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8日的清晨,第一縷陽光像融化的蜂蜜般淌過陳偉家彆墅的雕花落地窗,把客廳裡意大利手工地毯照得泛起細碎的金光。這地毯是陳偉去年去米蘭參加賽車比賽時順手拍的,據說是17世紀佛羅倫薩匠人純手工編織,上麵的藤蔓花紋蜿蜒交錯,細看竟藏著十二種不同的鳥類圖案——歐風琳總說這錢花得冤枉,不如換成咖啡館的新咖啡機,但每次赤腳踩上去時,嘴角總會偷偷揚起。
樊正索正對著那台被他稱為"咖啡界勞斯萊斯"的機器較勁,廖可欣抱著手臂站在旁邊碎碎念:"我說索哥,這台五萬塊的機器不是讓你當玩具的,昨天你非要試什麼"美式加麻醬",美其名曰"融合北方豪邁與意式風情",現在濾網都堵了——"話音未落,咖啡機"噗"地噴出一串奶泡,精準糊在樊正索臉上,引得廚房裡正在煎培根的歐風琳笑得直不起腰,手裡的鍋鏟都差點飛出去。
"笑什麼笑,"樊正索抹著臉反擊,鼻尖還沾著點奶白,"有本事你彆讓陳偉把他那輛極氪009當移動冰箱用啊?昨天我開去接巧巧,一打開後備箱全是冰啤酒,差點沒把我凍成冰棍。再說了,我的麻醬美式怎麼了?至少比張強上次做的"榴蓮氣泡美式"強,那玩意兒端出去,隔壁奶茶店的老板都跑來問是不是我們家煤氣泄漏了。"
正說著,玄關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陳偉背著半人高的騎行包走進來,黑色衝鋒衣上還沾著晨露,身後跟著嚼著包子的張強。張強嘴裡的包子是吳巧巧早上五點起來蒸的,韭菜雞蛋餡,油汁順著下巴往下滴,他慌忙用手背一抹,結果蹭了道綠印子,活像剛從地裡拱完白菜的豬。
"喲,索子這新發型挺彆致啊,"陳偉摘下頭盔甩了甩頭發,露出被壓得有點翹的劉海,發梢還帶著點摩絲的清香——那是歐風琳昨天剛給他買的,據說是"斬女香"限定款,"是被咖啡機給托尼了?這造型,放抖音上絕對能火,標題就叫"當代大學生的早餐暴擊:咖啡機成精怒噴奶泡"。"
歐風琳立刻湊過去幫他解背包帶,指尖劃過他鎖骨處的汗濕痕跡時,耳尖悄悄紅了:"不是讓你等我一起去晨練嗎?又偷偷跟強子去跑山了?你那輛h2c昨天不是還說鏈條有點鬆?"她伸手替他拂去肩膀上的草屑,指腹不經意間觸到他溫熱的皮膚,心跳漏了半拍。
"哪能啊,"陳偉捏了捏她的臉頰,手感軟乎乎的像,"俱樂部新到了批h2c的改裝件,鈦合金的鏈條扣,輕了整整300克,我去調試了下。再說了,強子這不剛把巧巧送回鯉城師範,順路捎我一程。巧巧是不是又給你帶小餅乾了?"他說著就往歐風琳的帆布包裡瞅,被她笑著拍開手背。
張強憨厚地笑了笑,把手裡剩下的半個包子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巧巧說讓我帶句話,今晚咖啡館打烊後聚餐,她做了拿手的泡椒鳳爪,還說...還說讓索哥彆總搶她的冰鎮可樂,上次把她藏在冰箱裡的最後一罐喝了,她追著索哥跑了三條街。"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吳冕夜穿著印著"鯉城大學物理係"的舊t恤,揉著眼睛往下走,t恤袖口磨出了毛邊,卻被他穿出了隨性的味道。蘇曉琴跟在他身後,素色連衣裙裙擺隨著腳步輕輕晃動,領口彆著枚小巧的珍珠胸針,是吳冕夜去年在她生日時送的,據說找遍了鯉城的古玩市場才淘到。
"曉琴回來啦?"歐風琳立刻迎上去給了她個擁抱,鼻尖縈繞著好友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水味——那是去年她倆去鼓浪嶼玩時一起買的,當時蘇曉琴還說"等我談戀愛了,就要噴這個給男朋友聞",沒想到轉頭就被吳冕夜收編了。
"剛到沒多久,"蘇曉琴笑著回抱她,順手幫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昨晚趕《古典文學鑒賞》的論文到三點,題目是《詩經中的植物意象》,光查資料就熬禿了頭,要不是冕夜連環ca,我能睡到中午。對了風琳,你上次說的那家手作麵包店,今天開門嗎?我想買點全麥吐司當早餐。"
