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海的那邊是什麼_什麼?高冷女神是你高中同學?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30章 海的那邊是什麼(1 / 1)

5月5日的晨光帶著點依依不舍的溫柔,像知道這是五一假期最後一天似的,透過陳偉彆墅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洇出一片金燦燦的光斑。客廳裡早已經鬨哄哄的——吳巧巧正對著玄關的穿衣鏡擺弄她的新絲巾,絲巾上印著海浪圖案,是張強昨天跑遍鯉城三條街給她買的,此刻她正踮著腳讓張強給她係蝴蝶結,嘴裡還念叨:"等會兒坐遊艇,這絲巾飄起來肯定上鏡,到時候發朋友圈,文案就寫"家人們誰懂啊,假期最後一天在遊艇上當仙女"。"

陳偉蹲在車庫門口檢查寶馬1300adv的鏈條,指尖劃過鋥亮的齒輪,靈力不經意間溢出,在金屬表麵留下一層淡淡的白光。"我說陳大元嬰,你這是給摩托上結界呢?"歐風琳端著兩杯牛奶走過來,把其中一杯遞給他,杯壁上還印著個小螃蟹圖案,是她昨天在民宿特意買的。陳偉接過牛奶喝了一口,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等會兒坐遊艇,某個人要是再暈船,我可不借靈力給你穩心神。"歐風琳皺著鼻子瞪他:"就你嘴貧,昨天在民宿阿姨的花蛤燉蛋加持下,我這金丹期的靈力早就穩固了,說不定今天還能在遊艇上給你露一手調咖啡。"

樊正索正把廖可欣的行李箱放進極氪009的後備箱,箱子裡塞滿了防曬霜、遮陽帽和各種小零食。"我說廖大服務師,咱們就去一天,你這是把咖啡館的存貨都搬來了?"樊正索笑著拍了拍箱子,廖可欣從副駕駛探出頭:"萬一島上太陽大呢?萬一遊艇上的零食不合口味呢?我這叫有備無患,懂不懂什麼叫"未雨綢繆"?"說著從包裡掏出個小風扇塞給他,"給,等會兒開車熱了用,彆像昨天似的,汗流得跟剛從海裡撈出來似的。"

吳冕夜和蘇曉琴正圍著輛寶馬1300adv爭執——吳冕夜想載蘇曉琴,說自己的車技"堪比元嬰期禦劍",蘇曉琴卻怕他開太快,堅持要自己騎:"你上次載我去鷺島,為了超一輛貨車,差點把我甩進溝裡,這次說什麼也不坐你的"奪命摩托"。"吳冕夜急得抓頭發:"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現在可是金丹期高手,靈力控車穩得很!"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李行暐騎著kt1390adv從外麵進來,引擎轟鳴聲震得車庫頂上的燈泡都晃了晃:"吵什麼呢?再不走,遊艇都要開了!"鐘蒔夢坐在他身後,舉著手機拍視頻,嘴裡喊著:"家人們快看,這就是傳說中的"修仙界摩托爭霸賽",精彩程度堪比科目三!"

八點整,車隊準時出發。陳偉打頭陣,寶馬1300adv的排氣管噴出的氣浪卷起一陣風,把歐風琳的長發吹得像麵小旗子。她從後視鏡裡看了眼跟在後麵的蘇曉琴,衝她比了個"加油"的手勢,蘇曉琴回了個鬼臉,手裡的車把穩得很——畢竟是能在咖啡館用靈力拉花的人,控車這點小事不在話下。極氪009在車隊最後壓陣,樊正索把車開得像行雲流水,廖可欣打開全景天窗,探出頭看摩托車隊,嘴裡哼著最近很火的"恐龍扛狼",引得路邊晨練的大爺直喊:"小姑娘注意安全!"

