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日的晨光像摻了碎金,剛越過鯉城彆墅區的尖頂就往陳偉家的院子裡鑽。院角那叢用靈氣養了三年的驅蚊草正泛著淡青色的光,葉片上的露珠滾到土裡時,還帶著點細微的靈氣波動——這是修仙世界裡最尋常的清晨,卻比尋常多了幾分熱鬨。
歐風琳是第一個醒的,穿著陳偉那件洗得軟乎乎的黑色賽車服t恤,袖子挽到小臂,露出腕間串著的靈玉手鏈。她踮著腳往咖啡機裡倒豆子,指尖悄悄凝了縷淡白色的靈氣,順著攪拌棒繞了兩圈——這是她摸索出的“修仙版打奶泡技巧”,靈氣能讓奶泡更綿密,還帶著點淡淡的草木香。“風琳姐,早啊!”蘇曉琴頂著一頭亂糟糟的丸子頭衝進來,眼睛還半眯著,“今天咖啡能不能多放兩顆糖?昨天教那幾個練氣期的小屁孩吐納,嗓子都快喊啞了——他們居然把靈氣吹到我頭發上,害我紮了三次丸子頭!”
歐風琳笑著往咖啡杯裡加了片冰鎮的靈檸檬,“放心,給你留了最甜的蜂蜜。對了,巧巧呢?昨天她說要吃烤玉米,我得提醒她買甜口的玉米醬。”話音剛落,就聽見客廳傳來“咚”的一聲,緊接著是吳巧巧的抱怨:“張強!你能不能彆把你的劍靠在沙發上?硌到我腳了!”“那是我本命劍!你小心點彆碰壞了!”張強的聲音帶著點委屈,“再說了,你昨天把靈植盆栽放我枕頭邊,半夜靈氣太足,我差點以為自己在靈脈裡睡覺!”
陳偉揉著眼睛從臥室出來時,正好看見歐風琳在廚房門口笑,陽光落在她發梢,像鍍了層暖光。他走過去從背後輕輕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發頂蹭了蹭,“老婆,早上吸收靈氣的時候,龍凝劍又跟你那把鳳鳴劍湊一塊兒了,倆劍穗纏得跟麻花似的——我懷疑它們比咱們還期待今天的燒烤。”歐風琳臉頰蹭地紅了,伸手拍了拍他環在腰上的手,“彆鬨,曉琴還在呢!”蘇曉琴早抱著咖啡杯躲到了客廳,對著吳冕夜擠眉弄眼:“你看他倆,天天跟剛談戀愛似的,酸死我了!”吳冕夜正翻著修道院的教學筆記,聞言抬頭笑:“那咱們等下吃燒烤,也讓你酸回去——我給你烤十串雞翅。”
等樊正索和廖可欣、李行暐和鐘蒔夢都湊到客廳時,茶幾上已經擺好了靈米粥和洗好的靈果。靈果是陳偉上周去山裡摘的,咬一口能嘗到淡淡的靈氣,還帶著點水蜜桃的甜。吳巧巧捏著個靈果,突然皺起眉:“天天吃靈果,我想吃油條豆漿了!上次在巷口看到一家早餐鋪,排隊的人老多了,肯定好吃!”張強立刻接話:“行啊,下周我早起去買!不過你昨天還跟我說靈果能美容,說要堅持吃一個月呢!”“我說的是偶爾吃嘛!你個老六,怎麼什麼都記!”吳巧巧瞪他一眼,手裡的靈果卻遞到了他嘴邊,“給你吃,堵上你的嘴。”張強笑著咬了一大口,甜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收拾東西準備去超市時,兩輛車正好停在院子裡——陳偉的極氪009是啞光黑,車身上還留著上次賽車時蹭到的小劃痕,他舍不得補,說這是“榮譽勳章”;李行暐的沃爾沃x90是淺灰色,車頂裝了個小行李架,鐘蒔夢昨天特意掛了串小彩燈,說“去海邊要有點儀式感”。“分個車唄!”李行暐拍了拍車門,“我這車能多坐兩個人,張強、巧巧、樊正索、可欣跟我走,剩下的跟陳偉走!”
