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9日星期三，清晨六點半的鯉城還裹在一層淡淡的晨霧裡，中央彆墅區的陳偉家彆墅卻已經熱鬨起來——不是人聲鼎沸的吵，是那種帶著煙火氣的、細碎又溫暖的動靜。客廳裡那塊二十平米的天然暖玉地磚最先醒，第一縷陽光透過三層真空靈玻落地窗灑上來，在玉磚上折射出細碎的瑩光，連趴在上麵打盹的三花流浪貓都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爪子扒拉著地磚上的靈氣光點，活像個剛睡醒就想抓糖吃的小孩。這地磚是陳偉去年從西域靈礦場拍來的寶貝，踩上去自帶溫養經脈的效果，家裡人都愛光著腳在上麵走，連貓都把這兒當成了“修仙vip專區”，每次睡完覺都能多漲零點零一的靈氣值，被吳冕夜戲稱為“貓界卷王修煉地”。
主臥裡，歐風琳剛睜開眼就感覺腰上多了隻溫熱的手，指尖還帶著晨露的涼意——是陳偉醒了。她側過身撞進他帶著笑意的桃花眼，還沒說話就被他捏了捏臉頰：“醒了？昨晚修煉到兩點，不多睡會？”歐風琳往他懷裡縮了縮，鼻尖蹭到他鎖骨處淡淡的龍涎香那是龍凝劍自帶的氣息，每次陳偉擦劍都會沾點在身上），“醒了就睡不著了，你呢？又偷偷看我睡覺？”陳偉低笑出聲，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裡帶著剛醒的沙啞：“看自家女朋友還需要偷偷？對了，你那鳳鳴劍昨天沾了點妖獸血，我早上用靈泉水泡了，等下給你拿過來，順便幫你把劍穗重新係一下——上次你跟廖可欣去後山練劍，穗子都快磨破了。”歐風琳心裡一暖，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還是我家阿偉細心，比吳冕夜強多了，上次蘇曉琴的佩劍臟了，他居然用洗潔精洗，差點把劍紋洗花，氣得曉琴三天沒理他。”
樓下已經傳來蘇曉琴的動靜。開放式廚房裡，她穿著淺藍色的家居服，正踮著腳夠櫥櫃上的靈米——這是她周末從鷺島拉回來的，說是“靈米煮的飯吃一碗抵修煉一小時，給大家補補靈氣”。台麵上擺著剛洗好的靈蔬，翠綠的靈青菜上還掛著水珠，紅通通的靈番茄像小燈籠似的，連雞蛋都是從靈雞場買的，蛋殼上帶著淡淡的瑩光。吳冕夜揉著眼睛從客房出來，頭發還翹著一撮呆毛，徑直走到廚房就從蘇曉琴手裡搶了個靈番茄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曉琴，今天咖啡能不能多放兩勺靈糖？昨天上課被王老師罰站，耗了不少靈氣，得補補。”蘇曉琴白了他一眼，手裡的菜刀“篤篤”地切著靈土豆，卻還是軟了語氣：“知道了，下次再上課走神看窗外的靈鳥，我就給你放苦瓜汁，讓你清醒清醒——上次你看靈鳥看入迷，王老師叫你三遍都沒聽見，全班都笑你是‘鳥界粉絲後援會會長’。”
“誰看鳥了！我那是觀察靈鳥的飛行軌跡，想改良一下禦劍姿勢！”吳冕夜急著辯解，沒注意到身後站著的張強。張強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喲，改良禦劍姿勢？我怎麼看見你昨天在本子上畫了滿頁的靈鳥簡筆畫，還標了‘一號鳥美人’‘二號鳥帥哥’？”吳冕夜臉瞬間紅到耳朵根，伸手去捂張強的嘴：“你彆瞎說！那是我畫的修煉筆記！”蘇曉琴“噗嗤”一聲笑出來，切好的土豆絲都差點撒了：“行，修煉筆記，下次王老師檢查筆記，你就把你的‘鳥美人筆記’交上去，看他怎麼誇你。”
正鬨著，樊正索和廖可欣也下來了。廖可欣穿著粉色的家居服，手裡拿著個發圈，一邊幫樊正索整理衣領一邊念叨：“你昨晚又把衣服扔在沙發上，靈塵都沾上去了，等下還要穿去修道院，要是被同學看到，還以為你是從煤堆裡爬出來的。”樊正索乖乖低著頭讓她擺弄，嘴裡還不忘討價還價：“知道了知道了，今晚我肯定把衣服掛好——對了，昨晚我在抖音上刷到個修仙教程，說用靈薄荷水泡腳能促進靈氣循環，等下咱們試試？”廖可欣瞪了他一眼：“試什麼試！你上次用靈辣椒水泡腳，差點把腳泡腫了，還得我給你塗藥膏，這次又想折騰？”
