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把臉往蕭夙朝頸窩處深深埋了埋,鼻尖蹭過他頸間的皮膚,帶著點撒嬌的意味輕輕拱了兩下。她睫毛顫了顫,像受驚的蝶翼,聲音悶悶地從他懷裡飄出來,尾音拖得長長的,裹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委屈:“哥哥~”
蕭夙朝低頭,唇瓣輕輕落在她的唇上啄了啄,帶著點安撫的意味。他指尖梳過她散在背後的長發,聲音放得柔緩:“怎麼了?”
澹台凝霜卻忽然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力道不大,更像是在鬨彆扭。她微微側過頭,鼻尖又在他衣領處嗅了嗅,眉頭輕輕蹙起,語氣裡帶著點嫌棄:“你身上有股味兒……洗潔精混著劣質香水的味道,不好聞。”
蕭夙朝動作一頓,眉峰幾不可察地挑了挑。這股味道……他瞬間想起傍晚在酒吧撞見的那位王大小姐。不過是仗著家裡有點背景,就敢借著酒勁往他身上貼,還想學那些偶像劇裡的橋段來壁咚他。結果呢?壁咚不成,惱羞成怒抬手就想扇他巴掌,被他反手一擋,沒成想那嬌生慣養的身子骨這麼不經撞,後腦勺磕在卡座扶手上,直接成了植物人。現在想來,那女人身上噴的,可不就是這種廉價又刺鼻的香水?
他眼底飛快掠過一絲冷意,轉瞬即逝,低頭看向懷裡氣鼓鼓的小丫頭,唇角反倒勾起一抹縱容的笑:“那乖寶兒給朕洗洗?”
“你自己去。”澹台凝霜彆過臉,故意不看他,手指卻還攥著他的襯衫不放,明顯是口是心非。
蕭夙朝低笑一聲,不等她反應,長臂一伸就攔腰將她抱了起來。她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臀後卻突然傳來輕輕一下拍打,帶著點懲戒的意味。“你給朕洗。”他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帶著滾燙的氣息,“洗乾淨了,朕才好疼你。”
澹台凝霜被他說得耳根發燙,在他懷裡扭了扭,嘴上卻還是不服軟:“才不要……誰讓你沾了彆的女人的味兒……”話雖如此,環在他頸後的手臂卻收得更緊了些,連帶著聲音裡的委屈,也摻了幾分撒嬌的甜。
澹台凝霜被他抱在懷裡,聽見這話,臉頰騰地一下就紅透了。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指尖在他胸口輕輕擰了一下,聲音裡帶著點嬌蠻的試探:“再說了,要是洗不乾淨怎麼辦?”
蕭夙朝低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肌膚傳過來,帶著讓人心頭發麻的酥癢。他垂眸看著懷中人泛紅的眼尾,手掌不緊不慢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軟。
“洗不乾淨?”他故意拖長了語調,指尖微微用力,惹得她輕顫著往他懷裡縮,“那就用這兒洗。”他低頭在她唇角咬了咬,聲音啞得像淬了火,“多洗幾次,一天洗不夠就洗三天,三天不夠就洗到乾淨為止。”
澹台凝霜被他說得渾身發燙,連耳根都染上了緋色。她抬手捂住他不安分的手,卻被他反手握在掌心,指尖輕輕撓著她的掌心,癢得她忍不住笑出聲,聲音裡還帶著點沒散去的嬌軟:“無賴……就知道欺負我……”
“欺負的就是你。”蕭夙朝低頭吻住她的笑靨,唇齒交纏間,聲音含糊不清,“誰讓你是朕的乖寶兒,不欺負你欺負誰?”他抱著人往浴室走,腳步輕快,懷裡的溫香軟玉讓他徹底忘了先前的不快,滿腦子隻剩下如何把這小丫頭“洗”得乾乾淨淨,再好好疼惜一番。
澹台凝霜在他懷裡掙了掙,臉頰因為剛才的親昵還泛著薄紅,眼底卻故意染上幾分倔強。她抬手推他的肩,聲音帶著點小性子的彆扭:“我不要當你的乖寶兒了,你放我出去。”
蕭夙朝腳步一頓,低頭看她。浴室暖黃的燈光落在他眼尾,那點平日裡的縱容陡然斂去,換上幾分沉暗的占有欲。他手臂驟然收緊,將人箍得更緊,滾燙的呼吸掃過她的耳廓,聲音低啞得像藏著鉤子:“不當乖寶兒?”
