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場麵,交給我就行。”陳偉微微一笑,體內的靈力開始瘋狂運轉,原本結丹期的壁壘在黑色巨蛇的壓力下,哢嚓一聲碎裂開來——他突破了!金丹期!
金色的靈力在他周身形成一個巨大的護罩,黑色巨蛇撞在護罩上,瞬間被彈飛出去,化作點點黑氣消散在空中。林鐘強和林海峰都驚呆了,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金……金丹期?”林鐘強結結巴巴地說,眼神裡充滿了恐懼,“這不可能!你昨天明明還是結丹期!”
“沒什麼不可能的,”陳偉活動了一下手腕,金色的靈力在他掌心凝聚成一把長劍,劍身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可能是你家教主昨天的表演太精彩,給了我突破的靈感吧。”
“你……你彆過來!”林鐘強嚇得連連後退,腿肚子都在打轉,“我可是黑傷教的長老,我師兄是元嬰期大能,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他不會放過你的!”
“元嬰期?”陳偉嗤笑一聲,長劍一揮,一道金色的劍氣直逼林鐘強麵門,在他鼻尖前一寸停下,“彆說元嬰期,就是大乘期來了,也得給我乖乖趴著!”
林鐘強嚇得魂飛魄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仙長饒命!仙長饒命啊!是我有眼無珠,是我錯了錯了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條生路吧!”
看著他這副慫樣,林海峰也趕緊跟著跪下,把額頭磕得邦邦響:“陳偉仙長,我也錯了,我不該不知天高地厚來挑釁您,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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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錯了?”陳偉收起長劍,金色的靈力緩緩收回體內,“早乾嘛去了?昨天你放狠話的時候,不是挺囂張的嗎?”
“那是我豬油蒙了心,是我腦子進水了,”林鐘強一邊磕頭一邊扇自己耳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們黑傷教馬上就搬離這裡,永遠不再踏入逍遙宗半步!”
“這還差不多,”陳偉看了眼歐風琳,她正衝他眨眼睛,嘴角帶著笑意。他清了清嗓子,擺出宗主的架子:“既然知道錯了,那就留下點東西當賠禮吧。我聽說你們黑傷教有個聚靈陣,剛好我們宗門缺個練功的地方,就把陣盤留下吧。”
“啊?那可是我們教的鎮教之寶啊!”林鐘強麵露難色,卻在接觸到陳偉冰冷的眼神後,立刻改口,“好好好,給!馬上給!”他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陣盤,雙手奉上。
陳偉接過陣盤,掂量了一下,滿意地點點頭:“行了,滾吧,彆讓我再看見你們。”
“謝謝仙長!謝謝仙長!”林鐘強和林海峰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那狼狽的樣子,引得逍遙宗眾人哈哈大笑。
“陳偉你太厲害了!”歐風琳撲進他懷裡,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剛才那招帥呆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男朋友,”陳偉得意地揚起下巴,突然想起什麼,“對了,剛才林鐘強說他師兄是元嬰期?”
“管他呢,”樊正索滿不在乎地說,“等咱們什麼時候突破元嬰期了,再去找他算賬。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把聚靈陣擺起來,我還想試試金丹期的威力呢!”
“說得對,”吳冕夜點頭,“我剛才突破的時候,好像領悟了個新法術,正好試試。”
蘇曉琴也用神識發來消息:“你們在哪兒呢?我剛才遇到個賣糖葫蘆的老爺爺,居然是化神期的大能!他說可以給我們當客卿長老,你們看怎麼樣?”
“化神期?”眾人都驚呆了,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陳偉笑著摟住歐風琳的腰:“走,去看看這位大能老爺爺,順便把聚靈陣擺起來。從今天起,咱們逍遙宗,要在這修仙界闖出一片天了!”
紫色的天空下,七個年輕人的笑聲回蕩在山穀裡,充滿了青春的朝氣和對未來的憧憬。至於那些所謂的恩怨情仇、等級突破,在這一刻似乎都沒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一直在一起,這就夠了。而林鐘強那聲撕心裂肺的“錯了錯了錯了”,早已被風吹散在九霄雲外,成了修仙世界裡一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
接下來的日子,逍遙宗因為有了化神期大能坐鎮,加上聚靈陣的加持,發展得蒸蒸日上。陳偉作為宗主,每天除了修煉,就是處理宗門事務——其實也沒什麼大事,無非是調解一下樊正索和廖可欣因為誰先練新法術而引發的小爭吵,或者給張強和吳巧巧的靈寵調解一下矛盾。
這天,陳偉正在給大家分配新的修煉任務,突然收到李行暐的神識消息:“兄弟,我和蒔夢也突破到結丹期了!今晚來逍遙宗蹭蹭聚靈陣唄?”
陳偉笑著回複:“歡迎歡迎,不過得自帶零食,我們這兒的靈果快被樊正索吃光了。”
放下神識玉牌,他看著正在不遠處練劍的歐風琳,陽光透過紫色的雲層灑在她身上,給她鍍上了一層金邊,美得像幅畫。他走過去,從背後輕輕抱住她:“在想什麼呢?”