陳偉的車裡很快就熱鬨起來。蘇曉琴抱著手機刷抖音,刷到個“禦劍顯眼包”的視頻,笑得直拍腿:“你們快看這個!跟樊正索上次在修道院表演禦劍一模一樣!他當時非要在學生麵前耍帥,結果禦劍飛了沒兩米,差點撞到院門口的老槐樹——趙天雷教官都看笑了,說他是‘禦劍界的泥石流’!”吳冕夜放下手裡的教學資料,補充道:“可不是嘛,當時黃琳蒗老師也在,她平時多冷的人啊,那天都忍不住捂嘴笑了,還跟趙天雷說‘這孩子靈氣挺足,就是腦子不太夠用’。”歐風琳靠在陳偉肩上,笑著問:“你當時怎麼不攔著他?”陳偉握著方向盤,無奈地笑:“攔了啊!他跟我說‘陳偉哥,我可是大乘期!還控製不好一把劍?’結果下一秒就‘砰’的一聲擦著樹皮過去了,家人們誰懂啊,我當時都想裝作不認識他!”
另一邊李行暐的車裡,鐘蒔夢正放著最近流行的甜歌,樊正索跟著調子哼,跑調跑得沒邊兒。廖可欣笑著把耳機塞給他:“你彆唱了,再唱我耳朵要懷孕了——不對,是要‘流產’了!”張強笑得前仰後合:“樊正索,你還是好好搞你的場地布置吧,唱歌真不是你的強項!上次在ein酒館,你非要上去唱《小幸運》,客人都偷偷問我‘你們這兒是不是有新人駐唱啊,唱得挺有“特色”’。”樊正索不服氣地摘了耳機:“我那是發揮失常!下次我給你們唱《泰褲辣》,保證驚豔全場!”吳巧巧翻了個白眼:“你還是先把‘泰褲辣’的調找準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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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超市,大家自動分成兩組——男生負責“肉係部隊”,女生負責“素係部隊”。鮮肉區裡,張強捏著一包雪花牛肉串,眼睛都亮了:“這個好!上次烤的時候滋滋冒油,香得不行!”吳冕夜拿起一包五花肉:“再加點五花肉,烤到焦香,裹著生菜吃,解膩!”樊正索突然抄起一包印著“變態辣”的雞翅,往購物車裡塞:“這個必須買!吃著才過癮!”廖可欣正好走過來,一把把雞翅拿了出來:“不行!你上次吃變態辣,第二天就上火,喉嚨疼得說不出話,還得我給你煮涼茶——你忘了你當時跟我說‘可欣,我錯了,再也不吃辣了’?”
樊正索撓了撓頭,還想辯解:“這次不一樣!我現在是大乘期,體質比以前好太多了!”“大乘期也不能瞎吃!”廖可欣叉著腰,“你上周給學生上課,還跟人家說‘修仙要注重養生’,怎麼到自己這兒就忘了?”兩人正吵得熱鬨,陳偉推著購物車走過來,手裡拿著兩包雞翅:“彆吵了,一包變態辣,一包微辣,這樣愛吃辣的能解饞,不愛吃的也有的吃——再說了,樊正索要是上火,可欣你再給他煮涼茶,就當是給他的‘修仙小懲罰’。”樊正索立刻點頭:“還是陳偉哥懂我!”廖可欣也忍不住笑了,捏了捏樊正索的胳膊:“行吧,這次聽你的,下次再瞎吃,我就不給你煮涼茶了。”
女生區這邊更熱鬨。歐風琳拿著一包生菜,仔細看了看葉子上的紋路:“這個生菜新鮮,烤完肉用它包著吃,剛好能中和油膩。”蘇曉琴蹲在蔬菜櫃前,舉著一根玉米問:“這個甜玉米怎麼樣?上次我烤了一根,咬一口全是汁兒,巧巧說比她買的奶茶還甜!”吳巧巧立刻湊過來:“必須買!再買點土豆,切成片烤,撒點孜然和辣椒粉,絕絕子!”鐘蒔夢從貨架上拿了瓶蜂蜜:“烤雞翅的時候刷點蜂蜜,表皮會脆脆的,還帶點甜,我上次在朋友家吃過,特彆好吃。”吳巧巧又想起什麼,拉著歐風琳往調料區走:“對了風琳姐,還要買番茄醬!我上次烤香腸,刷了番茄醬,張強吃了三根,還跟我說‘老婆,你烤的香腸比外麵賣的還好吃’!”
