的衣袍緊貼著身子,勾勒出誘人的曲線。他俯身欺身而上,帶著薄繭的指尖猛地扯斷腰帶,外袍鬆垮垮滑落。
澹台凝霜忽然低吟一聲,下意識地繃緊了身子,卻又在下一秒主動往他懷裡縮。
蕭夙朝吻去她眼角的淚,他在她耳邊粗喘著,滾燙的呼吸拂過敏感的耳廓:“好了,朕依你……”
他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臉頰,聲音喑啞如沉淪的夜:“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嗯?”
殿內的燭火忽明忽暗,窗外的風聲漸漸隱去,隻剩下榻間的聲音,在寂靜的宮夜裡,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天光透過雕花窗欞漫進來時,澹台凝霜是被身上的酸痛弄醒的。
意識回籠的瞬間,昨夜那些畫麵湧來——冷水桶裡的掙紮,他闖進來時的震怒,還有後來在榻上,自己如何像溺水之人般攀著他不放……她猛地睜開眼,視線撞進蕭夙朝深不見底的眸子裡,那裡麵還凝著未散的暗沉。
“醒了?”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指尖在她腰間輕輕摩挲,語氣裡藏著幾分戲謔,“朕還以為你要在朕身下醒過來。”
“……”澹台凝霜的臉“騰”地紅透了,連耳根都燒得滾燙。她明明不是這般不知羞的人,可昨夜被藥性迷了心智。更讓她無措的是。
她咬著唇想彆過臉,卻被蕭夙朝捏著下巴轉回來。他的眼神深邃,帶著幾分饜足後的慵懶,指尖劃過她泛紅的眼角:“怎麼,現在知道害羞了?”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越發不自在,偏過頭時,瞥見他敞開的衣襟下那幾道曖昧的紅痕——那是昨夜自己失控時留下的。心頭一熱,不知是羞是惱,她忽然撐起酸軟的身子,費力地攀上他的脖頸,帶著幾分賭氣般的執拗,主動將朱唇湊了上去。
“要。”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卻清晰地落在蕭夙朝耳中。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蕭夙朝眸色驟深,幾乎是瞬間便翻身將她壓下。錦被滑落,在晨光裡泛著誘人的色澤。他低頭吻住她的唇,不再有半分克製,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輾轉廝磨。
“早知如此,就不該放過你。”他的話語被吞沒在唇齒交纏間,隻剩下沉重的呼吸在耳邊交織。
榻上的錦褥再次淩亂,晨光被晃動的紗帳篩成斑駁的光影,落在交疊的肢體上。澹台凝霜咬著唇忍著。
蕭夙朝的吻一路往下,落在她汗濕的頸窩,齒尖輕咬著那處細膩的肌膚,留下淺紅的印記。他貼著她滾燙的耳廓,聲音低啞得像淬了火,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叫哥哥,讓朕聽聽。”
澹台凝霜被他這直白的話語說得臉頰發燙。可身體的悸動卻比理智更先一步,細碎的吟哦從唇角溢出,帶著幾分被縱容的羞怯:“哥哥……”
“乖寶,”蕭夙朝低笑一聲,指尖在她腰間曖昧地打轉,語氣裡染上幾分偏執的占有欲,“該叫主人。”
她咬著唇,眼尾泛起潮紅,水汽氤氳的眸子望著他,聲音軟得發黏:“主人~”
尾音剛落,蕭夙朝眸色驟然變得濃烈,像沉寂的火山瞬間噴發,隻低啞地命令:“去把那身狐狸裝束換上。”他抬手撫過她汗濕的鬢發,指腹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語氣裡是病嬌般的偏執,“朕剛下朝,有的是時間。”
澹台凝霜被他折騰得渾身發軟,哪裡還有力氣起身。她環著他的脖頸,指尖輕輕劃過他緊繃的下頜線,帶著幾分撒嬌的慵懶:“哥哥抱人家去衣櫃那嘛。”
蕭夙朝低笑一聲,沒再猶豫,攔腰將她抱起。澹台凝霜順勢勾緊他的脖頸,兩條長腿纏上他的腰。她將臉頰埋在他頸間,聲音帶著細碎的喘息:“好……”
話音未落,蕭夙朝已邁開腳步。他走得沉穩,澹台凝霜的指尖深深掐進他的肩頭,鬢邊的碎發蹭著他的側臉,細碎的呻吟混著他粗重的呼吸,在空曠的寢殿裡交織成曖昧的調子。
途經屏風時,他抬手一揮,將上麵懸著的玉佩掃落在地,清脆的碎裂聲混著她的輕吟,他低頭看著懷裡人泛紅的眼角,吻去她滑落的淚珠,狠戾又溫柔:“忍忍。”
懷裡的人卻隻是搖著頭,將臉埋得更深,隻留給他一片滾燙的耳廓,和纏在他腰間、愈發收緊的雙腿。一路朝著衣櫃的方向,漫過滿地淩亂的衣袍,織就一幅蝕骨的旖旖。
樟木衣櫃的銅環被蕭夙朝隨手一勾,厚重的櫃門“吱呀”一聲敞開來,裡麵掛滿了綾羅綢緞,卻在最顯眼的位置掛著那身火紅色的狐狸裝束——緞麵裁成的短衫繡著銀線狐尾,裙擺綴著蓬鬆的白絨,連領口都縫著毛茸茸的狐耳裝飾。
“你自己來,還是朕幫你換?”蕭夙朝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帶著剛經曆過情事的沙啞,指尖卻已勾住她身上那件鬆垮的寢衣領口。
澹台凝霜剛要開口,下一秒便聽見“嗤啦”一聲裂帛響。原本就單薄的絲綢寢衣被他硬生生撕碎,碎片如蝶翼般飄落,露出她身上早已被烙下的曖昧紅痕。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抬手去遮,卻被他攥住手腕按在頭頂。
“省些力氣。”他低笑一聲,騰出一隻手取下那身狐狸裝。他慢條斯理地替她套上短衫,指尖卻總在係繩時“不經意”地劃過她的腰側,惹得她往他懷裡縮。
“主人……”她氣悶地咬了咬他的肩頭,卻被他順勢低頭咬住下唇,輾轉廝磨間,短衫的係帶早已被他揉得鬆散,領口敞著,露出精致的鎖骨。
他又去替她穿那條綴著白絨的短裙,指尖滑過她的大腿內側,裙擺剛掩住大腿根,他忽然俯身,在她膝彎處輕咬一口,引得她腿一軟,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