吳巧巧是最後下來的，她頂著一頭剛吹好的卷發，手裡拿著個小鏡子照來照去：“你們看我這發型怎麼樣？昨天去理發店做的，托尼老師說這是‘靈氣燙’，能讓頭發自帶光澤，拍照更好看。”歐風琳從樓上下來，正好聽見這話，笑著說：“好看，特彆顯臉小，等下去修道院，肯定有同學問你在哪做的頭發。”吳巧巧立刻開心起來，湊到歐風琳身邊：“風琳姐，那你今天做咖啡的時候，能不能給我拉個小愛心的花？我想拍個抖音，上次你給曉琴拉的龍鳳呈祥，都上小熱門了。”
七點半，幾人準備出發去修道院。陳偉開著他那輛定製的藍色賽車——車身是用深海靈鋼做的，陽光下泛著冷光，方向盤上還刻著龍紋跟龍凝劍的紋路一樣），副駕坐歐風琳，後座是吳冕夜和蘇曉琴；張強開商務車，載著樊正索、廖可欣和吳巧巧。車子剛駛出彆墅區，就看到路邊有個穿漢服的女生舉著手機拍，嘴裡還念叨著：“家人們誰懂啊！鯉城這彆墅區的車也太酷了吧！尤其是那輛藍色的，看著就像能飛一樣！我懷疑車主是個修仙大佬！”陳偉瞥了眼後視鏡，笑著對歐風琳說：“你看，又上鏡了，下次要不要給咱們的車貼個‘修仙專用，禁止飆車’的貼紙？”歐風琳捶了他一下：“彆鬨，等下被修道院的守衛看到，該懷疑了——上次張強開商務車過減速帶太快，守衛都多看了他兩眼，問他是不是練過‘疾風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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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靈氣越來越濃。鯉城這兩年靈氣複蘇得厲害，路邊的柳樹抽出的新枝比平時粗了一倍，葉子上帶著淡淡的綠光，風一吹就飄下細碎的靈氣光點；護城河的水清澈見底，裡麵能看到幾尾靈魚遊來遊去，偶爾躍出水麵，濺起的水花都帶著靈氣；連路邊的便利店都改賣“靈氣早餐”了，玻璃窗上貼著“靈豆漿+靈包子，吃了上午不犯困”的海報。有個老奶奶在公園門口打太極，動作慢悠悠的，但每一招都帶著靈氣流轉，陳偉認出她是築基期的修士，估計是退休了在家養老——上次張強在超市碰到她，她還跟張強討教過“如何用靈氣挑新鮮蔬菜”，說是“普通蔬菜沒靈氣，吃了沒營養”。
快到修道院的時候，遇到個小插曲。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手裡拿著氣球，不小心鬆手讓氣球飛了，他居然抬手就放出一縷淡淡的靈氣，把氣球拉了回來，還得意地對媽媽喊：“媽媽你看！我會用靈氣啦！比幼兒園的小明厲害！”小孩的媽媽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真棒，以後要好好修煉，跟前麵那些哥哥姐姐一樣，去修道院上學。”歐風琳看著那小孩，忍不住對陳偉說：“現在的小孩真厲害，咱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還不知道靈氣是什麼呢，整天就知道玩泥巴。”陳偉握住她的手，指尖傳來溫熱的觸感：“是啊，靈氣複蘇挺好的，大家的生活都變好了，連小孩都能輕鬆用靈氣，以後咱們有孩子了，肯定比他還厲害。”歐風琳臉一紅，輕輕掐了他一下：“誰要跟你有孩子了，先把今天的練氣課學好再說吧。”
鯉城修道院的大門氣派得很，兩尊三米高的石獅子守在門口，爪子下踩著拳頭大的靈晶，每隔十分鐘就會吐一次靈氣，被學生們戲稱為“免費靈氣補給站”——每次上課前，都有學生圍著石獅子吸靈氣，跟一群搶食的小麻雀似的。門口的守衛是兩個穿灰色道袍的修士，手裡拿著測靈儀，每個進去的人都要掃一下。輪到陳偉時，測靈儀亮了下綠光，顯示“築基期初期”，守衛點點頭放行。陳偉心裡暗笑，這斂息符還是上次從拍賣行拍的，頂級貨，連金丹期的測靈儀都能騙過去，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是大乘期，估計得把測靈儀砸了重新買——上次有個金丹期的修士用劣質斂息符，被測靈儀查出破綻，當場被守衛請去“喝茶”，回來後逢人就說“千萬彆買便宜貨，會社死”。