等大家推著兩大車東西到收銀台時,收銀員看著滿車的肉串和青菜,忍不住笑著說:“你們這是要去野餐啊?這麼多東西,夠好幾個人吃了。”吳巧巧笑著說:“是啊,我們一群朋友去海邊燒烤,人多熱鬨。”張強趕緊接話:“主要是我女朋友愛吃,所以得多買點。”吳巧巧瞪了他一眼,嘴角卻藏不住笑——這傻子,每次都愛在外人麵前秀恩愛。
從超市出來往海邊走時,正好路過鯉城修道院。這座修道院藏在鯉城的半山腰,哥特式的尖頂上刻著淡淡的靈氣符文,陽光照在上麵,會折射出細碎的青光。窗戶是用靈玉磨成的,透過玻璃能看到院裡那棵千年茶樹——據說這棵茶樹是趙天雷和黃琳蒗剛到修道院時種的,現在已經長得比兩層樓還高,每年春天長出的新葉,用靈氣泡過之後,能幫助修士穩定修為。
“你們看,趙天雷教官好像在給茶樹澆水。”蘇曉琴指著修道院的院牆說。大家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個穿著灰色道袍的男人,正拿著一個木瓢給茶樹澆水,動作很輕,生怕碰掉了葉子。旁邊站著個穿白色長裙的女人,手裡拿著個竹籃,正仔細地摘著茶樹頂端的新葉——正是黃琳蒗。
“沒想到黃琳蒗老師這麼溫柔。”歐風琳忍不住說,“上次我去辦公室送教學資料,看到她在給趙天雷教官縫衣服,針腳特彆細,跟她平時教學生時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吳冕夜點頭:“可不是嘛,黃老師教金丹期的老師練劍時,特彆嚴格,有個老師動作沒到位,她讓人家練了一下午,直到練對了才讓走。結果轉頭看到趙教官的衣服破了個洞,立刻拿出針線給縫上,還跟趙教官說‘下次禦劍小心點,彆總把衣服刮破’。”李行暐笑著說:“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再厲害的修士,遇到喜歡的人,也會變得溫柔。”
說話間,車已經開到了海邊。上午10點的海邊,風還帶著點涼意,蔚藍的海水卷著白色的浪花,一下下拍在金黃色的沙灘上。沙灘上零星坐著幾個人,有的在曬太陽,有的在堆沙堡,還有個小朋友拿著小鏟子,正追著一隻小螃蟹跑,笑聲順著風飄過來,格外熱鬨。
“快搬東西!”張強第一個跳下車,伸手去搬後備箱裡的燒烤架,“今天我要當‘燒烤小能手’,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吳巧巧跟在他後麵,手裡提著裝青菜的袋子:“你彆吹牛了,上次你烤香腸,差點把香腸烤成炭,最後還是陳偉哥救場的。”張強不服氣:“那是我沒發揮好!這次我肯定能烤好!”
陳偉和李行暐合力把燒烤架抬到沙灘上時,樊正索正想抬手凝靈氣幫忙,就被陳偉按住了:“彆用靈氣,這裡人多,萬一被當成‘異能者’就麻煩了——咱們今天就當普通遊客,用手搬,體驗一下‘凡人的快樂’。”樊正索隻好收回手,笑著說:“行吧,上次我在公園用靈氣搬自行車,被一個大媽當成魔術師,非要讓我給她表演‘隔空取物’,最後我隻能假裝不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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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們找了塊乾淨的地方,鋪上了野餐墊——是歐風琳特意選的淺粉色,上麵印著小雛菊,鋪在沙灘上,跟周圍的藍天碧海特彆配。蘇曉琴和吳巧巧負責洗青菜,靈泉水從保溫壺裡倒出來,順著青菜的葉子流下來,很快就把葉子洗得乾乾淨淨。歐風琳和鐘蒔夢坐在野餐墊上,把玉米剝成粒,把土豆切成片,廖可欣則在旁邊擺調料瓶,一一貼上小標簽:“這個是孜然粉,這個是辣椒粉,這個是蜂蜜,大家彆拿混了。”
這邊男生們已經開始生火了。張強拿著打火機,蹲在燒烤架前,點了好幾次都沒點著,火苗剛冒出來就被風吹滅了。吳巧巧走過來,抱著胳膊看著他:“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讓陳偉來,彆在這兒浪費時間。”張強臉一紅,又試了一次,結果火苗沒點著,還把自己的頭發燎了一下。“哈哈哈哈!”周圍的人都笑了,樊正索笑得最歡:“張強,你這是在‘玩火自焚’啊!”
