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殷術全身而退,父親殷遠心中的大石才落下。
一旁比乾微微一笑,對殷術的應對之舉,心中也是讚賞有加。
不過有人歡喜便有人不歡喜。
殷開等人便不歡喜,隻是不敢胡言亂語而已。
現在殷術的話討到了帝辛的歡喜,這個時候誰要是敢說殷術不好,等同於是在撩撥帝辛的怒火。
“王後,還是吾弟知寡人啊!”
帝辛一杯酒下肚之後,心情大悅,對著身旁的妲己笑著說道。
妲己目光明亮的看了殷術一眼,然後對著帝辛笑道:“大王所言甚是,王室之中出了像王弟這樣的人才,實乃我大商之福也,也是大王之福也!”
“不錯,不錯...費仲尤渾何在?”
帝辛突然一聲大喝。
“大王,臣在!”
九間殿外,兩名一看上去就十分精明油滑的男子,匆忙走了進來。
開年之宴上,本並不邀請朝中臣子,但是帝辛覺得費仲尤渾用著順手,便讓二人在殿外候著,隨時侍候。
此時,費仲尤渾二人,立於帝辛麵前,神態恭敬。
“你二人今日便給孤和吾弟倒酒侍奉,今夜孤要與吾弟痛飲!”帝辛說道。
聞言,費仲尤渾二人神色有一瞬的呆滯,但是很快,二人便默契的分彆走到了帝辛和殷術旁邊。
立於帝辛旁邊乃費仲,朝殷術走來者乃是尤渾。
如今費仲尤渾在朝中,位高權重,帝辛讓尤渾給殷術倒酒,足見帝辛對殷術頗為重視,至少這一刻是非常重視的。
這讓許多王室後裔心中都羨慕至極。
“殷術公子,尤渾若有伺候不當之處,還請勿怪!”
尤渾走到殷術旁邊,拱手一禮笑道。
殷術見狀,起身也回了一禮,這是帝辛的命令,他與尤渾都無法說不。
“尤渾大人言重了,蒙王兄高看一眼,否則憑我又如何有資格讓尤渾大人為我倒酒?今夜勞煩尤渾大人了!”
殷術語氣從容,並且多有尊重之意。
費仲尤渾儘皆是小人,但凡旁人冷眼看待一眼,都能夠感覺到。
而此刻,尤渾卻並沒有在殷術的話語之中聽到嘲諷意味,不由微微一愣。
他與費仲在朝中時什麼情況,他二人最是清楚。
仗著大王恩寵與袒護,他們才能夠胡作非為,可事實上朝中袞袞諸公都恨不得活吃了他們。
本以為殷術不會給他好臉色,沒想到竟然與他想的正好相反。
尤渾眼珠子轉了轉,旋即笑道:“殷術公子才是言重了呢,殷術公子乃是武道化罡境界強者,年紀輕輕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尤渾何能及公子也?”
“能為公子倒酒也是尤渾的榮幸!”
說著,尤渾拿起酒壺,給殷術倒酒。
被當做侍兒給人倒酒,尤渾心中不滿是肯定的,但是殷術既然願意給他麵子,他心中倒也沒有太多怨懟了。
因為他也知道這是帝辛的命令,他們無法抗拒。
本來還想要在今夜過後,給殷術找點事的想法,也煙消雲散了。
他自己都認為自己是小人,可是小人也是人,對於願意給自己幾分麵子的人,尤渾也不願意針對。
“多謝尤渾大人!”殷術道了一聲謝,然後舉杯朝著帝辛,對飲起來。
一時間,今年這場王室宴會,殷術成為了最靚的仔。
酒過三巡,菜過無味。
殷術從儲物袋之中,取出兩件寶物出來。
一對血玉如意。
質地上佳,絕非凡品,價值連城。
殷術舉著這對玉如意道:“王兄,蘇王後,這對血玉如意,乃是弟費了不少心思才尋到的寶物,更難得的竟然還是一對!”
“弟覺得,這對玉如意獻給王兄與蘇王後最是合適,象征著王兄與蘇王後情比金堅,長長久久,又事事如意,歲歲康健!”
“的確是一對好玉如意,費仲速速取來給寡人觀看!”紂王說道。
“是,大王!”費仲快步走來,將殷術手中的血玉如意,呈到了帝辛麵前。
帝辛對蘇妲己道:“王後快看吾弟送給你我二人的禮物,如何?”
“果然是好寶貝,王弟有心了!”
蘇妲己笑著說道。
帝辛聞言,神色大悅:“王弟,難為你能夠如此費心,為為兄我尋得這般寶物!你想要什麼賞賜?”
殷術搖頭道:“弟送兄禮物,理所應當,哪裡要什麼賞賜,但能夠讓王兄高興一刻,弟便心滿意足了!”
“為兄能有你這般兄弟,真乃祖宗庇蔭!隻是弟與兄禮,兄又豈能不回禮,這樣吧,為兄今日便賜你龍鳳令,持此令弟可隨意進出王宮,來見為兄!”
說話間,帝辛命人奉上龍鳳令至殷術麵前。
殷術做出大喜之狀:“多謝王兄!”
“王弟滿意就好!”帝辛微微一笑。
旋即,帝辛對眾王室後裔道:“今日酒宴,便到這裡吧!希望明年,大家依舊能夠歡暢痛飲!”
“寡人醉了,王後扶寡人離開吧!”
“是,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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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柔聲說道,而後扶著帝辛緩緩走出九間殿。
費仲,尤渾二人也隨之離去。
見狀,眾王室後裔也儘皆退散。
殷術也隨著殷遠一道離開。
殷遠的腳步走的尤其輕快,今夜,他父憑子貴。
收獲了無數的羨慕,虧了沒有尾巴,不然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老爺,你走路正常點,這麼囂張容易被人罵!”
張氏拽著殷遠道。
好像生怕殷遠會飄起來一樣。
“沒事,我看誰罵的過我?”殷遠毫不在意道。
十餘年來的鬥爭之中,他練就了一張噴人的好嘴,誰惹他他就罵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