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7日的鯉城,清晨五點半就被揉碎的金光捅破了天幕,從晉江麵吹過來的風還帶著點水汽,裹著滿城刺桐花的甜香,偷偷溜進陳偉那棟藏在半山腰的彆墅裡。這彆墅說是“住的地方”,倒不如說是把“奢華”兩個字拆成了磚瓦木料——外牆是從意大利運回來的雪花白大理石,被晨光照得像撒了層碎鑽;院子裡栽著三棵百年老香樟,枝椏盤錯著搭成天然的涼棚,底下擺著套烏金木的休閒椅,椅墊是歐風琳挑的鵝絨款,坐上去能把人陷進軟乎乎的雲朵裡;就連門口的台階,都嵌著細碎的藍晶石,夜裡會泛著淡淡的光,像踩在星星上回家。
最先醒的是陳偉。他翻個身就避開了歐風琳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了懷裡的——不是他不想賴床,實在是大乘期的修為讓他對靈氣太敏感,窗外香樟樹葉上凝結的露珠正“啪嗒”往下掉,每一滴裡裹著的靈氣都在撓他的神識。他坐起身,身上的真絲睡衣滑到胳膊肘,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手腕上串著串黑曜石手釧,是歐風琳去年給他求的平安符,這會兒正隨著他的動作,輕輕蹭過床單上繡著的暗紋龍形圖案。
“又起這麼早?”歐風琳的聲音帶著剛醒的軟糯,像含了顆奶糖,她把臉埋進陳偉還帶著體溫的枕頭裡,眼睛都沒睜,手卻準確地抓住了他的衣角,“再陪我躺五分鐘,就五分鐘。”
陳偉低頭看她,晨光剛好落在她的發頂,把那幾縷碎發染成了淺金色,連眼睫上都沾了點光。他沒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指尖劃過她耳垂上那顆小小的珍珠耳釘——那是他去年生日送的,歐風琳幾乎天天戴著。“再躺下去,張強該來拍門喊餓了,你忘了昨天他說今早要吃你做的焦糖瑪奇朵鬆餅?”
一提鬆餅,歐風琳的眼睛“唰”地就亮了,她猛地坐起來,睡亂的頭發翹了兩撮,像隻剛睡醒的小獅子:“哦對!我昨天還泡了藍莓醬!”她慌慌張張地掀被子,腳剛沾到地板就被陳偉拽住——他早把她的拖鞋擺到了腳邊,粉白色的毛絨拖鞋,鞋頭繡著隻小鳳凰,跟她的鳳鳴劍算是“同款元素”。“急什麼,又沒人跟你搶。”陳偉笑著幫她把翹起來的頭發彆到耳後,指腹不經意蹭過她的臉頰,軟乎乎的觸感讓他心裡也跟著發暖。
歐風琳吐了吐舌頭,踩著拖鞋往衣帽間跑,路過鏡子時還不忘扒拉兩下頭發,嘴裡碎碎念:“可不能讓巧巧說我偷懶,她昨天還說我做的鬆餅比咖啡館裡賣的還好吃呢。”陳偉靠在門框上看她,看著她從衣櫃裡翻出件鵝黃色的連衣裙,又挑了件米白色的針織開衫,嘴角的笑意就沒下來過——他家風琳就是這樣,不管是練劍還是做鬆餅,都透著股認真的勁兒,連帶著他這大乘期的修士,都覺得日子裡滿是煙火氣的甜。
等歐風琳紮著低馬尾,係著小熊圖案的圍裙出現在廚房時,彆墅裡已經有了彆的動靜。二樓傳來張強“咚”的一聲悶響,緊接著就是他的大嗓門:“巧巧!你昨天說的那個草莓味的牙膏放哪了?我找不著了!”樓下客廳裡,樊正索正幫廖可欣把垂到臉前的頭發捋到耳後,手裡還拿著個發圈——是廖可欣常用的淺紫色,上麵有個小小的蝴蝶結。“彆急,我幫你找,你先把早餐的菜單理一理,等會兒陳偉哥他們下來就能定了。”樊正索的聲音溫溫柔柔的,跟他平時布置酒館場地時的利索勁兒完全不一樣。
吳冕夜是最後一個下來的,他頂著亂糟糟的頭發,眼睛還帶著點紅血絲,手裡攥著個手機,屏幕上是蘇曉琴的照片——照片裡蘇曉琴站在鷺島大學的芙蓉湖邊,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手裡舉著個冰淇淋,笑得眼睛都彎了。“冕夜,又想曉琴了?”歐風琳正把鬆餅放進烤箱,聞到聲音回頭看他,眼底滿是調侃,“昨天不是才視頻過嗎,她周末不就回來了?”
