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鯉城，空氣裡還帶著點海風濕潤的暖意，陽光卻已經有了初夏的熱烈，把行道樹的葉子曬得發亮。下午五點多，ein酒館和咖啡館剛結束了周末的營業，最後一波客人帶著滿足的微笑離開，門上的風鈴叮當作響，像是在跟夕陽打招呼。
“歐風琳，你這手‘橙花冷萃’簡直絕了，今天至少有十個客人問配方。”吳巧巧一邊數著收銀機裡的鈔票，一邊衝吧台裡擦杯子的歐風琳豎起大拇指。她穿著淺粉色的圍裙，頭發紮成俏皮的丸子頭，臉上還沾了點咖啡粉，像隻偷喝了牛奶的小貓。
歐風琳彎起眼睛笑，手裡的動作沒停，不鏽鋼的杯子在她指尖轉出一圈銀光：“秘密武器，概不外傳。”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連衣裙，外麵套著深綠色的圍裙，長發鬆鬆地挽在腦後，幾縷碎發垂在臉頰旁，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她身上，給她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
陳偉從吧台另一側探過頭，伸手想捏歐風琳的臉，被她靈活地躲開，指尖隻蹭到一點柔軟的發絲。“聽見沒，我女朋友就是這麼厲害。”他語氣裡滿是毫不掩飾的驕傲，順手拿起一塊剛切好的草莓蛋糕，塞進自己嘴裡，又叉了一塊遞到歐風琳唇邊，“嘗嘗，巧巧新做的，甜不甜？”
歐風琳張嘴吃掉，眯起眼享受著奶油的綿密和草莓的酸甜：“嗯，甜。”
“喂喂喂，陳偉你這波‘狗糧’灑得也太突然了，考慮一下我們單身……啊不，我有女朋友的人感受行嗎？”樊正索抱著一摞剛洗好的酒杯從後廚走出來，假裝抱怨地翻了個白眼。他旁邊的廖可欣噗嗤一聲笑出來，伸手幫他理了理有點歪的領結：“行了，快把杯子放好，我們該準備走了。”
廖可欣是歐風琳的同班同學，也是樊正索的女朋友，她穿著跟吳巧巧同款的粉色圍裙，說話時眼睛彎彎的，帶著點溫柔的笑意。
吳冕夜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給手機充電，屏幕上是蘇曉琴的照片，女孩在鷺島大學的圖書館前對著鏡頭比耶，陽光灑在她臉上，笑容燦爛。他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一眼，拿起旁邊的頭盔：“曉琴剛給我發消息，說她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遠程鏈接沒問題。”他的聲音有點低，帶著點對女朋友不在身邊的小失落，但很快就被即將開始的“活動”衝淡了。
蘇曉琴是吳冕夜的女朋友，也是歐風琳的閨蜜，在隔壁城市的鷺島大學讀書，平時隻有周末才會回來。今天雖然是星期天，但她晚上有個線上小組討論，沒法趕回來，不過好在他們有“秘密武器”——那個從李行暐和鐘蒔夢的ink俱樂部“順”來的夢境聯結器，據說是什麼外星科技殘片改造的，能讓多人遠程聯機做夢。
“行了行了，趕緊收拾收拾，哥幾個早就手癢了。”張強大大咧咧地從樓上下來，他剛去檢查了一下停在後門的摩托車，身上還帶著點機油味。“我跟你們說，今天我非得在修仙世界裡搞個‘禦劍飛行’的頂配版，上次被那隻築基期的兔子追得滿山頭跑，太丟麵了！”
眾人聞言都笑了起來。張強是陳偉的同班同學，也是個摩托車狂熱愛好者，騎起車來風風火火，性格也跟他的車一樣，直來直去。他的女朋友吳巧巧在鯉城師範讀書，每個周末都會過來幫忙看店，兩人是典型的“動靜結合”。
說起ink俱樂部，那可是鯉城玩車一族的聖地，由陳偉的發小李行暐和他女朋友鐘蒔夢共同經營。陳偉自己也是賽車手，更是俱樂部的老板之一，所以他們幾個能弄到夢境聯結器這種“寶貝”，倒也不算太奇怪——雖然李行暐每次提起都要痛心疾首地說“這是俱樂部的鎮店之寶，你們可彆給我玩壞了”。
幾人分工明確，很快就把咖啡館和酒館收拾妥當。男生們負責鎖門、檢查設備，女生們則把圍裙疊好，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陳偉走到門口，按下牆上一個不起眼的按鈕，整麵落地玻璃窗瞬間變成了磨砂狀態，保護著室內的隱私。
