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8日的晨光像被揉碎的金箔,透過鯉城彆墅頂層落地窗的冰裂紋雕,灑在緬甸花梨木的地板上,折射出暖融融的光斑。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靈霧,是客廳中央那盞拳頭大的“聚靈水晶燈”在緩緩吐納——這燈是陳偉去年在修仙界拍賣行拍的,據說原主是個元嬰期散修,現在成了彆墅裡最顯眼的“軟裝”,連掃地機器人路過時,都會繞著它多轉兩圈,仿佛知道這玩意兒碰不得。
陳偉是被枕邊鳳鳴劍的輕鳴弄醒的。他睜開眼,就看見歐風琳正對著梳妝鏡打理長發,月白色的睡裙領口鬆鬆垮垮,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肩頭,發梢還沾著昨晚修煉時沒散乾淨的靈氣,像裹了層細閃。“醒啦?”歐風琳回頭,眼尾彎成月牙,“剛聽見龍凝劍在劍鞘裡動了,是不是知道今天要去修道院,又想跟你耍帥了?”
陳偉笑著坐起身,伸手從床頭櫃摸過自己的本命劍——龍凝劍通體呈墨色,劍柄上刻著暗紋,隻有注入靈氣時才會泛出青金色的龍形紋路。他指尖剛碰到劍鞘,就感覺到一股熟悉的靈力湧來,像是在跟他撒嬌。“可不是嘛,”他湊過去從身後摟住歐風琳的腰,下巴抵在她發頂,“昨天教金丹期老師練劍時,它還故意把劍氣收得隻剩三成,就為了讓那些老師誇它‘手感好’,你說它是不是成精了?”
歐風琳被他逗得笑出了聲,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彆貧了,趕緊起來洗漱。巧巧剛才在群裡說,她跟張強已經把酒館的采購清單核對完了,就等你去看看今天的調酒材料新不新鮮——對了,曉琴說咖啡館的牛奶今天到的是‘靈乳牧場’的,比普通牛奶多含三成靈氣,你等會兒記得嘗一口。”
兩人磨磨蹭蹭下了樓,客廳裡已經熱鬨起來。張強正坐在沙發上翻平板,麵前茶幾上堆著一摞采購單據,他穿了件黑色連帽衫,胳膊上的肌肉把袖口撐得鼓鼓的——作為彆墅裡負責采購和安保的“門神”,他每次去修仙界的食材市場都跟“進貨”似的,上次居然扛了半頭“靈豬”回來,說是給大家補靈氣,結果燉了三天三夜才燉爛。“偉哥,你看這個,”張強抬頭,指著平板上的圖片,“今天的‘醉仙果’到了,比上次的大一圈,用來調‘龍涎酒’正好。我跟那攤主砍價的時候,他還想跟我拜把子,說我一個大乘期修士還會講價,比他那煉氣期的徒弟還會過日子。”
“那必須的,”陳偉走過去勾住他的肩膀,“咱們ein酒館走的是‘親民修仙風’,不能賣太貴,不然元嬰期以下的修士都不敢進門了。對了,昨天李行暐發消息說,ink俱樂部最近來了幾個新會員,都是練氣期的小年輕,想讓你抽空去教他們兩手賽車技巧——你彆忘了。”
張強點頭:“放心,我跟巧巧說了,周末下午去。對了,巧巧在廚房幫曉琴弄咖啡呢,你去看看?”
陳偉剛轉身,就聽見廚房傳來蘇曉琴的聲音:“冕夜!你能不能彆把糖罐跟鹽罐放一起啊?上次你就把鹽當成糖撒進拿鐵裡,害得廖可欣喝了一口就噴了,說那是‘修仙界最難喝的咖啡’!”
走進廚房,就看見吳冕夜正舉著勺子跟蘇曉琴“對峙”,蘇曉琴叉著腰,臉上帶著假裝生氣的紅暈——她穿了件淺藍色的圍裙,上麵印著“咖啡師曉琴”的字樣,是上次咖啡館開業時樊正索特意定製的。吳冕夜手裡還拿著個平板電腦,屏幕上是咖啡館的周末排班表:“我這不是看你周末要跟歐風琳換班嘛,想幫你把糖罐擺得近一點,誰知道手滑了……”
“你就是借口,”蘇曉琴瞪他,“上次你負責接待客人,居然跟一個築基期修士聊了半小時的‘陣法心得’,把人家點的咖啡都放涼了,還好廖可欣及時補了一杯,不然人家都要投訴了。”
旁邊的吳巧巧正踮著腳拿櫥櫃裡的咖啡豆,她穿了件粉色的連衣裙,頭發紮成丸子頭,看起來嬌俏得很。看見陳偉進來,她趕緊擺手:“偉哥,你彆聽曉琴姐說的,冕夜哥上次也幫我收過銀,還幫客人解答了‘煉氣期怎麼快速吸收靈氣’的問題呢,人家還特意給了小費呢!”