他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眼底翻湧著不容錯辨的偏執:“那就做朕的禁臠。”
“用純金的鏈子鎖在榻上,白日裡喂你吃穿,夜裡就……”他故意停頓,拇指摩挲著她顫抖的唇瓣,聲音裡裹著滾燙的欲望,“不分晝夜地疼你,讓你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想清楚了?”他湊近她,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壓迫,“做不做朕的乖寶兒?”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偏執嚇得心頭一跳,剛才那點小脾氣瞬間散了個乾淨。她看著他緊抿的唇線,感受著他手臂裡不容掙脫的力道,喉間輕輕滾了滾,最終還是軟下聲來,聲音細若蚊蚋:“做……”
蕭夙朝眼底的沉暗瞬間化開,漾起熟悉的縱容笑意。他低頭在她額間印下一個輕吻,語氣又恢複了先前的溫柔:“這才是朕的乖寶兒。”
他抱著人跨進浴室,溫熱的水流很快嘩嘩落下,霧氣氤氳間,他的吻又落了下來,帶著勢在必得的溫柔,將她所有的小性子都一點點吻散在水聲裡。
花灑被擰開的瞬間,溫熱的水流“嘩”地傾瀉而下,很快在浴室裡氤氳起一片朦朧的水汽。蕭夙朝抬手將水溫調至適宜,水花濺在他線條分明的肩背上,順著緊實的肌理往下淌,打濕了他額前的碎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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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看向懷裡的人,水汽模糊了他眼底的輪廓,卻掩不住那濃得化不開的灼熱。“美人兒,朕的乖寶兒,”他的聲音混著水聲,帶著點慵懶的沙啞,“咱們開始吧。”
澹台凝霜的指尖在濕滑的襯衫紐扣上頓了頓,抬眼望進他深邃的眼眸,那裡映著她的影子,也藏著洶湧的欲望。她咬了咬下唇,緩緩將襯衫從肩頭褪下,露出裡麵那件香檳色的真絲吊帶。薄如蟬翼的料子被水汽浸得半透。
“嗯。”她的回應輕得像歎息,尾音卻被水汽裹得發顫。
蕭夙朝的大手毫不猶豫地覆了上去,掌心的溫度燙得她輕顫。“用這兒,”他的指腹輕輕碾過,聲音沉得能滴出水來,“去抹沐浴露,把朕伺候好了,朕才疼你。”
澹台凝霜的臉頰在水汽中愈發緋紅。她伸手擠了些沐浴露在掌心,揉搓出細膩的泡沫,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泡沫抹在胸前。做完這一切,她仰頭望了望蕭夙朝,然後主動往他懷裡縮了縮,將帶著泡沫的柔軟輕輕貼上他結實的胸肌。
她試探著上下動了動,泡沫隨著動作蹭得他滿身都是,帶著清甜的香氣在水汽中彌漫。“這樣嗎,哥哥?”她抬眼望著他,長睫上沾了細小的水珠,眼神裡帶著點羞怯,又藏著幾分刻意的討好。
蕭夙朝低頭看著懷中人兒泛紅的眼角,感受著胸前傳來的柔膩觸感,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他抬手撫上她的發頂,指尖穿過被水濡濕的發絲,聲音裡帶著顯而易見的縱容:“嗯,真聰明。”
“乖寶兒,繼續。”他加重了語氣,尾音拖得綿長,帶著不容錯辨的鼓勵,“乖。”
水流還在嘩嘩作響,浴室裡的霧氣越來越濃,將兩人緊緊裹在其中,隻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在溫熱的水汽裡交織成曖昧的樂章。
浴室裡的水汽早已濃得化不開,花灑“哢噠”一聲被關掉,嘩嘩的水流聲驟然停歇,隻剩下兩人略顯急促的呼吸在寂靜中起伏。
蕭夙朝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珠,眼底還殘留著未褪的灼熱。他彎腰將癱軟在懷裡的人打橫抱起,澹台凝霜下意識地勾住他的脖頸,臉頰貼在他滾燙的肩窩,連睜眼的力氣都快沒了。長發濕漉漉地貼在脊背,帶著沐浴後的清香,可那副累得指尖發顫的模樣,分明是被折騰狠了——方才在水流下,她不知被他翻來覆去疼愛了多少回,到最後連撒嬌的力氣都沒了,隻剩下軟糯的嗚咽,偏偏那雙眼睛還水光瀲灩地望著他,勾得他心頭的火一次次燒起來,哪裡肯輕易停手。