“走了走了，修仙去！”樊正索一把摟住廖可欣的肩膀，語氣興奮得像個要去春遊的小學生。
出了後門，就是陳偉家那棟位於鯉城半山腰的彆墅專屬停車場。說是停車場，其實更像個小型的豪車摩托車展覽館。夕陽下，幾輛車和摩托車閃著不同的光澤，格外引人注目。
樊正索接住鑰匙，吹了聲口哨：“得嘞，陳老板大氣！”他拉開副駕駛的門，紳士地讓廖可欣坐進去，自己則繞到駕駛座，熟練地啟動了車子。極氪009的內飾奢華得不像話，真皮座椅、全景天窗、中控台上的大屏幕閃著幽藍的光，廖可欣好奇地摸了摸旁邊的按摩按鈕，惹得樊正索直笑：“彆亂摸，一會兒給你按個全身spa。”
陳偉自己則走向了他的“寶貝”——一輛川崎h2c摩托車。那車身通體銀黑，線條淩厲，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他戴上黑色的頭盔，跨上車，發動引擎的瞬間，低沉的轟鳴聲在停車場裡回蕩，震得人心臟都跟著跳動。“風琳，上車！”他側過頭，對已經戴好頭盔的歐風琳喊道。
1390duke。這輛車以暴躁的動力和犀利的操控著稱，車身是亮眼的橙色，搭配黑色的車架，充滿了戰鬥氣息。歐風琳雖然看起來溫柔，但騎起車來卻一點不含糊，她跨上車，調整了一下坐姿，對陳偉比了個“ok”的手勢。陽光下，她穿著黑色的騎行服，長發被頭盔包裹著，隻露出線條優美的下頜，眼神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又颯又美的氣質。
張強早就迫不及待地跨上了俱樂部的寶馬s1000rr，這輛超級跑車是很多騎士的夢想，藍色的車身在夕陽下閃閃發光。他擰了一下油門，發出“嗡”的一聲咆哮，引得旁邊的吳冕夜直搖頭。
吳冕夜騎的是他的愛車川崎z650，一輛性價比很高的街車，車身是低調的墨綠色，正如他本人的性格，沉穩內斂。他檢查了一下車況，對張強說：“慢點騎，彆又想跟陳偉飆車，上次在夢境裡被雷劈的事忘了？”
張強嘿嘿一笑：“那不是意外嘛，再說了，現實裡我敢跟陳老板飆嗎？也就夢裡過過癮。”
“行了，出發！”陳偉一聲令下，幾輛車和摩托車依次駛出停車場，彙入了鯉城傍晚的車流。
他們的彆墅位於鯉城半山腰的富人區，名叫“雲頂莊園”。車子沿著盤山公路向上行駛，透過車窗可以看到下方城市的燈火漸漸亮起，像一片璀璨的星河。極氪009在前麵平穩地行駛，陳偉和歐風琳、張強、吳冕夜則騎著摩托車，像一陣風一樣穿梭在山路上。引擎的轟鳴聲與晚風交織在一起，帶來一種自由而刺激的快感。
歐風琳跟在陳偉身後，感受著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看著前方陳偉寬闊的背影，心裡充滿了安全感。她知道陳偉騎車技術很好，所以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覺得很享受這種速度與激情。她甚至抽空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前方陳偉騎車的背影，配上文字“我的騎士”，發到了隻有他們幾個人的小群裡。
很快，群裡就炸開了鍋。
樊正索：“喲喲喲，歐大美女又在撒狗糧了，我和可欣在車裡都感受到了‘萬噸暴擊’！”
廖可欣：“+1，索子開車都分心了，差點撞上護欄！”
張強：“切，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會兒到了夢境裡，我讓巧巧給我拍個‘禦劍飛行’的帥照，甩你們十條街！”
吳冕夜：“……曉琴說她已經準備好了，讓我們快點到。”
歐風琳看著手機屏幕笑了起來，手指飛快地回複：“嫉妒使你們麵目全非，哈哈哈哈！”