陳偉走過來,從張強手裡拿過打火機,指尖悄悄凝了縷微弱的靈氣,對著木炭輕輕一點。“呼”的一聲,火苗就竄了起來,穩穩地燒著了木炭。“還是陳偉哥厲害!”張強湊過來,一臉崇拜,“大乘期就是不一樣,連生火都這麼輕鬆。”陳偉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修為沒關係,是你沒找對方法——下次生火的時候,先把木炭擺成三角形,留個通風的口,火苗就不容易被吹滅了。”
火生好後,陳偉第一個拿起肉串,放在烤架上。他的動作很熟練,手腕輕輕轉動,讓肉串均勻地接觸炭火,很快就有油脂滴在木炭上,發出“滋滋”的聲響,香味瞬間飄了出來。蘇曉琴聞著香味,忍不住湊過來:“陳偉哥,烤快點!我都流口水了——上次你烤的雞翅,我現在還想著呢!”陳偉笑著說:“彆急,好東西要慢慢等,烤得太急會烤焦的。”
歐風琳走過來,遞給他一瓶油:“彆光顧著烤,也給自己擦點防曬霜,海邊的太陽曬得厲害,小心曬傷。”說著,她拿起防曬霜,擠了點在手心,輕輕揉開後,往陳偉的胳膊上抹。陳偉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我是大乘期,這點太陽曬不傷我。”“那也不行!”歐風琳瞪了他一眼,“上次你在賽道上比賽,曬了一下午,回來胳膊就紅了,還跟我說‘沒事,過兩天就好’——這次必須擦防曬霜,聽我的。”陳偉隻好乖乖點頭:“好,聽老婆的。”
不遠處,吳冕夜正坐在野餐墊上,給蘇曉琴剝橘子。蘇曉琴靠在他肩上,看著陳偉和歐風琳的方向,小聲說:“你看他們倆,多甜蜜啊,跟剛談戀愛的時候一樣。”吳冕夜把剝好的橘子瓣遞到她嘴邊,笑著說:“咱們也不差啊——等下我給你烤雞翅,烤最嫩的那一個,再刷上你喜歡的蜂蜜。”蘇曉琴咬了口橘子,甜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好啊,我等著。”
樊正索正拿著一把小刷子,給微辣的肉串刷調料。廖可欣站在他旁邊,時不時幫他翻一下肉串:“小心點,彆刷太多調料,會鹹的。”樊正索點點頭,把刷好調料的肉串遞到她嘴邊:“你嘗嘗,看鹹不鹹。”廖可欣咬了一口,肉汁在嘴裡爆開,帶著點淡淡的辣味,剛剛好:“好吃!比上次你烤的好吃多了。”樊正索立刻笑了,像個得到表揚的孩子:“那我再給你烤幾串,你多吃點。”
李行暐和鐘蒔夢沿著海邊散步,海水剛沒過腳踝,涼涼的,帶著點海水特有的鹹腥味。鐘蒔夢踩著沙子,時不時彎腰撿個貝殼:“這裡的貝殼真好看,回去可以串成手鏈。”李行暐跟在她後麵,手裡拿著手機,不停給她拍照:“你慢點走,彆摔了——這個角度好看,再笑一個。”鐘蒔夢轉過身,對著鏡頭比了個耶,陽光落在她臉上,笑得格外甜。李行暐看著照片,忍不住說:“我老婆真好看,比海邊的風景還好看。”鐘蒔夢臉頰一紅,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彆胡說,有人看著呢。”
張強終於烤好了一串香腸,趕緊遞到吳巧巧嘴邊:“老婆,快嘗嘗,剛烤好的,可香了。”吳巧巧咬了一口,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有點焦了,你是不是又沒翻麵?”張強趕緊嘗了一口,確實有點焦,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光顧著看你撿貝殼了,忘了翻麵——下次我一定注意。”吳巧巧瞪了他一眼,卻把剩下的香腸都吃了:“算了,看在你這麼積極的份上,原諒你了。下次再烤焦,我就自己烤,不給你吃。”