一個小時後,車隊抵達東山島碼頭。遠遠就看見那艘停在泊位上的遊艇,白得像塊巨大的奶油蛋糕,船身印著"海闊號"三個藍色的大字,桅杆上的五星紅旗在風裡飄得獵獵作響。"我去,陳偉你這朋友也太夠意思了!"張強停下車,盯著遊艇直咂嘴,"這比咱們ink俱樂部的賽道還氣派!"陳偉笑著把頭盔掛在車把上:"人家是做遠洋貿易的,這遊艇平時也就用來招待客戶,咱們借一天,回頭得送兩箱咱們酒館的特調雞尾酒當謝禮。"

登艇的時候出了點小插曲。歐風琳剛踏上跳板,腳下突然晃了一下,嚇得她趕緊抓住陳偉的胳膊,臉色瞬間白了幾分。"看吧,我說什麼來著。"陳偉半扶半抱地把她帶上船,從包裡掏出顆清暈丹塞進她嘴裡,"含著,這是用靈泉水煉的,比昨天的暈車藥管用。"歐風琳含著丹丸,舌尖泛起淡淡的薄荷味,果然舒服多了,她掐了掐陳偉的腰:"就你知道得多,等會兒我要是不暈了,第一個把你推進海裡。"

遊艇內部比想象中還要奢華。客廳的地板是意大利進口的大理石,光腳踩上去涼絲絲的;沙發是米白色的真皮,柔軟得像雲朵;牆上掛著幅巨大的海景油畫,畫裡的浪花仿佛能濺出來。吧台後麵擺著一排水晶杯,陽光透過舷窗照進來,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李行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拍著扶手喊:"這沙發比我俱樂部的老板椅還舒服!鐘蒔夢快過來,咱們拍個"霸總與甜妻"的視頻!"鐘蒔夢笑著走過去,剛坐下就被沙發彈了一下,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樊正索拉著廖可欣去了甲板,甲板上擺著幾張躺椅和一個圓形餐桌,餐桌中央插著束新鮮的白玫瑰。"你看這布置,比咱們酒館的場地還講究。"廖可欣摸著玫瑰的花瓣說,樊正索從背後抱住她:"等咱們結婚,就租艘這樣的遊艇,在海上辦婚禮,讓陳偉當伴郎,歐風琳當伴娘。"廖可欣的臉一下子紅了,轉身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誰要跟你結婚了,我還沒嘗夠你做的場地布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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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冕夜在遊艇的廚房發現了個咖啡機,眼睛一下子亮了,拉著蘇曉琴就開始研究:"你看這蒸汽壓力,比咱們咖啡館的還大,等會兒我給你做杯"海洋拿鐵",奶泡上撒海苔粉。"蘇曉琴白了他一眼:"就你能折騰,等會兒要是弄灑了,看船長怎麼說你。"話雖這麼說,還是幫他找出了咖啡豆,指尖靈力一動,咖啡豆就自己跳進了研磨機,看得吳冕夜直喊:"蘇大咖啡師果然厲害,這靈力控物比我強多了!"

十點整,遊艇緩緩駛離碼頭。引擎的聲音很輕,幾乎被海浪聲蓋過。歐風琳靠在船舷邊,陳偉站在她身後,用靈力在她周圍織了層無形的屏障,擋住晃悠的氣流。"你看遠處的島,像不像顆綠寶石?"歐風琳指著前方說,那裡有個小小的島嶼,被茂密的植被覆蓋著,海岸線蜿蜒得像條綠色的絲帶。陳偉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點點頭:"那就是咱們要去的副島,叫"青嶼",聽說上麵就幾戶漁民,還有個老燈塔。"

船開了半個多小時,歐風琳突然指著海麵喊:"快看,有海豚!"大家都湧到船舷邊,隻見幾隻灰色的海豚正跟著遊艇跳躍,尾鰭拍打著水麵,濺起一串串銀花。"太可愛了!"吳巧巧舉著手機瘋狂拍照,張強從背後摟住她的腰:"小心點,彆掉下去喂海豚了。"吳巧巧回頭瞪他:"你才喂海豚呢,我可是金丹期,掉下去也能自己遊回來。"話剛說完,一個浪頭打過來,遊艇晃了一下,她嚇得趕緊抓住張強的胳膊,引得大家笑個不停。