吳冕夜的耳朵瞬間紅了,他趕緊把手機揣進兜裡,假裝咳嗽了兩聲:“誰、誰想她了,我就是看看天氣,鷺島今天好像要下雨。”這話剛說完,他的手機就“叮咚”響了一下,屏幕亮起來,蘇曉琴發來的消息跳了出來:“冕夜,我今天沒課,幫你帶了鷺島那家超好吃的魚丸,周末回去給你煮!”
吳冕夜的嘴角一下子就咧到了耳根,手指飛快地回複,連打字的手都帶著點抖:“好,我等你回來,路上注意安全。”樊正索湊過去看了一眼,笑著拍他的肩膀:“行啊吳冕夜,這才分開一天,就跟異地戀三年似的,妥妥的戀愛腦實錘了啊。”
“你還好意思說我?”吳冕夜抬頭反駁,眼睛卻瞟向樊正索手裡的發圈,“昨天是誰跟可欣姐在酒館裡貼貼,連陳偉哥喊你搬酒都沒聽見?”
“那能一樣嗎?”樊正索理直氣壯,伸手把廖可欣攬到身邊,“我跟可欣那是正常情侶互動,不像某些人,手機屏保都是女朋友,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有對象。”
“你倆彆吵了,”陳偉端著剛泡好的普洱茶走過來,把杯子放到茶幾上,“等會兒吃完早餐還要修煉,下午還要去修道院做靈力測試,彆到時候沒精神,被人看出破綻。”他這話一出,客廳裡瞬間安靜了——倒不是怕測試,主要是他們幾個的修為實在太“紮眼”,陳偉和歐風琳是大乘期,蘇曉琴是元嬰期,剩下的張強、樊正索、吳冕夜、廖可欣、吳巧巧都是金丹期,而這次靈力測試是針對“剛入門的修仙者”,要求修為不能超過築基期,要是暴露了真實修為,指不定會引來多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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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陳偉哥,”張強揉著肚子從二樓下來,身後跟著吳巧巧——她今天穿了件淺粉色的衛衣,牛仔褲,腳上是雙小白鞋,手裡還提著個保溫袋,“巧巧給我帶了她媽做的醬肉包,吃完我保證修煉不偷懶!對了,你昨天畫的斂息符沒問題吧?彆到時候測試的時候突然失效,那咱們可就成修道院的‘重點觀察對象’了。”
陳偉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黃色的符紙,放在茶幾上。那符紙是用千年古竹纖維做的,摸起來比普通紙要厚實,上麵用朱砂畫著複雜的符文,符文的線條流暢又有力,末尾還帶著點淡淡的龍氣——那是他注入的本命靈力,能讓斂息符的效果更穩定。“放心,我昨天畫了一晚上,每張符都注入了龍凝劍的靈氣,彆說築基期,就算是結丹期的修士也看不出來咱們的真實修為。”他拿起一張符紙遞給歐風琳,“你試試,貼在手腕上,能自動調節靈氣波動。”
歐風琳接過符紙,指尖剛碰到就感覺到一股溫和的靈氣順著指尖往上爬,手腕上像是多了層看不見的薄膜,把她身上大乘期的靈力穩穩裹住。她試著運轉了一下靈力,原本會引發周圍空氣震動的大乘期靈氣,這會兒隻在體內輕輕打了個轉,連茶幾上的茶杯都沒晃動一下。“絕了啊陳偉哥!”張強湊過來看,伸手想拿一張試試,“這斂息符也太牛了,比我上次從宗門商店買的那些‘三無產品’強多了,這才是真正的‘科技與狠活’啊!”
