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在查閱你以往在線觀看記錄之後，通過大數據分析出了你的喜歡類型，自作主張幫你下載了這些。”
“宿主你要是覺得哪些不符合你的審美，我可以現在就幫你刪掉並重新下載。”
王野：“……”
他前不久還誇讚統子懂事，想老板之未想，急老板之未急。
現在看來，主觀能動性太強了也不是件好事。
不過說什麼都晚了。
本道爺一世英名，已在剛才短短幾秒間毀於一旦！
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上次夜深人靜時，筆記本揚聲器隻開到了百分之十五左右，聲音不算大。
所以被慕盈盈趕出去的助理和法務剛才應該是沒聽到。
不然真就丟人丟大了。
一片寂靜中。
王野輕咳一聲，神情肅穆地打破尷尬：
“你們不要誤會，眾所周知我是一名修道之人。”
臉龐集體通紅的三女，目光都不由看了過來。
尤其林貞兒眼中飽含深意。
所以呢？
一本道也是道？
王野有點扛不住，但還是硬著頭皮，一本正經為自己狡辯：
“就如同佛家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道門也有入世方能出世的說法，所以，為了磨練出一顆無堅不摧的道心，我有時候也會刻意接觸凡俗汙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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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是色，萬物皆色，心中無色，天地無色。”
“等我什麼時候做到，看到任何此類視頻，甚至真人現場，都能無悲無喜，無欲無求，就說明煉心已成！”
此番言論一出。
林貞兒將信將疑，眼中閃過狐疑。
慕盈盈卻是身子一震，回過神來。
腦海中仿佛有洪鐘大呂在敲響。
她……悟了！
同時心中生出了深深的羞愧。
是我膚淺了，我就知道，道長不是那種人！
林貞兒注意到慕盈盈神色有異，下意識看了過去。
隻見其麵頰微紅中，一雙異瞳看向王野的目光，竟忽然滿是……敬意？
接著就聽她說道：
“原來如此，我之前就在抖陽刷到過一個博主的視頻，提到道長紅塵煉心之事，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難怪道長年紀輕輕，就有這等修為，入世方能出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拘於形方能不拘於心……”
“難怪剛看到的文件夾名字是道心種魔……原來這就是道心種魔！”
“我明白了！”
“多謝道長以身試法，指點迷津！”
說完眼中滿是感激地看著王野。
林貞兒聽得傻眼了。
不是姐們，你還真信啊？
王野也愣了。
神特麼以身試法！
妹子看你也是文化人，成語是這麼用的嗎？
他看著慕盈盈突然一副仿佛頓悟了的模樣，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
這女人該不會信以為真，回去之後瘋狂看此類視頻，試圖磨練道心吧？
要是慕天行老爺子知道，自家寶貝孫女，下一代夏為繼承人，來青雲觀一趟，就被調……成了這樣，怕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輕咳一聲，正色說道：
“我觀慕小姐也是修行有成，所以提個醒，我這方法不適用於所有人。”
“其中過程太過凶險，學我者生似我者死，搞不好就會墮入魔障無法自拔。”
慕盈盈繃緊了清冷如仙的臉龐，一臉認真且敬服地點頭：
“盈盈受教了。”
心底卻想，但總歸是要嘗試一下。
柳小曲此時也終於緩過勁來，看向王野的眼神帶著水潤，不知在想些什麼。
總歸是一些不好的念頭。
王野為了轉移這個尷尬的話題，重新將筆記本重新打開的同時，鼠標滑動，將剛發出一聲此起彼伏“啊”的視頻們，全選關閉了。
隨即按照統子指點的文件夾路徑，找出了係統弄出的那幾個黑客軟件，以及源代碼文件庫。
對滿臉紅霞的柳小曲說道：
“你想要的都在這裡，如果有u盤的話，可以拷貝回去慢慢研究。”
身為網絡技術人員的柳小曲，身上隨時隨地帶著好幾個u盤，當即如獲至寶地將這些軟件和文件都拷貝下來。
慕盈盈則突然道：
“道長，你這個操作係統……可以賣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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