吳冕夜從背後輕輕環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肩上,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某人說要賽前突擊修煉,結果抱著專業書就睡死過去,口水都把"蒹葭蒼蒼"那頁浸濕了半頁,現在那本書都能當標本了。"蘇曉琴轉身拍了他一下,卻被他順勢握住手,兩人指尖相觸的瞬間,空氣裡仿佛都飄起了粉色泡泡,看得旁邊的陳偉翻了個白眼:"大清早的,這狗糧撒得比我家咖啡機的奶泡還密集。"
陳偉突然吹了聲口哨:"行了行了,彆給我們喂狗糧,小心我讓強子把你們的咖啡換成陳醋——論酸,誰能比得過我們冕夜兄?上次曉琴跟男同學討論論文,這家夥在咖啡館坐了一下午,給人家續了八杯檸檬水,愣是沒說一句話,那眼神,差點把人家冰塊都凍住。"
吳冕夜挑眉:"彼此彼此,某人上次看到風琳跟攝影社的學長拍合照,當場就把人家的相機鏡頭蓋給"不小心"掰斷了,還說"這鏡頭蓋質量不行,我讚助一個鈦合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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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頓時笑成一團,歐風琳紅著臉去擰陳偉的胳膊,張強趁機把最後一個包子塞進嘴裡,樊正索則偷偷拿出手機,把這混亂又溫馨的一幕拍下來,發了條朋友圈:"早起的鳥兒有狗糧吃,坐標:陳偉家的修羅場。"配圖是陳偉齜牙咧嘴被歐風琳擰胳膊的瞬間,不到三分鐘,李行暐就評論:"建議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當代大學生的戀愛酸臭味》。"
早餐在七嘴八舌的討論中結束,男生們負責收拾餐桌,女生們則去咖啡館做開店準備。陳偉係著印著"ein"字樣的圍裙擦杯子,水晶杯在他手裡轉得像玩雜技,陽光透過杯壁折射出彩虹,落在歐風琳留在吧台上的發圈上——那是個牛油果綠的大腸發圈,還是上次兩人去逛夜市時買的,當時陳偉還吐槽"這玩意兒戴著像捆大腸",結果被歐風琳罰了三杯特調咖啡。
"索子,你這擺盤水平,跟你追可欣時寫的情書有一拚——全是抽象派。"陳偉看著樊正索把吐司切成歪歪扭扭的三角形,忍不住調侃。樊正索手裡的刀差點切到手指:"總比你強,上次給風琳做愛心便當,把芥末當沙拉醬放,害她哭了一下午,最後你還說"這是感動的淚水",我看是生理應激反應。"
"那是意外!"陳偉漲紅了臉,手裡的杯子差點沒拿穩,"誰讓超市的芥末醬和沙拉醬長得那麼像?再說了,風琳最後不也吃完了?還說"有點上頭但挺開胃"。"
張強在旁邊補刀:"可不是嘛,後來你還把那盒"芥末愛心便當"當賭注,輸給了李行暐的女朋友鐘蒔夢,現在人家還把照片發在ink俱樂部群裡,配文"年度最佳黑暗料理",群裡都快笑瘋了,王教練說下次團建就按這個菜譜來。"
正鬨著,歐風琳推門進來,手裡拿著記賬本,發梢彆著支銀色鋼筆——那是陳偉送她的周年禮物,刻著兩人名字的首字母縮寫。"我說你們三個能不能彆聊吃的了?"她把賬本拍在吧台上,"昨晚酒館的營收報表還沒做,陳偉你那杯"醉鯉城"賣了八十八杯,記得算提成。對了,樊正索,你昨天布置的氣球拱門,有個氣球漏氣了,像個耷拉的茄子,客人都拍下來發抖音了,現在點讚都過萬了,標題叫"史上最慘氣球拱門,它好像有點不開心"。"
樊正索哀嚎一聲:"我就說那包氣球質量有問題!拚多多九塊九三十個,果然沒好貨!可欣還說我摳,這下好了,我們ein的形象全毀了!"廖可欣恰好走進來,聽到這話叉著腰:"誰讓你非跟老板砍價五毛錢?人家老板都說"這價進都進不來",你非說"我相信拚多多的力量",現在知道錯了吧?"