蕭夙朝低頭看了眼懷中人泛紅的眼角,唇角勾起一抹饜足的笑。方才兩個小時,這小丫頭嘴上說著累,身子卻軟得像水,被他吻得動情時,指尖會無意識地抓著他的後背,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被欺負得狠了,就往他懷裡縮,鼻尖蹭著他的頸窩,哼唧著喊“哥哥”,那聲音軟得能把人的骨頭都化了。分明是她先勾著他,用那柔膩的肌膚蹭他的胸膛,用帶著水汽的眼尾瞟他,到頭來卻累成這副模樣,倒像是他欺負得太狠了。
他抱著人走出浴室,將她輕輕放在鋪著柔軟浴巾的大床上。澹台凝霜“嚶嚀”一聲,往被子裡縮了縮,眼皮重得像粘了膠水,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蕭夙朝拿起旁邊的乾毛巾,慢條斯理地幫她擦著濕漉漉的長發,指尖劃過她汗濕的頸側,惹得她輕輕一顫。
“累了?”他的聲音放得極柔,帶著事後特有的沙啞,眼底的滿足幾乎要溢出來。
澹台凝霜沒睜眼,隻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含糊的應答,像隻被喂飽的小貓,蜷縮在他的氣息裡,很快就泛起了困意。蕭夙朝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指尖在她泛紅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心裡軟得一塌糊塗——這才是他想要的,把他的乖寶兒護在懷裡,疼到她離不開,愛到她眼裡隻容得下他一人。
窗外的夜色正濃,而室內的溫情,才剛剛開始漫延。
蕭夙朝擦頭發的動作放得更輕,生怕擾了懷中人的睡意。他俯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帶著水汽的吻,然後起身去拿吹風機。
暖風“嗡嗡”地響起,他用指尖撥弄著她的長發,溫熱的風一點點將發絲吹乾,留下淡淡的清香。澹台凝霜在半夢半醒間哼唧了兩聲,往他腿邊又靠了靠,像隻依賴主人的小獸。
蕭夙朝關了吹風機,房間重歸寂靜。他躺在她身側,小心翼翼地將人摟進懷裡,讓她的頭枕在自己臂彎。指尖描摹著她柔和的側臉輪廓,從飽滿的額頭到挺翹的鼻尖,再到那被吻得微微發腫的唇瓣,眼底的寵溺濃得化不開。
“小沒良心的,”他低聲呢喃,聲音輕得像歎息,“折騰了這麼久,倒先睡熟了。”
話雖如此,手臂卻收得更緊,將她牢牢鎖在懷裡。鼻尖縈繞著她身上的馨香,混合著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是讓他安心的氣息。白天在海底撈的煩躁、酒吧裡的不快,此刻都被這懷裡的溫軟徹底撫平,隻剩下滿心得意與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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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唇角不自覺地上揚。這丫頭,總是有本事讓他失控,也有本事讓他瞬間柔軟。剛才在浴室裡,她明明累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卻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隻在他耳邊斷斷續續地喊“哥哥輕點”,那模樣又乖又惹人心疼,偏生勾得他想把她拆吞入腹才甘心。
蕭夙朝吻了吻她的發頂,閉上眼睛。懷裡的人動了動,似乎在調整舒服的姿勢,溫熱的呼吸拂過他的頸窩,帶著酥酥的癢意。他輕笑一聲,將人抱得更緊——今晚,注定是個好眠夜。
翌日清晨八點,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細長的光帶。蕭尊曜輕手輕腳地給還在酣睡的榮樂郡主掖好被角,又細心地幫她換了身舒服的家居服,這才轉身帶上門,往隔壁套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