“什麼科技與狠活,這叫實力。”陳偉笑著拍開他的手,把符紙一張張分下去,“每個人的符都不一樣,我根據你們的修為調整了靈氣濃度,冕夜是金丹期巔峰,你的符要多貼一張在胸口;可欣和巧巧是金丹期中期,貼手腕就行;張強你跟正索一樣,金丹期初期,一張足夠了。”他一邊說一邊幫歐風琳把符紙貼在她的手腕上,指尖蹭過她細膩的皮膚,歐風琳忍不住縮了縮手,抬頭瞪他,眼底卻滿是笑意。
早餐很快就好了。餐桌上擺著焦糖瑪奇朵鬆餅,鬆餅上淋著歐風琳熬的藍莓醬,還撒了層碎杏仁;吳巧巧帶來的醬肉包冒著熱氣,咬一口能流出油來;陳偉煮的茶葉蛋,蛋殼上裂著漂亮的花紋,蛋白裡滲滿了茶香;還有廖可欣榨的橙汁,杯子裡放著片新鮮的橙子,看起來就清爽。
幾個人圍著餐桌坐下來,剛拿起筷子就開始“內卷”——張強一手拿著醬肉包,一手往嘴裡塞鬆餅,含糊不清地說:“不行,我今天要多吃點,等會兒修煉得趕上正索,上次他比我多練了半個時辰,陳偉哥都誇他了。”
“你那是吃太多想偷懶吧?”樊正索夾了塊鬆餅放到廖可欣碗裡,“昨天是誰修煉到一半說肚子餓,跑去廚房找零食吃的?”
“那能怪我嗎?”張強梗著脖子反駁,“誰讓巧巧昨天做了那麼多曲奇餅乾,放在客廳裡,我一聞到香味就忍不住了。”
吳巧巧紅著臉,輕輕拍了下張強的胳膊:“彆胡說,那是我做給大家吃的,你要是想吃,我晚上再做。”
“真的?”張強眼睛一亮,立馬湊到吳巧巧身邊,“還是巧巧你最好,比某些人強多了,整天就知道跟我抬杠。”
“你說誰呢?”樊正索挑眉,剛想再說點什麼,就被廖可欣按住了手。“好了好了,吃飯呢,彆吵了。”廖可欣笑著夾了塊茶葉蛋放到樊正索碗裡,“你昨天布置場地累了,多吃點,等會兒修煉我陪你一起。”樊正索瞬間就沒脾氣了,乖乖地點點頭,跟隻被順了毛的貓似的。
吳冕夜一邊吃鬆餅,一邊盯著手機,時不時回複蘇曉琴的消息,嘴角就沒放下來過。歐風琳看他那樣,忍不住笑著說:“冕夜,你慢點開吃,彆把手機掉進碗裡,到時候曉琴回來,你可就沒手機跟她視頻了。”
吳冕夜趕緊把手機放到旁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知道了風琳姐,我就是怕她路上不安全,想跟她多說幾句話。”
陳偉喝了口普洱茶,看著眼前熱熱鬨鬨的場景,心裡滿是暖意。他們幾個從大一開始就認識,一起在鯉城大學上課,一起發現了自己有修仙的天賦,一起建立了鯉行宮,現在又一起經營著ein酒館和咖啡館,日子過得像摻了蜜的糖,甜得讓人舍不得挪開眼。
吃完早餐,幾個人就分頭行動。男生們去酒館那邊準備,女生們則留在咖啡館整理。陳偉負責調酒,他從酒櫃裡拿出各種酒瓶,動作熟練地搖晃著調酒壺,冰塊撞擊壺壁的聲音清脆悅耳。酒櫃裡的酒都是他精心挑選的,有從法國空運來的紅酒,有蘇格蘭的威士忌,還有他自己釀的果酒——用晉江的青梅釀的,喝起來帶著點酸甜,很受女生歡迎。
“陳偉哥,你這調酒的姿勢也太帥了吧!”張強扛著箱啤酒從外麵進來,看到陳偉調酒的樣子,忍不住吹了聲口哨,“上次李行暐來,還說要跟你學調酒,結果練了半天,把果汁跟酒混在一起,難喝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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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偉笑著把調好的雞尾酒倒進杯子裡,杯口插了片檸檬:“他那是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鐘蒔夢和他的汽摩俱樂部,哪有心思學調酒。對了,你采購的東西都齊了嗎?周末客人多,彆到時候缺東少西的。”
