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弱水還是搖頭。
“五百萬。這是我能給出的最高價了。”汪洋芯的額頭開始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拿自己的錢,去買自己家的傳家寶,這種事若是傳出去,彆人肯定笑話死她,可明知如此,她也非做不可。
“不賣,我就稀罕那把冰封劍。”秦弱水笑道。
汪洋芯的心一沉,有些著急的看著秦弱水,像兔媽媽祈求大灰狼把兔寶寶還給她一樣,可憐巴巴的道:“秦弱水,秦天師,你就開個價吧,你到底想要多少?”
“我不要錢錢,我就要冰封劍。”秦弱水明確道。
“你……”汪洋芯想吐血:“秦弱水,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知道不?你就非得那麼絕情嗎?”
今日若是冰封劍就這麼讓秦弱水拿走了,汪家的名聲也就徹底毀在她手上了。
“絕情?”秦弱水搖了搖頭,想說什麼,最終又沒有說,轉而道:“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現在,請把冰封劍給我,汪天師應該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汪家人說話自然是算數的,冰封劍,我們自然會給你。”一個洪亮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接著大廳的門被人推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麵帶笑意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汪洋芯大吃一驚,接著又趕緊恭敬的喊道:“爸爸。”
“芯兒,爸爸曾無數次告訴過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以前老是不屑置之,現在後悔了吧?”汪修寒對汪洋芯道。
汪洋芯低下頭道:“爸爸,我知道錯了。”
汪修寒並沒有繼續教訓汪洋芯,而是開導道:“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芯兒,你還年輕,彆灰心,隻要你繼續努力,以後還是大有可為的。”
“嗯嗯,我知道了,爸爸。”汪洋芯點頭答應。
汪修寒這才將視線轉到秦弱水身上,讚賞的目光毫不掩飾,和煦的笑問:“你就是零一局最近特招的天師秦弱水,果然是年輕有為呀!”
“謝謝汪先生的誇獎。”秦弱水笑道,態度不卑不亢。
“我剛才在門外聽說你能畫出極品天雷符,如果方便的話,你看……”汪修寒有些期待的看著秦弱水問:“你能再畫一張讓老夫開開眼嗎?”
汪修寒是個對術法十分癡迷的男人,在他眼裡天大地大實力最大。
“可以。”秦弱水說著,隨手拿起一支毛筆,唰唰唰就畫了起來,片刻就畫好了一張跟之前那張一模一樣的天雷符。
汪修寒看著那張靈力洶湧澎湃的天雷符,震驚的無以言表。
他小心翼翼的雙手把天雷符捧起來,生怕一個用力不當,就把這符篆給毀了,雙眸熾熱癡迷的盯著那符,喃喃道:“極品天雷符,竟然真的是極品天雷符,這輩子能看到有後輩可以畫出極品符篆,我死而無憾,死而無憾了啊……”
“汪前輩言重了。”被人如此推崇,秦弱水很是有些不好意思,連稱呼都改了。
好一會,汪修寒才平複好情緒,有些不舍的將天雷符給回秦弱水,道:“你和芯兒的賭約我已經知道了,我們汪家人願賭服輸,那冰封劍我已經讓人去取來給你了。”
“爸爸……”汪洋芯神色痛苦的喊道,冰封劍就這麼沒了,汪家回頭肯定會被其他玄門家族笑死的。
秦弱水看著一臉坦蕩的汪修寒,對他的敬佩之心也油然而生,心下有了計較,笑道:“我和汪洋芯之間那個賭約,就是年輕人之間開個玩笑罷了,當不得真的,冰封劍如此貴重,我又豈會真的拿走?”
“不,你一定要拿走,你贏了芯兒,冰封劍自然就是你的,不過……”
汪修寒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豪情萬丈的道:“不過,三日之內,我將親自挑戰你,屆時,若我輸了,你可以任意對我提一個要求,若我贏了,你就把冰封劍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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