走進修道院，首先看到的是一條長長的石板路，路兩邊種滿了凝神花，淡紫色的花瓣散發著清香，能讓人心情平靜——上次吳冕夜考試前緊張得睡不著，就來這裡坐了半小時，回去倒頭就睡，還說“比吃凝神丹管用”。石板路儘頭是圓形的主教學樓，外牆是用靈岩砌的，上麵刻著複雜的聚靈陣，即使是陰天，樓裡也滿是靈氣。教室裡更是講究，中間擺著十二個蒲團，每個蒲團下麵都有個小型聚靈陣，坐上去修煉效率能翻一倍；黑板是用墨玉做的，老師用靈氣寫的字會發光，即使坐在最後一排也能看清楚；窗戶上掛著靈紗，能過濾掉外麵的雜音，還能自動調節光線。
幾人選了靠後的位置坐下——主要是怕修煉時不小心暴露修為，畢竟大乘期和元嬰期的靈氣波動跟築基期差太遠，萬一被老師發現就麻煩了。剛坐好，王老師就進來了。王老師是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穿著灰色道袍，手裡拿著個靈木做的教鞭，走路慢悠悠的，但眼睛很亮，一看就是個有修為的人。他一進門就拍了拍手：“同學們，今天咱們學練氣入門的‘吐納訣’，都坐好，跟著我做。”
王老師先示範了一遍。吸氣時舌尖抵上顎，像含著顆糖；呼氣時放鬆舌尖，丹田要跟著輕輕起伏；雙手放在膝蓋上，掌心朝上，感受天地間的靈氣。“記住，練氣講究個‘順’字，彆跟搶紅包似的猛吸，靈氣要慢慢進丹田，不然容易岔氣。”王老師一邊說一邊走下台，逐個糾正學生的姿勢。走到張強身邊時，王老師皺了皺眉：“這位同學，你這姿勢不對啊，腰板挺得太直，跟站軍姿似的，丹田都被擠住了，靈氣怎麼進得去？”張強趕緊放鬆腰板，結果又坐太鬆，差點從蒲團上滑下去，引得全班笑。王老師也不惱，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你看你旁邊這位女同學指廖可欣），姿勢就很標準，多跟她學學。”
廖可欣立刻挺直腰板，偷偷跟樊正索比了個“耶”的手勢。樊正索憋著笑，用靈氣在她手心裡寫了個“棒”字，廖可欣的臉瞬間紅了，跟熟透的靈番茄似的。蘇曉琴看到這一幕，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吳冕夜：“你看人家正索多浪漫，你呢？上次我生日，你居然送我一本《練氣一百問》，說‘對你修煉有幫助’，氣得我三天沒理你。”吳冕夜趕緊小聲辯解：“那不是不知道送什麼嘛！後來我不是給你補了靈晶手鏈嗎？你還說好看。”蘇曉琴哼了一聲：“那是手鏈好看，不是你送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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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偉和歐風琳坐在最後一排，偷偷用靈氣交流。陳偉用靈氣在歐風琳耳邊說：“琳兒，你看王老師的修為，應該是金丹期後期，離元嬰期不遠了。”歐風琳也用靈氣回他：“嗯，他身上的靈氣很穩，教吐納訣的時候，靈氣波動很柔和，是個好老師。對了，你等下彆太用力吸收靈氣，免得被他發現。”陳偉笑著點頭，用靈氣捏了捏她的手心：“知道了，我會跟你保持一樣的速度，咱們假裝是‘築基期情侶檔’。”
課間十分鐘，幾人去修道院的後花園透氣。後花園裡種滿了靈植，有會發光的月見草，晚上會亮得跟小燈似的；有能散發清香的凝神花，聞著讓人神清氣爽；還有幾棵結著靈果的樹，果子紅彤彤的，像小燈籠，據說吃了能讓人心情變好——但園丁看得特彆嚴，上次吳巧巧想摘一個，結果被園丁追著跑了半條路，最後還是蘇曉琴幫她解圍，說“是想看看果子熟沒熟，沒敢摘”，才把園丁勸走。
廖可欣拉著樊正索躲在亭子後麵，小聲說：“我剛才偷偷摘了個靈果，你嘗嘗？可甜了。”樊正索趕緊接過，咬了一口，眼睛都亮了：“真甜！比上次在酒館吃的靈蛋糕還甜。”廖可欣得意地笑：“那當然，我可是趁園丁轉身的時候摘的，身手快吧？”樊正索捏了捏她的臉：“快是快，下次彆摘了，萬一被發現，又要被王老師罰抄《修仙守則》了——上次張強摘了個靈果，被罰抄了五十遍，手都抄酸了。”