“放心吧,都齊了!”張強拍著胸脯保證,“啤酒、紅酒、小吃,還有你要的冰塊,我都買夠了。對了,安保設備我也檢查過了,監控都好著,門口的報警器也沒問題,絕對不會出岔子。”
樊正索正在布置場地,他手裡拿著卷尺,測量著桌子之間的距離,嘴裡還念叨著:“這個桌子要往這邊挪一點,不然客人走路不方便;那個吊燈要調亮點,不然晚上太暗了,客人看不清菜單。”廖可欣端著杯咖啡走過來,遞給他:“先喝口咖啡歇會兒,彆太累了,還有一下午呢。”
樊正索接過咖啡,湊到嘴邊喝了一口,眼睛亮了亮:“嗯?這咖啡味道不錯啊,是風琳調的吧?”
“是啊,”廖可欣笑著點頭,“風琳說你今天布置場地辛苦,特意給你調的拿鐵,加了點奶泡,你不是喜歡喝甜一點的嗎?”
樊正索心裡一暖,伸手把廖可欣拉到身邊,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還是你最懂我。”
另一邊的咖啡館裡,歐風琳正在調試咖啡機。她穿著件淺灰色的圍裙,頭發紮成了高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手裡拿著個咖啡杯,正小心翼翼地往裡麵倒濃縮咖啡。吳巧巧坐在收銀台後麵,整理著賬單,嘴裡還哼著歌:“風琳姐,你今天調的咖啡聞起來好香啊,等會兒我能嘗一杯嗎?”
“當然可以,”歐風琳笑著點頭,“等我調好這杯,就給你做杯卡布奇諾,上麵給你拉個小愛心。”
“太好了!”吳巧巧眼睛一亮,趕緊把賬單理好,“對了風琳姐,昨天蘇曉琴姐跟我打電話,說她周末回來要教我做鷺島的沙茶麵,還說要帶好多海鮮回來,咱們咖啡館周末可以搞個‘海鮮咖啡套餐’,肯定很受歡迎。”
“這個主意不錯,”歐風琳點點頭,把調好的咖啡遞給剛進來的客人,“等會兒我跟陳偉說一下,讓他跟張強說,周末多采購點海鮮。”
客人是個年輕的女孩,接過咖啡笑著說:“你們家的咖啡真好喝,比我上次在彆的地方喝的強多了,而且環境也舒服,我以後肯定常來。”
“謝謝喜歡,”歐風琳笑著回應,“我們周末還有新品,到時候可以來試試。”
女孩走後,廖可欣端著盤子過來,上麵放著剛洗好的杯子:“風琳,剛才那個客人是不是上次跟她朋友一起來的?她上次還誇你做的蛋糕好吃呢。”
“好像是,”歐風琳點點頭,“咱們咖啡館的客人都挺友好的,上次還有個客人給咱們送了自己做的餅乾,說咱們的咖啡配他的餅乾剛好。”
幾個人正聊著天,陳偉走了過來。他手裡拿著個筆記本,上麵記著酒館的采購清單:“風琳,周末曉琴回來,咖啡館這邊需要什麼材料,你跟巧巧列個清單,我讓張強一起采購。”
歐風琳接過筆記本,低頭看了看,又抬頭看向陳偉:“不用了,我跟巧巧已經列好了,等會兒發給你。對了,你等會兒修煉的時候,能不能幫我看看鳳鳴劍?我總覺得最近它的靈氣有點不穩定。”
“好,”陳偉點點頭,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等會兒修煉的時候我幫你看看,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可能是最近靈氣複蘇,它在吸收周圍的靈氣。”
說起靈氣複蘇,最近鯉城的變化確實挺大的。以前隻有在深山老林裡才能感受到的靈氣,現在在城市裡也能很明顯地感覺到——路邊的花草長得比以前更茂盛了,連晉江裡的魚都比以前更有活力了;早上鍛煉的時候,還能看到有人在公園裡打太極,身上帶著淡淡的靈氣波動;甚至連超市裡的水果,都比以前更甜了,據說就是因為吸收了更多的靈氣。