快到青嶼時,歐風琳的暈船症還是犯了。她靠在沙發上,臉色發白,額頭上冒冷汗。陳偉蹲在她旁邊,用靈力輕輕按揉她的太陽穴,嘴裡講著冷笑話:"你知道為什麼海豚不暈船嗎?因為它們自帶"鰭"航係統。"歐風琳被逗得"噗嗤"一聲笑出來,剛想說話,胃裡又是一陣翻騰,隻能擺擺手讓他彆說了。這時候船長走過來,遞過來一杯薑茶:"小姑娘喝點這個,我老婆子每次出海都喝,比什麼藥都管用。"薑茶辣辣的,喝下去胃裡暖暖的,歐風琳果然舒服多了,她對船長說了聲謝謝,船長笑著說:"年輕人多出來看看好,咱們這海疆,可美著呢。"

中午時分,遊艇停靠在青嶼的小碼頭。碼頭是用青灰色的石頭砌的,上麵爬滿了綠色的藤蘿,幾個穿著蓑衣的漁民正坐在碼頭上補網,網眼裡還纏著幾隻沒來得及跑的小螃蟹。看到他們登島,一個皮膚黝黑的大叔站起來笑:"是陳老板的朋友吧?他昨天打電話說你們要來,我給你們準備了新鮮的海菜餅。"大叔的聲音洪亮得像洪鐘,手裡的漁網甩得"啪啪"響。

青嶼不大,沿著碼頭往上走,是一條用貝殼鋪成的小路,踩上去"咯吱咯吱"響。路兩旁種著高大的相思樹,樹冠像撐開的綠傘,樹下擺著幾張石桌石凳,上麵還刻著模糊的棋盤。"這地方也太舒服了吧。"廖可欣拉著樊正索的手,"比咱們咖啡館的露台還愜意。"樊正索點點頭,從包裡掏出速寫本,開始畫遠處的燈塔:"等回去,我把咱們咖啡館的牆刷成這個顏色,再掛些貝殼裝飾。"

他們在島上唯一的小飯館落腳。飯館是間石頭房子,屋頂鋪著茅草,門口掛著串紅燈籠,風吹過的時候"嘩啦嘩啦"響。老板娘是個五十多歲的阿姨,係著藍布圍裙,看到他們進來,熱情地招呼:"快坐快坐,今天剛從海裡撈的石斑魚,還有剛挖的海蠣,要不要嘗嘗?"吳巧巧湊到廚房門口看,隻見灶台邊堆著一堆海蠣,個個都圓鼓鼓的,她回頭喊:"張強快看,這海蠣比你昨天挖的還大!"

午飯的菜很快就端上來了。清蒸石斑魚躺在青花瓷盤裡,魚身上撒著翠綠的蔥絲,湯汁清亮得能看見盤底;海蠣煎金黃酥脆,海蠣的鮮味混著雞蛋的香味,飄得滿屋子都是;還有一盤涼拌海菜,綠油油的,吃起來脆脆的,帶著點海水的鹹味。"這海蠣煎比民宿阿姨做的還好吃!"歐風琳夾了一塊放進嘴裡,眼睛亮晶晶的,陳偉趕緊給她盛了碗魚湯:"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小心燙。"

吃到一半,大家為了"海蠣煎該不該放辣椒"吵了起來。吳巧巧覺得放辣椒才夠味,張強卻堅持原味最鮮,兩人爭得麵紅耳赤,差點把筷子都扔了。最後還是老板娘出麵:"要不我再做一份放辣椒的?年輕人吃飯,圖的就是高興。"陳偉趁機起哄:"誰輸了誰負責洗碗!"結果兩人石頭剪刀布,吳巧巧輸了,她噘著嘴去洗碗,張強趕緊跟過去幫忙,兩人在廚房又嘻嘻哈哈起來,惹得老板娘直笑:"現在的年輕人,吵吵鬨鬨的也真好。"