陳偉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動作，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雖然隔著頭盔，但歐風琳能感覺到他溫柔的目光。他放慢了一點速度，等歐風琳跟上來，然後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藍牙耳機說：“小心點，彆玩手機了，到了彆墅再玩。”
“知道啦，陳大教官。”歐風琳吐了吐舌頭，把手機收了起來，心裡卻甜滋滋的。
沒過多久，幾輛車就來到了雲頂莊園的大門前。兩扇巨大的雕花鐵門緩緩打開，露出了裡麵奢華的庭院。庭院裡種滿了各種名貴的花草，一條蜿蜒的鵝卵石小路通向彆墅主樓，路邊的景觀燈已經亮起，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彆墅本身是現代極簡風格，但又不失奢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讓室內外空間融為一體，屋頂是獨特的斜坡設計，搭配著大麵積的玻璃天窗，據說晚上可以躺在床上看星星。外牆采用了白色的石材和深色的金屬線條，顯得既大氣又時尚。
“還是陳老板家舒服啊，每次來都像進了五星級酒店。”張強把車停好，摘下頭盔，誇張地伸了個懶腰。
“行了，彆貧了，趕緊把東西拿進去。”陳偉停好車，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幾人各自拿著自己的背包和“裝備”——其實就是那個夢境聯結器，走進了彆墅。一進門，是一個挑高的大廳，地麵鋪著白色的大理石，光可鑒人。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抽象畫，角落裡擺放著一個造型獨特的藝術雕塑。客廳裡的家具都是知名設計師的作品，皮質沙發、玻璃茶幾、金屬落地燈，每一樣都透露著精致和品味。
“可欣，你跟巧巧去樓上客房把東西放一下吧，順便看看曉琴的遠程鏈接設備弄好了沒。”歐風琳對廖可欣和吳巧巧說。
“好嘞！”兩人點點頭，手挽著手上樓去了。
男生們則把夢境聯結器搬到了客廳中央的巨大地毯上。這東西看起來像一個足球大小的金屬球體，表麵布滿了複雜的紋路，隱隱散發著淡藍色的光芒。旁邊還連接著幾個類似頭盔的裝置，那是進入夢境的終端。
“我說，這玩意兒真的靠譜嗎？上次我好像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鴨子，在池塘裡遊了一晚上。”樊正索看著聯結器，有點猶豫地說。
“那是你自己潛意識的問題，”陳偉白了他一眼，“跟設備沒關係。曉琴上次遠程鏈接不是好好的嗎？還跟我們一起打了那個‘金丹期’的野豬。”
“就是就是，”張強在一旁附和，“索子你就是膽子小，怕啥？大不了這次再變成鴨子，我幫你拍個視頻發抖音，標題就叫‘震驚！某大學生深夜修仙竟變家禽，背後原因令人啼笑皆非’，絕對爆款！”
“去你的！”樊正索笑罵了一句，伸手想去打張強，被他靈活地躲開了。
吳冕夜則拿出手機，跟蘇曉琴視頻通話：“曉琴，你那邊準備好了嗎？設備連接上了嗎？”
手機屏幕裡出現了蘇曉琴的臉，她正坐在宿舍的書桌前，麵前放著一個類似的小型終端設備。“準備好了準備好了，”她對著鏡頭揮了揮手，“我已經戴上‘頭盔’了，就等你們啟動聯結器了。話說你們到彆墅了嗎？有沒有想我呀？”
“想，想死你了。”吳冕夜的聲音瞬間溫柔下來，眼神裡充滿了愛意，“你自己在那邊小心點，晚上彆熬夜。”
“知道啦，囉嗦。”蘇曉琴笑著嗔怪道，“快啟動吧，我都等不及了。”
歐風琳走過來，對著屏幕說：“曉琴，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冕夜的，不過你可得在夢裡幫我們‘保駕護航’啊，上次你那個‘治愈術’簡直是神技！”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蘇曉琴拍了拍胸脯。
幾人說笑間，陳偉已經走到聯結器旁邊，按下了一個隱藏在紋路中的按鈕。瞬間，淡藍色的光芒大盛，金屬球體開始緩緩旋轉，發出輕微的“嗡嗡”聲。旁邊的幾個頭盔也亮起了指示燈。