“在想,”歐風琳轉過身,踮起腳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等我們在修仙界站穩腳跟,就把ink俱樂部和酒館咖啡館也搬過來,好不好?”
“好啊,”陳偉笑著點頭,“到時候我給你調最烈的靈酒,你給我做最甜的靈果咖啡。”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歐風琳伸出小拇指,陳偉趕緊勾住,指尖傳來她皮膚的溫度,暖暖的,很舒服。
遠處,樊正索又和廖可欣吵了起來,原因是廖可欣覺得樊正索的新發型太醜,像個頂著雞冠的火雞。張強和吳巧巧正在給靈寵喂食,將軍在修仙界變成了一隻威風凜凜的麒麟,正和吳巧巧的靈寵——一隻雪白的狐狸打鬨。吳冕夜和蘇曉琴靠在櫻花樹下聊天,蘇曉琴不知說了什麼,逗得吳冕夜哈哈大笑。
陳偉看著眼前這一幕,覺得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生活吧,有愛人在側,有朋友相伴,有夢可以做,有未來可以期待。至於那些所謂的對錯、輸贏,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低頭在歐風琳額頭印下一個吻,輕聲說:“風琳,有你真好。”
歐風琳臉頰微紅,輕輕“嗯”了一聲,把頭埋進他懷裡。紫色的天空下,櫻花花瓣像雪一樣飄落,落在他們的發間、肩上,帶著淡淡的清香,仿佛在為這對戀人祝福。而逍遙宗的故事,還在繼續,帶著無數的歡聲笑語和一點點小確幸,一直一直,延續下去。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地過著,逍遙宗的名聲在修仙界漸漸傳開,偶爾會有其他宗門的人來拜訪,有的是來切磋技藝,有的是來尋求合作,當然,也少不了像黑傷教這樣的小角色來挑釁,但都被陳偉他們輕鬆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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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陳偉正在酒窖裡檢查新釀的靈酒,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喧嘩。他走出去一看,隻見樊正索正手舞足蹈地跟大家說:“你們知道嗎?我剛才在山下遇到個老爺爺,他說他是釀酒世家的傳人,能釀出提升修為的仙酒!我已經把他請上山了,就在客廳等著呢!”
“提升修為的仙酒?”眾人都來了興趣,跟著樊正索往客廳走去。
客廳裡坐著個穿著粗布麻衣的老爺爺,頭發胡子全白了,但精神矍鑠,眼睛亮得像星星。看到陳偉進來,他趕緊站起來拱手:“老朽見過陳宗主。”
“老爺爺客氣了,”陳偉連忙回禮,“聽說您會釀仙酒?”
“略懂一二,”老爺爺笑著說,從懷裡掏出個小酒壺,“這是老朽釀的‘醉仙釀’,喝一口能抵得上十年苦修,就是後勁有點大,陳宗主要不要嘗嘗?”
陳偉眼睛一亮,剛想接過來,卻被歐風琳攔住了:“等等,萬一有毒怎麼辦?”
“風琳說得對,”吳冕夜也點頭,“修仙界人心險惡,還是小心點好。”
老爺爺哈哈大笑:“小姑娘小夥子放心,老朽要是想害你們,就不會親自上山了。這樣吧,老朽先喝一口。”說著,他拿起酒壺抿了一口,咂咂嘴說:“嗯,味道不錯,比上次釀的更醇厚了。”
看著老爺爺喝完沒什麼事,大家才放下心來。陳偉接過酒壺,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一股暖流瞬間從喉嚨流到丹田,體內的靈力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奔騰起來,原本卡在金丹期中期的壁壘,竟然隱隱有了鬆動的跡象!
“真的能提升修為!”陳偉驚喜地說,“老爺爺,您這酒賣嗎?多少錢一斤?”
“不賣,”老爺爺擺擺手,“老朽釀酒不是為了錢,就是圖個樂子。要是陳宗主不嫌棄,老朽願意留在逍遙宗,給大家釀酒喝,隻求有個安身之所。”
“求之不得!”陳偉高興得差點跳起來,“老爺爺您就住下吧,我們給您蓋最好的房子,用最好的靈米招待您!”
就這樣,逍遙宗又多了位釀酒大能。有了醉仙釀的加持,大家的修為突飛猛進,沒過多久,歐風琳、廖可欣、吳冕夜、張強、樊正索也都突破到了金丹期,蘇曉琴和吳巧巧雖然修煉時間少,但也到了結丹期巔峰。
這天晚上,大家聚在聚靈陣裡喝酒聊天,醉仙釀的香氣飄滿了整個山穀。樊正索喝得滿臉通紅,摟著廖可欣的肩膀說:“我跟你們說,等我突破元嬰期了,就去給可欣摘天上的星星!”
“切,星星有什麼好的,”廖可欣笑著說,“我想要上次看到的那個七彩琉璃盞,據說能自動釀出靈酒呢。”
“沒問題,”樊正索拍著胸脯保證,“彆說七彩琉璃盞,就是玉皇大帝的寶座,我也給你搬來!”