下午,他們沿著小路往燈塔走。燈塔是白色的,孤零零地立在島的最高處,塔頂的玻璃罩在陽光下閃著光。守塔的是位頭發花白的老爺爺,看到他們來,笑著打開塔門:"上來看看吧,從上麵能看到很遠的地方。"燈塔裡麵是旋轉的樓梯,窄得隻能容一個人過,吳冕夜走在最前麵,嘴裡哼著"孤勇者",蘇曉琴在後麵喊:"你小聲點,彆驚著老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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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塔頂,視野一下子開闊起來。遠處的海平麵像塊巨大的藍寶石,幾隻海鷗在天上盤旋,翅膀被陽光照得發白。往近處看,青嶼像片綠葉漂在海上,漁民的房子像散落的貝殼,漁船在海麵上慢慢移動,像貼在藍布上的白棋子。"哇,這也太壯觀了!"鐘蒔夢舉著手機拍照,"家人們快看這海景,美到犯規!"李行暐從背後摟住她的腰:"比咱們俱樂部的賽道視野還好吧?"鐘蒔夢點點頭,突然指著遠處的海岸線:"你看那片陸地,是不是咱們來時的東山島?"

就在這時,老爺爺指著更遠處的海麵說:"那片海域,以前是咱們漁民最常去的地方,現在國家派了海警船巡邏,安全多了。"他的聲音裡帶著點感慨,"我守這燈塔五十多年了,看著咱們的船隊從木船變成鋼船,看著海邊的房子從草屋變成小樓,這日子啊,真是越過越好了。"

大家都沒說話,靜靜地望著遠方。海風帶著鹹濕的氣息吹過來,拂過每個人的臉頰。陳偉想起自己開賽車時,賽道旁飄揚的五星紅旗;想起ink俱樂部牆上掛著的"安全駕駛,為國爭光"的標語;想起ein酒館裡,客人們聊起國家大事時眼裡的光。他側頭看了眼歐風琳,發現她也在望著遠方,眼裡閃著亮亮的光,像是有星星落進去了。

"你說,咱們經營酒館和咖啡館,算不算也是在為這好日子添磚加瓦?"歐風琳輕聲問,指尖無意識地摳著欄杆上的漆。陳偉握住她的手,指尖的靈力溫柔地包裹住她:"當然算。老爺爺守燈塔,漁民護海疆,咱們做好自己的事,讓大家有個舒服的地方歇腳、聊天,這就是咱們的擔當啊。"

吳冕夜突然拍拍蘇曉琴的肩:"等回去,咱們咖啡館搞個"海疆主題日"吧,我用靈力在咖啡上畫燈塔,你做海蠣形狀的曲奇。"蘇曉琴笑著點頭:"好啊,再讓樊正索布置麵照片牆,貼咱們今天拍的照片,告訴客人們咱們的海有多美。"

張強從包裡掏出麵小國旗,是他昨天在碼頭買的,此刻他把國旗係在燈塔的欄杆上,風一吹,國旗獵獵作響。"你看,這樣就更像樣了。"他笑著說,吳巧巧掏出手機給他拍照:"這張必須發朋友圈,配文"青嶼燈塔下的中國紅"。"

下山的時候,他們遇到了一群小學生,是跟著老師來研學的。孩子們圍著漁民大叔聽他講出海的故事,一個紮羊角辮的小姑娘舉著筆記本問:"大叔,海裡有海盜嗎?"大叔笑著搖頭:"現在沒有啦,咱們國家的海軍可厲害了,海盜不敢來。"小姑娘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在筆記本上畫了艘軍艦,旁邊寫著"保護我們的海"。

回到小飯館,老板娘已經準備好下午茶了。是用島上的相思豆做的甜湯,紅豆沙沙的,湯裡加了椰奶,甜得恰到好處。"這相思豆啊,是以前漁民出海時帶的乾糧,"老板娘坐在他們旁邊說,"那時候條件苦,帶點豆子能頂餓,現在好了,都用來做甜湯給遊客嘗鮮了。"樊正索給廖可欣盛了碗甜湯:"等回去,我用這個配方做甜點,放在咱們酒館當特色。"廖可欣點點頭,舀了一勺喂給他:"先讓你嘗嘗,看夠不夠甜。"

傍晚時分,他們準備返程。漁民大叔和老板娘來送他們,大叔手裡拎著個網袋,裡麵裝著幾隻大螃蟹:"帶回去吃,剛從海裡撈的,比市場上的鮮。"老板娘塞給歐風琳一包海菜乾:"這個泡湯喝,對女孩子好。"大家推辭不過,隻好收下,陳偉從包裡掏出兩瓶ein酒館的特調雞尾酒:"這是我們自己調的,您嘗嘗,下次來鯉城,一定來我們酒館坐坐。"