“好了，都過來吧，戴上頭盔，心裡想著你想進入的場景，或者直接放空就行，聯結器會自動掃描我們的腦電波，構建共同的夢境空間。”陳偉說著，自己先拿起一個頭盔戴在頭上。
頭盔很輕，材質像是某種柔軟的矽膠，戴上後完全貼合頭部，遮住了眼睛和耳朵。歐風琳深吸一口氣，也拿起一個頭盔戴上。剛戴上，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耳邊的聲音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輕微的電流聲。
緊接著，眼前開始出現光芒，不是刺眼的強光，而是一種柔和的、仿佛從四麵八方湧來的光暈。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像是漂浮在雲端，沒有了重力的束縛。耳邊的電流聲漸漸變成了一種奇妙的嗡鳴，像是某種古老的咒語。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被牽引，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拉著她向某個未知的地方飛去。她按照陳偉說的，心裡想著那個他們已經去過幾次的修仙世界，腦海裡浮現出青山綠水、古色古香的建築、還有那些穿著飄逸道袍的修仙者。
畫麵漸漸清晰起來，黑暗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絢爛的景象。她感覺自己的腳踩到了實地，連忙睜開眼睛——或者說，是夢境中的眼睛。
她發現自己正站在一片雲霧繚繞的山腳下，眼前是一條蜿蜒的石階小路，通向雲霧深處。空氣清新得不像話，帶著淡淡的草木和靈氣的味道。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一襲淺藍色的古裝長裙，裙擺上繡著精致的雲紋，手裡還握著一把看起來頗為不凡的木劍。
“風琳！這邊！”
她循聲望去，隻見陳偉站在不遠處的石階上，正對著她揮手。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道袍，腰間係著青色的腰帶，頭發用一根玉簪束起，整個人顯得飄逸出塵，跟現實中那個騎著重機的酷guy判若兩人。不過，他臉上那熟悉的、帶著點痞氣的笑容，還是讓歐風琳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陳偉！”歐風琳笑著跑過去，裙擺隨風飄動，感覺自己真的像個修仙者一樣輕盈。“你看我這身，怎麼樣？”
“好看，”陳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裡滿是欣賞，“比現實裡還好看，像個小仙女。”他伸出手，自然地握住了歐風琳的手，“走吧，看看其他人到了沒。”
兩人手牽手沿著石階往上走，周圍的景色越來越美。遠處的山峰高聳入雲，山頂被白雪覆蓋，山腰處卻有茂密的森林，綠意盎然。山澗裡溪水潺潺，偶爾能看到幾隻色彩斑斕的小鳥從頭頂飛過，發出清脆的鳴叫。
沒走多遠，就聽到前麵傳來熟悉的聲音。
“喂，樊正索，你能不能走快點？磨磨蹭蹭的，跟個老太太似的！”這是張強的聲音。
“你懂什麼，”樊正索的聲音帶著點不服氣，“我這是在感受天地靈氣，醞釀修仙的意境！你看我這把‘赤銅劍’，是不是很霸氣？”
“霸氣個鬼，我看你這劍鏽跡斑斑的，像是從哪個廢品站撿來的。”張強毫不留情地吐槽。
歐風琳和陳偉相視一笑，加快了腳步走過去。隻見張強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手裡拿著一把銀光閃閃的長劍，正嫌棄地看著樊正索手裡那把顏色暗沉的銅劍。樊正索則穿著一身棕色的道袍，看起來有點土氣，手裡的劍確實如張強所說，不太起眼。
旁邊的廖可欣穿著淡紫色的襦裙，手裡拿著一把精致的短笛，正捂著嘴笑：“好啦好啦，彆吵了，索子的劍雖然看起來普通，但說不定是個隱藏的神器呢？”