男生們麵麵相覷,最後還是陳偉打圓場:"行了行了,下午我去買新的氣球,保證比索子這個"茄子拱門"氣派十倍。強子,你去采購咖啡豆的時候,順便買兩箱可樂,給巧巧賠罪——記得要冰鎮的,她隻喝帶冰碴的。"
下午三點,咖啡館準時打烊。七個人回到彆墅二樓的遊戲室,這裡被他們改造成了"夢境聯絡站",牆上掛著手繪的星圖,是張強照著天文館的海報一筆一劃畫的,角落還貼著幾張便利貼,寫著"修仙小tips:打坐前彆吃太飽煉丹時記得開抽油煙機物理)"。地板上鋪著按照北鬥七星排列的蒲團,是歐風琳挑的,米白色的亞麻布上繡著淡藍色的雲紋,坐上去軟乎乎的,據說還能促進血液循環——雖然陳偉總說"這玩意兒還沒我賽車座椅舒服"。
陳偉率先盤腿坐下,從抽屜裡拿出七塊刻著符文的玉佩,這是吳冕夜用桃木和朱砂做的,說是能穩定夢境頻率。"都檢查好狀態,今天可能要打硬仗。"他把玉佩分發給眾人,自己那塊上麵刻著條張牙舞爪的龍,是他照著h2c的標誌畫的。
玉佩被激活的瞬間,淡藍色的光暈籠罩住每個人。蘇曉琴感覺意識像被溫水包裹,耳邊傳來潺潺的流水聲和清脆的鳥鳴,再次睜開眼時,腳下已經是鯉行宮的白玉廣場。廣場的地磚是用暖玉鋪成的,踩上去像踩在曬過太陽的棉被上,遠處的煉丹房飄來丹香,是吳冕夜新煉的凝神丹,混合著薄荷和檀香的味道,聞著就讓人神清氣爽。穿堂風帶著靈植的清苦氣息,廣場中央的石碑上刻著"鯉行宮"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那是陳偉用元嬰期靈力親手鑿刻的,每個筆畫裡都藏著細小的火焰符文,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各單位注意,"陳偉的聲音在識海中響起,帶著元嬰期修士特有的靈力波動,震得人耳膜有點癢,"樊正索、廖可欣去守東門,那裡的防禦陣法昨天有點鬆動,記得用清心符加固一下——彆用索子你上次畫的"抽象符",那玩意兒上次把守門的石獅子都炸得冒黑煙了。"
樊正索不滿地嘟囔:"那是意外!誰讓強子在我畫符的時候突然講冷笑話?靈力一岔氣能怪我嗎?"廖可欣拽了拽他的袖子:"彆貧了,趕緊走,上次石獅子炸毛的樣子被隔壁青雲宗的人拍下來,現在全修仙界都知道我們鯉行宮有隻會吐黑煙的"哮天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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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強跟我去檢查靈脈,"陳偉繼續分配任務,指尖彈出一道靈力,在空氣中畫出靈脈分布圖,"昨天監測到西南方的靈脈流速降了0.3個單位,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可能是黑風穀那幫邪修搞的鬼——他們上次宗門交流賽輸了不服氣,總愛在背後使絆子。"
張強握緊了手裡的狼牙棒,那是他用玄鐵鍛造的法器,上麵還纏著幾道符文:"放心吧偉子,要是讓我撞見他們,非得讓他們嘗嘗"張強牌愛心暴擊"——巧巧說了,對付壞人不能手軟。"
"風琳你帶曉琴去備戰區,"陳偉看向歐風琳,她今天穿了件淡青色的法袍,是用天蠶紗做的,輕盈得像片雲,"把上次從秘境裡撿的凝神草泡成茶,讓曉琴喝點,能穩定心神。"歐風琳點頭,從儲物袋裡掏出個青瓷茶杯,杯底還印著隻可愛的小兔子——那是她特意讓吳冕夜燒的。
"冕夜——"陳偉剛開口,就被吳冕夜打斷。
"我跟曉琴一起。"吳冕夜立刻接話,手裡不知何時多了個古樸的盒子,紫檀木的表麵刻著繁複的花紋,邊角還鑲著銀絲,一看就價值不菲。蘇曉琴看著他認真的側臉,心裡湧上一股暖流——自從他們在夢境中建立宗門,吳冕夜就成了最靠譜的後盾,不僅包攬了所有法器鍛造,還把她的功法弱點記得比自己還清楚。上次她修煉時走火入魔,是他守在旁邊三天三夜,用自身靈力一點點幫她梳理,最後自己累得靈力枯竭,在床上躺了兩天。
備戰區的玉台上,已經有不少修士在打坐調息。左邊坐著個穿紅袍的小姑娘,正抱著個比她還大的葫蘆啃靈果,看到蘇曉琴她們進來,眼睛一亮:"哇!是鯉行宮的姐姐!我是丹霞宗的,我師父說你們行宮裡的冰淇淋特彆好吃,是用萬年寒冰做的,真的嗎?"
歐風琳笑著點頭:"是啊,陳偉師兄做的"靈犀冰淇淋",加了靈犀草的汁液,吃了能提升神識呢。等比賽結束,姐姐請你吃好不好?"小姑娘立刻歡呼起來,把手裡的靈果塞給蘇曉琴:"這個給你!千年雪蓮果,吃了能增加靈力!我媽媽說,漂亮姐姐都喜歡吃甜的!"