遊艇駛離青嶼時,燈塔已經亮起了燈,像顆孤獨而堅定的星星。大家站在甲板上,望著越來越小的島嶼,直到它變成海平麵上的一個小點。歐風琳靠在陳偉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和海浪聲交織在一起。"今天真好。"她輕聲說,陳偉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是啊,以後我們還要來,帶著咱們酒館的客人來,讓他們也看看這海,這島,這燈塔。"

李行暐和鐘蒔夢在甲板上跳科目三,音樂聲在海麵上飄得很遠。鐘蒔夢的裙擺飛起來,像隻白色的蝴蝶,李行暐的動作雖然笨拙,卻格外認真,引得大家拍手叫好。吳冕夜拿出吉他,彈起了《我和我的祖國》,蘇曉琴跟著輕輕唱,歌聲被海風帶向遠方,和燈塔的光、海浪的聲、國旗的影融在一起,變成一種溫暖而堅定的力量。

樊正索和廖可欣坐在躺椅上看星星,星星比在陸地上亮多了,像撒在黑絲絨上的碎鑽。"你看那北鬥星,像不像咱們鯉行宮的標誌?"廖可欣指著天空說,樊正索握住她的手:"等咱們突破大乘期,就禦劍來這兒看星星,比坐遊艇還快。"廖可欣笑著搖頭:"不用那麼快,慢慢走,慢慢看,才有意思。"

張強和吳巧巧在玩"誰先數到一百隻海鷗"的遊戲,張強數到五十就數錯了,被吳巧巧彈了個腦瓜崩。"笨蛋,連數個數都不會。"吳巧巧嘴上罵著,卻從包裡掏出塊巧克力塞進他嘴裡,"給你補充點能量,再戰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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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東山島碼頭時,天已經黑透了。極氪009的車燈像兩束溫暖的光,照在碼頭上的碎石子上。大家七手八腳地把東西搬上車,陳偉最後一個下船,回頭望了眼"海闊號",遊艇上的燈光在海麵上暈出一片溫柔的黃,像在跟他們說再見。

騎上摩托車往回走時,歐風琳突然在後麵喊:"陳偉,你說咱們算不算"新時代的島民"?"陳偉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算啊,咱們守著鯉城的酒館,就像老爺爺守著青嶼的燈塔,都是在自己的小天地裡,盼著日子越來越好。"歐風琳沒再說話,隻是往他懷裡靠得更緊了,風聲裡,仿佛還能聽到青嶼的海浪聲,和那句"這日子啊,真是越過越好了"。

回到鯉城彆墅時,已經是深夜了。大家把漁民大叔給的螃蟹放進冰箱,把海菜乾分給每個人,吳巧巧把今天拍的照片導進電腦,做成了一個相冊,封麵是燈塔下飄揚的小國旗,下麵寫著"5月5日,青嶼的風"。陳偉靠在沙發上,看著歐風琳在廚房給他泡咖啡,燈光勾勒出她的側影,溫暖得像青嶼的晨光。

"明天就要開工了。"歐風琳把咖啡放在他麵前,"酒館的吧台該擦了,咖啡館的咖啡豆也該補了。"陳偉握住她的手,指尖的靈力輕輕跳動:"嗯,明天我調"青嶼海風"雞尾酒,你做"燈塔拿鐵",讓客人們也嘗嘗今天的味道。"歐風琳笑著點頭,眼裡的光,像極了青嶼燈塔的光,明亮而堅定。

窗外的月光淌進客廳,落在每個人的臉上。假期結束了,但有些東西卻開始了——比如那份在青嶼燈塔下湧動的家國情懷,比如那句"做好自己的事就是擔當"的默契,比如這群年輕人眼裡,比星光更亮的期待。就像東山島的海浪,會一次次湧上沙灘,他們的日子,也會像這海浪一樣,帶著熱愛和堅定,向著更遼闊的遠方,慢慢鋪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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