陳偉笑著走過去,從咖啡機裡接了杯剛煮好的靈乳咖啡,抿了一口——入口是濃鬱的奶香,咽下去後還有淡淡的靈氣在喉嚨裡散開,比普通咖啡多了層“回甘”。“不錯不錯,”他豎起大拇指,“曉琴的手藝又進步了,這咖啡比修仙界的‘凝神茶’還好喝。對了,可欣呢?沒跟你們一起?”
“可欣在酒館那邊幫正索布置場地呢,”蘇曉琴擦了擦手,“正索說今天要把酒館的‘靈植角’再整理一下,上次放的‘忘憂草’快蔫了,得換一批新的——對了,歐風琳呢?剛才還聽見她說話了。”
“在樓上換衣服呢,”陳偉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快八點了,咱們得趕緊收拾收拾去修道院,今天第一節是我的課,可不能遲到——那些金丹期老師比學生還較真,上次我晚到五分鐘,他們居然集體舉手問我‘是不是昨晚修煉突破忘了時間’,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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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說說笑笑地收拾好東西,拎著各自的本命劍出了門。彆墅門口停著三輛車:陳偉的是輛改裝過的黑色跑車,車身上刻著淡淡的靈氣符文,是他跟李行暐一起改的,據說能在修仙界的“靈車道”上開到三百碼;張強開的是輛越野車,後備箱裡常年放著安保用的符籙和武器;吳冕夜則開了輛商務車,方便載著大家一起去修道院。
“我跟風琳坐偉哥的車,”蘇曉琴拉著吳冕夜的胳膊,“你們幾個坐商務車,路上彆開太快,昨天修仙界的交通局剛發通知,說最近靈霧大,要注意安全。”
陳偉打開跑車車門,歐風琳正好從彆墅裡走出來——她穿了件白色的修士服,腰間係著紅色的腰帶,鳳鳴劍斜挎在背上,劍鞘上的鳳凰紋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紅光。“好看嗎?”她走到陳偉麵前,轉了個圈,眼裡滿是期待。
“好看,”陳偉伸手幫她理了理衣領,“咱們風琳穿什麼都好看,等會兒去修道院,那些學生肯定又要偷偷說‘歐教官是修道院最美的教官’了。”
歐風琳臉頰微紅,伸手拍了他一下:“彆胡說,小心被趙天雷教官聽見——上次他還跟我說,他跟黃琳蒗老師當年在修仙界也是‘神仙眷侶’呢,說我們倆跟他們年輕時一樣。”
“那說明咱們有眼光,”陳偉笑著幫她拉開車門,“上車吧,再不走真要遲到了。對了,你昨天不是說,今天要教學生們‘煉氣期如何快速凝聚靈氣’嗎?準備好怎麼教了嗎?”
“當然準備好了,”歐風琳坐進副駕駛,係上安全帶,“我還特意帶了‘聚靈珠’,等會兒讓學生們輪流感受一下靈氣流動,比光講理論強多了——對了,你昨天教老師練劍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有趣的事?”
“彆提了,”陳偉發動車子,跑車緩緩駛出彆墅大門,“有個金丹期的王老師,居然把‘龍擺尾’的劍招練反了,差點把自己的劍鞘甩出去,還好我眼疾手快接住了。他還不好意思地說,最近一直在幫學生批改作業,沒怎麼練劍,手生了——你說這些老師是不是比學生還辛苦?”
歐風琳笑著點頭:“可不是嘛,上次我去聽曉琴的課,她教的那些煉氣期學生,有個小胖子居然把‘築基丹’當成糖丸揣在兜裡,說要帶回家給妹妹吃,還好曉琴及時發現了,不然真要出大事。”
車子駛出彆墅區,沿著鯉城的主乾道往修道院開。路邊的梧桐樹比普通的樹高了一倍多,枝葉間纏繞著淡淡的靈霧,偶爾有練氣期的修士在樹下盤膝打坐,吸收空氣中的靈氣。路過一家早餐店時,陳偉還看見店老板——一個築基期的大叔,正用靈氣煎包子,包子剛出鍋就冒著淡淡的靈氣,引得路過的修士紛紛駐足購買。
“你看,”歐風琳指著窗外,“現在靈氣複蘇後,連普通的早餐店都帶靈氣了,咱們以前在修仙界的時候,哪能想到現實世界也能這麼方便?”