中午12點多,太陽越來越大,沙灘上的人也多了起來。陳偉看大家都有點熱,提議說:“咱們去海邊吹吹風吧,順便吸收點靈氣——海邊的靈氣比陸地濃,還帶著點海水的濕氣,吸收起來特彆舒服。”大家都同意,跟著他走到海邊,海水沒過腳踝,涼涼的,瞬間驅散了燥熱。
幾個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閉上眼睛開始吸收靈氣。淡白色的靈氣像薄霧一樣,從海水裡、空氣裡鑽出來,圍繞在他們身邊,順著鼻尖鑽進身體裡,渾身都暖洋洋的。不遠處有幾個遊客看到了,以為他們在做瑜伽,其中一個大媽笑著說:“這幾個年輕人真會享受,在海邊做瑜伽,比在健身房舒服多了。”蘇曉琴聽到了,忍不住笑著對吳冕夜說:“咱們這是‘修仙版瑜伽’,比普通瑜伽厲害多了,不僅能放鬆,還能提升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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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完靈氣,大家回到燒烤架旁,繼續烤串。陳偉烤了一串雞翅,刷上蜂蜜,表皮烤得金黃酥脆,遞到歐風琳嘴邊:“嘗嘗,剛烤好的,甜滋滋的。”歐風琳咬了一口,外皮脆脆的,裡麵的肉特彆嫩,還帶著點蜂蜜的甜:“好吃!比外麵賣的還好吃——你怎麼這麼會烤啊?”陳偉笑著說:“以前在賽車隊的時候,經常跟隊友去燒烤,練出來的——再說了,給老婆烤串,肯定要烤得好吃點。”
吳冕夜也烤好了一串雞翅,遞給蘇曉琴:“快吃,剛烤好的,還熱乎著呢。”蘇曉琴咬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好吃!比陳偉哥烤的還好吃!”吳冕夜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你喜歡就好,我再給你烤幾串。”樊正索看到了,不服氣地說:“我烤的也好吃!可欣,你嘗嘗我烤的雞翅。”廖可欣咬了一口,笑著說:“好吃,咱們樊正索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下午2點多,大家吃得差不多了,開始玩真心話大冒險。蘇曉琴第一個輸了,選了真心話。吳冕夜壞笑著問:“你上次在修道院教學生,是不是把靈植養死了一棵?我聽巧巧說,你當時還跟靈植道歉,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給你澆太多水的’。”蘇曉琴臉一紅,趕緊辯解:“哪有!我就是不小心澆多了點水,後來又用靈氣把它救活了——巧巧你怎麼什麼都跟彆人說!”吳巧巧笑著說:“誰讓你當時跟我吐槽,說‘靈植比學生還難伺候’呢。”
樊正索輸了,選了大冒險。大家商量了一下,讓他學青蛙跳,還要邊跳邊唱《小跳蛙》。樊正索沒辦法,隻好蹲下身子,學著青蛙的樣子跳了起來,還扯著嗓子唱:“快樂池塘栽種了,夢想就變成海洋……”那滑稽的樣子,逗得大家笑得前仰後合。廖可欣笑著拿出手機,錄了個視頻:“這個視頻我要保存下來,下次你再吹牛,我就給你看。”
中途,吳巧巧突然說想去下海遊泳。張強立刻反對:“不行,海水有點涼,萬一感冒了怎麼辦?”吳巧巧不服氣:“我是大乘期,怎麼會感冒?再說了,這麼熱的天,下海遊泳多舒服啊。”張強說:“大乘期也不能大意,而且你沒帶泳衣啊,總不能穿著衣服遊泳吧。”吳巧巧說:“附近有賣泳衣的,咱們去買一件不就行了。”