蘇曉琴剛坐下,就聽到旁邊傳來竊竊私語。兩個穿黑袍的修士正對著她指指點點,一個瘦高個說:"看,那就是鯉行宮的蘇曉琴,聽說剛結金丹就敢挑戰元嬰期?這是趕著去投胎啊?"另一個矮胖子嗤笑一聲:"怕不是想出名想瘋了吧?她對手可是黑風穀的柳媚煙,據說已經斬殺過三個金丹期了,手段狠著呢,上次有個修士跟她搶靈草,被她煉成了傀儡,現在還在黑風穀門口站崗呢。"
蘇曉琴指尖微微收緊,指甲掐進了掌心。她知道自己剛突破金丹期,在元嬰期修士麵前確實沒什麼勝算,但這次宗門立足大賽關係到鯉行宮能不能拿到靈脈開采權,她不能退縮。吳冕夜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肌膚傳過來,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彆理他們,一群隻會在背後嚼舌根的家夥,修為還沒強子的狼牙棒高。你的九彩玄龍鼎,可不是吃素的。"
他打開盒子,一道璀璨的光芒衝天而起,引得周圍修士紛紛側目。那是個巴掌大的小鼎,鼎身環繞著九條彩龍,龍鱗上流轉著金、青、紫、紅、白、黑、綠、藍、黃九種光暈,像是把彩虹揉碎了撒在上麵。鼎底刻著細小的符文,是吳冕夜獨創的聚靈陣,能自動吸收天地間的靈氣——這正是用九天玄鐵混合九種靈脈精華鍛造而成的神器,光是尋找材料就花了吳冕夜三個月時間,每天泡在鍛造房裡,手上磨出了厚厚的繭子,好幾次都忘了吃飯,還是蘇曉琴把飯菜端到他麵前,他才記得張嘴。
"這是..."蘇曉琴驚訝地睜大眼睛,她能感覺到鼎裡蘊含的磅礴靈力,像是有片星空被壓縮在其中,輕輕一動,就能聽到龍吟般的嗡鳴。她指尖剛碰到鼎身,就有股暖流順著手臂湧遍全身,剛才因緊張而紊亂的靈力瞬間變得溫順起來。
吳冕夜刮了下她的鼻子,眼底滿是寵溺:"知道你要對戰元嬰期,特意加了三滴鳳凰精血,關鍵時刻能護住心脈——那鳳凰還是我跟陳偉去火山秘境裡逮的,那家夥追著鳳凰跑了三裡地,回來時頭發都被燒焦了,還嘴硬說"這是新發型,叫火焰山同款"。"
他突然壓低聲音,湊到她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不過...這鼎有個小脾氣,你得跟它多說說情話,不然關鍵時刻可能掉鏈子。上次我測試它的時候,罵了句"你這破鼎怎麼這麼笨",它當場就把我煉的丹全炸成了灰。"
蘇曉琴被他逗笑了,心裡的緊張消散了大半。她輕輕撫摸著鼎身,九條小龍像是活過來般在她掌心蹭了蹭,發出細微的嗚咽聲,引得旁邊那個丹霞宗的小姑娘驚呼:"哇!這鼎成精了吧?比我們宗門的鎮派之寶還靈性!它是不是喜歡你啊姐姐?就像我家的靈寵隻跟我撒嬌一樣!"
正說著,裁判的聲音響徹廣場,那是個白胡子老道,據說已經活了五百歲,聲音洪亮得像敲鐘:"下一場,鯉行宮蘇曉琴對戰黑風穀柳媚煙!請兩位修士上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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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琴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時,吳冕夜突然從背後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低沉而堅定:"記住,不管發生什麼,我都在。要是打不過就跑,我給你做了逃生符,捏碎就能回到我身邊——輸贏不重要,你最重要。"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帶著他身上特有的鬆木香,那是他每次鍛造完法器後身上都會有的味道,讓她瞬間充滿了力量。
擂台是用千年寒玉打造的,踩上去沁得人骨頭發麻,能壓製住修士的靈力,防止打鬥時波及台下。蘇曉琴剛站定,對麵就傳來一陣嬌媚的笑聲,像淬了蜜的毒藥,聽得人骨頭都酥了。一個穿著黑紗裙的女子緩緩走來,裙擺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踝,腳踝上卻纏著條蠕動的小蛇,蛇眼是詭異的綠色,正吐著信子盯著蘇曉琴。
"喲,這就是鯉行宮的小美人?"柳媚煙舔了舔紅唇,指甲塗著猩紅的蔻丹,像極了剛吸過血,"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怕是挨不住我一鞭吧?不如早點認輸,陪姐姐回黑風穀喝杯茶,說不定姐姐還能賞你個全屍。"
周圍響起一陣哄笑,大多是黑風穀的修士。蘇曉琴握緊了藏在袖中的九彩玄龍鼎,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修行之人,靠的是實力不是嘴皮子。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