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走上前,將莫上將扶起來,解開了他的上衣。
待看清楚莫上將的上半身時,饒是秦弱水見多識廣也倒吸了一口氣。
莫上將的上半身,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張平鋪的紙張,被人在上麵橫七豎八的用刀子劃開了幾十上百道口子。
他能活到現在,真是全靠他自身功德無量,上天眷顧啊……
“是不是很驚訝?和平年代,我一個上將還有這麼多的傷?”莫上將笑問。
“驚訝,也不驚訝。”秦弱水神色認真嚴肅的道:“如今這個時代,表麵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地裡波濤洶湧,國家與國家之間,邊境戰爭,海域戰爭,空戰……各種各樣的小動作就沒有間斷過,而這些都會受傷,都會死人。”
和平年代,屁的和平年代!
我們之所以看到歲月靜好,隻不過是一直有人在默默負重前行罷了。
莫上將聞言,對秦弱水更加讚賞了。
隨即又帶著無限緬懷和遺憾道:“那些垃圾下手是真的狠啊,不過他們也沒好到哪裡去,都被我一個個給滅了。可惜了……我如今這副模樣,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收拾他們?”
“放心,我會讓你的身體恢複如初的。”秦弱水自信一笑道。
“好,我信你。”莫上將大笑。
秦弱水又看了一遍莫上將身上的傷痕,然後指著他腰部那一道,明顯是剛愈合沒多久的傷痕問道:“這一處是誰傷的。”
莫離剛好在此時拿了東西回來,見狀,咬牙切齒的道:“是半個月前,r國那邊的狗日隱殺者乾的!”
喬沐也紅著眼眶道:“當時那群狗日的二十個圍攻我們莫上將一個,莫上將寡不敵眾才被傷到的,不過那二十個狗日的也全都被我們莫上將噶了!”
“血蛭蠱就是從你腰部這個傷口放進去的。”秦弱水說道:“看來他們早有預謀。”
“該死!怪不得一次出動那麼多人,那群狗日的果然卑鄙!”莫離又咒罵了一句:“以後再遇到那些狗日隱殺者,我絕對見一個宰一個。”
莫上將雖然沒說什麼,但雙眸都充斥著嗜血的光芒,顯然他的內心也很不平靜。
“秦天師,你要的東西我都拿來了,現在要怎麼做?”莫離認真的看著秦弱水問。
秦弱水沒有說話,先是把糯米接過來撒在莫上將腳下和兩邊手臂的地麵,然後又拿出一張符紙點燃,將符灰撒在糯米上。
“喬沐,扶莫上將躺好,讓他的手掌和腳掌都伸到糯米上方。“秦弱水對著喬沐說完,又對著莫離道:“你叫莫離是吧?去幫莫上將把鞋襪脫了。”
莫離沒有遲疑,麻溜的就開始脫莫上將的鞋襪。
秦弱水右手一翻,一隻符筆就出現在她的右手心。
這一手把莫上將三人都看得一愣,那憑空出現的筆哪來的?
秦弱水用符筆蘸了雞血,在莫上將的手心和腳心各畫了一道符,符成時,就隱入莫上將的身體消失不見了。
“把你的匕首借給我用一下。”秦弱水對莫離伸出了手。
“你想乾嘛?”莫離警惕的看著她,一副不想給的模樣。
“阿離,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把匕首給秦天師。”莫上將開口:“後麵秦天師讓你乾嘛,你就照著做就行了。”
莫離不情不願的拿出了匕首,不情不願的放到了秦弱水的手心上,瞪了她一眼,冷聲道:“女人,你最好彆耍什麼花招,不然我絕對讓你走不出這處小院。”
秦弱水直接選擇無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