“就是就是，”吳冕夜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他穿著一身灰色的道袍，手裡沒有拿武器，而是拿著一卷竹簡，“在修仙世界，不能以貌取人，更不能以貌取‘劍’。”他的旁邊，雖然沒有蘇曉琴的實體，但空氣中漂浮著一個半透明的、穿著白色襦裙的影像，正是蘇曉琴。她看到歐風琳和陳偉，連忙揮手：“風琳！陳偉！你們來啦！”
“曉琴！”歐風琳開心地打招呼，“你這遠程鏈接還挺清晰的嘛。”
“那是，”蘇曉琴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也不看看是誰在操作。”
吳冕夜走到蘇曉琴的影像旁邊，雖然知道碰不到，但還是下意識地想靠近一點，眼神溫柔：“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事沒事，好得很呢，”蘇曉琴笑著說，“就是有點羨慕你們能摸到實物，我這跟個幽靈似的。”
“沒關係，等我們找到‘凝魂草’，就能幫你凝聚實體了。”吳冕夜安慰道。
幾人聚在一起，互相打量著對方在夢境中的形象，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說張強，你這一身黑，手裡還拿把這麼亮的劍，是想spay夜行俠嗎？”樊正索終於找到了反擊的機會。
“去你的，”張強白了他一眼，“我這叫酷，懂不懂？不像某人，穿得跟個棕熊似的。”
“你……”
“好了好了，彆鬨了，”陳偉拍了拍手，打斷了他們的鬥嘴，“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今天的‘修仙之旅’吧。上次我們已經在‘青嵐山’山腳完成了煉氣期的入門任務，今天目標是找到‘青嵐洞’，看看能不能接到築基期的任務，順便找找曉琴需要的凝魂草。”
“沒問題！”眾人異口同聲地回答，眼神裡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沿著石階向上走去，正式開啟了他們在修仙夢境中的冒險。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石階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條蜿蜒的山間小徑。周圍的樹木越來越茂密，空氣中的靈氣也越來越濃鬱。偶爾能看到一些奇花異草，散發著奇特的香氣，還有一些從未見過的小動物，比如長著九條尾巴的白色小狐狸，或者背著巨大蘑菇的綠色小獸，從他們腳邊飛快地跑過。
“哇，你們看那個花！”廖可欣指著路邊一叢開得正豔的紅色花朵，“好漂亮啊，還會發光呢！”
眾人湊近一看，隻見那花朵有碗口大小，花瓣晶瑩剔透，像是用水晶雕琢而成，中間的花蕊散發著淡淡的紅光，確實美麗異常。
“這應該是‘赤炎花’，是煉製火係丹藥的主材料之一。”吳冕夜看著手裡的竹簡，上麵竟然自動顯示出了花朵的信息，“不過現在還沒到成熟期，我們先記下來，等下次成熟了再來采。”
“哇，冕夜你這竹簡好厲害啊，跟個‘百科全書’似的。”蘇曉琴的影像湊過來看，眼裡滿是好奇。
“這是‘青嵐山’的入門弟子手冊，隻要意念一動，就能顯示周圍事物的信息，還挺方便的。”吳冕夜笑了笑。
陳偉則拿出了自己的“法寶”——一把看起來很普通的折扇。他輕輕一揮，一股微風拂過，前方的草叢中立刻露出了一條被隱藏的小路。“走吧，這邊應該就是去青嵐洞的方向。”
歐風琳看著他熟練地使用法寶，眼裡滿是崇拜：“陳偉，你這扇子越來越厲害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男朋友。”陳偉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伸手揉了揉歐風琳的頭發。
旁邊的樊正索和廖可欣也不甘示弱，樊正索拿出他那把“鏽跡斑斑”的赤銅劍，對著一塊石頭砍了下去，沒想到那石頭竟然像豆腐一樣被劈開了。“看到沒！我就說我這劍不簡單吧！”他得意地對張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