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君隋又在叫,秦青疑惑看向隋暖,眼神詢問它在說什麼?
“君隋在說那法醫身上有那鬥篷人的血腥味,很濃鬱。”
說到這隋暖遲疑看向秦青,“話說……那法醫醫術怎麼樣?”
鬥篷人要是假死張婉瑩,那去醫院就醫肯定不怎麼方便,那法醫醫術要是還不錯又是自己人,鬥篷人喊她去幫忙取子彈,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秦青回想了下,“法醫通常都是會醫術的,就是好壞的區彆。”
“會不會治彆的病我不知道,外傷縫合、骨折、取子彈肯定沒問題。”
沒想到事情會那麼順利,隋暖拿出手機,“我讓江晚去查一查她?”
秦青歎了口氣,“那就麻煩你們了。”
她這邊不能確定臥底是不是隻有一個,貿然去查那法醫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隋暖和江晚把這事說了,江晚也不推脫,她這邊人多,抽點人手順便去查一下那法醫也不難。
秦青認為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她打開電腦查了下那法醫住址,準備帶隋暖去看監控。
兩人這才準備動身,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秦隊長,你在辦公室嗎?”
秦青快步走去開門,剛剛為了防止有人闖進來,她把門給反鎖了。
“秦隊長,這位就是上麵安排來的道長。”
秦青驚訝,難道上麵行動居然這麼快,“道長你裡麵請,請問怎麼稱呼?”
“貧道乃正一派道士,法號……”
屋內的隋暖緩緩站起身,這聲音怎麼聽著怪耳熟的?
門外裝的有模有樣的道長也沉默了,他視線落在隋暖身上,一時之間不知道還要不要裝一裝。
難得接到個官方任務,他還想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結果遇到了個熟人……
秦青疑惑轉頭,她視線在道長和隋暖身上遊走,“你們認識?”
隋暖也走到了門口,“道長好巧,這都能遇見。”
特地穿了道袍的某道長,不巧,他其實並不想在警局遇到熟人。
“喊我張鼎宋就好,至於這位施……女士曾經和我有過幾麵之緣。”
秦青:?
這道士看著不怎麼靠譜的樣子?上麵的人不能是在糊弄她吧?
四人一時之間都沉默了下去。
警員遲疑,“秦隊長,我先走了?”
秦青點頭,“你去忙就行。”
隋暖轉身招呼人進辦公室坐,“道長這是出來接外快?”
張鼎宋強行挽尊,“我這是下山行善。”
“京安寺那邊冬天去的人確實會少些。”
秦青:?
京安寺?那不是佛教的嗎?這人是和尚?和尚怎麼穿上道教的道袍了?
隋暖看著比秦青更像這辦公室的主人,招呼幾人坐下後隋暖也不尷尬,“道長你那麼厲害才穿黃袍嗎?那紫袍的多厲害?”
這位道長雖然吊兒郎當了些,但真本事那可是實打實的,沒想到上麵居然請動了他來。
張鼎宋看了眼自己的法袍,“其實現在的道教不太講究法袍顏色,也很少有衣服顏色分等級,主要看心情。”
隋暖驚奇,“那道長你分嗎?”
張鼎宋點點頭,“我個人是還遵從這個的,絕不越界。”