兩人正吵得熱鬨,歐風琳走過來,笑著說:“彆吵了,咱們下次再來的時候,提前帶泳衣,今天沒準備,而且剛吃完東西,遊泳對腸胃不好——再說了,下午太陽這麼大,下海遊泳容易曬傷,咱們還是在沙灘上吹吹風,聊聊天吧。”吳巧巧想了想,點頭同意了:“好吧,下次一定要帶泳衣,我要跟你比賽遊泳,看誰遊得快。”歐風琳笑著說:“好啊,到時候我肯定不會讓著你。”
下午4點多,太陽開始西斜,海邊的景色變得格外美。夕陽把海水染成了金黃色,遠處的雲朵像被燒紅了一樣,連沙灘上的沙子都泛著暖光。陳偉拿起手機,對著大家說:“來,咱們拍張合照,紀念一下今天的燒烤。”大家趕緊湊過來,歐風琳站在陳偉身邊,吳冕夜和蘇曉琴靠在一起,張強和吳巧巧手牽手,李行暐摟著鐘蒔夢的肩膀,樊正索和廖可欣站在旁邊,所有人都笑著,鏡頭定格在這一瞬間,成了最珍貴的回憶。
開始收拾東西時,陳偉特意拿了幾個垃圾袋,說:“咱們是修仙者,要帶頭愛護環境,不能把垃圾留在沙灘上——不然被其他修士看到了,該說咱們鯉行宮的人沒素質了。”大家都點頭,認真地把垃圾裝進垃圾袋裡,連一片紙巾都沒落下。
開車回家的路上,大家都有點累,卻還是忍不住聊今天的趣事。蘇曉琴靠在吳冕夜肩上,小聲說:“今天真開心,下次咱們還要來海邊燒烤。”吳冕夜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好,下次咱們帶更多好吃的,再帶個帳篷,晚上可以在海邊看星星。”歐風琳靠在陳偉懷裡,看著窗外的夜景,說:“跟大家在一起,真的很幸福。”陳偉緊緊抱著她,說:“是啊,咱們鯉行宮的人,要一直這樣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回到陳偉的彆墅時,已經是傍晚6點多了。歐風琳去廚房煮了點靈米粥,大家喝了點,補充體力。晚上,大家坐在客廳裡看電影,陳偉和歐風琳坐在沙發上,蓋著同一條毯子;吳冕夜和蘇曉琴坐在地毯上,靠在一起;張強和吳巧巧窩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時不時小聲說幾句話;李行暐和鐘蒔夢坐在旁邊,手裡拿著零食,邊吃邊看;樊正索和廖可欣在剝瓜子,偶爾給大家遞幾顆。
電影看到一半,樊正索突然說:“下次咱們去ink俱樂部賽車吧,我最近練了個新技巧,肯定能贏李行暐。”李行暐立刻不服氣:“你彆吹牛了,上次你跟我比賽,還沒到終點就差點撞到護欄,還好陳偉哥及時拉住了你。”陳偉笑著說:“行,下次咱們去俱樂部比賽,我跟你倆比一場,看看誰厲害。”
晚上10點多,大家都累了,各自回房間休息。陳偉和歐風琳回到房間,歐風琳坐在梳妝台前,卸著臉上的防曬霜。陳偉走過去,從後麵幫她梳頭發,手指穿過她的長發,輕輕按摩著她的頭皮:“今天累壞了吧,早點休息。”歐風琳靠在他懷裡,閉上眼睛,說:“還好,跟你在一起,再累也開心。”陳偉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晚安,老婆。”歐風琳笑著說:“晚安,老公。”
窗外的月光像流水一樣,灑在房間裡,映著兩人相靠的身影。這是修仙世界裡最尋常的一天,卻因為有了彼此,變得格外溫暖。他們是大乘期的修士,是鯉城修道院的教官,是ein酒館和咖啡館的主人,更是彼此最親近的人——未來的日子裡,他們會一起修仙,一起教學,一起經營小店,一起度過無數個像今天這樣快樂的日子,把平凡的修仙生活,過成最甜蜜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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