張強正蹲在月見草旁邊，用手指戳著發光的花瓣，嘴裡念叨：“這草要是種在酒館裡，晚上都不用開燈了，還能省電費。”吳冕夜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什麼呢？這是修道院的靈植，你敢挖？小心園丁拿著鐵鍬追你三條街。”張強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土：“我就是想想，又沒真要挖。對了，今晚酒館營業，你跟曉琴負責接待客人，我負責安保，正索負責場地布置，阿偉負責調酒，沒問題吧？”吳冕夜點頭：“沒問題，不過今晚有客人預約了‘龍焰酒’，阿偉得提前準備好材料——上次有個客人喝了‘龍焰酒’，說‘感覺靈氣在喉嚨裡噴火，比修煉一小時還爽’，還拍了視頻發抖音，現在好多人都想來嘗嘗。”
蘇曉琴和歐風琳坐在亭子的石凳上，聊著咖啡館的事。“周末我回鷺島，發現那邊的咖啡館都開始賣‘靈氣特調咖啡’了，加了靈糖和靈奶，一杯賣五十靈晶，比咱們家貴多了。”蘇曉琴一邊說一邊用靈氣撥弄著頭發，“下次咱們也推出個新品吧，比如‘元嬰期特調’，加多點靈晶粉，肯定受歡迎。”歐風琳笑了：“行啊，不過得先試試味道，彆跟上次似的，加太多靈晶粉，苦得吳巧巧喝了一口就吐了，還說‘比修煉瓶頸期還難受’。”
下午的課還是練吐納訣，王老師讓大家分組練習，互相糾正姿勢。陳偉和歐風琳一組，吳冕夜和蘇曉琴一組，樊正索和廖可欣一組，張強和班裡的另一個男生一組。張強的搭檔是個叫李陽的男生，也是築基期，兩人練著練著就開始比誰吸收靈氣快。“我剛才吸收了零點一的靈氣值，你呢？”張強得意地說。李陽不服氣：“我吸收了零點一二！比你多！”兩人越比越認真，最後居然站起來練，引得王老師過來提醒：“你們倆是來練氣的還是來比賽的？坐下練，再站著，就去門口罰站。”
樊正索和廖可欣練得很認真。樊正索幫廖可欣糾正姿勢，手指輕輕放在她的腰上：“腰再放鬆點，彆繃那麼緊，丹田要跟著呼吸起伏。”廖可欣臉紅紅的，按照他說的做，果然感覺靈氣更容易進入丹田了：“真的有用！正索，你怎麼這麼厲害？”樊正索笑了：“我昨天在抖音上刷了個教程，專門講吐納訣的姿勢，看了好幾遍才學會的——下次我教你，保證你很快就能突破築基期中期。”
吳冕夜和蘇曉琴這邊，蘇曉琴正幫吳冕夜調整手的位置：“手再往上抬一點，掌心對著丹田，這樣靈氣更容易進去。你看你，每次都把手放太低，靈氣都跑了一半了。”吳冕夜乖乖照做，果然感覺丹田暖暖的：“還是曉琴厲害，比王老師講得還清楚。”蘇曉琴白了他一眼：“那是你上課沒認真聽，王老師明明講過手的位置，你光顧著看窗外的靈鳥了。”
陳偉和歐風琳故意放慢速度，吸收靈氣的速度跟普通築基期差不多。陳偉幫歐風琳理了理耳邊的碎發，用靈氣說：“累不累？要不要休息會兒？”歐風琳搖搖頭，用靈氣回他：“不累，不過王老師好像注意到我們了，剛才看了我們好幾眼。”陳偉抬頭看了眼王老師，發現王老師正笑著看他們，趕緊低下頭，用靈氣說：“沒事，咱們表現得跟普通情侶一樣，他不會懷疑的——再說了，就算懷疑，咱們有斂息符，他也查不出來。”
下午四點半，放學鈴聲響了。修道院的鈴聲是用靈玉做的鐘，敲一下能傳遍整個院區，還帶著安撫心神的效果——上次有個學生修煉走火入魔，聽到鈴聲就平靜下來了，被大家稱為“救命鐘”。幾人坐上車，張強提議：“今晚酒館營業，咱們早點回去準備，阿偉，你那‘龍焰酒’的材料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去采購。”陳偉點頭：“夠了，上次從靈酒坊訂了不少靈焰果，夠調二十杯‘龍焰酒’了。對了，曉琴，你那靈米今晚煮了吧，大家修煉了一天，補補靈氣。”蘇曉琴應下來：“好，我回去就洗米，巧巧，你等下跟我一起去廚房幫忙，可欣負責擺餐具，冕夜和正索去酒館整理場地，強子去檢查安保——上次有個醉漢在酒館鬨事，還是強子把他架出去的，客人都誇他‘安全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