“是啊,”陳偉點頭,“還記得咱們剛突破大乘期的時候,還得去修仙界的‘靈脈之地’吸收靈氣,現在倒好,在家就能靠聚靈燈修煉,出門隨便找棵樹都能打坐——不過話說回來,咱們鯉行宮的弟子最近進步挺快的,上次考核,有個練氣期的小弟子居然提前凝聚出了靈氣團,比我當年還厲害。”
兩人聊著天,很快就到了鯉城修道院。修道院的建築是哥特式風格,但又融入了修仙元素——尖頂的塔樓頂端嵌著聚靈水晶,陽光照在上麵,折射出七彩的靈霧;教堂的窗戶上畫的不是宗教圖案,而是修仙界的“靈植圖譜”,從煉氣期能用到的“清心草”,到元嬰期才能培育的“通天藤”,一應俱全;門口的石獅子嘴裡含著“鎮靈珠”,據說能驅散附近的邪祟靈氣。
陳偉和歐風琳剛下車,就看見趙天雷和黃琳蒗站在修道院門口。趙天雷穿了件灰色的修士服,看起來低調得像個普通的退休教師,但他身上散發出的大乘期靈力卻騙不了人;黃琳蒗則穿了件紫色的連衣裙,手裡拎著個精致的手提包,包裡裝著她的本命武器——一把細長的“毒靈鞭”,據說這鞭子能釋放化神期的毒靈氣,但平時她都把鞭子收得好好的,生怕嚇到學生。
“陳偉,風琳,”趙天雷笑著走過來,“今天來得挺早啊,我還以為你們要跟昨天一樣,踩著上課鈴進來呢。”
“趙教官說笑了,”陳偉拱手行禮,“昨天是因為酒館那邊有點事,耽誤了一會兒,今天特意提前出門了。對了,黃老師,您今天教學生什麼課啊?”
黃琳蒗捂嘴笑了笑,聲音溫柔得像泉水:“今天教他們‘如何辨彆毒靈氣’,我還帶了幾種常見的毒靈草,讓他們認一認——對了,風琳,上次你跟我說的‘鳳鳴劍如何引導靈氣’,我還沒來得及請教呢,等午休的時候咱們聊聊?”
“好啊,”歐風琳點頭,“我正好也想跟您請教‘毒靈鞭的使用技巧’,上次您在考核中用毒靈鞭困住元嬰期妖獸的招式,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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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說著話,張強他們也開車到了。吳冕夜剛下車,就被趙天雷拍了拍肩膀:“冕夜,昨天你教的‘陣法基礎’,有個金丹期老師說沒聽明白,今天你可得再講詳細點——彆跟上次似的,光講理論,不給演示,人家都快睡著了。”
吳冕夜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知道了趙教官,今天我帶了‘陣盤’,現場給他們演示怎麼布置‘聚靈陣’,保證他們能看明白。”
幾人說說笑笑地走進修道院,正好上課鈴響了——這鈴聲不是普通的鈴聲,而是用靈氣催動的“清心鈴”,鈴聲一響,就能讓修士們快速集中注意力。陳偉的課在“劍修教室”,教室中央是個巨大的訓練場,地麵鋪著“防滑靈玉”,即使施展劍招時靈氣外泄,也不會滑倒。教室裡已經坐了二十多個金丹期老師,他們穿得整整齊齊,手裡都拿著自己的佩劍,看到陳偉進來,紛紛起身行禮:“陳教官好!”
陳偉笑著擺擺手:“大家不用這麼客氣,咱們今天繼續練‘龍凝劍法’的第三式——‘龍嘯九天’。上次我跟大家說過,這招的關鍵是要把靈氣集中在劍尖,然後瞬間釋放,形成龍形劍氣——來,我先給大家演示一遍。”
說著,他拔出龍凝劍,注入靈氣,劍尖頓時泛出青金色的龍形紋路。他手腕一揚,劍氣瞬間釋放,在空中形成一條小小的青龍,青龍盤旋一圈後,輕輕落在訓練場上,激起一圈淡淡的靈氣波紋,卻沒有傷到地麵的靈玉。“看到了嗎?”陳偉收劍入鞘,“這招的重點是‘收放自如’,咱們是教學生的,不能像跟妖獸打鬥時那樣全力釋放,得控製好靈氣的強度——來,王老師,你先來試試?”
被點到名的王老師趕緊站起來,他手裡拿著一把普通的鐵劍,注入靈氣後,劍尖泛出淡淡的白光。他深吸一口氣,按照陳偉教的動作揮劍,結果劍氣剛釋放出來,就歪了方向,差點碰到旁邊的老師。“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王老師趕緊收劍,臉都紅了,“陳教官,我還是控製不好靈氣,怎麼辦啊?”