“是啊,”吳巧巧放下手裡的賬單,“我昨天跟我媽打電話,她說我們家小區裡的那棵老榕樹,最近居然開花了,以前從來沒開過的。我媽還說,晚上散步的時候,能看到樹葉上有淡淡的光,可好看了。”
“那是靈氣濃度高了,”陳偉解釋道,“靈氣複蘇之後,植物吸收靈氣的速度變快了,老榕樹開花也正常。以後這種情況會越來越多,咱們修煉也會越來越容易。”
聊完工作,幾個人就回到彆墅的修煉室。修煉室在彆墅的地下室,裡麵鋪著從昆侖山運來的玉石地板,能自動聚集靈氣;牆壁上掛著幾幅古畫,畫裡的山水會隨著靈氣的波動而變化;中間擺著八個蒲團,正好夠他們幾個人坐。
陳偉和歐風琳坐在最前麵,他們倆是大乘期,修為最高,坐在前麵能幫其他人穩定靈氣。陳偉拿出龍凝劍,劍身是深紫色的,上麵刻著複雜的龍紋,劍鞘上鑲嵌著顆紅色的寶石,一拿出來就散發出淡淡的龍氣。歐風琳也拿出了鳳鳴劍,劍身是淺粉色的,劍身上刻著鳳凰的圖案,劍鞘上綴著幾顆小小的珍珠,輕輕一揮就會發出清脆的鳳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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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家坐好,開始修煉。”陳偉的聲音沉穩有力,帶著淡淡的靈力,讓所有人都靜下心來。
幾個人盤腿坐在蒲團上,閉上眼睛,開始運轉體內的靈力。陳偉和歐風琳的靈力最雄厚,他們運轉靈力的時候,周圍的靈氣像潮水一樣往他們身邊湧來,在他們頭頂形成了兩個小小的靈氣漩渦;蘇曉琴不在,不然元嬰期的她也能形成不小的靈氣波動;張強、樊正索他們幾個金丹期的,雖然靈氣波動沒那麼大,但也很穩定,靈力在體內按照固定的路線運轉,一點點提升著修為。
修煉的時候最容易看出誰在“內卷”。樊正索最認真,他緊閉著眼睛,眉頭微微皺著,手裡還掐著法訣,靈力運轉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不少;廖可欣坐在他旁邊,雖然靈力運轉的速度沒那麼快,但很穩定,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起來很享受修煉的過程;吳冕夜一邊修煉,一邊還在想著蘇曉琴,靈力運轉時不時會慢下來,陳偉看在眼裡,忍不住用靈力輕輕碰了他一下,提醒他專心;張強最有意思,他一開始還挺認真,可沒過多久就開始走神,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看樊正索修煉的進度,結果被陳偉抓了個正著。
“張強,專心點。”陳偉的聲音帶著點嚴厲,“你要是再走神,晚上就彆想跟巧巧去看電影了。”
張強嚇得趕緊閉上眼睛,靈力運轉的速度一下子快了不少。吳巧巧坐在他旁邊,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的。
修煉了兩個時辰,幾個人都有點累了。陳偉先停下來,他收起龍凝劍,看了看其他人:“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再練下去容易走火入魔。大家休息一下,下午兩點去修道院做靈力測試。”
幾個人睜開眼睛,伸了伸懶腰,臉上都帶著疲憊,但更多的是修煉後的舒暢。張強揉著肩膀,抱怨道:“哎呀,修煉也太累了,比我去采購搬啤酒還累。不過話說回來,陳偉哥,你跟風琳姐大乘期修煉的時候,是不是更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