“吹吧你就,”張強嗤笑,“上次讓你去後山摘個靈果,你都被猴子追得滿山跑。”
“那是我故意讓著它們的,”樊正索嘴硬,“我那是在鍛煉它們的反應能力!”
大家笑得前仰後合,陳偉靠在歐風琳懷裡,看著眼前這熱鬨的景象,覺得心裡暖洋洋的。他湊到歐風琳耳邊輕聲說:“風琳,等我們都突破大乘期,就去周遊修仙界好不好?看看不一樣的風景。”
“好啊,”歐風琳笑著點頭,“到時候讓你給我當坐騎,走遍天涯海角。”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陳偉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引來大家的起哄聲。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在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甜甜的笑意。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生活吧,有愛人,有朋友,有夢想,還有喝不完的仙酒——至於那些所謂的煩惱和憂愁,早就被醉仙釀的香氣衝淡了,消失在溫柔的夜色裡。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暑假。現實中,他們的酒館和咖啡館生意越來越好,尤其是ink俱樂部,因為陳偉他們在汽摩聯賽中再次奪冠,名聲大噪,每天都有不少人來打卡。
修仙世界裡,逍遙宗也成了數一數二的大宗門,門下弟子數以千計。陳偉作為宗主,雖然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事務,但隻要看到大家開心的笑臉,就覺得一切都值了。
這天,陳偉正在給弟子們講課,突然收到一個消息——黑傷教又卷土重來了,這次帶了個大乘期的老祖!
“哼,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陳偉冷笑一聲,“正好我最近突破大乘期,還沒試過手呢。”
他帶著歐風琳、吳冕夜等人來到山門前,隻見黑傷教的人黑壓壓一片,領頭的是個穿著黑袍的老頭,氣息深不可測——正是大乘期!
“陳偉小兒,上次讓你僥幸逃脫,這次我看你往哪兒跑!”黑袍老頭囂張地說。
“跑?”陳偉嗤笑,“我為什麼要跑?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自不量力!”
說著,他體內的大乘期靈力爆發出來,金色的光芒衝天而起,嚇得黑傷教的弟子們連連後退。黑袍老頭也驚呆了:“大……大乘期?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快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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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不可能的,”陳偉一步步走向他,“因為我有最好的朋友和最愛的人在身邊,他們給了我無窮的力量。而你,隻會靠欺負弱小來維持自己的地位,永遠也不會明白這種力量。”
黑袍老頭被說得老臉一紅,惱羞成怒地撲了上來:“胡說八道!受死吧!”
陳偉不閃不避,抬手就是一拳。金色的拳印和黑袍老頭的黑氣碰撞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周圍的空間都開始扭曲,嚇得眾人趕緊後退。
“哢嚓——”黑氣組成的護盾瞬間碎裂,黑袍老頭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鮮血。
“我……我錯了……”黑袍老頭掙紮著說,眼神裡充滿了恐懼,“陳宗主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陳偉冷哼一聲,“上次你傷了我的人,這筆賬,今天該算了!”
就在他要動手的時候,歐風琳拉住了他:“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
陳偉想了想,點點頭:“好吧,看在風琳的麵子上,放你一馬。但黑傷教必須解散,以後不準再作惡,否則我定不饒你!”
“是是是,我馬上解散黑傷教,”黑袍老頭連滾帶爬地跑了,剩下的弟子們也作鳥獸散。
看著他們狼狽的背影,大家都笑了起來。樊正索拍著陳偉的肩膀:“可以啊兄弟,大乘期就是不一樣,一拳就把那老東西打趴下了。”
“那是,”陳偉得意地說,突然想起什麼,“對了,剛才那老東西說‘我錯了’,是不是跟上次林鐘強一模一樣?”
“還真是,”歐風琳笑著說,“看來這黑傷教的人,就隻會說這三個字。”
“錯了錯了錯了——”樊正索故意學著他們的語氣喊,引來一陣哄笑。
夕陽下,七個年輕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長,他們的笑聲回蕩在山穀裡,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和對未來的希望。或許在修仙界還有很多挑戰等著他們,但隻要他們在一起,就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而那些曾經的錯誤和遺憾,早已在時光的衝刷下,變成了成長的印記,讓他們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逍遙宗在修仙界的地位越來越穩固,陳偉他們的修為也越來越高。終於有一天,他們都突破了化神期,成為了修仙界傳說中的存在。
站在雲端,看著腳下的萬裡河山,陳偉感慨萬千。他轉頭看向身邊的歐風琳,她的笑容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風琳,我們做到了。”
“嗯,”歐風琳笑著點頭,“因為我們一直在一起。”
遠處,樊正索和廖可欣正在比賽誰飛得快,張強和吳巧巧在給他們的靈寵喂食,吳冕夜和蘇曉琴靠在雲邊看風景——一切都那麼美好,那麼寧靜。
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吧,有愛人相伴,有朋友同行,有夢可做,有景可賞。而那些曾經的“錯了錯了錯了”,早已變成了記憶裡的一個小笑話,提醒著他們,正是因為經曆過錯誤,才更懂得珍惜眼前的正確。
在雲端之上,七個人的笑聲彙聚在一起,像一首最美的歌,永遠回蕩在天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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