“彆急,”陳偉走過去,伸手按住他的手腕,“你試試把靈氣往手腕處收一點,不要全集中在劍尖——對,就是這樣,慢慢來,你看,這樣劍氣是不是穩多了?”
王老師按照陳偉說的做,果然,劍氣變得平穩了許多,雖然沒有形成龍形,但也直直地落在了訓練場上。“太好了!”王老師興奮地喊道,“陳教官,您這方法太管用了,我昨天練了一下午都沒練好,您一指點我就會了!”
教室裡頓時響起了掌聲,其他老師也紛紛舉手,想讓陳偉指點。陳偉笑著一一回應,不知不覺,一節課就過去了。下課鈴響的時候,王老師還拉著陳偉的手,說要請他喝“靈茶”,陳偉隻好笑著答應,說等周末有空再說。
走出劍修教室,就看見歐風琳從“基礎教室”出來。她手裡拿著個小小的聚靈珠,珠子裡還殘留著淡淡的靈氣,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怎麼樣?”陳偉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聚靈珠,“學生們學得還好嗎?”
“挺好的,”歐風琳靠在他肩上,“有個叫小宇的學生,才練氣期三層,居然能在聚靈珠的引導下,凝聚出小小的靈氣團,我還特意誇了他,他高興得都快跳起來了。對了,曉琴剛才發消息說,午休的時候在修煉室等咱們,說要跟咱們比一比誰吸收靈氣快,你敢不敢跟她比?”
“有什麼不敢的,”陳偉挑眉,“上次我跟她比,她還輸了呢,這次我照樣能贏——不過話說回來,咱們也彆太卷了,不然冕夜該說咱們‘卷死他’了。”
兩人說著,走到了修道院的修煉室。修煉室裡鋪著厚厚的“靈絨地毯”,牆壁上嵌著聚靈水晶,靈氣濃度比外麵高了三倍多。吳冕夜、蘇曉琴、張強、吳巧巧、樊正索、廖可欣已經在裡麵了,他們各自找了個位置盤膝打坐,麵前放著各自的本命武器。
“偉哥,風琳姐,你們來啦!”吳巧巧看見他們,趕緊站起來,“快找個位置坐,曉琴姐說等你們來了就開始比——對了,正索哥還說,誰輸了誰就請大家喝‘靈奶茶’呢!”
“好啊,”陳偉笑著找了個位置坐下,把龍凝劍放在腿上,“那咱們就開始吧,誰先來?”
“我先來!”蘇曉琴率先閉上眼睛,雙手結印,開始吸收空氣中的靈氣。她身上的靈氣漸漸變得濃鬱起來,形成一個淡淡的藍色光罩——蘇曉琴的靈根是水屬性,吸收靈氣時會形成水藍色的光罩,看起來特彆好看。
吳冕夜也跟著閉上眼睛,他的靈根是火屬性,吸收靈氣時,身上會泛起淡淡的紅光。“曉琴,你彆光顧著快,小心吸收的靈氣不純淨,”吳冕夜一邊吸收靈氣,一邊還不忘跟蘇曉琴鬥嘴,“上次你就是因為太快,結果吸收了雜質靈氣,還得靠風琳幫你淨化,忘了?”
“要你管,”蘇曉琴睜開眼瞪了他一下,“我這次放慢速度了,肯定比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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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偉和歐風琳相視一笑,也閉上眼睛開始吸收靈氣。陳偉的靈根是龍屬性,吸收靈氣時,身上會泛起青金色的光罩,龍凝劍也跟著微微震動,像是在跟他一起吸收;歐風琳的靈根是鳳屬性,身上的光罩是火紅色的,鳳鳴劍發出輕輕的鳴響,跟龍凝劍的震動呼應著,形成一種奇妙的共鳴。
旁邊的張強和吳巧巧也開始吸收靈氣。張強的靈根是土屬性,光罩是棕色的,他吸收靈氣的速度不快,但特彆穩,像座小山一樣;吳巧巧的靈根是木屬性,光罩是綠色的,她吸收靈氣時,還會有小小的靈植在她身邊生長,看起來特彆可愛。
樊正索和廖可欣則是一起吸收靈氣——樊正索的靈根是金屬性,廖可欣的是水屬性,他們的光罩交織在一起,形成了金色和藍色的漩渦,靈氣在漩渦中快速流動,比單獨吸收快了一倍多。“你們倆這是作弊啊!”吳冕夜睜開眼,看著他們,“居然一起吸收,不公平!”
樊正索笑著睜開眼:“誰規定不能一起吸收了?咱們是情侶,一起吸收靈氣怎麼了?有本事你跟曉琴也一起吸收啊?”
吳冕夜頓時語塞,蘇曉琴忍不住笑出聲:“你彆理他,他就是嫉妒——對了,風琳姐,你吸收了多少靈氣了?我感覺我快滿了。”
歐風琳睜開眼,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靈氣:“我也快滿了,陳偉,你呢?”
陳偉睜開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我早就滿了,剛才還幫你吸收了一點雜質靈氣呢。”
“啊?”歐風琳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臉頰頓時紅了,“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跟你說了,你不就分心了嘛,”陳偉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沒事,這點雜質靈氣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其他人看著他們倆的互動,都忍不住笑了。吳巧巧捂著嘴笑:“偉哥和風琳姐也太甜蜜了吧,連吸收靈氣都想著對方,我跟張強哥也要學!”
張強趕緊點頭:“好啊,下次咱們也一起吸收靈氣,肯定比他們還快!”
幾人說說笑笑地結束了修煉,剛走出修煉室,就看見修道院的院長——一個元嬰期的老修士,正站在走廊裡等著他們。“各位教官,”院長笑著走過來,“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咱們修道院要放一周的假,讓大家去放鬆放鬆——最近大家教學生太辛苦了,也該好好休息一下。”
“真的嗎?”吳巧巧興奮地跳起來,“太好了!我早就想去山城玩了,聽說那裡的火鍋特彆好吃,還有很多修仙特產!”
“是啊是啊,”蘇曉琴也激動地拉著吳冕夜的胳膊,“我想去洪崖洞,聽說晚上的洪崖洞特彆好看,像修仙界的浮空城!”
張強撓了撓頭:“那咱們酒館和咖啡館怎麼辦?周末還營業呢。”
“放心,”陳偉笑著說,“我已經跟李行暐和鐘蒔夢說了,讓他們幫忙照看一下——李行暐說ink俱樂部最近不忙,他和鐘蒔夢可以輪流去酒館和咖啡館幫忙,咱們就放心去玩。”
“太好了!”大家異口同聲地喊道,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院長看著他們,笑著點頭:“你們年輕人就該多出去走走,彆總待在修道院和彆墅裡修煉——對了,去山城的時候要注意安全,那裡的靈霧比鯉城濃,而且最近有不少散修去那裡旅遊,遇到事情記得互相幫忙。”
“知道了院長,謝謝您!”幾人齊聲說道。
從修道院出來,大家就迫不及待地回彆墅收拾行李。歐風琳拉著蘇曉琴和吳巧巧,在臥室裡挑衣服:“我要帶這件紅色的連衣裙,去山城吃火鍋的時候穿,肯定特彆應景!”
“我要帶這件牛仔外套,”蘇曉琴拿著一件藍色的牛仔外套,“聽說山城晚上有點涼,穿這個正好。”
吳巧巧抱著一件粉色的衛衣:“我帶這件,上次張強哥說我穿粉色好看——對了,風琳姐,咱們要不要帶點‘清心丹’?聽說山城的火鍋特彆辣,吃了清心丹能緩解一下。”
“對啊,”歐風琳拍了下手,“我差點忘了,咱們大乘期修士雖然不怕辣,但吃太辣還是會不舒服,得帶點清心丹備用。”
男生們則在客廳裡收拾修煉用品。陳偉把龍凝劍擦得鋥亮,放進劍鞘裡;張強把安保用的符籙和武器裝進背包裡;吳冕夜則在收拾他的平板電腦,說要在飛機上看山城的旅遊攻略;樊正索則在幫廖可欣收拾她的毒靈草,生怕她把毒靈草跟普通的花草弄混。
“都收拾好了嗎?”陳偉看了眼時間,“快一點了,咱們得去機場了,飛機三點起飛,彆誤機了。”
“好了好了!”大家拎著行李,浩浩蕩蕩地出了門。到了機場,就看見李行暐和鐘蒔夢站在候機廳門口等著他們。李行暐穿了件黑色的賽車服,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手裡拿著個頭盔;鐘蒔夢則穿了件白色的連衣裙,手裡拎著個精致的手提包,兩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特彆般配。
“偉哥,你們來啦!”李行暐笑著走過來,拍了拍陳偉的肩膀,“酒館和咖啡館我都跟鐘蒔夢安排好了,你們放心去玩——對了,去山城彆被辣哭啊,上次我去吃火鍋,點了個中辣就被辣得嘶哈嘶哈的,你可彆逞強點特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